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命天子-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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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怪,也很高兴,立即升堂。
把湖怪推到大堂上,惊堂木拍响,湖怪不得不把整个事件都招了出来。幕后主使就是田少,他为了能够得到湖西村的地,故意找他假扮湖怪,吓唬乡人。那天刚好简旭在水中游泳,偷听周文君和唐琳的谈话,湖怪就先拿简旭下手,刚好湖边有周文君在,也让她做个见证,把简旭弄死,周文君回去一传播,大家就不敢再到湖边去,谁知被简旭逃跑。
那个死了的农人之所以没有尸体,是因为他根本不是湖怪杀的,而是田少找人把他杀了,再把他的一只鞋丢到湖边,造成湖怪吃人的假象。
第三个是唐琳,是田少找人骗他,说周文君在湖边和他约会,等唐琳去了,湖怪就到岸边把他拖入湖里溺死,然后割开他的脑袋,为了不被发现是人为,就硬生生的撕开,把他的身体埋到一处,脑袋留在湖边。而田少杀他的目的,是因为周文君一直和他来往,而周文君,是周先生许给田少的。田少一开始为了能够让周家顺利退婚,对周文君和唐琳来往,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后来,闭不了,湖怪看见周文君和唐琳亲热,这对于作为男人的田少,作为地头蛇的田少,再也忍不下去,便动杀机,反正出了事有湖怪担着,湖怪吃人嘛。
湖怪说完这些,县爷自是非常惊骇,只知道小舅子整天琢磨发财,也确实很无赖,但没想到他竟然敢杀人,叫人把田少带到,当堂审问,田少矢口否认,称并不认识湖怪,都是有人气他富贵,着意陷害。
再传周先生,也不承认把女儿许给田少,女儿早许给东村的郭家,而且即将完婚。
简旭知道他们会如此,但人证在,岂是你抵赖得了的,他从旁提醒,叫湖怪把他们来往的更多的细节讲了一遍,虽然田少还是睁着眼说瞎话,不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就看知县大人如何判决。
那县爷果然可以,把惊堂木一拍,三言两语,做了结案陈词,田少,被打入大牢。
大快人心,皆大欢喜,简旭等人回到湖西村,就准备和九爷告辞,然后继续南行,打江小郎。
九爷命人杀鸡宰羊,给简旭几个践行。
简旭夹起一个鸡翅,等等眼睛眨巴眨巴,忽然想起一件事,那些农人丢失的牲畜还未查清,被抓住湖怪乐昏了头了,既然答应了这些人,就要一查到底,所以,还是不能启程。
就在此时,有人过来说,田少,从大牢里出来了。
简旭手一抖,筷子一松,鸡翅掉了下来,麻六在一边伸手接住,放到嘴里啃,“多大点事,看把你急的,交给我好了。”
出来了?简旭啪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看那县爷长了一副人样,原来也是个徇私舞弊的昏官,朕……”当皇帝上瘾,口头语溜达出来了,急忙改口道:“真是气死我了,他县爷给我来了出捉放曹,是何居心。”
赛诸葛见简旭发火,怕气坏了龙体,急忙宽慰道:“公子不必着急,先了解一下事实,然后对症下药。”
简旭看了看赛诸葛,道:“二先生,你手段多,开副药方,毒死这些恶人。”
赛诸葛微笑点头,然后在齐小宝耳边低语几句,齐小宝匆匆吃了口饭,往碧水镇而去。
九爷仰面长叹,“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赛诸葛、伊风几个,急忙去看简旭,怕皇上不发火,也会上火。
简旭果然气的不再吃饭,麻六把脑袋伸到简旭耳边,简旭急忙后躲,“你刷牙不刷牙,口臭。”
麻六气道:“嘿,我是好心,等我替你出了气,你就说我口香了。”
简旭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他,麻六道:“大概的事情你都对我说了,我有良计,买吗?”
简旭哼了一声,“有话就讲,有屁就放,拽什么。”
麻六把嘴巴放到简旭耳边,简旭又想后退,被麻六一把按住脑袋,“这样……”
简旭一听,妙“六儿,几天不见,脑袋开窍了,被红姑打的吧,行,你的事我包了。”
麻六嘿嘿一笑,“互惠互利。”
晚上,齐小宝把打听到的消息向简旭禀报,原来,今日刚审完,县爷的夫人田氏就去大牢里闹,还当场昏倒,救回去之后,请了郎中把脉,原来是有喜了,这下可高兴坏了县爷,往四十上奔的人,没想到中年得子。
那田氏就以此为凭,不停的闹,说县爷要是不把弟弟田少放了,她就自杀,一尸两命。县爷害怕,可又不敢枉顾法纪。那田氏就说了,并无谁亲眼看见是弟弟指使湖怪杀人,都是那湖怪一人之言,就算那湖怪曾经是弟弟的手下,难道就不可以有个卖主求荣的,他这是卖主保命。
县爷虽然知道这个理由太牵强,但田氏举着拳头对着自己的肚子,“你,放不放,是我弟弟死,还是你儿子死?”
县爷无奈,只好先放了田少。
简旭一听,非但没有生气,还乐了,“六儿,几天不见,你不仅脑袋开窍了,还未卜先知,你的计策,和这件事,对头”
第三十五章将计就计
第三十五章将计就计
麻六的计策是,既然那田少和周先生是一伙的,田少的很多事情他一定知道的最详细,就把他整治一番,严刑逼供也好,屈打成招也好,不管了,总之就是要他说实话,要他把田少干的缺德事都说出来。(
简旭就乐了,自己怎么把这个不软不硬的柿子给忘了。
然后和赛诸葛又商量一番,先前齐小宝探听到的消息,是因为田氏从中搅乱,才把田少放了,那怀孕,百分百是假的,不早不晚的此时说出来,定是为了要挟县爷来就她弟弟,那么我们就将计就计,让他们自己显形,具体细节都策划好了,行动。
简旭交给伊风一个任务,去那个田氏经常去的酒楼,吟咏几句“但愿君心似我心”之类的句子,然后等田氏约你吃饭。
伊风犹疑着:“这……公子,能否换个人,这样的事情,小人实在是不在行。”
简旭道:“麻六在行,他那副德性,田氏能看好吗,人家老周是老点,但人家够味,麻六就是一个刚出土的文物,值钱是值钱,但没什么看头。”
伊风还是为难,赛诸葛道:“公子,依我看,还是淳于姑娘去合适,一旦有变,她是女人,好应对。”
伊风感激的朝赛诸葛抱抱拳,谢他替自己解了围。
伊风这个人,典型的大男人,谈情说爱,都是硬邦邦的,心里早惦记淳于凤,可是到今日也没有张口表示。
简旭想想,也是,看看淳于凤,依旧男装,飒爽英姿,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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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少狐假虎威惯了,这里山高皇帝远,何时都是我姓田的地盘,还真没把简旭这些人放在眼里。所以出了大牢也不避讳,依旧的该怎样怎样,在街上耀武扬威一番,给碧水镇的百姓看看,这里,是我那个县爷姐夫的地盘,他就是土皇帝,我就是国舅。
田氏见弟弟平安出来,也就放心,也是依旧的该怎样怎样。但周先生鬼精,知道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便不再来碧水镇,老实的呆在学堂念他的“子曰”。
自从得知田氏怀孕,那县爷的态度是极速逆转,言语温柔多了,平日里问候多了,让田氏有些受宠若惊,这长期不冷不热的两口子,突然温存起来,好似新婚。她在屋子里反省一阵,以后,要不要和那些男人断了来往,虽然都是谈谈诗说说爱,并无越雷池半步,但这不是一个良家妇女做的。
她在那里下了决心,痛改前非,努力真怀孕,然后把自己的一肚子学问传给自己的儿子。
就在此时,丫鬟进来送了一封信,看笔迹是周先生的,说约她去酒楼。
田氏犹豫,去还是不去,刚刚决定不再来往的,心里还是有些痒痒,就像戒烟,闻到烟味,还是有些馋。最后决定去,但不是和他幽会,而是去说明,两个人从此即是陌路,不再来往。
收拾停当,带了丫鬟赶往酒楼。
还没到饭口,人不是很多,进了酒楼就要上楼奔包间,忽听有人诵道:“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上心头。”
田氏就像听到了和情人约会的暗号,这一句念白犹如天籁,立即转身去看,就在大堂里,有一个年轻的公子,身材修长,模样俊俏,正坐在哪里自斟自饮。
田氏楼也不上了,慢慢退回楼下,来到那公子面前,说道:“公子有心事?”
这公子,正是淳于凤,是简旭安排的楔子。
见有个女人问,按简旭之前的介绍,淳于凤知道这差不多是田氏,装着苦笑一下道:“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田氏打了个饱嗝,一下子定在那里,手捂心口,这个,比那个简旭更清秀,说话的声音更动听,就不明白了,老天因何这样待我,世上竟然有这么多的好男人,却一个都没让我遇上,现在是遇上了,却是“恨不相逢未嫁时”。
淳于凤做了个请的手势,让田氏坐了,然后开门见山的说道:“是田家姐姐吧,你在碧水镇,很有名气。”
田氏心花怒放,怎么,我还有名气,难道,这位公子是慕名而来的?她用绢帕掩着脸颊,故作害羞。
淳于凤又道:“能和姐姐相对畅饮,是何等欢愉的事,只是姐姐的名声不太好啊”
田氏正美呢,听淳于凤突发此言,脸上立即收了笑,问道:“公子这话是何意?”
淳于凤道:“谁人不知你和那湖西村的周先生往来,若被县爷知道,一纸休书,难道你放着县爷的夫人不做,一个人终老一生吗。”
田氏心里惊慌,怎么这件事这个人都知道了,看来真是传出去了,淳于凤的话让她胆颤,一县之长的夫人,那是多少人羡慕的,怎么会为了一个先生而断送呢,她看了看淳于凤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此事?”
淳于凤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很多人都知道此事了,那周先生,为了显示自己的壮心不已,竟然把你和他的事情说了出去,夫人啊,你现在可是怀孕呢,别被县爷来个滴血认亲,那可就臭名远扬了。”
淳于凤的话,都是简旭教的,为的是吓唬田氏,然后按着他设定的计划走。
田氏并无什么心机,听淳于凤一言,果然害怕,这时丫鬟用手扯扯她,原来是周先生到了。
淳于凤急忙把脑袋转向一边,端起酒杯对旁边座位上的一个食客道:“兄台,好久不见。”
这是她为了躲开周先生,那食客看看,不认识,也许都是这间酒楼的常客,说不定何时见过,也就端起酒杯打哈哈道:“好久不见。”
田氏在周先生进了包间之后,也随后上了楼,周先生一句“美人”喊出来,就想拉着手亲热,却被田氏指着鼻子骂道:“我对你不薄,你为何要出卖我?”
周先生懵了,“美人何出此言?”
田氏道:“如今整个碧水镇都知道我与你的事,这要是传到我家老爷那里,你让我如何交代。”
啊周先生大惊失色,她田氏怎么向县爷交代他不管,他怕的是自己没法交代,别为了赚几百两银子,脑袋不保,本来这几日不敢再与田氏幽会,谁知接到她一封信,说有要事相商,他才匆匆忙忙赶来,没想到是被田氏责问,赶紧说道:“至始至终,都是你一厢情愿,我与你怎么了,我家里有妻有女,我从未对你动过心。”
他这一句,是想把自己剔除,把自己抖落得干干净净。
谁知田氏听来,就是他背信弃义、忘恩负义、始乱终弃的意思,气道:“难道我放着好好的县爷夫人不做,愿意和你私通吗,都是你百般哄我,才发生了这样的事。”
两下里继续争执,简旭等人,就在这个包间的隔壁,因简旭吞了笑翁的真元后,听力骤增,他稍一运功,这里面讲的话他都听了个清清楚楚,觉得差不多了,等县爷来到,好戏才能真正上演。
这时,那县爷果然急匆匆的感到,就在刚刚,衙差来报,说夫人田氏在酒楼昏倒。这其实是简旭花了一大锭银子,买通酒楼的小二做的,小二不敢,怕县爷知道此事并非真实之后怪罪,简旭告诉他,等县爷来了,我就真弄个女人昏倒,到时你就说你看错了,是关心夫人。
小二还是有些不敢,但看看简旭手里的那锭银子,差不多是自己半年的工钱,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也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于是咬咬牙,去了衙门禀报衙差,谎称田氏在酒楼昏倒了。
县爷进来之后,刚好看到楼梯口守着的丫鬟,他以为丫鬟是在等他,其实是田氏安排她在那里望风。
丫鬟见县爷来了,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就想跑进去禀报夫人,谁知县爷喊道:“夫人怎样?因何昏倒,是不是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