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铁骑纵横-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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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
“是。韩遂大概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只是当时凉州形势太过复杂,车骑将军皇甫嵩仍然带兵驻守凉州,这是最让韩遂忌讳的一件事,如果立刻起事的话,仓促组建的大军,未必能够抵挡的住朝廷的精锐之师。更何况,凉州还有两个人也是韩遂比较忌惮的,一个是陇西的董卓,另一个就是武威的萧……克虏伯。”杨秋本想直呼其名,但面前的徐荣正是萧风的属下,不便直呼其名,这才急忙改口称呼萧风的爵位。
杨秋稍微顿了顿,接着说道:“随后,韩遂想出了一个绝佳的主意,他先派人赶赴洛阳,不惜财力送给十常侍一些奇珍异宝,并且暗中让十常侍向当今天子进言,说凉州已经恢复平静,朝廷大军驻守在凉州开支不小,而且也已经是多余的了,而且大军在外,帝都空虚,防卫不足,万一潜伏的黄巾余党再生事端,只怕在凉州的大军远水解不了近渴。于是,天子便下诏,封皇甫嵩为太尉,限期让皇甫嵩带领大军回京……”
徐荣听后,略微点了点头,说道:“难怪朝廷的大军撤退的如此匆忙,原来是韩遂在暗中搞鬼!你接着往下说。”
杨秋抱拳道:“是。韩遂在使用奸计调走皇甫嵩和朝廷大军的同时,韩遂听闻克虏伯在招兵买马,大量收购马匹,于是便想出了一个绝佳的主意。他让部下假扮董卓的士兵,然后对武威来采购马匹的人实施抢劫,而且还杀了不少人,为的就是激起克虏伯爵爷的愤怒,然后坐等克虏伯爵爷带兵去攻打陇西,这样他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等到董卓的兵马和爵爷的兵马斗得两败俱伤时,再突然从背后杀出来,杀两军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招果然狠辣,可惜我军并没有上当,爵爷聪明,又怎么会轻易上当呢?不仅下令我们收缩兵力,还下令我们坚守不战,等待查清事情的真相后,再做定夺。”徐荣满心欢喜的道。
“是是是,大人说的极是。爵爷确实是聪明绝顶,不然我也不会有如此败绩,更不会沦为大人的阶下囚了!”杨秋恭维道。
徐荣冷哼了一声,说道:“杨将军,打败你的是我,我家主公远在姑臧城,根本不能指挥作战,而从媪围城一直到鹯阴城,所有的战斗都是我指挥的,打败你的是我,不是我家主公,请你搞清楚了。”
杨秋对徐荣不太了解,所以压根就没有想到,拍马屁竟然拍在马蹄子上了。他一脸的窘迫,当即说道:“我一时口误,请大人见谅。”
“你接着往下说。”徐荣道。
杨秋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正如大人所说的那样,萧爵爷并未上当,这让韩遂感到很失败。于是他又用同样的招数让部下乔装成武威的兵马,然后进入陇西地界开始实行一番抢掠,可是同样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于是,韩遂便处心积虑的想好了对策。他便耐心的等待着,等到朝廷的大军走远之后,这才开始反叛。同时,他也了解到董卓的主力军正在和吴越山的叛匪激战,暂时无法回到陇西。同时由于韩遂的从中作梗,武威那边也无法再购买到一匹战马,而且他还了解到,武威招募的兵勇也没有多少个,知道武威那边缺兵少将,兵力还不到一万,这才决定开始实行他的复仇计划。”
“复仇计划?是怎样的一个计划?”徐荣急忙询问道。
杨秋摇了摇头,说道:“韩遂此人疑心很重,自从上次被皇甫嵩屠杀了三万多部下之后,他就变得非常谨慎,而且做什么事情,都从来不和我们商量,与以往已经大大不同了。我们这些在他手下为将的人,稍有不注意,便会触怒韩遂,轻则挨骂,重则挨打。就算是出兵征战,都必须要按照他事先安排好的来做,达不到目的,就会受到惩罚。昨夜火烧媪围,是张横自己想出来的,虽然取得了胜利,但还是被韩遂处罚,暂时被关押了起来。并且我们要做什么,只有在战争来临的前一秒才会知道,所以韩遂的计划,我们也无从知晓。”
徐荣冷笑了一声,道:“你是不愿意说吧?”
杨秋道:“大人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杨秋知道的只有这么多,就算大人要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杨秋也还是这句话,对于韩遂的计划,我真的不知道。”
“你以为我不敢?”徐荣突然站了起来,瞬间从腰中抽出了佩刀,向着杨秋猛地劈了过去。
杨秋见状,不躲不闪,直接闭上了眼睛,一番等死的状态。
“唰!”
杨秋只听见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耳边掠过,可是自己并没有被刀劈中,徐荣的刀在他的耳边劈空了。他睁开眼睛,望着徐荣,问道:“大人不是要杀我吗?”
“你敢直接面对死亡而面不改色,较之前面你的溜须拍马来说,要显得威武的多。这次你连死都不怕,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我杀了你,又有什么用?与其杀了你,倒不如暂且留下你,只要你肯为我家主公效力,我相信你以后必然会有一番似锦的前程。”徐荣道。
杨秋听后,当即跪在了地上,向着徐荣抱拳道:“大人如此垂爱,杨秋必当已死相报……”
就在这时,鞠义手里拿着一封急件,从大厅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了杨秋被收降的这一幕,便冲杨秋点了点头,然后对徐荣说道:“大人,主公的亲笔信,是太守府发出的加急公文,说是务必请大人亲启。”
徐荣当即接过鞠义手中的急件,急忙拆开来匆匆一览,看完之后,便将书信交给了鞠义,然后淡淡的说道:“鞠都尉,昨晚的事情,实在是对不住了。”
鞠义不知道徐荣这是什么意思,抬起眼皮看了徐荣一眼,见徐荣一脸的愧疚,他则是一头雾水。等到他看完书信之后,这才明白,徐荣竟然已经给萧风写了一封信,数落他的罪责,可是萧风并未降罪,反而予以嘉奖,并且让徐荣主动出击,准备以消灭占据祖厉城的有生力量为主要目的,占据祖厉城为次要目的,将敌人完全的驱逐出武威地界。
“大人不必道歉,错在我,昨夜若非大人,我等即便不是葬身火海,也肯定会被敌人杀死,哪里还有机会站在这里?大人,主公的意思是让我们驱逐敌人出境,我军当为之奈何?”鞠义问道。
徐荣侧脸看了一眼杨秋,问道:“韩遂的计划你不知道,祖厉城还有多少兵马,这个你总该知道吧?”
杨秋点了点头,抱拳道:“这个我一清二楚。不过,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大人能够让我去祖厉城,我定然能够将祖厉城劝降。”
鞠义当即反驳道:“不行!败军之将,安敢言勇?更何况,放你走,万一你带领祖厉城的兵马继续与我军为敌,那岂不是放虎归山?”
说完之后,鞠义向着徐荣抱拳道:“大人,请给我一支兵马,只需要五百骑兵,我定然能够攻下祖厉城。”
徐荣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当中,先是看了看鞠义,又看了看杨秋,过了许久,这才说道:“你们两个人说的话,我都相信。所以,我决定,你们两个一同担任先锋,拨给你们一千骑兵,前去攻打祖厉城。如果杨秋劝降不成,再有鞠义展开攻势,先礼后兵,你们认为如何?”
鞠义当先叫道:“不行,先锋只能有一个,我与他岂能共同担任先锋?关键时刻,将士们到底听谁的?”
杨秋抱拳道:“徐长史,就让鞠都尉为主将,我为副将如何?”
徐荣道:“就这样定了,鞠义为主将,杨秋为副将,你们二人一同率领一千骑兵赶赴祖厉城,我收拾好残局之后,便会亲自率领大军去支援你们!”
鞠义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接受了,心中暗叫道:“这次就看我如何表现给你们看吧!”
☆、二将争功
鞠义、杨秋二人得了命令,当即点齐兵马,只随身携带了数日口粮,便火速赶赴祖厉城去了。而徐荣则将收降这两天的战事汇总,写成了一份公文,派人送到姑臧城去,随后,他开始整顿兵马,整编降兵,准备在第二天带着兵马去祖厉城。
鞠义、杨秋二人带着兵马火速向前,从鹯阴城到祖厉城,中间要先渡过一条鹯阴河,冬季的时候,河面被冰封着,人畜皆可以从冰面上过河,无心担心会掉进河里。
可是现在已经是春季了,各处的积雪都在融化,鹯阴河的冰层也在融化,当鞠义、杨秋带着一千骑兵抵达鹯阴河边时,冰层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在薄薄的冰层下面,是潺潺的流水,声音悦耳动听,虽然河水流动的并不是很急,但还是给这些骑兵过河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鞠义矗立在鹯阴河边,看到鹯阴河挡住了去路,便皱起了眉头。他一言不发,从马背上直接跳了下来,走到河边用脚试了试冰层,他的右脚刚在冰层上那么轻轻一踩,整个冰层就开始在水面上颤巍巍的,有破裂的迹象。
他将脚收回,站在岸边,托着下巴,环视了一遍这条长长的河流,泛起了愁。没过多久,杨秋便来到了他的身边,问道:“没想到春天一来,冰层会融化的那么快。”
鞠义斜视了杨秋一眼,冷冰冰的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几天前,我们还率领大军从这条河的冰层上驰骋过来,当时还没有一点时间,没想到只这么几天功夫,冰层就已经融化的如此脆弱了。”杨秋解释道。
鞠义道:“得想个办法才行,绝对不能因为一条河流而阻挡了我们的去路……”
“可是四下无人,到处荒野,周围又没有什么树林,即便是有树林,要建造船只,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行。”杨秋道。
鞠义对杨秋的话不怎么理会,白了杨秋一眼,冷冷的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就驻足在此?”
杨秋急忙道:“不不不,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希望鞠都尉不要误会。”
鞠义对于杨秋和自己同行很是不满,所以看杨秋也是颇有怨言,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低下头,不再讲话了,透过薄薄的冰层,他可以看到水下面欢快游动的鱼儿,那河水是如此的清澈,清澈的可以见底。他忽然灵机一动,便问道:“这河水有多深?”
杨秋摇了摇头。
鞠义当即转身,指着身后的一个骑兵喊道:“你,去那边树林给我砍下一根最长的树枝来!”
骑兵得了命令,当即掉转马头,向一侧跑了过去。
过了不多会,骑兵便扛回来了一根粗细适中的树枝回来,奔驰到鞠义的身边,当即翻身下马,将树枝交给了鞠义。
鞠义拿着树枝,便往河水中插了过去,用树枝来试试水的深浅。这一方法虽然好,不过他站在岸边,只能试试接近岸边的河水深浅,却试不出来河水中央的深浅。不过,这也难不倒他,他眉头一皱,直接跳进了河水之中,这一举动登时让杨秋等人将士们都大为吃惊,都齐声惊呼道:“都尉大人……”
“都别大惊小怪的,你们都在岸上等着!”鞠义道。
杨秋等人都站在那里,看着鞠义一点一点的向河水中央走去,他们看着就觉得痛苦。现在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河水依然冰冷的刺骨,鞠义就这样跳下去了,还一点一点的向河中央走去,看着鞠义一点一点的被河水淹没,众人都替鞠义捏了一把汗,同时对鞠义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敬佩。
鞠义一直背对着杨秋等人,他站在冰冷的河水当中,那刺骨的河水让他难以忍受,但是为了过河,他又不得不这样做。因为他知道,这里没有桥,离这里最近的一座桥也差不多有四五十里,而且重新搭建一座桥又不太现实,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亲自试试河水的深浅,如果不太深得话,就带领大家一起强渡此河。
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抽搐了,但是他仍然咬紧牙关,一步步的向着河中央挪去。河水一点一点的没过了他的腰,冰冷的河水也在一点一点的朝着胸口上浮,他一手拄着那根树枝,一边在河中行走,当他走到河中央最深的地方时,河水还没有漫过他的胸膛。他笑了,回头向着岸上的将士们挥手,用颤巍巍的话语对他们喊道:“河水不深……你们……你们可以过河了……”
喊完之后,鞠义继续向前走,这一次,他走的很快,只用了极短的时间便走到了对岸。一上岸,一股冷风吹了过来,鞠义顿时感到一阵凉意,便在不经意间打了一个喷嚏,同时感到自己很冷,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但是,他还是强忍着寒冷,站在那里,望着对岸,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杨秋等人看到鞠义以大无畏的精神横渡了鹯阴河,都深受感动。于是,杨秋眉头一皱,心中一横,第二个跳进了河水当中,同时还牵着自己的战马,用最快的速度渡过了鹯阴河,当他好不容易到了岸上时,这才看清,鞠义的脸上都已经是铁青铁青的了,而且嘴唇发紫,浑身都在不住的抖动,他还能听见鞠义被冻得牙齿打架的声音。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