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篇三之劫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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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
“天天带芋头去做‘影盗’。”
“藏藏。”他没忘天天和别人藏藏的事。
“好。”
“不别人?”
“不别人。”
要求全部被答应,刘天赐欢喜地笑了,双手环上尉天的脖子,他满意地蹭蹭:“天天,好。”尉天的吻更是让他欣喜。
“饿。”
俯在刘天赐的身上,尉天让人去拿吃的,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两人亲亲吻吻地表达著对彼此的依赖和爱,忘了把他们的小宝贝计划在今後的行程中。
..........
坐在小床边,尉天足足盯了小床里的娃娃一个时辰,才真真切切有了自己当爹的感觉。小心而又紧张地把熟睡中的孩子抱起来,尉天显得笨手笨脚地托著他的孩子,在烛火下仔细地看著那张神思刘天赐的小脸。
“爷,孩子要这样抱。”在刘天赐睡觉的隔间,负责照顾孩子的嬷嬷帮尉天把孩子抱好,然後安静地退到一边,不打扰他。
感受著怀里软软的孩子,尉天全没了平日里的冷静与淡漠,满是激动与欣喜,他的芋头为他生的孩子...轻轻亲了下孩子的小脸,尉天又小心把孩子放回去,怕弄醒了孩子。虽已是深夜,可尉天却丝毫没有睡意,他又如何能睡得下?
又贪婪地看了会儿宝宝,尉天起身离开,还有一个更大的宝宝在床上等著他,万一那人醒了发现他不在会生气的。
回到寝室,无法平静地坐在床边,看著睡得香甜的人。睡梦中的人眉头有些微拧,因为下身的疼痛。尉天心疼地吻上那双眉,不知道自己哪里让这人甘愿为自己付出这麽多。
抽出这人含在嘴里的大麽指,擦去他嘴边的水渍,尉天脱衣躺进被子里,熟睡的人立刻钻进了他怀里。
“天天...”发出每晚必有的呓语,刘天赐梦到自己捧著一只小芋头站在天天面前。
知道刘天赐又梦到了自己,尉天的吻一个个落在他的脸上,他的小芋头啊...他的所有。
劫缘五十章,正文完结了,之後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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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双黑亮的鹿眼,一双带著惊奇与喜悦,一双带著纯真与乖巧互看著彼此。两双鹿眼的主人对对方都有著陌生的感觉,其中一人更是时不时用指头戳戳另一人软软的小身体,以此满足他的好奇心。
“芋头,饿不饿?”借这个问题,尉天趁机把刘天赐不老实的手拉回来,然後轻轻的摸摸儿子被他的爹爹戳红的小脸。
刘天赐很快的摇摇头,不能动的他趴在尉天的身上看著躺在床里的宝宝,再摸摸自己的肚子,好几天了,他仍是想不起来宝宝是怎麽从他肚子里出来的。
睡醒的小家夥睁著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著他的两个爹爹,咿咿呀呀地哼著,两个小手上全是他自己的口水。尉天一边逗弄儿子,给他擦手,一边还要安抚大宝宝刘天赐,以免他一个不小心弄哭孩子,虽然很忙,却格外的幸福。
“天天,怪。”盯著自己的宝宝,刘天赐嘟嘟嘴,宝宝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呢,揉揉自己的小屁股,他也同样奇怪,为什麽那里会痛痛。
“芋头不喜欢宝儿?”吻吻刘天赐的额,尉天笑问,这几日他脸上的淡笑就没散去过。
这回刘天赐非常用力地点了三下脑袋,大声道:“喜欢。宝宝,天天。”
“呀呀。”好似听懂的爹爹的话,宝儿叫了两声,然後又开始吃自己的小手。
“小皇叔。”
刘天赐扭头,看到来人高兴地喊:“饕儿。”
和其他人一样每日必来的刘饕走到床边,对尉天颔首後,就看向床内侧的孩子,眼里流露出喜爱与疼宠。
“饕儿,嘻嘻。”刘天赐转头伸手去抱宝宝,尉天和刘饕在看到他的动作後同时出手,把差点被他拎起的孩子接了过来。
不介意宝宝被尉天抱走的刘天赐大方的推推尉天的手,道:“饕儿,抱抱。”他非常喜欢刘饕抱他的宝宝。
把仍然咿咿呀呀的孩子小心地从尉天的手上抱过来,刘饕看向尉天,尉天冲他轻轻点了下头。
“小皇叔,我抱宝儿去隔间,等宝儿睡了,我再把他抱过来。”
“嗯嗯。”朝刘饕挥挥手,刘天赐很放心的把宝宝交给他。
刘饕抱著孩子走了,刘天赐笑吟吟窝在尉天的怀里,羡慕他的宝宝可以出去。扭扭还在疼的身体,他不满地嘟起嘴:“慢慢。”
知道他的小芋头躺乏的尉天下床,把刘天赐连人带被抱了起来:“芋头,天天抱你在屋子里走走,芋头还没好,等好了,天天带你出去玩。”虽然想时刻和孩子在一起,但那样的话势必会冷落他的芋头,这是尉天绝对不会做的。如今孩子得到的爱那麽多,刘饕又疼他疼到了骨子里,他的宝儿从出生就不缺人疼,即使他可能像芋头一样。他会疼他的孩子,但他最想疼的是他的芋头,是一心一意爱著他的芋头。
抱著不再那麽不满的刘天赐在房间里慢慢兜圈,尉天听到了隔间传来的孩子哭声,接著听到嬷嬷说要给孩子换尿布。
“我来。”
“太子殿下…这岂能让您做,请让奴婢为…”
“都出去,有事我会叫你们。”
房间隔音的效果很好,如果不是尉天有功夫底子,他不会听到这些声音。继续抱著刘天赐在房间里走,尉天道:“芋头愿意把宝儿交给饕儿?”
尉天以为刘天赐会想一会儿,哪知他一听就点头道:“饕儿抱,笑笑,不抱,苦苦。”饕儿抱著宝宝的时候会笑呢。他喜欢看饕儿笑。
尉天一点都不惊讶刘天赐在这方面的敏锐,而他也正式知道刘天赐的敏感,所以更不能在宝宝出生後让他感受到一丁点的被冷落,因为他的芋头是那麽的依赖他。
“芋头,饿不饿?”只能吃粥对爱吃的刘天赐来说是很难过的,所以尉天要时刻注意他是否饿了。
“嗯。”刘天赐紧搂著尉天,点头,“饿。橘子。”他要吃橘子。
见刘天赐一副一定要吃的模样,尉天头疼了,让人去拿转为刘天赐准备的膳食,他把刘天赐抱到床上,握上他的手道:“芋头乖不乖?”
“乖。”对这点,刘天赐从不否认。
“芋头现在不能吃橘子,芋头要乖,要听话,天天陪著芋头,天天也不吃橘子。”
刚生产完的骨头都是酥软的,橘子过酸,会伤了刘天赐的牙。
“唔…”摇著尉天的手,刘天赐在乖和不乖间挣扎,当他嘴被人含住後,他乖乖的点头,既然不能吃橘子,那就让天天吃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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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三岁看大,但对某些人来说根本不用等到三岁。当离盈盈还不会爬时就开始精神抖擞地要走了,可以看出她和她娘刘离有多像。而即将满月的尉宝儿,却是综合了尉天的不苟言笑和刘天赐的可爱讨喜。
睡醒的尉宝儿喜欢吃自己的小手,常常把手握成一个拳头在嘴边舔来舔去,如果谁把指头凑到他嘴边,他就会立刻放弃自己的小手,去咬那只别人的指头,这一点上他和他爹爹刘天赐小时候格外相似。可尉宝儿却不似他的爹爹那样爱笑,也不爱哭,总是睁著他大大黑黑的眼睛带点好奇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但他又和他的爹尉天不同的是,他会常常冷不丁地笑,这个时候他嘴边的两个酒窝就露了出来,眼睛弯弯的,完全是刘天赐的翻版。为此,如何让尉宝儿笑就成了大家每日绞尽脑汁去想的事。连三个月大的离盈盈都喜欢他的笑,每次一离开尉宝儿就哭得天昏地暗,昏天黑地。
而尉宝儿的满月酒就在众人的期待中来临了。满月酒上,皇家成员全部出席,却独独少了孩子的父亲尉天和刘天赐。刘天赐对满月酒没有任何的感觉,在他看来,满月酒就是吃好多好吃的东西,所以这一天他让天天很快地填饱他的肚子後,就迫不及待地让天天带终於伤好的他去睡林子,不管外面很冷,不管今日是宝宝的满月,也不管自己有多不乖,他只想和天天去睡林子。把宝宝放心地交给刘饕,刘天赐欣喜地和尉天出发,去京外睡林子去了。而刘饕俨然一副孩子父亲的模样,整天都抱著尉宝儿,连吃饭的时候都没放手。
“饕儿,今晚把宝儿交给皇爷爷吧。”
满月酒过後,白桑韵对打算带宝宝回自己寝宫的刘饕说。对於自己的小儿子,他在孩子出生前就预料到了这样的可能。他的儿子是个孩子,会想著生宝宝完全是受刘离的影响,要给他最喜欢的天天生个宝宝,可在他的心里,天天要比宝宝重要百倍。刘天赐不是不喜欢他的宝宝,但因为他的特殊,他无法和正常人那样去做一个父亲,去照顾一个孩子。尉天同样爱他的孩子,但他必须考虑到刘天赐的想法,不能让他有被遗弃的感觉,所以今晚,他会把孩子交给刘饕,带刘天赐去睡林子。不过尉天这样做是因为他的孩子有太多的人疼爱,让他可以放心地把孩子留下,否则他会带著他的两个宝宝一起去睡林子。
“皇爷爷,我会照顾好宝儿。您就把宝儿交给我吧。”刘饕开口,并不想把宝儿交给别人照顾,今晚宝儿对他笑了三次,他还没看够。
白桑韵见刘饕真的很不舍,也没勉强。自从尉宝儿出生後,刘饕变得比以前多了些人气,这让白桑韵感到高兴,也许孩子能让刘饕改变,不再那麽冰冷。
感激地看了眼皇爷爷,刘饕在刘离抢人之前抱著尉宝儿快速走了。怀里的孩子裹在小棉被里沈睡著,嘴里含著刘饕的大麽指。
京郊树林里
第二次睡林子的刘天赐兴奋地走来走去。天冷了,尉天找了个背风的山洞,点著火堆,洞内很暖和。刘天赐第一次睡山洞,哪里睡得著。走了半天,累了的他跑到尉天身边坐下,咬住尉天喂到他嘴边的烤兔子,兔子是尉天从宫里带来的,因为刘天赐强烈要求不仅要睡林子,还要吃烤肉。
“天天...”摇头拒绝吃下另一块烤兔子,刘天赐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摊开,让尉天把肉放进去。
看到这块手帕,尉天诧异极了:“芋头?你怎麽把宝宝的帕子拿出来了?”
“宝宝,吃,留。”小心地包好,刘天赐把帕子连同肉放进他随身携带的小布包里。
“芋头想宝宝了?”又喂了刘天赐一块兔肉,尉天问。他是小芋头经常会有些出乎他预料的念头。
“嗯,想想。”靠在尉天的身上,刘天赐道,“宝宝,天天,芋头。”虽然还不清楚宝宝是怎麽出来的,但他们是一起的。
“那芋头怎麽不带宝宝出来?”得知刘天赐会想念宝宝,尉天吃惊不已,随即他又很高兴,他的芋头还是有做爹爹的认知的。
“唔...”刘天赐显得有些苦恼地皱皱眉,想了想怎麽说後,道,“天天,芋头的;宝宝...唔...饕儿的。”说完还点点头,肯定自己的说法。
尉天烤兔子的手顿了顿,扭头看向刘天赐:“芋头是说...宝宝是饕儿的,所以你要把宝宝交给饕儿?”
刘天赐很缓慢地点头,道:“饕儿,笑。宝宝,饕儿的。”刘天赐说不清楚,虽然好多人都对宝宝笑,可只有饕儿的笑让他觉得该把宝宝给饕儿。
了解了刘天赐的意思,尉天继续烤鱼:“芋头,等宝宝长大了,我们和宝宝还有饕儿一起睡林子。”
“嗯嗯,睡林子。鸡,果子。”这次没有鸡,下次他要吃鸡。
“好,天天给芋头捉野鸡,摘野果。”他的小芋头记性可真好。
“天天。”
“嗯。”
“洞房子。”
刘天赐的记性确实很好,不仅记得野鸡野果,还记得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洞房子。尉天烤兔子的手又顿住了,低头,看到一双已经湿润不满的眼眸,他把剩下的兔肉拿下来放到一边,起身把刘天赐打横抱了起来,走到挂著他的披风做成的简易屏风後。
把刘天赐放在铺满兽皮和软垫的地上,尉天伏了上去,先亲亲他的小嘴,再来是小鼻子,嫩嫩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