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生死一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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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前面还有台被挤碎的车里伸个只活死人的上半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上还沾着干枯的血迹,干瘪的脸上挂着一只挤出眼眶的白眼球,另一只眼眶里全是眼白,只有瞳孔显出一点黑色。它笨拙地伸着手努力抓向任菲,爪子敲在车窗上,咔咔地响。
任菲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额头冷汗密密地渗出一层。她强忍着不看它,压着胃里翻涌的酸液,拼命地不让自己想那只活死人,敲击声慢慢地从前向后,后视镜里够不到车的活死人五指大张着伸长了胳膊,张大了嘴像是要嘶吼,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任菲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背上的衬衣已经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背上。
她两下脱下外衣,这才觉得舒服些。
杨威开着笨拙的压路机硬顶出一条路,冲出车群后也不停下,小心地爬着扶梯跳到地上,任由压路机自己一个劲地住前开。
任菲莫名其妙地把车停在他的身边,想不通他这是为什么。
压路机的速度是不快,可胖子同样不敏捷,这要是什么地方刮进铁轮底下,还不直接压成人肉薄饼?
杨威急冲冲地跳上车,焦急地催促:“快开车!”说完就是一愣,呆呆地眨眨眼,趁任菲还没发现问题,咳嗽着别开了头。
任菲脱下外衣,汗湿的白色内衣根本就是半透明的,上半身诱人的曲线、嫩白的肌肤和内衣几乎是不设防的展现在胖子眼前,杨威只瞄了一眼就觉得血压升高,特别是某个要命地的方。虽然舍不得挪开视线,可他还是强行扭开脑袋,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这样能最大限度地避免被抓个现行。
任菲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走光了,眼睛一瞪:“急什么急!赶着投胎啊你。”她把刚才受的惊吓全变成怒气发泄到胖子身上。
她嘴上硬实,脚上却不慢,松开刹车踩上油门,引擎发出沉闷的呻吟,车轮与地面摩出尖锐刺耳的噪音,飞快地窜出去……
不必胖子解释,她已经能看到路两侧越来越多的活死人蹿出来,隐约间已经快包围这里!
杨威还在压路机上的时候就发现大群的活死人从附近阴凉的地方窜出来,数量之多,已经不是几颗催泪弹能解决。他马上意识到这是压路机巨大的发动机噪音惹的祸,但关掉压路机就等于把自己困死在这儿,胖子这才在冲出车群后冒险跳下开动的压路机,希望巨大的轰鸣声能吸引一部分活死人的注意力。
“它们从哪儿来的!”两侧出现的活死人至少占据了四面米左右的路面,如果被它们围住……任菲不敢想下去,一只脚就像生了根,死死地将油门踩到底,速度表上的指针飞速上旋。
“我怎么知道哪来这么多?”杨威担心活死人的包围,眼睛不能不四处观察,可任菲却又像块磁铁,不断地勾引他的眼珠撤离职守!
还有三百米!
两侧已经被活死人完全堵死,正面也出现了几只挡路的活死人,正向越野车的方向围拢过来!
压路机虽然吸引了一部分活死人,可绝大多数活死人还是找到了正确的目标。
任菲如同惊弓之鸟,仿佛又一次感觉到活死人的爪子抓在她的身上!
她脸色苍白死死咬着下唇,把车速飙到最高,两边的活死人化成一道道模糊的细线,像一幅幅抽象画般飞快地抛在车后。
杨威的心脏随着车速越来越快提得越来越高,他倒不怎么担心活死人,他更担心任菲万一失误搞出车祸!
剩下二百米!
左右两边黑压压的活死人就像两百不断移动的墙,剩下的间距不到十米!越野车疾速行驶在这条窄小的直线空档间,任菲能看清每一个闪过窗边的活死人那可憎的面孔,她气血上涌脸色腓红,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向前,再向前!
杨威嘴唇干得起了皮,他咽下一口唾沫,两只脚死死地顶住车底稳住身体,从身上的战术马夹上摘下两枚催泪弹。如果真被活死人截住,怎么也得拼一拼!
活死人可憎的丑脸一个个闪过他的眼前,胖子摸了摸腰上的匕首,突然怀念起自己那根粗陋的自来水管。
最后一百米!
三十七 伤员
三十七伤员
速度表的指针指向一百二,任菲嘴唇咬出了血,眼白充满了血,脑子里一片空白,踩住油门的腿伸得笔直,一个劲地哆嗦。
前面的路越来越窄,活死人几乎围死了越野车,不断有活死人的爪子和飞速行驶的车壳撞在一起,就像密密的树枝打在车上的声音。
杨威看到一丝希望,额角厚实的脂肪下竟然崩出条条青筋,再也顾不上偷看任菲半裸的上身,手指已经扣到了催泪弹的保险拉环上!
正面的活死人越不越近,越野车的速度却丝毫不减,活死人猛然出现在车前,一瞬间,杨威连活死人大张的嘴巴里缺损的门牙也看得一清二楚。
轰然巨响中越野车猛地一挫,速度骤降。
车头传来的声音好像撞在圆木桩上一样的“咚咚”闷响,前盖每撞一个活死人就扭曲变形一点。任菲伸直胳膊死命顶住方向盘,骨头险些被不断撞击的力量挫折,两个肩膀和肘关节好像放在炭上烤过,火辣辣地热。
杨威全神贯注,只待车万一冲不出去就拉开保险,想不到副驾驶坐边的安全气囊非常敏感,几冲撞击之后“嘭”地忽然自动弹开,杨威措手不及,直接被气囊崩在脸上。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直接掉下泪来。身体也被这股力量弹向任菲。
胖子大惊失色,死死地握住了催泪弹,这才没拉开保险,但整个身体少了支撑,直接扑在任菲身上。
任菲先是觉得车身一轻,最后一个挡路的活死人飞上半空,速度表已经降到六十的指针忽然间再次飙起,她的心里一阵惊喜交集,可紧接着胖子就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
就她那五十几公斤的小身板,哪顶得住胖子的一压?前面就是转弯,稍不注意车就会冲出路面!
任菲惊骇欲绝,想踩刹车可腿却怎么也不能从油门上抬下来,只得狠命地扭动方向盘,车胎画了一道长长的黑色焦痕,惊险到极点地擦过路边的护栏,险象环生地转过了这道弯。
她这才感觉到自己差一点骤停的心脏又恢复了活力,腿也重新接受了控制,她一脚踩向刹车,可大腿上的肌肉一阵剧痛,根本不敢再动弹,只得换受伤的左腿踩住刹车再关上引擎。
越野车慢慢地停住,本想找杨威麻烦的任菲还没等发飙,就觉得全身上下仿佛散了架子一般无处不疼,羞急的训斥也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杨威总算掌握了平衡,死握着催泪弹,用拳面撑着坐起来,小心地装回马夹上的衣袋里,任菲一声呻吟,吓了他一跳!
胖子是个雏不假,但在这个花花世界里二十几岁了哪有不知道什么叫AV,什么叫女优的?
他揉了揉麻木的半边脸,却看任菲任菲正用颤抖的两支胳膊搂着右大腿,咬着下唇,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连成了串。
胖子的绮念不翼而飞,手足无措地忙问:“你这是怎么了?伤口又裂了?”问完了他才想起来任菲伤的是左腿!
任菲根本不答话,一个劲地捧着腿哭。杨威觉得自己的心像被谁用扳手拧了记狠的,美人梨花带雨,胖子也难免俗。
“你什么感觉?”他拽过背包,先翻出两粒止痛片,“吃了它,吃了能好受点儿!”
胖子这时早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一心安慰任菲。
任菲强忍着疼,从胖子手上含了药片,她这时候也顾不得胖子的手脏是不脏。杨威赶紧把水瓶拧开,喂她一口水。
“好点了吗?这是怎么了?”杨威焦急万分,他们离那段路只隔了一个转弯,距离活死人大规模活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若不是时间晚了气温转凉,刚才也不会引出那么多的活死人!
任菲仰头把药片送下去,强打精神说:“不,不知道,我两个肩上像着了火一样疼……唉啊……”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别哭别哭!”杨威马赶忙把她脱下来的外衣又给她套上,出了一身的汗再哭一场,她这是想感冒么?
“你这是刚才挫伤了肩膀,用不了几天就好,腿上呢?怎么了?”杨威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背朝地面摔倒,刚开始没什么感觉,可没多一会背上就火烧一样的疼,卫生所有大夫说是挫伤,意思大概就是剧烈的撞击导致的皮肉伤,他也不管到底对不对就拿出来安慰任菲。
任菲两只手抖抖地,挂着泪喘着粗气想摸又不敢摸:“我不知道,大腿上就像被烙铁烙过一样疼,动也不敢动一下……”
杨威想起她刚才死命踩住没门儿时的样子心里一惊,糟了,莫非她这是肌肉拉伤!胖子不敢耽搁,直接把坐椅放平,任菲的两肩接触椅背,“啊”地一声又痛叫起来。
“忍一忍!”杨威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她肩膀上的伤处,只能先安慰一句,放下自己这边的椅背,杨威伸手想抱起任菲的膝盖往上挪,可还不等他抱起她的腿,任菲就一声惨叫,死活也不让杨威再碰她的腿一下。
杨威恨不得给她两巴掌,可看看她这副凄惨的样子又不忍心,一把扳过她的脸:“听着,你现在受伤了,我是为了你好!别逼我把你扔下车!”胖子狠狠地威胁完,伸手就解任菲的腰带。
她的伤在大腿上,挽裤腿根本不可能看得到,只能把裤子脱掉才能看见伤处。
“不,不,不要……”任菲颤抖的手无力地试图阻止胖子的“侵犯”。
“靠,老子是为你治伤,你再叽叽歪歪,小心我把你扔给活死人!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海滩上穿比基尼的有得是!我差看你这一眼?”嘴上虽然这么说,他的手却没停下。
“不,不行,你不能……”任菲极其顽固,杨威又怕对份用力会加重她肩膀的伤势,一眼看到从警察局带出来的手铐,他干脆直接把她的手铐在一起……嘿嘿,这下好了,没有干扰,顺利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和警裤上的扣子。
“不行……”
三十八 忍了
任菲无力反抗,撇过头去嘤嘤地啜泣,刚才哭是疼的,这一回却是委屈的。
杨威解开她的裤子往下褪,嘴里埋怨:“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老子又不是想**你,你哭个……什……么,劲……啊你?”胖子忽然眼睛发直,舌头发干,连话都说不全了。
任菲被铐在一起的两只手艰难地挪动,捂在了下身。
“靠!”杨威差点疯掉,“你怎么不早说!”左看右看找不到合适的东西,胖子直接脱下战术马夹盖住了任菲的身体。
他的手刻意只勾住外裤往下拉,明明没勾到到内裤,可裤子一褪,就是一片光光的……任菲下面竟然什么也没穿!胖子哪见过这个阵势血压一个劲地升高,还能不傻眼?换个冲动的色鬼发生什么都不用想。
不过杨威也不是柳下惠,趁机多瞄上几眼是绝对少不了的。要不是记得现在的环境危险,他也不敢说自己能干出什么来。
“你让我怎么告诉你?”任菲嘶哑的声音反驳,脱也脱了看也看了,哭死也于事无补。胖子的行动让她多少放了点心,可她藏在战术马夹下的两只手却固执地盖着下体。
那天在警察局尿了裤子,内裤自然也不能幸免于难。
杨威为之语塞,是啊,让一个女孩子告诉一个还算陌生人的胖子说自己没穿什么什么,换成胖子一样说不出口。
闷声发大财吧,杨威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可心脏嘭嘭乱跳,脑子里不断地回放着刚刚看到的景象,摸了摸鼻子,幸好没流鼻血。
深吸了几口气才好不容易才定下心来。对着任菲的大腿咽了口唾沫,指尖轻轻压了压她混圆的大腿中部,触感比普通的皮肤硬些。
任菲“啊”地又一声痛叫。
“别叫了,你的腿拉伤了,最近几天都不能再动。”他努力把任菲的大腿从脑子里赶出去,突然觉得柳下惠也挺不容易,他光是看两眼就差点
杨威取了一瓶水想为她做个冷敷,可瓶子里的水温温的,根本达不到凉的水平。
可拉伤不冷敷怎么行?他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为发烧病人降温的时候都是用酒精擦身,拿起一瓶酒精来,看标签上印着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四十用于降温,他也没有办法精确量度,只能用自己的土办法。
他把任菲喝了两口的水灌自己嘴里一大口,觉得剩下的水差不多有大半瓶,这才把酒精灌进水瓶里直到灌满,一股酒气在车里弥漫开。
接着杨威从背包里翻出一卷绷带,沾了点晃匀的酒精,小心地擦在她的大腿上。
任菲觉得大腿上一阵清凉,忍不住缩了缩。可能是时间长了神经适应了疼痛,她觉得腿上似乎不那么疼了。
杨威把变黑的纱布和酒精放到一边,拿起手铐的钥匙说:“手拿出来。”不知道她多长时间没洗澡了,大夏天的出汗多灰尘也多,身上早就脏得可以。
“你想干什么?”任菲的警惕性又提了起来。
“给你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