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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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死的?”
“不慎滑倒,头磕到了台阶,就这么去了。”
卫永昌不满这个消息,要道隐去查看。
道隐去勘察现场,只觉得高家太爷那一跤摔得蹊跷,从痕迹来看,不像是自己摔倒的,倒像是被人狠狠推了一把,道隐不敢隐瞒,转身便要将事情告诉卫永昌。
只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老妪,见了道隐之后,神色大惊:“皇上!”
道隐见她嗓门洪亮,便按紧了她的肩膀:“老人家,你休要胡说!”
“皇上!我不是,我们是跟您一条心的,不是跟那卫师爷一边的……”老妪说话颠三倒四,似乎是精神已经失常。
道隐看着她浑浊的眼球,告诉她:“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什么皇上,你也好生安分待着!”
老妪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抱着道隐的裤腿不肯撒手:“求皇上不要杀我家老爷,我们跟您是一边的,要杀,就杀那个卫师爷,他才是幕后的主使,还有那个方乞丐,他瞒着师爷杀了春雨教的头头,他才是罪魁祸首!”
“你在说什么?一派胡言!”道隐劝说不成,眼见自己的裤子都要被这无理取闹的老妪扒下来了,便一个手刀劈晕了她,将她平放在地面上,回去请示卫永昌了。
“高家老太爷的死因,你查的怎样?怎么去了这么久!”
道隐刚刚出了花园,卫永昌已经带着一大帮子人过来找了。
卫永昌确实变了,连道隐也不在是那样的信任。
“卑职遇到一个胡言乱语的老妪,因此耽搁了一会儿。”道隐答。
“那老妪说什么了?”
“这……请王爷恕罪,卑职无能,没有听清!”道隐跪下来,不敢看卫永昌。
他是怀了自己的私心,是以才没有说,一路上发生的事情都太过诡异,指向一个个谜团,那都是他无法触及的。
“没有听清?”卫永昌的目光在道隐身上扫了好几眼,“你不说,那我亲自去问!”
道隐随着卫永昌走进花园之中,却只见到地上空空,墙头似乎有人影闪动。
“快追!”卫永昌要道隐去追还不够,自己也提刀去了,他直觉那人是一路上跟智伯瑶作伴的人,所以他不肯放过。
“这里都没有人了,你就别哭了。”
智伯瑶正坐在阁楼上抹眼泪,听到李不言的声音,一下子止住了。
“你倒是脚底抹油跑得快!”智伯瑶闷哼一声。
“清歌,他……”李不言这才看清楚清歌已经死去,用那种痛彻心扉的方式死去,可他只能远远地望着,连触碰他的尸体都不敢,怕留下痕迹被人发现了。
“他用殒命为我换来了一时安宁,也为他自己换来了心内的平静。”智伯瑶扫了李不言一眼,“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落,可真是好兄弟。”
“痛哭,不过是装腔作势的把戏,真正诚心的吊唁,哪怕只有一瞬,也足够了。”李不言说,“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想他该是高兴的。”
“我会记住他的,说说你吧,你这段时间跑到哪里去了?”
李不言说:“高家太爷被高景行失手推倒,死了。我发现他家有一老妪,似乎知道内情。”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有卫永昌在,他会把人带到我的面前。”智伯瑶说。
李不言笑她:“你倒是对他,十分的信任。”
“我信任他,还有他所信任的权势。”
李不言告诉她:“但如果真的是方无隅所做,你猜他会让你动朝廷命官吗?在不老实的美人和有野心的臣子之间,你猜他爱江山,还是爱美人?”
“你这话说的,已经十分笃定了似的。”
李不言说:“那老妪亲口说的,就是方乞丐杀了春雨教头头,你觉得这话有假?”
“老妪是什么人,和她说出来的话同样值得怀疑。”智伯瑶说,“但凭你的一面之词,我不可能相信你。”
“那不妨你亲自来问问老妪,事情不就水落石出了?”李不言说。
智伯瑶说:“我可以跟你走,但不是现在。你先走吧,过两日我有机会脱身,便再找你。”
“现在他们可都去追人了,你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卫长阳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阁楼外的,想必偷听他们的对话也有好一会儿了。
“你早知道他在?”智伯瑶瞪了李不言一眼,李不言做的是梁上君子的生意,察觉周围异动本来就比智伯瑶棋高一着。
“反正他不是什么能威胁我们的人,姑且让他听。”李不言满不在乎,“何况,正如他所说,你现在不走,以后去哪里寻找机会离开!”
“可我不傻,等他回来,发觉我又逃走了,那才是真的触怒他,到时候追杀我的,可就不止这么几个人了。”智伯瑶说,“你们两个这个一唱一和的,是不是提前……”
“女人,就是麻烦!”卫长阳看了看被李不言劈晕的智伯瑶,叹了一口气,“早这样不就好了?”
“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麻烦。”李不言将智伯瑶扛在自己肩头,“一会儿皇帝老儿回来,你就跟他说可以去找我,但是只能一个人去,若是被我发现他带了士兵,让他小心宸妃的头。”
“智姑娘若是知道你一直以来陪在她身边不过是为了利用她接近皇帝,她会伤心的。”
李不言沉声道:“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把我所说的如实转达就好。”
说完这话,李不言朝着卫长阳脸上撒了一把粉末,卫长阳应声倒地。
不知过了多久,被阳光晒暖的阁楼木板再一次变得冰冷,一盆冷水从卫长阳头顶浇下,激的他浑身一颤爬了起来。
“宸妃去哪了?”卫永昌揪着卫长阳的衣领问。
正文 第九十章风枝露叶亦惊疑
“她?”卫长阳揉了揉眼睛,提了提湿哒哒的衣服,很不满,“皇兄你对我可真是……”
“啪”的一声,卫永昌给了卫长阳一记耳光:“我不要听你废话,你只要告诉我,她在哪里。”
“哼,”卫长阳摸了摸面颊上的红印子,“天子之尊,好不威风!”
卫永昌没有心思与他扯皮,但就刚才那一巴掌,平心而论,卫永昌是后悔了的,他没想过要打卫长阳,尤其是当卫长阳脸上流露出跟智伯瑶一样受伤的表情时,卫永昌便真的后悔了。
“若我不肯说,你会杀我?”卫长阳问他,语气中是满不在乎。
“你是朕的弟弟,朕于心何忍,不过是能杀了智家那位二小姐!”
“你!卑鄙!”
“如果因为你,让我最后见到了瑶瑶的尸体,那我让你体会同样的悲伤,不算过分吧?”
卫长阳用手指了个方向:“有人劫持了智伯瑶,但他只要你一个人去找,他说如果被他发现你带了帮手,小心宸妃的脑袋。”
“主子,属下愿意带兵搜……”道隐请命。
“搜?”卫永昌看向道隐,眼神是如此陌生,“你难道没有听清楚?被发现了,瑶瑶的性命恐怕不保。朕是怎么了!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一屋子的人跪倒在地上,不敢作声。
卫长阳的嘴角,滑过一丝若有如无的笑容。
“圣上,不可!”道隐拦着正在整装的卫永昌。
“你敢拦我?”卫永昌用剑指着道隐。
道隐垂下眼帘,只是为卫永昌分析:“圣上您离京多日,京中本来就已经起了些流言蜚语,您如今还要孤身上山去,只怕不妥。”
卫永昌对于道隐的劝告,多少也听进去一些,他明白道隐所说不假,他放不下智伯瑶,可江山社稷同样不舍。
卫永昌跌坐在椅子上冲众人摆摆手:“让朕一个人待一会儿,你们就先出去罢。”
卫永昌一个人坐在屋里,他呆呆地看着跳动的烛火,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原来,产生了背弃诺言的心思那一刻起,早已经是背弃了诺言。
是智伯瑶不要他在先,如今,就算他背弃了誓言,也不是过错的一方。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一手破坏了我们原有的一切!都是你将我一个人丢在原地!”卫永昌气的拍碎了桌子,可没了智伯瑶他还有别的人,他还有江水寒,江水寒甚至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他的血脉。
可江水寒的笑颜浮现在卫永昌的面前时,终究是感觉不对,卫永昌对她只有责任,没有喜欢。
就在卫永昌头痛欲裂的时候,一只银白色的飞镖钉在了他手边的桌子上。
力道大一分,那飞镖就会钉在他手上。
力道小一分,那飞镖就会落地。
屋外还有重重守卫。
掷飞镖的人看来不是寻常武夫,能避开道隐而不被发现,真是罕见。
卫永昌看到那飞镖下还有一张字条,便拿起来细细读了。
纸条是出自女子之手,上面的字体娟秀非常。
“回京,待方无隅卒。”只有这么几个字。
卫永昌心中狐疑,写这字条的究竟是什么人。
等卫永昌仔细看那字条,便察觉出端倪,书写者有一个笑笑的习惯,下笔以勾代点,这样的书写习惯,他似乎在方无隅的奏章上见到过。
对方应该与方无隅师出同宗,但方无隅身边的得力干将卫永昌都是见到过的,所以这人该与方无隅相识,但算不上朋友。
卫永昌在烛火边愣了许久,最后还是一咬牙:“道隐!”
“卑职在!”道隐听到声音之后,推门进来。
“回京!”
“那长阳王呢?”
“长阳,长阳,”卫永昌把这两个字在舌尖上转了好一会儿,最后定音,“让他留在这做个快活的外封王。”
“我该感谢圣上的宽宏大量,不过,”卫长阳话锋一转,“您不去找宸妃了吗?万一她死了怎么办?”
“找是要找,但这是我的事情,不是你的事情,你要做的,就是闭好你的嘴巴,不要多言。”卫永昌扫了卫长阳一眼。
卫长阳打了个哆嗦:“你看人的眼神,如今跟父皇一样冷了。”
“这可惜他吃你那一套,我却不吃,所以你最好老实一些。”卫永昌冷笑。
卫长阳说:“你也没打算不老实,对着父皇我能与他胡闹,可对着你,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撇下卫长阳,卫永昌一行人迅速回京。
“圣上,我们真的不回去找宸妃娘娘?”道隐按捺不住,旁敲侧击问他。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道隐,你僭越了。”卫永昌看了道隐一眼,“这一路上,你的表现,都让朕失望。”
道隐忙要跪倒,卫永昌抬抬手:“散了吧,一个个都只知道跪,看的朕心烦。”
“圣上,还有一事,”道隐说,“高景行那边该如何处置?”
“他?”卫永昌抬头思量,“是个有几分迂腐的读书人,可他竟也会耍些阴谋手段,倒是个有意思的人物,不知为何,朕总觉得他假以时日,就能成为第二个方无隅。”
“那您看……”
“先记着,回京之后给他个官职做做,我倒要看看这人能扑腾出什么水花。”
正文 第九十一章和风撼瑶竹
智伯瑶早在李不言赶路的途中就被他颠簸醒了。
“还有多远?你把一个老妪藏的够深!”
“我原以为你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了我的狗命……”
“你自作主张,真是让人气恼,可现在回去,怕是也于事无补,还不如信你一回。”
“到了,就在前面的破庙里。”李不言说。
他将智伯瑶放下,智伯瑶先窜了进去。
“人呢?你不是在骗我?”智伯瑶问。
“人不是在……”李不言正说话之间,也愣住了,原来安放老妪的地方空无一人。
“这是什么?”智伯瑶从地上捡起散落的一片梅花瓣,可当她用手指去摩挲梅花瓣的时候,才惊觉那不是梅花,而是飞血。
“艳雪姐姐!”李不言喃喃道,“她怎么会知道?”
“你是说人被艳雪接走了?”智伯瑶问。
李不言面露难堪之色:“怎么会,怎么会……”
“算了,只有何难,我们就去找她,你与她不是好的很?”
李不言点点头:“话是不假,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带路便好。”
李不言只好顺从。
两人连夜赶了十几里路,终于来到悬崖边一小楼前。
那楼宇有三层高,屋檐角上缀有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想不到这样的荒山野岭,能有这样雅致的阁楼,”智伯瑶惊讶,“这艳雪倒也是个有些天真烂漫气的。”
“艳雪姐姐,不是我等能追的上的。”李不言语气中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