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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权宠悍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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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摆摆手,“哎,说起这个还真是愁煞我老婆子,我那大孙女,至今可还没着落呢,还请诸位夫人多多留意啊,老婆子不胜感激。”
  众人一怔,她的大孙女陈瑾瑞不是被休回来的么?而且还被毁容了,还留意什么啊?
  陈瑾瑞在一旁听着,羞得是无地自容。
  瑾宁刚与瑞安郡主过来,站在外头,听到这话也淡淡地笑了,老夫人岂会口误?不过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老夫人拍了一下额头,笑道:“瞧我老婆子,真是没记性,是我那二孙女。”
  众人这才释然笑了,瞧向陈瑾宪,都赞叹道:“二小姐大方得体,又长得如花似玉的,老夫人愁什么呢?”
  老夫人忧愁地道:“哎,家里一个被休弃的,一个被退婚又和苏公公牵扯不清,总归是名声不好了,且她们姐妹之间,如今还没和解,老身岂能不忧心?诸位夫人在此,也都是治理内宅的贤妇,不如给老身出个主意吧。”
  一大番的话,让众人注意到的一个重点便是她说瑾宁与苏公公的牵扯不清。
  苏公公护着陈瑾宁,外头都说了,有人说他们师徒关系,也有人说是因着苏公公昔日曾中意过甄氏,但是,实情如何,知道的人不多。
  平安公主淡淡地道:“什么牵扯不清?师父护着徒儿,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师父师父,那就是半个父亲了。”
  老夫人道:“公主所言不差,知道的人,认为是这样,不知道的,如何揣测?老婆子才回来不过几天,便听得外头的人说些不堪的话,前些日子我家宁儿到总领府住了几日,本是去孝顺师父的,却有人说是苏公公找她去对食,哎,这样的话,不堪入耳,怎不叫人愤怒忧心?”
  对食这样的话,从老夫人的嘴里说出来,着实是叫人震骇。
  外头真有这样的猜测吗?怎么她们没听过?
  这种猜测,岂不是荒谬?
  不过,老夫人是陈瑾宁的祖母,断不会无端端这样说。
  而今日她说出来,有解释的嫌疑,莫非今日的宴会,也是特意为澄清此事来的?
  若是这样,对食一说,反而是有可能的。


第98章 仗义执言
  众人面面相窥,都不知道如何应接这话题。
  国公府老夫人素来稳重,重视名声,今日特意开了这赏花会,能澄清吗?
  众人看向外头与瑞安郡主一同站着的瑾宁,眼底都有疑惑之色。
  见她长相打扮都酷似甄氏,想起苏意曾以太监的身份对甄氏示好,而阉人行事多偏颇,莫非,真是那样?
  所谓师徒,只是掩饰?
  平安公主轻轻摇头,只怕这宴会之后,苏意是再不敢护着瑾宁了。
  不是他在乎自己的名声,是他在乎瑾宁的名声,苏意这厮,对瑾宁是很在乎的。
  老夫人这是要断了瑾宁的靠山啊。
  而这样的事情,老夫人当众说了出来,瑾宁便是在旁边听着,也不能辩解多一句,未出阁的女子,你说她与人私通她还能辩解,对食,如何辩解?这两个字说出来都招人话柄。
  而且,就算瑾宁解释了,谁会相信?
  反而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而不管此事是真还是假,还有谁家公子会愿意娶她?在京城,她还能呆得下去吗?
  这老夫人,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置之死地,连陈国公的面子她都给一同抹了。
  她看向瑾宁,想冲她摇摇头,让她别说话,有些事情,解释了无用。
  可瑾宁已经大步走了进来,“祖母,是谁在外头说这样的话?”
  袁氏拉住她的手,关切地道:“宁儿别在意,外头的人胡乱说话,你祖母自会为你做主。”
  陈瑾珞哼了一声,“你还有脸问?若不是你行为不检点叫人看了,人家怎么会在外头乱传?你就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吗?”
  瑾宁冷冷地道:“怎么就没脸问了?诬陷朝廷命官,是大罪,若只是我便罢了,横竖也不过是青州野丫头一个,又被人退婚名声早就没了,但是我师父是当朝一品大员,深得皇上和皇太后重用,更统领着南监,岂可让人随意诬陷?此事怎么也得调查个水落石出。”
  她回头就喊了一声,“可俐,去请京兆府张大人过来,祖母既然听得外头有人传,想必是有人告诉她的,从祖母身边的人查起,查到散播谣言的源头为止,看到底那些人是要诬陷苏大人,还是要对付南监。”
  对付南监这一句话,就意味着事情要闹大了。
  众人细思极恐,若真有这样的传闻,难保不是真的是苏大人的对头传出来毁他名声,进而对付南监。
  南监这些年权势很大,苏意更是以太监的身份凌驾在朝廷命官之上,中书省有时候也得看看苏意的脸色。
  真有几个想不开的,以为推倒了苏意,就能推到南监,那可就不妙了。
  而南监彻查此事,便是大范围的调查,仅仅是调查谣言?怕还会调查其他。
  如今的京官,哪个就是绝对的干净?
  哪个禁得起调查?
  老夫人眸色暗沉,慢慢地开口,“此事今日澄清便算了,不必闹大,否则本来不知道的人也知道了。”
  瑾宁遽然道:“我光明磊落,不怕人知道不知道的,我只担心有人故意攻击南监,攻击苏大人,我个人名声,如何能与国家大事相比?南监是为皇上办事,若容得别有居心的人在外头胡乱说道,岂不是损了皇上的面子又耽误了大事?”
  “闭嘴,不可妄议朝政!”老夫人厉声道。
  瑾宁看着她,“祖母,这不是妄议朝政,您别担心,今日您用心良苦叫了大家来为我澄清此事,孙女感激,但是,事该怎么办便得怎么办,不可姑息了别有用心之徒。”
  她对着诸位夫人福身,“夫人们大概也在外头听到这样的话了吧?到时候衙门来,也烦请大家给做个证,到时候拿住了乱传之徒,也好把他入罪!”
  几位夫人连忙就摆手,“不曾听过,今日是头一次听。”
  “第一次听?”袁氏怔了一下,“可外头都传开了啊?”
  一直没说话的靖国候夫人忽然便冷冷地开口了,“本夫人在京中探子无数,莫说事关苏大人和南监的事情,便是哪位大人昨天晚上召了哪位小妾都一清二楚,若外头真有这样的事情传开,本夫人岂会不知道?是不是国公府有些人嫉妒三小姐得封县主,又有苏意这位师父护着,眼红了,故意编造一些谣言出来中伤三小姐?否则怎地外头没有听说,却只在国公府里听说了?”
  靖国候夫人从来不袒护任何人,更不可能袒护素未谋面的陈瑾宁。
  她说话很有威严也很有公信力。
  众人看向老夫人,都有探究之色。
  老夫人脸色微沉,“靖国候夫人说得有理,若外头都没传此事,只在国公府里说,那定是有人恶意中伤,老婆子险些被人利用了。”
  她脸色再沉了沉,吩咐了袁氏,“你马上去查一下,看到底是谁说出来的?”
  袁氏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是大嫂屋中的奴才说的。”
  长孙氏脸色大变,连忙道:“母亲,儿媳这就回去撕烂那些奴才的嘴。”
  众人了然,是继室嫉妒前头夫人生的女儿,所以故意传了这些谣言出来。
  不过,怕也不仅仅是嫉妒,听闻,陈瑾瑞被休,和这位三小姐也有关系,怕是报复了。
  老夫人看着长孙氏,脸色铁青,“你自己屋中的奴才都管不好,传出此等羞辱主子的话来,便是杖杀了也不为过,明日,领多嘴的人到我屋中,我亲自监刑!”
  “是!”长孙氏狠狠地瞪了袁氏一眼,却也不敢说什么,她不敢得罪老夫人。
  如今她已经没有娘家可依仗了,得罪了老夫人,便只有扫地出门一条路可走。
  瑾宁对老夫人道:“幸好祖母英明,查明白了此事!”
  老夫人嗯了一声,温和地道:“如今水落石出便好,祖母去了南国两年,没曾想,这屋中的人都没了规矩了。”
  换言之,便是长孙氏治家不力了。
  长孙氏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只能嗫嚅地认错,别的话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江宁侯夫人一直都冷眼看着,一句话都没说,神色淡淡,仿佛今日她只是来做个看客。
  平安公主本来就不擅长这些是是非非和内宅斗争,见瑾宁得胜,她冲瑾宁会心一笑。
  瑾宁也冲她微微点头,眸光慢慢地落在了靖国候夫人的脸上。


第99章 我要娶你
  瑾宁对靖国候夫人知道得真不多。
  皇太后身边最信任的人,便是如今,也多半在宫中陪着,闺名叫阿蛇,姓什么无人知道。
  她行事乖张,霸道,强悍,恩怨分明,也特别的护短。
  若有人说她瑞安郡主半句不好的话,她能当场就掀桌子翻脸。
  但是旁人若夸赞她的女儿,她也不爱听,反正是个软硬不受的人,不知道母亲怎就交上这么个出色的女子。
  靖国候夫人没看她,只是神色冷淡地喝着茶。
  事情告一段落,诸位夫人继续吃茶,以掩盖方才窥探了人家家事的尴尬。
  袁氏说一些南国的风土人情,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说得美食,更让人食指大动。
  “婆母在南国,丰腴了有十几斤,都是因为贪吃。”袁氏说完,总结了一句便掩嘴偷笑。
  老夫人笑骂了她一句,“你这泼妇,还敢编派起老身来了?”
  虽是笑骂,却也让人看出婆媳融洽和乐,叫人觉得,这国公府唯一的败笔,就是陈国公的继室长孙氏了。
  气氛慢慢地高涨了起来,都各自说着自己见过的趣事。
  瑾宁安坐在公主的身边,静静地吃着零嘴儿,喝着老夫人才能从南国带回来的高山茶。
  亭子外头,门房快步走来,见大家在里头说话,没敢上来,只是在那边探头。
  “什么事啊?”袁氏见到了他,出声问道。
  门房连忙道:“回二夫人的话,外头来了两人,说是三小姐青州的朋友,要见三小姐。”
  袁氏闻言,面容一喜,“既然是三小姐的好友,快快请进来。”
  瑾宁喝着茶,青州来的朋友?
  她青州确实很多朋友,但是敌人也很多。
  青州小霸王的称号,是打回来的,被打的人,便是她的敌人。
  是凑巧,还是故意安排?
  她慢慢地看向了老夫人,老夫人仿佛没听到,和尚书夫人说着南国的事情,说得眉目开扬,十分的高兴。
  门房很快就领了人过来,是一位少年,大约在十六七岁,穿着虽不算华贵,但是体面,比寻常人家好一些。
  他见到瑾宁,都有些激动,但是碍于人多,没敢上来。
  袁氏招呼道:“你是从青州来的?”
  那少年长得极为秀气,冲袁氏拱手行礼,“雷洪见过夫人!”
  “雷秀见过夫人!”那少女也行礼。
  “嗯,宁儿,你招呼一下你的朋友,请他到一边去吃茶。”袁氏说。
  瑾宁看着两人,意味深长地笑了。
  朋友?不,从来不是。
  她曾和隔壁庄子打过架,而雷洪雷就是庄头的儿子。
  他们是有仇的。
  瑾宁没有动,雷洪却一步步地走了上来,忽然就跪在了老夫人的面前,把老夫人吓了一跳,“你这后生,怎地行这么大的礼?快起来!”
  雷洪却冲老夫人“咚咚咚”连续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抬起头恳求地道:“老夫人,雷洪是青州人士,今年十八,家有庄子,今日是来求亲的。”
  “求亲?求的什么亲?”老夫人脸色有些不好,“你先下去,有什么事容后再说。”
  雷洪却不起来,倔强地道:“瑾宁与小生在青州已经私定终身,她说,等她十五岁便叫我来求娶,我依约前来,请求老夫人恩准我与瑾宁的婚事。”
  众人哗然,私定终身?这宁安县主怎地这般败坏?难怪江宁侯夫人要退亲了。
  老夫人听得私定终身这四个字,当场就生气了,“胡说八道什么?快快下去,莫要在此胡言乱语坏我国公府女儿的名声。”
  雷洪却看着瑾宁,“瑾宁,你也一同跪下来求你祖母,告诉祖母我们已经在月老庙里私定了终生,此生不渝,且你我已经同床共枕过,也算夫妻了。”
  “简直一派胡言!”老夫人怒极,“来人,把这满嘴胡言乱语的小子给我拖出去,莫要扰了诸位夫人吃茶的兴致!”
  瑾宁却站起来,走到了雷洪的身边,笑盈盈地看着他,“雷洪哥哥,你还记得我们在月老庙私定终身的事情啊?若不是你说起,我都快忘记了。”
  竟然是真的?还敢承认了?众人都为之震惊,纷纷看着瑾宁。
  雷洪眼底有一抹深沉之色,和他的年纪极为不相称,“我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瑾宁依旧笑盈盈地道:“你快起来吧,求什么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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