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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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卧房的曹端第一件事就是仔细观察了一下床上的李师师,令他大为放心的是,李师师呼吸均匀,睡得很沉,睡梦中的她景致的嘴角微微嘟起,眉头微皱,似乎梦见了什么并不是很快乐的事情。
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床,正要躺下,忽然感觉一阵尴尬,原来自己的枕头竟然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费了好半天的劲,才在被窝里面发现了正被李师师死死抱住的枕头,不由有些苦笑,此时的他心中有鬼,是万万不敢叫醒李师师,向她讨回枕头的,于是他只好决定就这么草草睡下。
而就在他正要躺下的时候,忽听旁边李师师嘴里竟然发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死曹端,你还知道回来!”他吃了一惊,正要开口狡辩,却见李师师星目依然紧闭,感情只是梦呓而已。只是看起来自己在她梦里的形象似乎也不是很良好,竟然也是个不着家的主。
从极度的紧张回到轻松之中的曹端不由有些困顿,毕竟昨天晚上他睡得虽然“高兴”但却并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没有想到百花妹子那小妮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竟然还很是经得起摧残,和她奋战了两次之后,她居然并不困倦,居然还拉着自己讲了大半夜的情话,不由得自己对她不些刮目相看。
也许是心理作用,曹端觉得自己此时应该会很困顿,果然眼睛真的就开始打架了,于是,他掀开被子,正要钻进去。但就在此时,他忽然眼前一花,方才还缠缠绵绵的上下眼皮一触即散,再也黏合不上了!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师师的小亵衣竟然被脱下了一半,只剩下一半还像个扯开一半的狗皮膏药一般挂在她的身上!
曹端不由呆住了,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有些晃眼。他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竟然是一位刚刚十五岁的小女孩,看那均匀起伏的隆起,比起很多成熟的妇人来,似乎也并不稍逊。这幅令人喷血的《春光图》令他昨夜并没有得到很大满足的小兄弟立即就弹起身来,显示出昂扬的战意!
忽地,一种很有些“禽兽”的想法占据了他的脑海:“压上去!反正她也不会反对的!”而理智却好像有些苍白无力地在告诉他:“不能这样,这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
“十五岁?十五岁能长成这个样子,二十五岁还差不多!”
“真的是十五岁!你看她眉宇间稚气尚未尽去,面颊粉嘟嘟的,完全是个孩子嘛!”
正在天人交战之际,忽然,睡梦中的李师师身子动了一下,右手放开紧抱着的枕头,轻轻地当空一挥。
“轰!”的一声,曹端甚至清晰地听见了自己脑袋里传来的轰鸣之声。原来,李师师那小手无意间那么一挥,竟正好轻轻地拂过了自己本就很不安分的小兄弟!
一时间,热血充满了曹端的脑子,那股有些冰凉的快感让曹端丧失了理智,他决定不顾一切地压上去。
而正当曹端就要把自己的行动付诸实施的时候,李师师纤柔的身姿忽然又动了动,居然翻过身去,将她那微微翘起的小屁股留给了曹端!
“哇靠!你再这样搞几下,我不心脏病发作也会脑溢血而死的,小妖精简直就是谋杀亲夫!”屡次被睡梦中的李师师戏耍的曹端有些无奈地决定还是浪子回头,好好睡自己的觉。他轻轻地拿过被李师师抱了一晚上的枕头,躺了下来。
但是,躺下来之后曹端心头却更加不安宁了,因为这枕头被美人在怀中抱了许久之后,不仅温热,而且居然还隐隐散发出阵阵处子幽香!这中引人旖思的感觉本是男人很喜欢的,但对于此刻的曹端来说,却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因为经过方才心情的一阵大起大落,他身体上真的已经很疲惫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又在这种畸形的温柔苦恼之中沉沉的睡去。
但是,没有想到刚刚睡去不久,马上就传来了李师师调皮的叫起之声,他本待不理会的,没有想到他竟然来了一句:“昨天晚上睡得很累吗?”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昨晚的事情,全都落在了她的眼里,甚或,昨晚回来之后的一系列香艳而又难受的巧合竟然都是她一手安排的?
冷汗,“刷”的流了下来!
第139章 猜的
曹端一骨碌爬了起来,却见李师师穿戴整齐地站在自己面前,脸上挂着调皮的笑意,手上正拿着那床薄被,示威似的一抖一抖的。见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再说下去,曹端不由又起了一股侥幸之心,他干笑着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昨天上午的蹴鞠赛,踢得有些累了,所以起来就晚了一点,哪里值得就催死催活的!”
李师师见他老实起来,便放下了被子,嘴里反问了一句:“是吗?”也不待曹端继续狡辩,娇躯摇曳,施施然走了出去。曹端看着她娇柔的背影,呆了一下,觉得她最后这两个字实在忒也奇怪,真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一些什么。
半晌之后,曹端来到餐堂,就见大家都已经做好,上位上曹温都已经正襟危坐。今天餐桌上的人明显多了不少,云东的父亲云满虽然也是家奴身份,但素为曹温所看重,所以也坐在餐桌之上――这个习惯这或许也是曹家虽然人丁不旺,却还能保住偌大基业的重要原因之一,每个被家长看重的人,只要住在曹府,就可以和家长同桌用餐,并没有普通大家那种严格的主仆之分。
方腊坐在云满旁边,见到曹端进来,微微一笑。他虽然也在曹家帮工,但并不是家奴身份,所以在曹家也算是半个客人,所以也能和曹家的家长同桌进膳。
倒是李师师已经确定了曹端的滕妾身份,今日因为有方腊这个外客在场,并没有到餐堂用餐。而朱松因为最近自感考试感觉良好,不停地拜访同年,和那群文人雅士们天天聚会,很少在曹府进餐了,今天看样子也不例外。
曹端见大家正襟危坐,好像再等自己似的,心下既有些惊异不由有些过意不去。他所惊异的,自然是曹温的态度了,平日吃饭,他可是从来不等自己的,用他的话说:“天下哪有父亲等儿子的道理!”没有想到今日有外人在场,他居然还给自己这点薄面。
不过,他刚一坐下来,就觉得有些不对了,因为他坐下之后,其余三人竟然还是那么直挺挺地坐着,并没有动箸的意思。他刚刚拿起筷子,不由又讪讪地放了下来,他脸皮虽厚,但总也不能既迟到,有早吃的。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进来一名丫鬟,禀报道:“方小娘子让奴婢来回防御,说道她今日身子有些不适,就不过来吃早餐了,只命奴婢等人往她房里送一点果子点心就可以。”
“妹妹病了?”方腊倏忽站了起来,他对这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妹妹是十分的疼爱,听说她病了,不由心急火燎,饭也顾不上吃了。
“十三郎莫急!”曹端自然知道方百花的“不适”是怎么回事,连忙拦住方腊,道:“我看妹子只不过是长途跋涉,有些累罢了,你还是先坐下来吃完饭,等下你挑点她看吃的物事,咱们一起带过去岂不是好?”
那边曹温也笑道:“方世兄,你坐下吧,我家小乙说得对,你放心,方侄女若是真有什么不适,我一定亲自去延请最好的郎中。”
老板既然发话了,云满这个老狐狸自然不愿错过表现的机会,虽然他并不知道曹温为什么要拦着方腊去探望乃妹,不过还是站起身来,拉着方腊一边劝说着,一边把他拉回了座位。
这顿饭的气氛着实诡异,曹端和方腊固然是各怀心思,有些食不知味,但看曹温和云满的思绪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当曹端看见云满对着自己的空饭碗扒了又扒的时候,不由有些忍俊不禁,抬头再看旁边伺候的丫鬟,无一不是抿嘴浅笑。
好在,这种诡异的气氛没有维持很长,因为餐桌上的四人都无心吃饭,这顿饭很快就草草结束了。饭后,曹温果然亲自让方腊说了几样方百花喜欢的果点,命厨下立即做了送过去。然后才有些歉意地对方腊说道:“世兄,你还是先到东厢水榭去看看吧,我和我们家小乙说几句话,随后就到!”
方腊此刻早就有些等不及了,哪里管的上曹端是不是随他一起过去,忙应了一声,撒腿就朝东厢水榭跑去。
曹温朝着方腊离去的方向笑了笑,忽地回过头来,板着脸向曹端说道:“你,跟我来!”
说着,他当先头也不回地朝着书房走去。
曹端在他的外面耸耸肩,跟了上去。事实上,对于自己的老子曹温,他是从来没有这时代儿子对父亲那种普遍的畏惧之心的。因为曹温不管从哪方面看起来,都是这时代罕有的开明父亲了,他和曹端之间的关系,既是父子,又很有些朋友意思。二人说话之间互相扯皮,讨价还价,经常争得面红耳赤。而这种嘴巴上争斗,胜利者几乎每次都是伶牙俐齿的曹端。接下来,恼羞成怒的曹温往往会换一种说话方式――棍棒,在这点上,曹端倒是不敢和他硬碰,但他却有一样曹温不具备的武器:迅捷。曹温若不是突然袭击,棍棒基本上是不可能落在曹端身上的。
父子二人就这样在不停的争吵和追打之中建立起了一种与众不同的亲密关系。曹端对于曹温的了解甚至不比对自己的了解少多少。他知道每当曹温假正经,一脸“怒色”地说话的时候,往往心中却在偷着乐,很可能只是想看看自己害怕的表情而已。事实上,以往的每次,他都毫不留情地予以了揭穿,而这次,也毫不例外,他并没有被老爷子的狼皮吓倒。
来到书房,曹温面色肃然地坐了下来,而曹端也毫不客气,不等吩咐自顾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用目光笼罩了半晌,曹温才发现自己的努力又一次彻底失败了,他从眼前这个臭小子脸上找不出任何一丝的慌张。在感慨自己威望沦陷的同时,曹温决定换个进攻方式――单刀直入。于是,他淡淡地问道:“你老实给我讲清楚,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
“啊?”曹端心头一震,平生第一次感觉被自己的老子问得哑口无言了。
不会吧?他全部都知道了?没有理由啊,我了解老头子,他虽然表面上没个正经的,其实行事还是被母亲教育得很正规的,偷窥这种下作的事情,他岂能做得出来?问题是,如果他不知道昨晚那事,问这个做什么?还有,刚才我让方腊吃了饭再去探望百花妹子,他什么竟然出口附和?
心中虽然天人交战,但曹端还是决定奉行“死鸭子政策”:抵赖到底,死硬到底。事实上,他以往和曹温的很多次“经典战例”就是通过这个政策反败为胜的。于是,经过短暂地调整,他面色从容地笑道:“没有做什么啊,天晚了自然是睡觉,我还能做什么?”
“哦?睡觉?你确定你真的没有去东厢水榭吗?”曹温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说话间的戏谑之情也愈发明显了。事实上,他很享受这种占据上风的快感,因为自家的这个小子太过伶牙俐齿的,和他论理要想占得上风实在是太难,太难!
“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既然老爷子点了出来,今日再抵赖看来是不行的了,曹端遂决定改变策略,光棍一点,看看有没有可能该打悲情牌。
“问什么?当然要问啊,因为事实上我只是猜的!”曹温“哈哈”大笑,一扫多年以来在嘴仗上屡战屡败的阴霾。
第140章 父子斗法
曹端听得有些晕眩,他翻了翻白眼,没有继续追问曹温是怎么猜出来的。因为他知道曹温的性格,你越是追问,他越是会卖关子,你若是不问,他反而会自己憋不住说出来。
看起来,曹端对乃父的了解确实很全面,果然曹温故作神秘地说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猜到的吗?”
曹端笑笑,没有说话,但是他现在至少确定了一点:曹温对自己偷香窃玉之行非但没有什么不满,反是很为赞赏,这点很关键。
曹温见了曹端这笑,忽地感觉自己方才占据的“优势”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至少这小子非但没有恼羞成怒的迹象,反倒是一派从容,令他有些看不透了。他有些兴味索然地说道:“其实,这事也并不是那么难猜。我常年在外奔波,对于医道虽非精通至少也还是懂一点门道的。方家小娘子虽然看起来体格纤弱,似乎是容易生病的人,其实不然,她的根骨其实是很壮实的,只不过是因为她常年食素,将养不足,才致头发和面色都有些泛黄。而且,我昨日见过她一次,气色还算是很不错的,怎么会轻易就病倒,就连吃饭都起不来呢?此其一。还有就是你小子,你自幼习武,虽然纨绔,但绝少晚起,你小时候,我曾让你习武许久,第二日依然是不致晚起,昨日只不过是一场蹴鞠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