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铁骑纵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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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无法站起,像是有万能胶将他们死死的粘在了地上一样,只能喘着粗气。
城门的门洞里,骊靬人已经控制了全局,将那些士兵牢牢的制服住了。克雷达乌斯扭脸看到萧风还在虚掩着的城门那里和中年大汉进行着一张苦战,便喊道:“雇主大人,应该解释一下……”
不等他的话喊完,便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阵惊讶之声,他回过头时,却见一团白云快速从他头顶上飘过,而且右边的肩膀上还感到了轻微被人用脚踩过的异样。他再次扭过脸,看到的却是鸠摩空在半空中飘荡,他那极为飘逸的身姿,犹如是天神下凡。
“铮!铮!铮!”
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发出了十分清脆的响声,萧风手中的军刺丝毫看不到半点被刀砍过的痕迹,而中年大汉手中的佩刀早已经被砍的处处斑驳,刀刃已经翻卷的不成样子了。
原因是,中年大汉手中的佩刀是铁质的刀,而萧风手中所拿的军刺则是用现代的特殊材料钨钢所做成的。
钨钢的强硬度仅次钻石,所以军刺受到多次猛烈的劈砍,非但没事,反而将那中年大汉磨的十分明亮的铁刀给弄得伤痕累累。
中年大汉的十几招快攻均被萧风给抵挡了下来,看了一眼手中已经卷的不成样子的佩刀,眼睛里露出了极为轻蔑的目光,同时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右手再次将砍卷的铁质佩刀紧紧握住,冲萧风大喊道:“娘希匹的!再来!老子就不信弄不死你这个臭流寇!”
萧风没有回答,但是却对这个中年大汉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虽然没能让这中年大汉占到什么便宜,可是他也被这中年大汉凌厉的刀法逼迫的无法还手。有几次还险些丧命在这大汉的佩刀之下,如果不是他的身体足够敏捷,只怕现在早已经成为了大汉的刀下亡魂。
他一言不发,静静地站在你那里,将军刺反握在手中,用毒蛇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对面的中年大汉,稍做休息之后,听那大汉始终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便决定这次孤注一掷,利用自己高度敏捷的身手,和这中年大汉进行贴身战斗。
之前这中年大汉一连攻击了他二十多招,一招快过一招,一招猛过一招,招式大开大阖,力道沉稳威猛,虽然将他逼得险些丧命,但却也暴露了中年大汉的不足之处。他准备利用中年大汉灵敏度不够高这一个缺点来制服对方,只要他能贴近了中年大汉的身边,他就可以自己的优势来制服这个中年大汉。
☆、和尚劝架(4)
萧风和中年大汉四目交接,一个是毒蛇一般的眼神,另外一个则是恶狼一般的双眸,随着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一声大叫,便同时相向跑了出去。
两个人犹如两头勇猛的野兽,奔跑如风,迅疾异常,这一次,两个人都将押上了自己的生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眼看着两个人即将冲撞在了一起,一道白影凌空落下,鸠摩空恰如其分的站在了萧风和中年大汉的正中间,双手化掌,同时向着萧风和中年大汉的胸口击出了一掌。
萧风和中年大汉对鸠摩空的突然出现都猝不及防,在完全没有防备之下,被鸠摩空一掌击中了胸口,只觉得胸口上有一种巨大的推力,将他们想后推开,整个人更是被鸠摩空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击飞,几乎同一时间,背部全部撞在了门洞两边的城墙上。
“砰、砰”两声闷响之后,萧风和中年大汉同时坠落在地上,但是令他们惊讶的是,自己明明受了鸠摩空巨大的一掌,为什么会感觉不到一点疼痛,甚至没有一点事情。
他们两个人同时从地上爬了起来,用疑惑的目光看着鸠摩空。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两个人的而后传来了一阵墙壁破裂的声音。两个人都注意到了被他们撞击过的城墙的墙壁上出现了如同漩涡一样的裂纹,一些墙体上的砖片还脱落了下来。
“阿弥陀佛!生命无常,风云变幻,两位互相切磋切磋武艺也就算了,又何必以命相拼?若两位中任何一位有个闪失,只怕这城门口就要成为人间炼狱,双方也的冲突也会陆续升级。既然苦战不下,不如两位心平气和的坐下来,有什么话当面说清,谁是谁非,佛主面前自有公论。”鸠摩空收起双掌,合二为一,缓缓地说道。
这边话音刚落,萧风和中年大汉还都没有来得及开口,和正在围观的骊靬人、汉军士兵、商队成员几乎同一时间都听到了一个十分响亮的声音:“都给本官闪开!”
话音落下,但见一个头戴官帽,身穿一件墨色对襟长袍,而在长袍的上面,则均匀的绣着十几朵菊花,腰系一根玉带,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带着一群骑兵从大道的正南方赶来。
此人一经出现,商队里的成员、汉军士兵、骊靬人纷纷避让到了道路的两边,专门留出中间一段路给那个人身穿官服的人及其随从行走。
那人黄脸青须,眼窝深陷,额头上更是纵横着几道皱纹,就连眼神也略显得有些呆滞。他策马走到城门的门洞那里,看到前面残留着一地的血迹,一匹战马被人用刀一分为二,而地上更是有一辆翻倒的马车和许多颗已经失去血色的人头。更有一具被践踏的血肉模糊的尸体,这一切的一切,都看在了他的眼里。
他勒住了马匹,不再向前行走。扫视了一圈后,骑在马背上冲站在萧风对面的中年大汉喊道:“徐荣,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武威太守(1)
“徐荣?”萧风听到这个名字后,狐疑地看了站在他对面的中年大汉一眼。
徐荣的眼神十分的凶狠,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萧风早已经被他杀死一千次了。他怒视着萧风,但是在刚出现的那个身穿官服的人面前,他又不得不低下高昂着的头,毕恭毕敬的向着那个人抱拳道:“启禀太守大人,这伙人都是流寇,下官正要将他们缉拿。”
“大人!”萧风见来人是武威的太守,又见徐荣对太守大人如此恭敬,便急忙解释道,“请听小民一言,徐大人纯属诬陷,小民不过是过往的客商而已……”
“胡说!过往的客商怎么会满载这一马车的人头?定然是你们这伙强寇袭击了商队,将他们全部杀死,然后假扮客商,想蒙混过关,入城之后,再伙同你们的兄弟来个里应外合,趁机夺取此城!”徐荣吹胡子瞪眼的大胆猜测道。
太守大人倒是被徐荣的这番话说的有些担忧了,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登时皱起了眉头,斜视了萧风极其骊靬人一眼,问道:“不知道本官该如何称呼你?”
“小民萧风。”
太守大人策马向前挪动了一步,毫无顾忌的朝着萧风走去,却见徐荣突然冲了出来,一手拽住了太守大人的马缰,十分诚恳地告慰道:“大人,此人武艺不在下官之下,实乃一个彪悍的强寇,大人应该调集重兵前来围剿,留在后方指挥战斗,冲锋陷阵的事情,就交给下官来做好了。”
太守大人对徐荣的话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略显呆滞的目光登时变得神采飞扬,朝徐荣怒喝道:“徐都尉!是非黑白,本官还分得清楚,不需要你在一边多费心。就是因为你疑神疑鬼的,多次将客商当成流寇,你给本官添的乱还少吗?”
“大人,下官也是一片苦心啊,这伙人跟其他人不一样,他们绝对是流寇,我以下官的这颗项上人头担保!”徐荣和萧风交过手,深知萧风的身手敏捷,有如此身手,加上萧风的脸上所布满的不寻常的煞气,他敢肯定,此人绝对是个杀人如麻的狠角色。
太守大人见徐荣不依不饶的,抡起手中的马鞭,便抽打在了徐荣的盔甲上,怒斥道:“闪开!”
徐荣虽然没有一丝的疼痛感,但是被太守大人当众这么用马鞭抽打,也确实有些不光彩。可是他双手死死的拽着马缰,没有丝毫松手的样子,那股钻牛角尖的劲头,估计就算把钢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为之所动。
太守大人见状,脸上也泛起了难色,他与徐荣虽然共事不太久,但是徐荣的这股子爱钻牛角尖的劲头他算是领教过多次了。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面色也很阴沉,举起马鞭再一次朝着徐荣抽打过去,这一次,马鞭的末梢不小心打在了徐荣的脸上,但见徐荣左边的脸颊上登时出现了一道细长的血痕,蜡黄的皮肤下面深处了鲜红的血丝。
☆、武威太守(2)
太守大人也是一时失手,见自己不小心抽打在了徐荣的脸上,虽然觉得怪对不住徐荣的,可是他实在是气的肺都要炸开了。他非但没有向徐荣道歉,反而变本加厉的怒斥道:“滚开!再不滚开,可就别怪本官了鞭下无情了!”
徐荣的双手死死的拽住太守大人的马缰,身子如同磐石一般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他的双目中的怒火早已经旺盛的快要喷发出来的,此时又受了太守的一鞭子,整个人一直压抑着的情感登时爆发了出来,冲太守大人怒吼道:“太守大人,下官照章办事,查处所有入城可疑人员,这伙人私藏一车来历不明的人头,想蒙混过关,可疑非常。而且这伙人的整体战斗力都不弱,如果不尽快调集兵马将他们拿下,晚了就来不及了!”
太守大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指着克雷达乌斯等骊靬人对徐荣怒喝道:“徐都尉!你刚刚调来武威不久,对这一带的情况还不太了解,这些是张掖郡骊靬县的骊靬人,他们经常受雇于人,充当保护商队的马刀手,同时他们也是靠朝廷悬赏吃饭的,之所以他们会拉着这些人头上路,是想用这些人头来换赏钱的。如果本官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头,应该就是五道坡的那伙贼人。如同他们真是贼人假扮的商队,又为何要拉着这一车的人头入城?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很会暴露目标吗?”
“这个……”徐荣听后,心中咯噔了一下,胸中本来快要喷发的怒火,犹如遭受了一盆从天而降的冷水,直接将他心中的那团小火山给浇灭了,让他立时松开了拽住太守大人的马缰,变得十分冷静。
徐荣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骊靬人,见他们的样貌确实和汉人、羌人、匈奴人都所有不同,而且现在还把自己的百十名部下都牢牢的控制着,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自己又仔细的想了想,如果这伙人真是流寇,只怕门洞里早已经是血流成河了。还有一直和他打斗的叫萧风的男人,似乎一直以来都没有采取攻势。
思来想去,徐荣的脸上最后陇上了一层阴云,抬起头看着太守,十分和缓地说道:“大人,下官……”
“好了,你能明白最好不过了。不过这次你所造成的损失比以往要轻了许多,本官也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可是,你杀了对方的一匹马,你需要向对方赔礼道歉才行。”
太守是徐荣的顶头上司,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太守要比徐荣远远高出好几级。加上徐荣自己又理亏,自然不敢违抗太守大人的命令。可是,要他向萧风赔礼道歉,他这张脸却又拉不下来,站在哪里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道:“可是大人,我……”
“我话已经说出来了,至于道不道歉,那是你的事情。还有,你所造成的一切后果,都由你一个人来承担,本官一概不知。”
☆、武威太守(3)
太守说完之后,没有再理会徐荣,策马向前走了几步,打量了萧风一眼后,便不慌不忙地说道:“这件事虽然说是徐都尉起的头,可是你也要付连带责任,他要抓你,你就让他抓便是了。如果你们不反抗,又怎么会有冲突呢?作为来往的客商,你雇佣骊靬人作为随行护卫的马刀手没有一点错。错就错在,你让骊靬人公然与徐都尉作对。徐都尉官职虽小,可是毕竟是我大汉皇权之下的一个武官,你命令骊靬人公然和徐都尉等人作对,就是和朝廷作对,和整个大汉作对。你可知道反抗朝廷,那就是造反吗?”
萧风听到这个太守将一个小小的误会直接说成了是造反,这顶帽子要是扣在自己的头上,那他可就真成了朝廷钦犯了,别说回洛阳了,就连能否进的了这姑臧城都是个未知之数。他见这太守有意在袒护徐荣,当即解释道:“太守大人,小民不过是和徐都尉之间发生了点小小的误会,只纯属是误会而已,没有跟徐都尉半点作对的意思,更没有和朝廷作对的意思。小民只不过是想暂时入城躲避即将到来的暴风雪,等到暴风雪一过,小民就立刻率领商队离开此城,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我等入城歇息,我等必然会在大人的管辖之下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
“嗯!那你座下被徐都尉所杀的马匹……”太守大人忽然指着那匹被斩成两截的骏马,意有所指地说道。
“哦,区区一匹马而已,不足挂齿,小民换乘其他的马匹即可。”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萧风纵然是一条强龙,此时到了别人的地盘上,也绝对压制不住当地的一条地头蛇。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