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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三国之铁骑纵横-第122部分

小说: 三国之铁骑纵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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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

等到萧风、鞠义落座之后,萧风也不扭捏,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段将军、寿成兄,杜子腾是当朝司空的女婿,在朝廷里面必然有一条关系网,若想将杜子腾连根拔起,并且致其于死地,必然要有一个万全之策才行。从昨日两位兄长用妙计骗过杜子腾的心腹,以及试探我们来看,两位心中只怕是早有计策,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大家共同探讨一下是否可行。不知道寿成兄以为如何?”

马腾听后,便道:“也好。刚才爵爷说的都是事实。但是爵爷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杜子腾的岳父虽然是朝中的司空,但是三公之位的频繁更替已经成为朝中的怪现象了。更何况司空并没有什么实权,杜子腾虽然仗着姻亲关系,但是朝中的关系十分的复杂,杜子腾也不能一手遮天,必然会有什么人跟杜子腾的岳父有所过节。如果能够联系到这个人,一起对付杜子腾的话,胜算倒是会有很高。”

☆、借刀杀人(3)

“话虽如此,只是我对朝中势力不太了解,更何况我起于微末,认识最大的一个朝廷重臣便是左车骑将军皇甫嵩,我和皇甫嵩也不过只有数面之缘,而且和他的心腹周慎又有些过节,只怕很难请到皇甫嵩来替我们出头。”萧风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段煨道:“这个就不劳爵爷操心了,我堂兄是凉州三明之一,曾经是权重一时的人物,门生故吏更是多不胜数,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我思来想去,只有现任京兆尹可以帮助我们。”

“京兆尹?”萧风根本不知道京兆尹是什么官,因为他对东汉的官僚体系并不怎么了解。

段煨道:“对,京兆尹、右扶风、左冯翊,这三个地方合称三辅,是拱卫京畿的重地。现任京兆尹的司马防是我堂兄的得意门生,如果他肯帮助我们,对付杜子腾就易如反掌。”

马腾道:“据我所知,司马防和杜子腾之间有着莫大的嫌隙。杜子腾在右扶风的所作所为,司马防都一清二楚,而司马防又一向爱民如子,见不得百姓受苦,便写奏折将杜子腾在右扶风所做的一切都记录了下来,要求朝廷严办杜子腾。可是这奏折虽然递上去了,却被时任司空的杜子腾的岳父给拦截了下来,并且买通十常侍,在天子面前一番细说,反倒是将这事给盖过去了。从那以后,杜子腾对司马防便恨之入骨,经常调集兵马进入京兆尹地界,挑衅滋事。为此,两个人还曾经一度闹得不可开交。后来经过多方调停,两人才最终罢休。但实际上,两个人都恨对方。所以,这次我们要是能够去找司马防帮忙,司马防必然不会拒绝。”

萧风听后,便道:“倒是有几分道理。”

“我已经和寿成老弟商量好了,今日会将寿成押送右扶风,只要杜子腾见到寿成被囚禁起来了,便自然会放了他的家人。当务之急,是先救出寿成老弟的一家老小,而去京兆尹联络司马防的事情,只怕就要有劳爵爷了。”段煨道。

萧风担心的说道:“杜子腾对寿成兄恨之入骨,一旦得知被囚,肯定会杀之而后快,又怎么会放了他的家人呢?”

段煨笑道:“所以啊,我才要和寿成兄一起去右扶风,只要有我在,我保证杜子腾不敢对寿成老弟怎么样。只是,去京兆尹联络司马防的事情,确实重中之重。我和寿成老弟在右扶风境内煽动杜子腾叛乱,爵爷便联络司马防,告知他杜子腾即将叛乱,让他带兵来平叛,届时我们里应外合,便可以将杜子腾一举击杀。”

萧风听后,虽然觉得和自己的想法大相径庭,但是这种做法也很不错,而且自己的想法多少有些冒险。马腾和段煨的计策却相当的冒险,他仔细的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替寿成兄去京兆尹走一遭,去见见司马防。”

马腾感激不尽,当即拜谢,然后问道:“爵爷,一路上你都胸有成竹,不知道你有什么计策,要是能简单许多,我们也不必如此麻烦了。爵爷,不妨将计策说来听听,我们择优而行动。”

☆、乌孙良马(1)

萧风笑了笑,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百姓就好比江河中的水,而官府就像是在水面上行驶的船只,一旦水浪过大,任凭再怎么大的船只,都有可能被巨大的水浪给掀翻过去。我的计策很简单,那就是在右扶风境内散步谣言,声称杜子腾要加重人头税,然后再煽动境内的百姓奋起反抗杜子腾。只要有一处率先为之,那么其余各县就会纷纷效仿,一旦百姓全部加入到了反抗杜子腾的行动中来,杜子腾必然会被这种声势震惊,根本无法应对这些突发的状况。”

“我懂你的意思了,这是利用百姓的愤怒来对付杜子腾。右扶风忍受杜子腾的恶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一直是敢怒而不敢言,若是有人公然反叛杜子腾,并且将他们全部聚集起来,对杜子腾来说,就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如果右扶风全郡百姓都突然反叛了,这种声势定然会让临郡所知道,到时候闹到朝廷那里,朝廷方面必然会派人来平叛。而这个时候,我们也已然杀了杜子腾,等到朝廷大军抵达之后,再向朝廷大军说明原因,然后投降。”马腾分析的说道。

萧风道:“不!这不是我要的效果。我们不可以杀杜子腾,只能将其赶走,然后等朝廷大军抵达之后,向率领这支大军的统帅投降,并且将杜子腾推出,当面数落他的罪状,由朝廷方面予以定夺。这样一来,朝廷方面肯定会为了平定右扶风百姓的愤怒而杀了杜子腾,杜子腾便是罪臣。如果我们先杀了杜子腾,那么朝廷听到的只是我们的片面之词,很有可能认为杜子腾是被叛民杀死,为国捐躯的,这中间的差别很大。”

马腾、段煨听后,都觉得萧风说的有道理。可是,段煨、马腾又都有些担心,如果整个右扶风真的全部发生了民变,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只怕很难领导所有的叛民。

萧风见马腾、段煨都皱着眉头,便说道:“其实,这个计划也有弊端,那就是在群情激奋之下,如果不杀杜子腾,很有可能会引来更大的民愤。而且一旦发生民变,谁来领导?在反叛当中,官军和百姓必然会随意厮杀,百姓虽多,面对训练有素的官军,只怕要吃很大的亏,到时候势必会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所以,我觉得,还是寿成兄、忠明兄的里应外合之计不错,而且还借力打力,用司马防的力量来对付杜子腾,这是官与官之间的较量,对于百姓则没有太大的损伤。”

“那爵爷的意思是……”马腾问道。

“我和鞠义去一趟京兆尹,拜见司马防,并且请求司马防出兵相助,前来剿灭杜子腾。但是,前提条件是,必须让司马防相信杜子腾要反叛朝廷,不然的话,只怕他很难相信我的片面之词。即便是相信了,也不会立刻采取行动,而是先派人到右扶风来打听消息,然后再行动。这样一来,就容易走漏风声,而且还会拖延时间。”说着,萧风便斜视了一眼段煨,“段将军是凉州三明之一段公的堂弟,如果段将军能够写一封密信,诬陷杜子腾在右扶风境内图谋不轨,相信司马防必然会深信不疑。”

☆、乌孙良马(2)

段煨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提议不错。我这就写一封密信,烦劳爵爷送给司马防。”

说完,段煨便让人取来笔墨,提笔便在一张布帛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一封书信,然后等到墨迹干了以后,便叠放整齐,交给了萧风。

萧风接过书信之后,便妥善收藏,然后抱拳道:“寿成兄、段将军,这件事宜早不宜迟,自然是越快越好,我这就与鞠义一同上路,去京兆尹见司马防。那么右扶风的事情,就交给两位了。”

马腾拱手道:“寿成不过一介草民,爵爷身份尊贵,却甘愿为我的事情而奔波,寿成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谢爵爷。”

萧风道:“实不相瞒,我今次来右扶风,其实是专程找寻寿成兄来的。我听马超说,寿成兄有一至交,是一位高深莫测的道长,我有一些事情想请教这位道长。等忙帮助寿成兄□□之后,只要寿成兄能够告诉我这位道长的下落,并且让我能够与之见上一面,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道长?什么道长?”马腾问道。

“就是给寿成兄算命的那个道长啊!”萧风眉头一皱,见马腾并不知道,反问道,“难道寿成兄没有印象?”

马腾想了想,便道:“哦,原来爵爷说的是那个给我算命的臭道士啊,我是和他有过数面之缘,但是却绝非至交。而且这个道士脾气古怪,性情刁钻,我根本琢磨不透。如果本着慈悲之心,又看这道士并没有什么恶意,我才不会每年都收留他在我家里居住呢。不过,说起和那个道士的交情吗,我还不如犬子跟他混的熟悉……”

“寿成兄的意思是,马超跟那个道士最为熟悉?”

马腾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这样说吧。那个臭道士曾经给我算过一命,说我活不过四十岁,我看他疯疯癫癫的,就没跟他一般见识,本来要赶他走来着,他看见犬子之后,便两眼放光,说什么犬子是他遇到的最具有根骨的人,非常适合学习武艺,而且以后也是大富大贵的命,非要收犬子为徒弟,教授犬子武功。我本来就希望犬子学武强身健体,可是犬子总是认为太过辛苦,拒而不学。那道士如此一说,我便有心让道士教授犬子武艺了,从此之后,那道士每年都会来我家住上一段时间,来教授犬子武艺。但是,犬子却从来不学这些东西,每次那道士都失望而归。不过,说来也奇怪,那道士本该在半个月前就来这里的,却一直未曾出现……”

段煨在一旁说道:“或许那位道长来过,但是听说寿成老弟的事情后,找不到寿成老弟只能离去。又或许那位道长临时有事也说不准……总之,一切都不能肯定。”

萧风听后,叹了一口气,脸上也多了一些忧愁。

马腾道:“爵爷不必如此,即使那道长不来,我们也可以去找,他曾经透露过,他在天柱山修道,每年的七、八、九三个月都会回到那里潜心修行,等我平冤昭雪之后,我便陪同爵爷一起去天柱山找那老道。”

☆、乌孙良马(3)

萧风当真是哭笑不得,他来找那老道,只不过是为了让他为自己指点迷津,毕竟他得到的那本洗髓经他一直未曾参透,更无法修行其中的功法。如果那个道长真的能够帮他参透其中的奥秘,他修炼洗髓经,势必会成为鸠摩空一样的人物,到时候,只怕天下也旱逢敌手,可以笑傲江湖,再续他杀手之王的美称。

“这件事还是先放一放吧,一切都要随缘,不能强求。当务之急,是爵爷去京兆尹面见司马防。我这里有两匹上等的好马,可日行八百,产自乌孙国,可赠与爵爷。”段煨道。

萧风道:“那多谢段将军了。”

于是,段煨让人从马厩里牵来了两匹青栗色的战马,每匹战马都身材高大,四蹄健壮,而且皮毛都受到了很好的照料。

鞠义是个爱马之人,而且他本人也擅长相马,一看到这两匹战马,便立刻欢喜异常,指着这两匹战马,对萧风说道:“主人,这两匹战马可都是上等的好马啊,段将军将这两匹马相赠,我们去京兆尹一路上就不用愁了。”

萧风抱拳道:“段将军赠送这两匹如此的好马,在下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爵爷,你什么都不用说,爵爷身居高位,却甘愿为寿成老弟的事情奔波,区区两匹战马而已,我段煨又怎么舍不得呢?”

于是,萧风、鞠义便辞别了马腾、段煨,向着京兆尹而去。而段煨则用囚车囚着马腾,带着一千士兵,浩浩荡荡的押送着马腾,朝着右扶风赶去。不过,一路上段煨却行走的很是缓慢,每天只行十里路,只是为了给萧风、鞠义争取更多的时间。

萧风、鞠义骑上这两匹战马后,整个人就像是感觉飞了一样,这两匹战马在雪地上行走,非但没有被这样的恶劣的天气所难道,反而在雪地上健步如飞,飞奔起来后,四蹄踏过的印迹十分的轻,如果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有马匹在这雪地上奔跑过,颇有一番踏雪无痕的效果。

京兆尹离右扶风不远,只不过百余里的路程,而京兆尹的郡城便是名闻天下的长安城,这里是京兆尹的办公之地,而做为京兆尹的太守,司马防就在这座历史悠久的长安城里。

萧风、鞠义疾行了三个时辰,由于一路上所过之处尽皆是险要的地方,耽误了一些时间,所以才走到了七八十里,到了一个叫杜邮的地方。

此时的萧风、鞠义那可是又累又饿,就连座下的战马也有些吃不消了,不得已之下,只好在杜邮小城暂且休息一下。

两个人骑着战马,于深夜抵达了杜邮城下,而杜邮城早已经是城门紧闭,城墙上虽然有着些许灯火,守卫的士兵却是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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