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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大宋纨绔-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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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实在无法做到。
    正在犹豫间,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喝道:“李小姐!”她不由大喜,连忙回过头来,便见太学的“黑白二人组”正快步走了过来。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赵明诚和蔡涤竟会如此可爱。当下,她忍住心中的不愿,装作满心欢喜地向这二人笑道:“蔡相公、赵相公,你们来了!”
    赵明诚苦苦追求李清照良久,从来没有见过她这般满面春风地和自己说话,心花怒放之下,顿时感觉鼻息不畅,语不成声,只是傻傻地笑道:“来了,来了!”
    蔡涤一张黑脸笑得象开了花一般,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李清照旁边的曹端道:“李小姐今日怎么有闲情到这里来转转啊?该不会是送什么‘好朋友‘上考场吧?”他满怀挑衅地盯着曹端,将“好朋友”三字说得很重。
    赵明诚听了此言,抬眼看看曹端,虽觉面熟,却并未认出此人便是那日被自己教训了半天的迷途羔羊。见曹端形容虽然没有自己俊秀,但双目炯炯,眼光有神,身上散发出一股阳刚之气,实非自己所能比,不由妒火又燃起,满怀敌意地看着曹端,仿似要把他生吃下去一般。
    曹端心下暗暗恼怒,这个黑面书生搬弄是非的功夫果然到家,只一句话,就把那白面书生的视线定位在自己身上,这人看起来和李清照还颇为熟稔,说不得找机会要让他吃点苦头。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当下不动声色,满面堆笑地走上前去,笑道:“这位解元如何称呼,小可福薄,少读诗书,恐怕这辈子是没有机会进入这礼部大门了,惭愧。小可和易安居士只是偶遇而已。”
    蔡涤闻言,笑意立即“真诚”起来,“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看来我们是误会兄台了,请不要和我们这些酸腐之人客气才是!”
    他口中说自己是“酸腐之人”,实则暗讽曹端不识文理,可谓阴损至极,听得旁边的李清照暗暗皱眉。她忽然觉得这个曹端虽然色一些,但并没有象此人这样阴险焉坏,和此人比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堪。她却不知道,曹端的阴险其实一点也不下于蔡涤,只不过蔡涤的坏是由表及里,一目了然,而曹端的坏却是深深地藏在内心里面,平日根本不显现出来而已。
    赵明诚听了曹端的解释,心下却是大喜,浑然没有听见蔡涤的话,只是呆呆地笑道:“兄台不必自弃,英雄不问出身,无法参加科考,经商务农,行行都可出英雄。”
    曹端听得此人言语倒也真诚,知道他是一个实诚人,虽然不合自己胃口,但总算不是那么讨厌――除了方才看李清照的目光。当下,他微微一笑,问道:“还没有请教相公台甫上下?”
    赵明诚虽听他说自己不识文理,但听他谈吐风雅,也不敢怠慢,忙拱手道:“兄台客气,在下赵明诚,草字德甫,行三。兄台若是不弃,叫声三郎便是。”
    曹端听得一震,奶奶的,这辈子虽大的情敌就在眼前,自己竟还有眼不识,还真是搞笑。当下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结交”。结交了他,可不就是把握住了李清照的的路线了吗?再说,有自己在旁边“推波助澜”,赵明诚想要得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两人各怀心思,都是曲意结交,正所谓“两个巴掌啪啪响”,顿时这两个男人就像是百世的知交一般,春风化雨,聊得好不投机,倒把旁边的两人冷落在一边。
    过了好一阵,赵明诚忽然感觉旁边嘈杂起来,人声开始沸腾,转头一看,就见四周众人都在齐齐朝着礼部大门而去。忙惊道:“时间到了,愚兄要进考场了,有机会再聚吧!”
    曹端忙点头道好。他忽然想到什么,回过头来,游目四顾,芳踪杳杳,李清照早不知哪里去了,更遑论那奸诈的蔡涤了。
    ##############…………&;()))))))))))
    晚上回来赶了一章,感觉不好,见谅。
   
第82章 暴雨下的刺杀


    离赴赵佶的约会的时间还太早,曹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他有些沮丧,因为他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李清照的冷淡态度,好在他向来信奉的是“满园春色关不住,我拉红杏出墙来”“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不会因为李清照的态度而放弃自己的努力。不过,他发现李清照对赵明诚的态度也并不怎么客气,这令他万分鼓舞,他相信以自己的“实力”和努力,斗败那个木讷腼腆的赵明诚还是很有胜算的,何况,李清照看起来和武植十分熟稔,以后只要好好发展一下武植的作用,李清照这小娘子还不是,嘿嘿,瓮中之鳖吗?
    “呸,臭嘴!怎么能把这样的大美人,大才女比作鳖呢?”他自责道:“就不怕天打雷轰吗?”
    “轰!”雷公好像听见他的言语一般,发出一阵怒吼。
    “不会吧?”曹端有些难以置信,“一个不甚恰当的比喻而已,没有必要搞得这般严重吧?”他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天公的惩罚,但耳边风声随起,雷声轰烈,但好像没有一个落在自己的身上的,他终于放下心来。看来今日这阵雷雨并不是冲着自己而来,自己只不过是恰逢其时而已。
    想到这里,他心中再生感概,这天公变化太快了,怪不得有人将天气的变化和女人的脸色相提并论。
    忽听一阵“快跑啊,大雨来了!”四周行人立即作鸟兽散,一阵越来越响亮的“沙沙”之声从后边传来,曹端回头一看,顿时大惊,但见倾盆大雨铺天盖地地从后边直追而来,就像是风吹稻田,稻子一片片倒下的一般。曹端正要转身闪入旁边的一处屋檐之下,前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了起来,转眼间由远而近,仿若就在耳边。
    曹端此时头正望向后边“疾追而来”的暴雨,知道此时回头查看已经来不及了,急中生智之下,一个侧翻,身子向旁边横飞过去。在当下打了两转之后,他正要回过头来,忽见寒光闪闪,疏忽向自己飞了过来。曹端反应极快,随地又是一滚,人已经来到了旁边一处房屋的柱子后边。
    “突!”他刚在柱子后面隐住身子,一柄飞刀如影随形,钉入这柱子之中。那飞刀深深没入,发出一阵“嗡嗡”的声音。曹端一边伸手狠狠地拔出飞刀,一边怒目向那驾车之人望去,但见此人头戴斗篷,将自己整张脸严严实实地包住,根本看不清面容。
    那人一击不中,也不迟疑,缰绳在马身上狠狠落下,那马长嘶一声,继续向前奔去。曹端鹰目直探,但见车上的帷幔轻轻一晃,立即明白了这车内肯定是还有一人。看来这两人对自己图谋已经良久了,一个负责驾车,一个负责发飞刀袭击,配合可谓十分默契,好在自己运气还算不错,旁边还有这么一根柱子这才侥幸逃得一命。
    不过,看对方一击不中,立即远遁,根本没有丝毫犹豫,也可看出对方二人对自己并无太大信心。曹端心下一动,想起上次在天运酒家外边,也是两人刺杀自己,手法和这次颇为类似,都是一旦丧失了行凶的最佳机会,当机立断,立即放手,看来这两次有可能是同一批人甚或根本就是同样的两个人,只不过是使用的杀人手法不同而已。
    曹端想到这里,心下更是懑怒不已,奶奶的,不就是拿了你三千两银子吗?有必要这样赶尽杀绝?看来你们是没完没了,不和老子见个真章不肯罢休了,也罢,老子就陪你们玩玩。
    这么想着,曹端也不顾扑面而来的暴雨,腿上加力,咬着牙向前狂奔追去。
    此时天上暴雨倾盆,天宇四周尽被阴霾笼罩,街面上能见度已经很低,只是偶尔一阵闪电亮起,才照得四周通明,像是个白天的样子。
    前面的马车显然也发现了后面穷追不舍的曹端,缰绳象天上的暴雨一般频繁地落在马身上,那马吃痛之下也是全力狂奔,浑然不顾前面是什么地方。
    眼看曹端和马车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就要伸手触及之际,忽听两声“啊!”的惊呼,便有两个花花绿绿的人影飞起来跌落在路边,两把精致的花伞就像两朵云彩一般被风卷了起来,飞出老远。那马车却毫不阻滞,继续发力向前奔去,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一般。
    曹端却不能继续追去了,他连忙停下脚步,凑近身去查看。此时地上正躺着两名女子,其中一人脸色苍白,埋首胸前,一动不动,显然是晕过去了。而另外一名则身子轻轻颤栗,嘴里不时发出痛哼之声。
    “你怎么了?”曹端的声音有些惶急,毕竟这马车上的人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自己若是追得太急,对方也未必跑得如此惶急,以至于生出这等事端。
    “我,我的腿怕是,怕是断了,啊,啊!”这女子的声音很是清脆,象雏鹰一般,但由于极度的疼痛,她的鼻音非常严重,言语间断断续续的。
    曹端连忙低下头来,不顾那女子嘴里不停的“住手”的声音,将她一把拦腰抱起,向前走几步,来到旁边一间门板已经上了的房子前面回廊之上。那女子待得身子被放下,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一边痛哼,嘴里一边说道:“谢――谢――谢,啊,啊,是你?”
    曹端低头看去,靠,我说这衣服看起来怎么这么熟悉,这不就是那天跟踪的那位“绝世佳人”吗?她好像也认识自己啊。不过,现在并不是追问的时候,他诈作漫不经意地站起身来,目光轻轻地扫了一眼孟冰涤的玉足,果不其然,果然是一对笋尖足!
    孟冰涤显然也没有想到救了自己的就是一直被自己颇为看不上的“夏严冒”。心中的尴尬使得她腿上的疼痛减轻了一些。她看着曹端站起身来,又将昏迷中的自己的丫鬟香炉放到自己身边,目光中一片迷茫。
   
第83章 无巧不成书


    此时街上人踪渺灭,找别人帮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好在曹端检查了一下香炉,发现她其实并没有受伤,只是方才被惊得晕了过去而已。于是,他经过一番掐人中等抢救措施,终于将她救醒。这小姑娘跟着主子向来平平安安,哪里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甫醒来便哭哭啼啼的,语不成声,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曹端只好又转向孟冰涤,发现她娇美的脸庞此时竟象一张白纸一般,透出无力,嘴里不停介发出隐忍的痛哼之声。再看她右腿上鲜红一片,显然伤口还在流血,忙道声:“失礼了!”蹲下来从裙摆处掀开了她的裙子。
    孟冰涤苍白的脸上顿时现出了一片潮红,嘴里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要!”
    曹端冷笑一声,狠狠地道:“到这个时候,你还讲究这么多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孟冰涤象防贼一般对他进行防范的时候,心里十分恼怒,他总觉得即使是这个时代的女性也不该为了那不存在的所谓“清白”甚至可以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甚至生病。他这一发怒,连他自己仿佛都感觉到了这话里振聋发聩,发人深省的意味了。就连急忙跑过来想要阻止他的香炉也愣住了,不敢再上前一步。
    不过,可惜的是,此时身在痛苦的水深火热之中的孟冰涤显然没有这么快被他超前的思想洗脑,她犹自一边哼哼,一边轻轻扭动身子来表示对曹端的抗议。
    曹端掀开裙子,看见孟冰涤的大腿之上伤口宛然,鲜血不断溢出,但看那位置,显然对于筋骨并没有很大的影响,顿时放下心来。他想要找块布来帮她把伤口敷上,但环顾四周,好像确实没有什么素材,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三人身上穿着的。但作为一名男子,他自觉还没有下流到到弱女子身上撕扯的地步,只好抓起自己的衣角,“刷”地扯下一块,敷在孟冰涤的腿上。
    就像是一瓶酒总有喝完的时候,伤口刚刚敷上,孟冰涤的樱桃小口里面的声音好像立即就枯竭了一般,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曹端一边暗暗感叹着她大腿的滑腻手感,一边转向身后目瞪口呆的香炉道:“你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了,我送你们一程。”
    香炉嘴里“咕咚”两声,嗫嚅着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却听曹端继续说道:“况且这位小娘子的伤势也不能拖的,这腿上的伤虽然并不致命,但求医晚了点,说不定就会落下的疤痕什么的――”
    香炉听说“疤痕”二字,半闭半张的小嘴立时“芝麻开门”,成了个“大嘴鳄鱼”,这个词对于女孩子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不要说是伤痛,有时候就是性命也比不上美貌在女孩子的心目中的重要程度。于是,她轻轻地说道:“我们要赶往端王府。”
    “端王府?”曹端暗道这天下当真是无巧不成书,自己正要前往端王府,本来浑身湿漉漉的,不好就这样去,但若是护送伤员前往,似乎就不存在什么失礼的问题了。他心下隐隐还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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