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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皇家娇妻-第64部分

小说: 皇家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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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我是真的列过大纲的,可下了鞭腿就脱纲了,一路脱到完结也是醉了。原本的大纲中,只有凌茴和蔺镜是重生的,蔺镜认父是在战场上,父子俩不打不相识。凌茴去京中杀魏昶后,被一个皇子囚禁起来,用为了药的艳蛇逼迫差点至死,蔺镜才怒而起兵造反。后来脱纲了,这些梗都没用上。,。

关于蔺家的来历,传说蔺家先祖是上古麒麟一族在人间的血脉,不知道可不可以加个玄幻的番外,我想大概是不能的。我前几年写过一篇玄幻文叫做《九霄引,神仙调》,男主蔺镜的前世是麒王之子,九霄天帝花熙之徒苍华神君。女主凌茴是九霄天帝花熙之女花信。这两人在前世九重天上真的是实打实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历劫到《皇家娇妻》,哎,原先《皇家娇妻》的名字叫《天赐我花美郎》,估计点击不会太好看,叫的《夫荣妻宠》,点击果然不好看了,改的《皇家娇妻》,坑里还有一篇《那只妖孽》的坑,本想写小镜子哥哥和璎璎妹妹在天上的事儿,可惜怕了玄幻的流量,不想开了,所以会换成《皇家娇妻》的玄幻版番外的。

  ☆、番外:并肩王追妻记

  龙涎香袅袅的从鎏金铜兽香炉中钻出,蔺霜搁了朱笔,揉了揉发涨的额角,案牍劳形啊。
  立在一旁的德成,是新晋升上来的太监总管,他的上一任被打发掉了,因为狐假虎威做出许多不成体统的事来。
  新来的德成倒是老实得多,极有眼色又恰到好处,见女皇累了,便整理好已批的奏折给门下省分发下去。
  殿外,礼部尚书柳江求见。
  蔺霜颇头疼,这帮子大臣真是吃饱没事儿干,专门盯着她的后宫看,好端端的硬是将自己拗成拉郎配,说什么她后宫空置,子嗣凋零,是都眼瘸么,她那么好的一个儿子立在东宫,这群人看不见吗?
  直至有一天,太子颇不自在的对她讲,新朝初立,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权衡之下觉得可能给帝王榻上塞人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他虽是太子,女皇这方面的事儿,嗯,他不太好过问。
  蔺霜点点头,回头应了朝中众臣的心声,着礼部多加筛选,她的侍君要潘驴邓小闲,五件齐全,此事便可行得通。
  一时间,长安城内风起云涌,争奇斗艳,好不热闹。
  各世家纷纷摩手擦掌,跃跃欲试。
  试想啊,并肩王病重,女皇后宫无人服侍,谁要是能在这个时候入得了女皇的眼,那可就……
  一等世家不屑媚上,但又恐后来者居上被人超越了去,遂也随大流跟着凑热闹。
  蔺羡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并肩王府吃药,这是最后一剂汤药了,吃完体内的毒便可清利索,前些日子他压着消息不发,便是要试试朝中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果然,这些人就等着他咽气出妖蛾子呢。
  凌鉴和季行简正在并肩王府闲聊,听了这个消息,忍不住憋笑,并肩王的笑话可不多见。
  “大哥,我们前些日子出海得了宝贝,给你瞧瞧稀罕。”季行简说着便吩咐手下人将箱子抬进来。
  凌鉴悄悄地挪到门口。
  箱子一开,是三匹薄如蝉翼的软纱,覆于肤上,像是隔着一尺香雾,若隐若现,好不诱惑,看得蔺羡脸上一阵红似一阵。
  “做兄弟的只能帮到这儿了,大哥把握好机会。”凌鉴说完,闪电般的拽着季行简跑了。
  哐当一声,喝空的药碗砸在门框上,摔了个稀巴烂,咳咳,里面那位恼羞成怒了,赶紧逃命吧。
  腊月初,琼林馆的红梅竞相绽放,一片片波浪起伏的香海竟将此处衬得若仙境一般。
  飞檐画柱下,领路的太监一路急匆匆的朝殿内赶去,后面跟着一队遴选好的美貌男子,一阵香风,竟然人比花娇。
  此十二个男子,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样貌,家世,人品,财钱都是一顶一的好,现在,就等着女皇亲自检验一下,潘驴邓小闲中的驴是否符合规格。
  大雪堆积的午后,天气清冷非常,一水男子穿的甚是清凉,个个冻得面色发紫,就在此时,并肩王蔺羡着紫裘鹤氅,手中抱着脂白色的暖玉小炉,脚踏登云靴,步履从容的走了过来。
  “诸位公子火气真旺。”蔺羡开口嘲完也不进殿,只绕到一旁的鹅卵小路上,转身去了东宫。
  这群人都是年轻一辈的小公子,并肩王多年不在京中,他们如何识得,只当是落选的侍君,不愤他们这些当选的,特意跑来酸一酸。也都不想想,皇宫大内,无诏可自由行走的,能是谁?!
  得女皇宣见,一应侍君鱼跃而入,等着最后的裁判。
  蔺霜抬头一看,气乐了。
  她是选侍君,又不是选伶人组戏班子,这群粉衣红裳涂脂抹粉的是什么鬼?没得叫人倒胃口!
  偏偏此时,御前总管悄咪咪的对她说,这些都是一等一的佳公子,就等着陛下验明正身了,好一个验明正身,蔺霜冷哼一声,示意他们脱了外衣。
  “且慢!”刚刚怀里还抱着白玉炉的人,这会儿倒捉了只小奶猫抱进了怀中,真乃怪人。
  “陛下,俗话说得好,还是男人最懂男人,本王愿替陛下过过眼,省的有些不堪入目的污了陛下的眼睛。”蔺羡大言不惭的说道。
  要霜霜去看别的男人的□□,想都不要想!他抱着小奶猫走向女皇压低声音说道:“东宫的胖花猫生了一窝小奶猫,个顶个的娇,我给你讨了一只,你现在这里摸一摸,逗逗它,我稍后便来。”
  蔺霜面色一热,垂了头,自己有很多很多年没见他了。大概是从渤海回来,就一直没再见,后来听说他中了奇毒,并肩王府被他封了起来,谁也闯不进去,他既然不要她了,做什么干扰她选侍君。
  想到这里,蔺霜恼怒的抬头瞪着他,在朝堂竖起的威信全盘崩塌,良久,只呐呐道:“朕这皇城只等并肩王府的钟了。”
  良久不露面,不是翘了,是怎么了?她决定从此刻起,便讨厌他了!
  “我于你来讲,是个祸害,祸害遗千年才是正理,哪有让你年纪轻轻就守寡的,也省得这群嫩猫来肖想你!”蔺羡说完,将怀中的奶猫塞给女皇,这才转身道,“随本王来,是骡子是马还是驴,都亮出来给本王先遛一遛。”
  众侍君哑然,此刻再不知眼前这人是谁,便是大大的蠢了,他们也都是世家出身,可与并肩王蔺氏相比……别比了,没得自取其辱。
  纵然家世比不过,不代表□□比不过,是以诸位公子雄赳赳,气昂昂的随蔺羡到偏殿。一盏茶的功夫,小奶猫窝在蔺霜怀中打盹儿,打盹儿,猛然惊醒。
  一行人才重新踏着脚步回到正殿,一个个钟灵毓秀,芝兰玉树,玉树临风的,如果忽视掉众位公子脸上羞愤的表情的话!
  刚刚还斗志昂扬的雄鸡,此刻都铩羽而归,蔺羡施施然跟在后面,志得意满。
  哼!蔺霜冷哼一声,有什么可得意的!
  殿前已有人要自请离去,蔺羡哪里肯放:“诸位来都来了,怎么半途而废!”
  众公子眼神一亮。
  “宫中梨园甚是冷清,诸位公子有劳了。”蔺羡说完,吩咐随侍的太监领走这群碍眼的,在他蔺羡头上动土的,都该好好去清醒一番。
  “都退下吧。”蔺羡挥退众人,拾步而上,逼近女皇。这是千军万马间闯荡出来的将王,又是累世显贵家族孕育出来的世家公子,他通身的气派,无人能及,他昳丽的容貌,难逢敌手。
  这世间若说哪个男子配与他相提并论,也只有蔺家子了,蔺家子除了他父亲就是他儿子,皆是至亲,并非敌手,所以,潘驴邓小闲,他所向披靡。
  见内侍宫女齐齐退下,蔺羡缓缓解开披风,嗯,今天他穿的也甚是清凉。
  刚刚在偏殿,他置了几把夜壶,是真是假都亮亮,他一解袍子,众公子便羞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担心威慑不够,又难得冲着夜壶炫了回技。便把他们羞的面如土色,落荒而逃。
  他今天特意穿了件新袍子,就是那若隐若现的一丈纱。
  蔺霜见他一言不合便脱衣服,心中气恼!这么大人了,孩子都有了仨,还这样没羞没臊没皮没脸的。
  抬眼便见一个小帐篷雄赳赳的支的老高,这不要脸的!来人啊,给朕拖出去!
  门外候着的宫女太监早被太子殿下支跑了,哪里还有人?!
  “潘驴邓小闲?听说你很喜欢这五件俱全的?”低沉和缓的声音自耳边传来,透着一道入骨的酥意。
  蔺霜羞红了脸,抱着小奶猫挪了挪地儿,试图躲开这个要命的男人。
  “不过,他们都不成,不如我将你填得满。”蔺羡口中说着,手下也不闲着。小奶猫被他一手拎了下去,他的手覆上她的。
  三天三夜,朝中炸了锅!
  女皇三天未临朝,这……这前所未有啊,世家送进去的公子都没被退回来,没想到啊没想到,陛下竟是这般女子。
  朝中大臣议论纷纷,奔走相告,普天大庆啊,虽是如此,大家还是假惺惺的上折子给女皇,保重龙体啊!
  呃……太子殿下握拳掩唇忍笑道:“将这些规劝陛下保重龙体的折子呈至御前,就说这些军、国大事本宫裁决不下,特请圣意。”
  来福生无可恋的整理了折子,哆哆嗦嗦送去太极殿,龙床之上,并肩王正细心的给女皇喂乌鸡汤,女皇陛下浑身酸痛,眼圈红红肿肿。
  女皇指尖颤巍巍的接过折子,一目十行,扔了。再翻开一本,一目十行,又扔了。一尺高的奏章都在劝她保重身体,可恶。
  被朝臣取笑没什么,竟然连儿子都捉弄她!蔺霜莫名火大,攒足最后一丝力气,一脚将并肩王踹下龙床!本来她是没什么力气的,但如果他此刻不滚下龙床,他是没什么机会再上龙床的。
  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蔺羡很用心的滚了下去,怕伪装的不用心,懵懵的在地上顿了顿,又当机立断的滚了两圈。
  由此一事,禅位给太子的念头在二人心中又强烈了万分,东宫太闲了,居然还有工夫来调侃陛下,不孝,大大的不孝,得加活儿!
  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世家公子被并肩王扔到宫廷梨园里学戏的消息不胫而走,诸世家敢怒不敢言,这天下包括历代皇家,谁能挫得了并肩王府的锋芒?!
  并肩王爷卸甲归来,闲着无事,就喜欢逗猫儿似的逗弄的各世家没了脾气,也对,路是自己选的,即使上了歧途也不是并肩王的锅。
  况且,去梨园学戏的,并不止世家公子们,还有并肩王。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有的人生出来是专门将别人衬成渣的,这类人统称为别人家的。
  即使在梨园学戏,也是并肩王博得头筹,倒也没什么□□,只两点别人做不到。
  一是舍得颜面,世家公子拘着出身,放不开手脚。蔺羡就不,他要脸的话,就生不出小镜子那样棒棒哒儿子了,是以每天在梨园鬼哭狼嚎吊嗓子还是有些用的。
  这第二嘛,自然全靠同行衬托,一起的世家公子练的不如他好,所以几人一比,就显着他格外的优秀。
  这段时间逼的梨园师傅辞官不成,跳河不成,抹脖子不成,服药不成,撞墙不成,挂树不成,只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佛祖烧香,我佛慈悲啊,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能教并肩王学艺,天道不仁!
  新皇登基后,在新皇忙里偷闲之下听说了此事,特意将这梨园伶官招至御前道:“朕的父王戎马半生,数次为这天下舍生忘死,着实不易,爱卿便多担待些,朕将你的俸禄提一提,可切莫再寻死觅活的,不成体统。”
  是以,大晟立国初,伶官的俸禄奇高,但也没有兴起什么风浪来,盖因,这是个要命的苦差事儿。
  到后来,新皇大婚,万邦来朝,蔺羡拉着霜霜听他唱了半日戏,以至有些误了时辰,太上女皇匆匆赶去筵席,正遇着鞑靼使臣在席间,求娶太上女皇。
  那使臣是鞑靼王的胞弟,长相颇为粗猛,肤色黝黑透着油光,冲向诸臣举杯的新皇道:“你们这孤儿寡母的有甚意思,不如,将女皇许给小王,日后也好有个照应。”
  蔺镜捏着酒杯,似笑非笑道:“孤儿?寡母?”
  门口一阵骚动,宫门太监并未唱喏,想必是被拦了下来,众人齐齐向门口看去。
  一袭麒尾紫袍映入众人眼帘,那人通身气派太盛,威压极甚,惹得众人纷纷想要顶礼膜拜,众使臣不识他身份,皆不知如何应对,那人摆手一笑道:“今天是吾儿的好日子,大家随意些,不必拘束。”
  鞑靼使臣见他气定神闲的坐在女皇身旁,听说最近女皇对一个戏子青眼有加,宠幸非常,莫非就是这个?
  “大晟皇帝何等尊贵,你如何会鸠占鹊巢,自称为父?”使臣问道。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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