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铁骑纵横-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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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不等郭汜说完,甩手便是一巴掌,愤怒道:“还敢嘴硬?我早就觉得你有问题了,今日我故意和胡将军以及主公合演了这出戏,目的就是引蛇出洞,你还不敢承认?胡将军,他对你说过些什么,你能否如实说出来?”
胡轸不慌不忙的站了出来,朗声道:“郭汜劝我背叛主公,归顺萧风。我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了主公。”
“你还有什么说的?”李儒指着郭汜大声说道。
郭汜知道掉进了李儒的圈套里面了,此时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他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祈求董卓饶他一命。可是,不等他开口,便见董卓摆了一下手,四个壮汉瞬间将他拉了出去,任凭他怎么呼喊,大帐里面的董卓也不再回应。他被四个壮汉按倒在一块岩石上,暴雨倾盆中,但见一个壮汉举着亮闪闪的屠刀,手起刀落间,便将郭汜给斩杀了。
随后,一个壮士提着郭汜的人头径直入了大帐,将郭汜的人头直接扔在了地上,向着董卓拜道:“启禀主公,属下已经将郭汜斩杀!”
董卓看了一眼地上郭汜的人头,摆摆手,那个壮士又将郭汜的人头给提了出去,之后,他环视了一圈大帐内的人,缓缓的说道:“从今天起,军中但凡有贰心者,一律诛杀!”
“喏!”
“唉……可惜了……”董卓随后摇头的说道。
“岳父大人,似郭汜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死不足惜,岳父大人何必为此伤神呢?”李儒道。
董卓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为郭汜而感到可惜,而是为我的赤兔马而感到可惜。如果你能早点发现郭汜的不对劲,我的赤兔马也就不必再送给萧风了。既然郭汜是为萧风卖命的,萧风敢在我军中安插这样的眼线,就足以证明萧风没有将我放在眼里。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再死乞白赖的求着萧风出兵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虽然山下有韩遂的数万大军,但照这种天气,我军未必会输。现在大家各自回去,尽可能的安抚将士们,等大雨一停,便是我军反击之时。”
“喏!”
“诸位各自散去吧。”董卓黯然的道。
诸将各自离开,张绣跟着张济出了大帐,回到营地时,张绣便对张济说道:“叔父,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张济道:“这里就只要我们叔侄二人,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张绣走到大帐边上,见外面都是自己人,这才放心的对张济说道:“叔父,主公对待下属如此残暴,未必是件好事。”
“物极必反。凡是都有两面,主公这样做,无非是杀一儆百,只要我们一心只忠于主公,主公还是对我们很好的。”张济道。
“话虽然如此,可是凉州皆知主公生性豁达、豪爽,且不拘小节,可是如今的主公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如果继续残暴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出事的。”
“这些话说给我听听也就是了,千万别在外面乱说。李儒是个阴险的人,你不可与之来往,胡轸更是非常的嫉妒,你和郭汜同时参军,一进来就是军司马,让胡轸很不爽,现在郭汜死了,你也小心一点。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慎言慎行,小心律己,明白了吗?”张济敦促道。
张绣点了点头,道:“侄儿明白。叔父,我军已经是这个形式了,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军真的敌不过叛军,叔父当何去何从?”
“我跟随主公多年,不可轻易背弃,必然会跟主公共存亡。不过你还年轻,我老张家就你这么一个独苗,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你。你武力不俗,非常有将才,不过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加入到董太守的军中。如果我军真的敌不过叛军,以你的武力,杀出重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你逃出去之后,就去投靠萧风吧,相信你会在他的手下一展雄才的。”张济语重心长的说道。
张绣良久不语,随后说道:“叔父,董卓心性已经大变,六亲不认,叔父在跟着董卓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如若果真到了最后关头,侄儿希望叔父能够随我一同杀出重围,还请叔父同意。”
张济笑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但是忠义二字却是最能让人敬仰的。我半生戎马,跟随主公南征北战,大大小小的战斗也不下百余次,当初既然选择了主公,就会一路走到底,你不必再劝我了,我自有分寸。还有这些丧气话不要再说了,以免影响了军心。你曾经在萧风那里待过,跟我说过他的好,这个后起之秀,也许能够托起整个凉州。你是凉州人,要时刻谨记着,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为凉州着想,我希望你能够助他一臂之力,好好的治理凉州,让我们凉州人能够在朝廷中永远昂首阔步。”
“侄儿谨记心中,多谢叔父指点迷津。”
“好了,这些话只有你知,我知,切勿让第三个人知道。而且以后再也不要提及此事了,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喏!”
暴雨下了整整一天,冀城周围方圆百里内都是一片汪洋,所幸的是,这一地段内的百姓较少。百姓由于年前的叛乱大多流落外地,涌入三辅,所以方圆百里内都是一片旷野。
原本一些干枯的河沟里,都灌满了积水,地面上的积水也越来越深,大多都流进了渭河里。一时间,渭河的水位骤然升涨,水流也越来越湍急,沿着河道不断的向下游流去。
可是,当渭河流经落门聚时,却被阻挡了下来,成千上万的汉军将士在河岸两侧修建着拦截河流的水坝。
萧风和贾诩站在一个高岗上,指挥着汉军的将士忙碌着,他们任凭风吹雨打,也毫不退缩,因为这将是他们击败叛军的最佳时机。渭河两岸的树林里,许多士兵在忙着打造船只,以便用于不时之需。
渭河的河道在这里变得极为窄小,而熟悉凉州地形的贾诩一早就选好了这里,动用数万人力在暴雨来临前的几天就构建了一个大坝,截住了上游的水流。按照最初的预计,十天之后大坝便会蓄积很多的河水,到时候一旦将大坝拆掉,下游的一切都会被洪水淹没,到时候引渭河河水做为护城河的冀城便会被洪水猛烈的冲击,他就可以指挥大军借机攻城。
可是,让贾诩没有预料到的是,突然到来的暴雨打乱了他的计划,大坝承受的压力剧增,没办法,只好在雨中继续努力劳作,目的在于维护这个大坝,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崩溃,否则将前功尽弃。
不过,有弊也有利,这样一来,让贾诩的计策提前了好几天,如果今夜暴雨停止,待明天下游的积水干涸之后,后天他就可以拆掉大坝,到时候便可以用水来灌进冀城。而且大坝一旦被拆掉,那凶猛的洪水将如同猛虎一般,足可以使得下游的一切都变成泽国。
萧风望着这里的一切,心中充满了希望,大坝还在继续扩充,蓄水的量,也越来越多,一切只待雨停。
仰望苍天,萧风的心里多了一丝的宁静,两天之后,他将成为整个凉州的主人,不管是韩遂,还是董卓,将全部被洪水埋葬!
☆、全部歼灭
暴雨下了将近一天,到了天黑时分,暴雨才逐渐停止了下来。
冀城周围,一片泽国,野虎岭脚下的韩遂,在心里暗自庆幸道:“终于停了!”
一夜之间,积水慢慢开始消退,到了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地面上已经没有什么积水了。乌云散去,晨曦照射着大地,初升的太阳,给了大地许多温暖,让那些还很泥泞的大地慢慢干涸,将水分从土壤中蒸发掉。
野虎岭上,董卓的大军按兵不动,时刻注视着山下的叛军动向。而野虎岭的脚下,由于昨夜暴雨突袭的缘故,地面还不利于骑兵,韩遂只能暂且按兵不动,继续围困董卓。同时,韩遂也密切关注着萧风那边的动向,得到斥候报来“萧风依然按兵不动”的消息后,韩遂这才放心。
于是,晴朗的一天很快就过去,地面上也慢慢干涸起来。
野虎岭脚下的叛军大营里,韩遂是最为开心了,因为明天他就可以对野虎岭展开进攻了!
野虎岭上,董卓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将手下众将都叫到大帐中,开始积极的部署兵力,预防明天叛军的攻击。
野虎岭这边的双方剑拔弩张,而在落门聚那里,也并未消停着,萧风按照贾诩的计策,开始积极的布置兵力,胜负就在明天。
太阳刚从苍苍的山巅后面露出来,它那最初几道光芒的温暖跟即将消逝的黑夜的清凉交流在一起,使人感到一种甜美的倦意。欢乐的曙光还没有照射到峡谷里,但它已经把众人头上两边峭壁的顶端染上黄澄澄的颜色,长在岩壁深罅里的叶子稠密的灌木,只要一阵微风吹过,就把一阵银雨撒在众人的身上。
迎着阳光,萧风骑着火红的赤兔马,登上了落门聚拦河大坝附近的最高点,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个旗手。
萧风环视了一下这里的地貌,抬头看了看天空,又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表,当时针指向八点的时候,他便扭脸对身后的旗手说道:“给各部发号施令,全军行动!”
旗手得到了萧风的命令后,开始舞动着手中的大旗,各部都在注视着这个高地,看到大旗挥动,便立刻开始行动。首先,是负责拦河大坝的士兵,在将官的一声令下后,利用早已经铺设好的炸药开始炸掉大坝。
大坝高十余丈,水位也几乎等高,当爆炸声响起、大败被炸开一个缺口后,早已经按耐不住的洪水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地方,全部从这里面倾泻而出,但由于水流太过湍急,以及所积蓄的水太多,小小的缺口根本满足不了这些洪水,最后缺口越来越大,被洪水冲垮,裂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这一下,凶猛的洪水无情的向下游流淌下去,窄小的河道一时间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压力,那些洪水开始蔓延到岸上,所过之处,不管是树林还是丘陵,尽皆被淹没在这无情的洪水当中,一切都变成了水天一色。
早已经准备好的汉军各部,都站在高地上向下张望,开始关注着难得一见的特大洪水,比起昨日的暴雨还要来的凶猛。
昨夜暴雨倾盆,渭河的河水水位早已经涨了不少,河水已经和岸边齐平,今日大坝泄洪之后,渭河承载不了那么多的河水,逐渐向四周蔓延,只短短的一个时辰,所过之处都变成了一片泽国。
冀城周围矗立着不少壁垒,这些壁垒都是临时建造,虽然可以藏兵,但是修建的并不高,比起冀城那高大的城墙来,要逊色不少。
将近晌午,叛军们都窝在壁垒内休息,自从修建好这些壁垒后,一连大半个月他们都在休息,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危险,也没有遇到过什么攻击。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安定的生活,也逐渐喜欢上了在壁垒内生活。至少当初劳动没有白白付出,可以吓唬住那些汉军,让那些汉军不来攻击。
叛军们正在壁垒内商讨着中午吃什么饭的问题,忽然听到一种啸叫声,这种声音不像是猛兽的叫声,也不像是鸟叫,更不是人叫,正在琢磨不定时,一个负责瞭望的士兵突然跑了下来,一边跑着,一边大叫道:“快逃命啊,洪水来了!”
士兵们都是一阵狐疑,这凉州是干旱之地,风暴和沙暴倒是有过不少,洪水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他们都嘲笑着,可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忽然感觉壁垒被什么重重的拍打了一下,半边的壁垒都坍塌了下来,砸死了不少士兵,紧接着洪水便灌进了每一个的壁垒当中,那些壁垒中的叛军一个也没有跑掉,全部被淹在了水中,不是被坍塌的壁垒砸死,就是被洪水淹死。
洪水如同猛兽一般,以迅疾的速度向前扑去,而叛军所设立的壁垒一个接一个的被洪水淹没,那些驻守在壁垒中的叛军大多都是羌人,很少有人会水的,多数都被淹死在水中,洪水过后,浮尸遍地。
冀城的城墙上,当叛军的士兵瞭望到有洪水□□时,第一时刻敲响了警钟,同时大声的喊着。可是那迅猛的洪水压根没有给叛军士兵太多机会,高达数丈的浪头直接拍打在了城墙上,一下子将城墙上的士兵给拍下了城墙,洪水漫过城墙,向城内流淌进去。而护城河里的水位也骤然升涨,水流从大开着的城门向城内灌了进去,一时间,整个冀城便被洪水侵占,城内竟是浮尸。
洪水几乎灌满了冀城,但脚步仍未停止,继续向前下游奔流,呼啸着朝着野虎岭方向前进。
此时的野虎岭,已经是一片混乱,叛军在韩遂的指挥下,猛烈的攻打着野虎岭,董卓指挥着汉军的将士坚决的抵抗,无论是山上,还是山下,尸体遍地,鲜血快要染红了整个野虎岭。
叛军的人数是汉军的数倍,从四面八方同时进攻,发起了最为猛烈的攻势,汉军原先布置在山脚下的防线被叛军层层攻克,如今,激战已经移到了野虎岭的半山腰里。
正在叛军和汉军激战之时,突如其来的洪水侵吞了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