秀才家的小娇娘-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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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开道:“做什么主?申什么冤?你且说清楚。”
老人哭诉道:“小人要状告城中羊老爷,今晨我们家小闺女阿丽外出取水时被出城办事的羊老爷看见了,贪图我家阿丽的容貌,便将我家阿丽给带走了,我家婆娘和大儿子阻拦时也而被羊老爷给打了一顿,现在还昏睡不醒,求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真是岂有此理!”陆云开沉下脸,“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良家女,来人啊,给本官将姓羊的给我带来!”
“这。。。。。。”皂役们都是沙河县本地人,都知晓羊老爷的名声,都不敢得罪羊老爷,所以在陆云开下令时,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行动。
陆云开喝道:“怎么?本官还使唤不动你们?”
为首的皂役十分为难:“县令大人,您初来此处不知羊老爷的为人,他可是有背景有关系的人,以往的县令都是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您看您要不也。。。。。。”
公堂之上,皂役们竟然明目张胆的推脱,还意图诱哄陆云开助纣为虐,真是岂有此理!
陆云开猛地一敲惊堂木,“你们若是不愿去,那便就此脱下这身皂役之服!”
皂役们纷纷对视了一眼,犹豫片刻后纷纷放下手中的木棍,又把穿在外面的皂役衣服脱了下来。
虽说在衙门做皂役一月有二百文的月钱,偶尔还有额外收入,可若是得罪了羊老爷,别说二百文月钱了,就是命都没有了。如果他们现在去向羊老爷投诚,说不定还能攀上关系,能得更多的好处呢。
所以,堂上的十名皂役都纷纷离开了。
整个县衙只有十名皂役,现在全部都走了,整个县衙就只剩陆云开这个光杆县令了。在县衙外的魏忠很快得到了消息,顿时幸灾乐祸,这陆县令还是太年轻了!这次一定要让羊老爷给陆县令上一课,狠狠的给他一个教训才行!
来告状的牧民老人都惊呆了,这这这。。。。。。呜呜呜。。。。。。老天爷啊你咋怎么狠心啊,老天爷你开开眼啊,我的闺女啊。。。。。。就这么被人糟蹋了啊。。。。。。
陆云开冷嗤了一声,直接召出了前行而来护卫们,“给本官将人抓回来!”
“是大人!”护卫们都是会武功的人,走起路来虎虎生威,不是只会三脚猫功夫的皂役们能比的。
很快,护卫们直接踹开了羊老爷家的大门,将正在女人床上逍遥的羊老爷给带了过来,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遮羞的薄衣,现在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
羊老爷一边打喷嚏一边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一看,老子是谁,我们竟敢抓我!我的亲家可是新州府衙的主薄,只要我派人说一声,你们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你们还不赶紧的给我松绑!要不然没有你们好果子吃!”
护卫直接一脚踹在了羊老爷的腿窝里,羊老爷啪的一下跪在了地上,膝盖嗑得疼得不行,“哎哟,我的腿,你们竟敢如此对我,小心吃不兜着走!”
“本官倒是想看看到底有什么后果!”陆云开最厌恶欺行霸市、强抢民女的恶霸,而羊老爷撞上了好几项,这让他更加无法容忍了,“来人啊,先给本官打十五大板!”
“哎哟啊。。。。。。救命啊。。。。。。”
“你们知不知道的亲家是谁?他可是新州府衙的主薄,等他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小心你头上的脑袋!”
“县令大人,手下留情啊。”原本在家幸灾乐祸的魏忠得知陆云开抓捕了羊老爷的消息后立即赶了过来。
陆云开冷笑:“收下留情?”
魏忠擦了擦头上的汗,走上前小声道:“这羊老爷的岳家乃是新州知府的主薄大人,在知府大人面前极有脸面,若是得罪了羊老爷,大人恐怕无法善了啊。”
陆云开冷笑,“一个区区主薄竟有如此大的本事,这倒让本官想会一会!来人啊,给本官继续打!”
魏忠脱口道:“大人,你若是执迷不悟,以后诸事不顺可莫要怪下官没有提醒你。”
“魏主薄这是在威胁本官?”陆云开冷声质问道。
魏忠道:“下官不敢,下官只是担忧。。。。。。”
“担忧?既然魏主薄这么担忧自己的仕途,那便回乡做你的老童生去,莫要在这里阻拦本官办案!”陆云开话音一落,便有护卫直接将魏忠身上的主薄官府给扒掉了。
魏忠现在害怕了,“大人,你不能这样,我乃是朝廷任命的主薄,你不能罢免我。。。。。。。”
“大周律法规定县令有权任命罢免同级县衙之内的主薄文书,本官没有这个权利?魏主薄,你是哪一国的律法?”陆云开再敲惊堂木:“本官怀疑此魏忠通敌叛国,来人啊,给本官关入大牢,容后再审。”
“大人冤枉啊。。。。。。”魏忠现在才明白陆云开并不是一个只会享乐的小白脸,相反是一直蛰伏的野狼,伺机而动,打算咬死一群羊。
魏忠挣扎不脱护卫们的钳制,只能大呼冤枉,同时只能希望羊老爷能想出办法,要不然他这辈子就完了。
等魏忠被拉走后,陆云开看着大堂中央冻得瑟瑟发抖的羊老爷,“今日上响,你在河边强抢民女,罪证确凿,你可认罪?”
“大人啊。。。。。。”羊老爷现在也有些害怕了,现在也顾不得耍横,只想着先脱身,等脱身之后再找陆云开算账,所以放低了姿态:“大人冤枉啊,是那民女子想要过好日子,故意勾引我,让我带她回家的。。。。。。”
一旁跪着阿达大骂道:“你胡说,你胡说,我家阿丽马上就要和她最爱的阿鲁成亲了,怎么会贪慕过好日子去勾引你,你这个满嘴谎话的恶人,这些年你强抢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
以前也有人不少状告过羊老爷,可都被以前的县令给敷衍解决了,这一次阿达之所以来报官一是因为陆云开是新县令,他想赌一把,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最疼的闺女被人抢走了,他也不想活了,如果新县令也和羊老爷同流合污,那他就一头撞死在公堂上的柱子上!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还需要抢女人?老子家羊群银钱数不胜数,哪个女人不朝我投怀送抱?我告诉你死老头子,你再敢胡说八道陷害老子,等我出去了,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别想跑!”土皇帝做惯了,没忍耐几分钟,羊老爷又忍不住放起了狠话!
“你还想出去?”陆云开手中的证据无数,将记录着羊老爷昭昭罪行的纸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这些条罪名足够砍你脑袋了!”
羊老爷可不怕,他就不信一个小县令还能和他作对?等他妻子去了新州城找到了亲家,看这小白脸还敢嚣张?
陆云开见羊老爷死猪不怕开水烫,冷笑着直接命人将他关入大牢,等过两日收集到更多罪证和证人之后,再宣布结案!
“多谢大人,大人您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老人阿达不停的磕着头道谢。
“去接你女儿吧。”陆云开让两个护卫陪同阿达同去,以免在羊老爷家又遭刁难。
等阿达离开后,林师爷道:“这位羊老爷恐怕还有后手,大人可得小心一些。”
“那得看看他们能否见到那位权势滔天的主薄了。”陆云开嗤了一声,他离开京城之前,圣上便授予他临时可调用驻军的权力,同时还可抓贪官,惩叛贼。
虽说他只是一个边城小县令,可未尝不是一个手握尚方宝剑的钦差大臣。
☆、第四百三十七章 番外日常21
一个月后便是腊月年关。
沙河县这一年的年关比往年热闹了许多,因为在沙河村称王称霸了二三十年的土皇帝羊老爷被砍头了!
大家纷纷跳舞唱歌庆贺,庆贺这祸害了他们数年的恶人终于被人收了!真是苍天开眼啊!
一时间陆云开这个新上任几个月的县令在沙河县百姓心中便成为了神一样的存在,大家都认为新来的陆大人很公正严明,是一个不可多得好官。
百姓们为此不惜将家里的珍贵粮食物件都往县衙送去,只求陆大人能收下他们的心意。
陆云开一心做个正直坦荡的好官,不愿意收下他们送来的粮食,将还不回去的全部送给了县城最为贫困得人家。自此,大家又是一番叫好。
另外还有不少未婚的漂亮姑娘因见了陆云开的容貌后,便许下芳心,大胆示爱,想要嫁给陆云开。后来得知陆云开早已娶妻生子,这些女子便退而求其次想要做妾,还有些女子更是大胆的自荐枕席,只要春风一度,不求名分。
陆云开为此头疼不已,他一心待新桐,不愿再分心与旁人了。
林师爷还不由打趣着陆云开,“天寒地冻,有佳人在侧岂不是美哉。”
陆云开淡声道:“林兄若是喜欢,大可收用。”
“大人是怕嫂夫人?”林师爷不由笑道:“天荒地远怕什么?”
陆云开虽是男子,却喜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一句话,他只愿与新桐共此生,不与旁人同枕眠。
这些也不过是闲暇时一次说笑,二人从未有个别样的心思。
“马上就要过年,今年也算是小有所成。”林师爷抿了口茶,“原以为羊老爷和他的亲家会很难缠,没想到如此轻易就搬动了。”
“新州知府没有插手,这一次才能如此轻松。”陆云开看了眼被木炭烧着的铁壶,里面的水咕噜咕噜的响个不停,这新州的局势如果像这茶壶一般,能炸起水花就好了。
林师爷叹了口气:“泰半是弃子。”
顿了顿又道:“若真是如此,也算是打草惊蛇了。”
陆云开抿了口茶,“这一次我们是追着羊老爷去的,应当不会太过怀疑,只会以为我们是愣头青。”
林师爷点了点头:“目前来看新州知府没有任何异样,若一直如此倒是最好不过。”
陆云开临行之前,殿下曾怀疑边关有人与外族勾结,派陆云开查探,前来沙河县之后,便首先查了羊老爷,发现他只是一个仗势欺人的土皇帝,其他没有参与什么。
是以顺藤摸瓜往上查了查,借此机会动了一下与羊老爷有关系的亲家,但截至到现在,没有发现任何有人有异样,也不知是藏得太深,还是殿下的消息错误了。
不过都没关系,时间尚早,慢慢寻摸便是。
现在首要的任务便是先治理沙河县。
陆云开打算开春后组织人将县城修缮一番,因为沙河县县城实在太破烂了,路面坑坑洼洼的不说,连城墙和屋舍都是这里倒一块那里破一块,根本防不住敌人,也幸亏沙河县太穷了,强盗都不来沙河县。
二人相谈一番后便各自回屋了。
陆云开拿起宋新桐写来的信,又反复仔细看了一遍,新桐在信中说想他。
他又何尝不是每日每夜都在想她呢。
新桐还说,暖暖和双生子时常念着要他这个做爹的,还说双胞胎的字练得越来越好了,二人还给他写了一封信呢。
陆云开看着孩子们给他的信,稚嫩的笔触,反复的涂抹着,一张宽大的宣纸上就写了寥寥数语。
双胞胎说:“爹,我们好想念你,爹你什么时候回家?我们想和爹一起去街上看杂耍,还想和爹一起洗澡吃饭。。。。。。”
暖暖亦写了信,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已经初现形神,信上写了许多的话,还有她每日做的事情,还有祖母和娘的事情。总之是新桐特意回避了的事情都被这个小叛徒写在了信上。
好在都不是什么大事,这让陆云开心中好受了许多。
宋新桐在信上再提来边关之事,陆云开还是有些犹豫,虽然整个沙河县现在已经清理干净,没有作恶之人,只是潜藏的未知的危险还在,他就是一个靶心,所以他不敢让妻子前来冒这个险。
提笔与妻儿们回了信,写着写着又望了望窗外的月亮,已近年尾,本该团圆之际,他却远在外乡,心中思念如潮水涌动,只盼家长一切安好。
待到转年二月初,宋新桐才收到了陆云开在头一年腊月里给自己写的信,信中的思念从字里行间越出,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住了,此刻的她恨不得飞身去往沙河县,去抱一抱他,去亲一亲他,她真的好想他。
宋新桐在感情这事上不会太优柔寡断,想了就去做,所以放下信便去寻了陆母说这件事情。
陆母有些担忧,比划着问道:“那馒头和花卷两个怎么办?”
“我带他们去吧。”宋新桐觉得男孩子多出去走走也好,而且现在才四岁多,还未去书院,暂时只在家里启蒙,所以也不用担心学业的事情。
陆母还是很担忧,“他们还那么小,怎么受的了那个苦。”
“可若是放在家中,我又不在家,他们两个怕是会闹翻了天。”而且两儿子很黏她,估计得等到五六岁之后才不会像现在这般粘人,所以宋新桐打算过一年或者两年就将人送回来。
陆母见宋新桐很想去见儿子,也只得同意了,“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