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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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家吧”
“嗯”
上山容易下山难,夜色深沉,李氏行了不过百步就扭伤了脚。
李贤见罢,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嫂嫂”。
“嗯?”李氏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没用的人,只会给人增添麻烦。
“我背你可好?”
李贤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无耻,人家一个寡居的少妇,凭什么让你背啊。
哪知道,过了好一会儿,李氏竟然低低地应了声:“好”。
李贤又惊又喜,他小心翼翼地托起李氏的双臀,快步下山。
秋天穿的衣服并不算厚实,即便李氏竭力闪避,可李贤还是察觉到两个浑圆滚热的所在贴到了自己的脊梁上,很热,很热……
。。。
第十三章地下室的用处
从狗儿山到赵家庄足足有四五里的路程,若是平时走起来,起码要一炷香的功夫,可今日李贤背着个人,却感觉时间过的飞快,尤其是双手托住的地方,温软挺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刚开始,李贤没好意思伸出手来,可这山道不平,万一李氏摔下背来,那就闹了笑话了。
至于李氏,她想的更是简单,她连整个人都是李三郎从猪扒皮手里救出来的,便是让他赚些便宜,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山路两侧的树木在眼前一晃而过,此起彼伏的山道在李贤脚下好似如履平地一般。
李氏双手扶在李贤的背上,渐渐的有些痴了,她今年不过二十二岁而已,她也曾有过梦想,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可现实格外残酷,自从她嫁入李家,还从未享受过这等体贴的待遇,她那丈夫身体不好,婚后一年就魂归天外,连个一男半女都没留下。
若不是李氏恪守妇道,惦记年老的婆婆,早就回了娘家改嫁她人了。
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谁知道,这李家三郎竟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往日里那个毛头小伙子,也有些爷们的模样了。
想到这里,李氏羞红了脸,而肌肤摩擦的地方,更是渐渐发软,她不禁暗骂自己,实在是没羞没臊……
李贤好像偷情的贼汉子,在村口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才悄悄地入了村子。
李氏伏在李贤的背上,好悬没笑出生来。
好在天公作美,没有过多业余活动的赵家庄村民早早地睡下了,沿途间除了惊动几只猎犬之外,并没有
回家,关门,上锁,李贤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点起油灯,李贤将李氏放了下来。
昏暗的灯光下,李氏直幽幽地盯着李贤看。
“嫂嫂,怎么了?”
李氏低下了头,刚要说话,隔壁赵大柱家又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声。
不用多说,又是那赵大柱在进行某样成人活动了。
这下子,屋里的气氛更是尴尬。
李贤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嫂嫂,你上床歇着吧。”
“啊?”李氏芳心乱跳,她不禁有些嗔怒,这臭小子就这么猴急吗?不过,想到李贤为自己连杀二人的勇猛事迹,她又有些心软,同时自怜自叹,自己不过是一个寡妇,让三郎低看了,也不能怪他,怪只怪自己命不好……
李贤哪知道李氏想入非非,他接着补充道:“嫂嫂到榻上睡,我去外头柴房里凑合一宿。”
李氏恍然,原来三郎并没有过分的要求,是自己想多了,她急忙劝阻道:“还是三郎你到榻上,我到柴房去睡吧。”
李贤笑了,道:“嫂嫂,我是个爷们,皮糙肉厚的,耐寒,你就不要再谦让了,惊吓了一宿,你肯定也没睡好,今天晚上好生休息一番才是正理儿。”
李氏抿着嘴唇,犹豫了好久才说道:“要不然三郎也在屋里睡好了。”
李贤吓了一跳,他可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本来一路上肌肤相亲,下方的小兄弟就有些蠢蠢欲动了,这要是再同居一屋,那晚上还怎么睡觉?
“不,不,不,嫂嫂你且在榻上讲究一晚上,明日我再砍些木材,织个新床,这样可好?”
李氏心理乱糟糟的,不知道什么滋味,明明应该松一口气,可她偏偏又有些怅然若失,“都依你。”
李贤这才逃命一般离去。
看着李贤落荒而逃的背影,李氏噗哧一声笑了,看不出这三郎竟然还是个体贴的汉子。
想到这里,李氏打开竹篓,从里面翻出几件衣物,这都是李贤在县城为她买的新衣服,就连贴身的衣物都有,也不知道这混小子怎么懂得这么多。
摸着崭新的衣物,李氏心里美极了,她不禁想到,要是自家的汉子也像三郎这般就好了……
长夜漫漫,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贤叔嫂二人才各自睡下。
翌日,天还没亮,李贤便睡醒了,昨晚上他琢磨了一夜,终于想出一个藏匿李氏的办法。
之前,李贤的父亲就干着贩卖私盐的活,而为了躲避盐丁、青皮的搜查,李父曾在房内挖了个不小的坑。
平时,只要有私盐,多半就藏匿到坑里去。
李贤穿越过后,那坑便渐渐荒弃了,上头盖了层木板,板上面便是床榻。
现在想来,只要再把土坑挖大,应该就足够李氏藏身所用了。
入了屋子,李氏正在整理竹篓里的吃食,她见了李贤,打了个招呼,道:“三郎起的这么早,嫂嫂给你做些饭食?”
生火做饭,这可是婆娘做的事情,李贤倒是愿意享受一下,可谁知道待会儿会不会有人过来,万一李氏正在做饭的时候被人瞧见了,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有了顾虑,李贤自然只好拒绝:“嫂嫂莫急,我先给你找个稳妥的藏身之处可好?”
李氏左右瞧了一眼,屋里空荡荡的,能往哪里藏?
心里犹疑,李氏嘴上还是笑道:“那自然是极好的,只是,不知三郎要把嫂嫂藏到哪里去?”
李贤掀开床下的木板,道:“就在下面,这几日我再把底下挖大一点,弄成一个地室,这样的话,就算我出远门,嫂嫂也有地方可去了。”
李氏又惊又喜,她急问道:“三郎要出远门?你要去哪里?”
“我打算去即墨一趟”
即墨城,那可是比介亭县城大上好几倍的大城,李氏这辈子都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她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三郎在即墨有相熟的人?”
李贤摇头,解释道:“朱富贵死了,这介亭县的盐货可就没人管了,我想与糜氏商栈商议一番,定下个章程,日后长期为他们供货。”
李氏瞪大了眼睛,嘴里道:“三郎好大的志向,你说的事情一旦成了,那你就是我们赵家庄的大功臣,嫂嫂我什么也做不了,在家里为你祈福就是了。”
李贤不置可否,他笑着钻下了地室,一铲一铲地挖起土来。
扩大地室的工作整整进行了三日,这三日里,县里果然有官差入村核查,不过他们确定李氏并未归家之后倒也没有多做停留,只是留下信儿,说李氏在大牢内遭了火,毙命了。
李氏的婆婆自然伤心欲绝,她哭嚎着要给儿媳妇立个衣冠冢,李贤虽然明知李氏未亡,可也不好多加阻挠。
乡民们哀其不幸,送了不少吃食过去,李贤自然也不例外。
借着由头,李贤又去县内大肆采购了一番,这样的话,就算他离家多日,李氏也不至于饿了肚子。
第四日,李贤用圆木对地室进行了加固处理,小小的地室长有一丈三尺,宽约一丈,足够放置床榻、桌椅了。
不知怎的,当李氏进入地室之后,李贤脑子忽然涌出一个邪恶无比的念头:地室淫。辱。
相处了这些时日,血气方刚的李贤早就被李氏的一举一动吸引了,只是一直强行忍耐着,才没有作出荒唐的事情。
现在,李氏卧在榻上,不经意间作出的动作,着实魅惑无比,让李贤想到了后世里那些风流事迹。
生理年龄不过十七岁,可李贤早已经懂的足够多了。
好吃不过饺子,易推不过嫂子……
李氏似乎察觉出了李贤的不妥,她低声唤道:“三郎怎么了?”
李贤喘了口气,道:“没怎么,嫂嫂瞧瞧,这里还有没有需要购置的。”
李氏笑道:“三郎看着办便是,嫂嫂都依你。”
李贤再也按耐不住,他落荒而逃。
期间,赵亮与庄邻来了几次,都没有发现李氏的所在。
。。。
第十四章入即墨钱财开路
成功解决了李氏的麻烦,李贤牵着骡马,带着铁棍,径自去了即墨城。
来到糜氏客栈之后,李贤唤过一个小厮,嘴里道:“劳驾兄台,我有一桩生意要与你家管事商议,还请与我通禀一番。”
那小厮接过银钱,又打量了李贤的穿着打扮,方才应道:“看你仪表堂堂,也不像个赖皮,我便担了干系,为你走上一遭吧,只是管事见与不见,那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李贤拱手,道:“让兄台费心了,若是事成,日后另有厚报。”
小厮这才喜笑颜开,报信去了。
没过多久,一个头戴青帽,双眼微微眯起,颌下有一缕长须的中年男子踱步而来,“是你要找我?”
男子语气很是不耐,如果不是李贤穿着还算得体,他早已经掉头而返了。
对方的高傲李贤看在眼里,他知道必须充分吊起此人的胃口,不然此番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想到这里,李贤不卑不亢,道:“我有一场天大的好处要送与兄台。”
男子不屑,冷笑道:“喔?愿闻其详。”
“糜氏做的是精盐生意,如果我能够提供上好的海盐,不知可否算作一份好处?”
男子依旧表情冷淡,他说道:“我糜氏财力浑厚,可不是几百斤盐货就能够打发的。”
李贤胸有成竹地笑了起来:“月供盐货一万,不知可否?”
男子眉角一跳,他环首四顾,换了副神色,道:“是我小瞧你了,来,随我入屋详谈。”
李贤自然应下。
毕竟是久经商场的人物,中年管事前倨后恭,道:“小兄弟是何方人士,月供一万盐货,这可不是小数目呀。”
李贤知道最关键的时候来了,他从袖中摸出一块金饼,递给了眼前一亮的管事,嘴里道:“在下家居介亭,祖上便以晒盐为生,盐货一万斤,虽说不是小数目,可只要耗费一番气力,也还是可以筹出的。”
这小子到底多大的来头?出手如此大方!
汉承秦制,施行黄金与铜钱并行的货币制度,根据《汉书》中的记载,一斤黄金约莫等于一万枚铜钱。
只是拳头大小的金饼,就可以抵得上十贯铜钱了,若是换成人民币,这就是一万块。
等闲的四口之家,辛辛苦苦一年也不过四五贯铜钱的样子。
管事隐秘地往金饼上扫了一眼儿,没有任何的印记,这说明金饼很有可能来路不正,不过,这又算什么?只要最终受惠的是自己,管它是不是赃物!
得了好处,男子笑的更是灿烂,他自我介绍道:“为兄屈长你几岁,在家中排行老九,你若是不嫌,唤我九哥便成。”
李贤顺杆子爬,喊了声九哥。
两人重新报过姓名之后,算是真正认识过了。
糜老九老奸巨滑,他情知天上没有白掉馅饼的事情,便隐晦地问了起来:“贤弟气量非常,绝非凡人,不知究竟作何打算?”
李贤也没有隐瞒,他说道:“我想让九哥帮我个忙,日后只要是我领人过来卖盐,希望价格能够贵上几分。”
这么一说,糜老九就明白了,眼前这小子是想独占糜氏的进货渠道,打压其他的盐贩。
这个事情可不是等闲,一旦被糜氏主家知道了,糜老九吃不了就要兜着走。
眼瞧着糜老九皱起眉头,就要出言拒绝,李贤又笑道:“九哥先不要急着做决定,且听我将话说完。”
“你且说说看”
“有道是一分钱一分货,价钱高,自然有价钱高的道理,如果我提供的盐货不掺砂土,俱是上好的精盐,可否让哥哥交差?”
如果是这样的话,糜老九自然有办法交差了,他颌首笑道:“你卖了高价,与我何干?”
这就是讨要好处了,显然,糜老九的胃口绝不是一块金饼能够满足的。
李贤拍着胸脯,道:“只要九哥助我,小弟愿与哥哥五五分润!”
糜老九眼中精光一闪,他眉开眼笑,道:“哈哈,贤弟果然爽快,就这么着吧,日后只要是贤弟的盐货,每斤贵上三个大字儿。”
李贤算了一下,一万斤就可以多卖三十贯钱,虽说还要与这老货分润一半,可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了。
再者,眼下李贤袭杀了朱富贵,藏匿了不少银钱,如今,他不缺钱,缺的是人心。
如果能够通过贩卖私盐,将人心凝聚到一处,那李贤就算成功了。
又寒暄了一番,敲定了具体章程,李贤方才告辞离去。
出了糜氏商栈,李贤并没有着急回家,他寻了两家当铺,分别当了两块金饼,折出银钱一百贯。
如今李贤家中还有从朱富贵处得来的银钱二十贯,算上这一百贯,也足够收购不少盐货了。
回村之后,李贤到了赵亮家中,径自说明了来意。
赵亮大喜过望,他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