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吉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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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抬头看了看天色。开始有点不耐烦了:“讲究?什么讲究?是不是还要脱光了衣裳。做那书里头说地**之事?”
敢情您都明白呀!两名侍卫连声不迭地点头应道:“是。是。”
“若是……这一男一女当中有人不愿意呢?”
其中一人色迷迷的道:“这还不简单?弄点助兴的药丸药粉与那蒙汗药混在一起服下,保管她逃不出王爷的手掌心!”“药丸不好,还是药粉方便一些。……啊呸!什么叫逃不出我地手掌心啊?咳。咳,限你们在盏茶功夫之内把这两样法宝给本王弄来!每人赏银二百两!”
数千大内侍卫在长安大多没有家眷,又都是彪悍健壮的粗豪汉子,平时的生理需要是个很现实地问题。所以赵启许下的二百两赏银并不难挣,他要求的“两样法宝”很快就送到了手上。
赵启小心的贴身收好之后,在身上摸索了好几回都能没摸出银子来,一脸歉然的笑道:“今日身上不曾带得银子,你们二人叫什么名字?本王明日定会给你们补上。你们也知道本王与飞虎侯关系非同一般,日后若是巴结得好。便让他将你们荐至军中博个前程。”
赏银前程两不误,这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事啊!两名侍卫闻言大喜过望,各自报上姓名不住口的千恩万谢。
不想这位小太爷翻起脸来比六月的天还要变得快,骤然虎着脸恶狠狠的道:“你们这两个杀才!竟然欺负本王年幼无知,以淫邪药物教唆蛊惑本王行那害人败德之事!实乃居心不良罪该万死!你们可知罪吗?”
他刚凭空画了一颗甜枣,还没让二人来得及品出味来,紧接着又圆熟之极地猛地重重给了一记闷棍。两名侍卫登时吓得面无人色,立马扑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的连连告饶,心里忍不住恨恨暗骂:你这不是成心拿我们整着玩吗?小小年纪就尽琢磨那些祸害良家妇女的缺德破事。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解决了后顾之忧以后。赵启得意的一笑,故意绷紧了脸大喇喇的道:“念在你们平日值守得力的份上。都起来吧!现在本王给你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若是今晚为本王忠心办事,非但既往不咎还另有重赏!若是日后敢泄露半点风声,本王便奏请父皇诛了你们九族!明白了吗?跟我来!”
第109章 聊解相思弟为媒
能够选作大内侍卫,虽大多腹中墨水有限却也不笨。两名侍卫马上意识到,越王赵启早已有心找两个倒霉蛋下套,只不过他们很不幸的被选中了而已。
小太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法娴熟之极,两名侍卫眼下除了闭紧嘴巴乖乖任他使唤,貌似再无第二条路可走。二人为图拍马贡献的两样法宝委实不是什么好东西,见赵启似乎有意立马派上用场,心里不由七上八下:该不是哪个可怜的小宫女要遭殃了吧?
谁知赵启一脸坏笑的先行回到自己的居所,嘱咐二人留意勿让生人靠近,返身进了母亲梅妃的寝殿。两名侍卫面面相觑不敢违拗,愈发噤若寒蝉。
梅妃与长秀公主赵妍母女俩在宫中素以温厚贤淑闻名,应该不会让小王爷随便乱来。后宫诸多妃嫔为了获取皇帝宠幸,无不挖空心思花样使尽,此类宫闱争斗于侍卫们而言并非秘密。梅妃虽然保养得法风韵犹存,却已是人到中年徐娘半老。越王人小鬼大是不错,但于男女之事仍自懵懵懂懂,莫非是出自母亲授意?
赵启要过侍婢为梅妃准备的燕窝,只说是亲手给母亲送去。本来他已向两名侍卫问清,迷倒常人只需浅浅一指甲蒙汗药就行,为保万无一失,竟是暗中挑了两三指甲反复搅拌均匀,端着燕窝笑盈盈的进了母亲房中。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脾性,梅妃当然比谁都要清楚。不等赵启精心酝酿好的马屁说出口,梅妃便接过儿子手上的燕窝啐道:“臭小子!没事献殷勤,准没安好心。是不是又在外头惹下了什么祸事,想让为娘替你在父皇面前遮掩作保啊?”
赵启心下暗笑:我正急着为四姐与杨大哥做媒哩!非但不是祸事,反而是桩大大好玩的喜事。只不过办法稍微有点特别,不先把您放倒的话,只怕是什么也干不成。
满脸委屈的道:“母亲,您这是什么话?您整日为孩儿操心受累,我尽点孝心难道不应该吗?”
赵启在母亲心目中的信誉度显然并不高:“启儿。……你今日真没出去惹祸?”
“没有。绝对没有。母亲,您不领孩儿的孝心倒也罢了,可您别无端冤枉我呀!”
这般叫屈与激将双管齐下,梅妃就是想不喝都难了。喝了个干净之后,欣慰的道:“那便是我地孩儿懂事了。……嗯?为娘怎地忽然有些犯困了?”
加料燕窝果然立收奇效。梅妃说话间已应声而倒。赵启确认母亲业已迷得深沉了。唤来侍婢伺候母亲睡下。又偷偷到姐姐赵妍房门外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异动。这才出门叫了那两名侍卫往皇帝寝宫方向而去。却又不再靠近。只在窝在一处角落远远相望。
一直等到夜幕完全降临。皇宫之内四处掌起了灯火。宫中诸多值守太监和侍卫才目睹了一幕绝难一见地奇景:皇帝与杨致勾肩搭背歪歪扭扭地出了皇帝寝宫大门。二人都是呵呵傻笑。嘴里还在含混不清地胡乱念叨着什么。
只见马成指挥五六个侍卫忙活了半天。才将两个醉得一塌糊涂地疯子掰开。四名侍卫七手八脚地扶着杨致向这边走来。赵启带了两名侍卫大摇大摆地迎上前去:“本王先前便去父皇寝宫看了好几回。知道父皇与飞虎侯今日恐怕是会醉得沉了。便回去准备了些醒酒汤。你们不必管了。将飞虎侯交与本王便是。让他去本王那里抹洗一番用些醒酒汤。再送他出宫回府也不迟。”
杨致也算是越王门下亲卫出身。宫中侍卫都知道二人交厚。奉命送杨致回府地四名侍卫也没往别处多想:“如此便有劳王爷了。”
赵启让两名侍卫架起迷迷糊糊地杨致。径自带到赵妍房中坐下:“四姐。快来。快来!杨大哥让父皇灌得大醉。我把他给你带来了!”
随即回身向两名充当搬运工地侍卫狠狠做了个抹脖子地动作。挥手示意二人仍去殿外把风。料想将杨致弄到自己居所地事绝对不可能瞒得住。索性大呼小叫地支使太监侍婢。赶快准备抹洗地热水与浓茶和醒酒汤。
赵妍心里虽对杨致思念如狂爱到了极致,毕竟有些放不下公主的架子,拉不下女儿家地脸面,也从未服侍过这般烂醉如泥的醉汉,一时急得手足无措,只傻傻的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赵启把一应物事准备妥当以后,又将太监与侍婢们统统喝退。装模作样地扶起杨致道:“四姐,若不是见你想杨大哥想得可怜。我怎会将他带来?都说事急从权,这个时侯就不要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吧?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搭把手啊!”
弟弟说的不错,这冤家已与沈玉完婚,日后怕是见他一回算一回了。赵妍顿时如梦初醒,默默上前帮手。醉酒之人尤其显得沉重,姐弟俩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扶了杨致上床躺下。赵妍本就身子娇弱,加之心慌意乱畏手畏脚,忙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赵启适时递上一杯为她专门特制的香茶,“关心”的道:“累坏了吧?快喝杯茶好好歇一歇。”
赵妍想也不想就接过喝了几口。紧张的问道:“小五。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能……总不能就任他这样……在我房中睡上一宿吧?”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也是刚刚听说,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赵启嘿嘿笑道:“你帮杨大哥擦把脸抹抹身子,一定要记得将那碗醒酒汤喂他服下。你就安安心心的与他好生呆上一会儿吧!你尽管放心,等杨大哥稍微清醒一些了,我再派人送他出宫回府。”
也不容赵妍再行犹豫,满心兴奋的出去掩紧了房门。赵妍独自出神愣了半晌,幽幽一声长叹,笨手笨脚的开始动手为杨致擦脸抹洗。杨致浑身数不清的伤疤令她赫然心惊,继而忍不住珠泪滚滚而下,轻轻抚摸着戚然叹道:“冤家,你家玉儿见到这许多伤疤之时,可也会似我一般为你心痛么?”
正自心疼不已地感慨间,只听杨致喃喃念道:“……渴,我好渴!”
分割线了,就这么闭着眼睛码下去!诸位看得顺眼的,有啥给啥吧!
第110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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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之人通常会在晕眩昏沉的同时,伴随嗓子里渴到冒烟的烧灼感。是以杨致喃喃开口叫渴时,并没用赵妍费多大的事,便将她小心递上的一碗“醒酒汤”一口灌下,复又迷迷糊糊的躺了回去。
自今晚见到杨致的那一刻起,赵妍便一直是心乱如麻。她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与心上人单独共处,坐在床边痴痴望着杨致,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心中百感交集,既有甜蜜,又感凄苦。
都说恨不相逢未嫁时,可我与这冤家是相逢于未嫁那又怎样?明明为他茶饭不思魂牵梦绕,却偏偏造化弄人今生无缘。人世间最远的距离并不是天涯海角关山万里,而是情缘难系咫尺天涯!
正在柔肠百转自怜命薄之时,不知不觉的升腾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刚才分明毫无睡意,两眼却已不听使唤,只觉得眼皮沉重困得厉害。与此同时,一股躁动不安的莫名灼热从心底至四肢百骸间逐渐扩散开来。
赵妍挣扎着甩了甩头,下意识的将罗裳稍稍撩开了一些。原本酣醉在床的杨致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坐起,正神情怪异的盯着她,眼中布满血丝,眼神怔怔发直。赵妍所剩无几的一丝理智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得几声衣帛撕裂的刺耳脆响,上身已凉嗖嗖的什么都没有了。……难道这一切只是一场令人羞煞的绮丽梦幻?
赵启对两样法宝的交叉配合使用极具天分,专为赵妍特制的香茶中两味齐上一样不少,为杨致准备的醒酒汤中却只重重下了“助兴”药物一味。他的考虑倒也周全:一是杨致确实不宜在宫中留宿,二是就这么把不省人事的杨致送回去,怕他将来不认账!
杨致昏昏沉沉一觉醒来,已近深夜子时时分。触手摸到怀中温软滑腻地**,不禁大吃一惊,顿时酒意全无。梦中的赵妍嘴角泛着羞涩甜蜜的笑意。双颊火红娇艳欲滴,犹自昏睡不醒。杨致醒了醒神,将脑子里的零碎记忆拼接在一起,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下身仍然斗志昂扬威风不减,再与眼前的香艳景象两相印证,更加真切的提醒他:这不是在做梦!自己是扎扎实实中了赵启地算计。那天真而又可恶的臭小子把他姐姐当成什么了?亏他想得出来!
当下不敢惊醒赵妍,强自镇定着将她从身上挪开,小心的揭过锦被为她严实盖上。然后匆匆忙忙胡乱穿好衣裳,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杨致当然知道这个年代的未婚女子**于人意味着什么,何况还是一位金枝玉叶的公主。这事将来如何料理,只得回去慢慢再想了。还不赶紧开溜,难道傻等着皇帝与梅妃来生擒活捉么?
殊不知赵启在这两个时辰里,过得比谁都不轻松,至少已在门外踱了上万个来回。见杨致一脸狼狈的从姐姐房中出来。心知业已大功告成,心头的大石也就此放落肚里。迎住杨致笑眯眯的道:“姐夫,你醒了?可还睡得香么?上年我要你做我姐夫你还不肯。这一回总归是赖不掉了吧?”
这小子老起脸皮连姐夫都叫上了。杨致不由通身一阵恶寒。登时恨不得就是一窝心脚当场踹死这小王八蛋。没好气地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记。恨声骂道:“你他妈地!谁叫你这么干地?你让你皇帝老爹和你母亲怎么收场?你知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我倒没什么。你姐姐只怕是让你害苦了!”
“四姐心里也是愿意地。我又害她什么了?”赵启不服气地嘟囔道:“皇帝与公主便不食人间烟火了?无非就是把面子放下来嘛!这有什么不好收场地?”
“只要你能让你老爹和姐姐放下面子。我给你做个便宜姐夫也无所谓。嘿嘿。你说得倒是轻巧!少罗嗦!赶快叫人送我出宫!”
赵启嘻嘻笑道:“那你说他们还能怎么样?难不成还杀了你啊?姐夫。你这副模样出宫恐怕不行。还得装得半醉半醒才好。”
杨致想想也是。皇帝与梅妃拿了这事远比自己要感觉棘手。只是苦了赵妍倒是真地。当下也不多话。依言装回醉态。一出得宫门便逃也似地回了府。
尽管夜已深沉。沈玉却是一直坐立不安。等到丈夫酒气熏天地安然回到家中。这才放下心来:“该死地!居然喝到这个时候。喝成这副德性!难道皇上是摁了你在强灌么?……嗯?你身上怎地有股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