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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权宠悍妻-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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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不必了,哪里有祖坟不葬要葬到异乡去的?”十二公认为他们还是在拿乔,便顺着他们的意思说。
  “故乡容不下,总得寻一个安身之处。”瑾宁说着,便吩咐下去,着法师们准备傍晚就启程回京。
  十二公傻眼了,他本以为,他们折腾这么多,就是为了在祖坟寻一块好地,说什么回京城安葬不过是说说气话,只要答应这件事情,就一切好说。
  结果,他都让步了,他们还是要回京,且不像是拿乔作状,都吩咐法师准备好了,那是得准备启程的样子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啊?我们已经让步了,你还想怎么样?”十二公着急了起来。
  瑾宁扬手,“香上完了,你们就请吧,这地方不合适闹脾气。”
  陈富贵生气了,“你这人还真是油盐不进啊,我们都认错了,还不依不挠的,我们是错怪了你父亲,可他确实把世袭之位给了你,这置我们陈家的男儿于何地?再说了,这么多年,他在京中混得这样好,也没见提携一下我们。”
  瑾宁听了这话,倏然就火大了,不过她还没说话,靖廷就指着陈富贵的鼻子怒斥,“不识好歹的东西,自己没本事还怨我岳父不提携你们?谁不想壮大族中为自己稳固势力?但是他提拔得起来吗?你们有什么能耐?除了这样撒泼无赖,死缠烂打要好处之外,你们还能做出点什么事情来?但凡能指望得上,至于他在朝中孤苦无援吗?但是,不提拔你们去做官,他对族中就没贡献了吗?祖坟是谁买下来的?这祠堂修建的时候他出了多少银子?每一次回乡谁家没得他的好处?他给你们的,你们就当理所当然还嫌不够?那反问你们一句,你们给过他什么?你们帮过他什么?再看看他过世之后,你们如何对待他?都滚回去拿着镜子好好照照你们自己的样子,看是不是和强盗土匪没有分别?今日若不是被逼到这份上了,你们会进来上香?”


第422章 封棺走人
  靖廷这一番话说得陈家几人都不服气,但是,竟也无法辩解。
  陈长寿嗫嚅了半响才道:“我们没有不感恩,只是确实被瞒骗了。”
  “你们对他的不满,由来已久,否则怎会因为陈守成撺掇几句就信了呢?你们一直觉得他淡薄亲情的人,陈守成的话就证实了你们的猜想,你们甚至没命人去调查就全然相信,你们对他,难道就不凉薄了吗?他对你们至少是有付出的,可你们对他只有索取,索取不成,就恼羞成怒,不必再说了,状告之事,衙门怎么判就怎么判,这山头如今是卖给了大舅爷,和瑾宁无关,不要再烦着她,都走吧。”靖廷直接就往外撵人了。
  十二公再挂不住自己的脸了,靖廷这一番话,让他终于生出了羞愧之心,他一言不发耷拉着脑袋就走了。
  陈富贵父子见十二公走了,也都跟着离开。
  这几个人走后,靖廷便去衙门,瑾宁出去找雷洪,筹备返京事宜。
  陈梁晖在灵前守着,见帐篷倏然掀开,有人进来,他一看来人,脸就沉了下去。
  “你还来做什么?”陈梁晖对这个生父,实在是恨铁不成钢,语气也不好了。
  “你这个臭小子!”陈守成一巴掌就打在他的头上,恶狠狠地道:“你敢这样跟你老子说话?不要命了吗?我告诉你,这山头过了你名下,你马上过到我名下去,不然,我饶不了你。”
  陈梁晖知道他没安好心,冷冷地道:“我不能过给你,这不是你的。”
  陈守成怒道:“你的就是老子的,老子生了你出来,你的一切都是老子的,你读那么多书,读到什么地方去了?孝顺懂不懂?老子养你这么大,你不报答老子,就等着被五雷轰顶吧你。”
  “那父亲还养了你许久呢,怎么你还这样对他?你就不怕五雷轰顶吗?”
  “你叫谁父亲?你父亲活生生地站在这里,那是你的大伯,认清楚没有?”陈守成气得又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上。
  陈梁晖往后躲了两步,警备地看着他,“有好处的时候,你就是我的父亲,没好处的时候,也没见你帮过我。”
  “顶嘴?你再顶嘴,看我今日不打死你。”陈守成恶狠狠地盯着他,“我警告你,回京之后,把你名下的店铺过给我,银子也得给我,否则,我便状告你不养老子。”
  他一个箭步上前,抓住陈梁晖的衣袖,在他袖袋里翻找了一下再把他腰间挂着的荷包玉坠一块抢了过去。
  陈梁晖看着那荷包,急道:“荷包里的银子你可以拿走,荷包还给我,还有那玉坠,那是郡主送给我的,你不能拿走。”
  陈守成眯起眼睛看着那玉坠,“瑞清郡主送的?那定是好东西。”
  他看那玉坠圆润通透,确实是上品,估摸能买个几百里银子,马上就往怀里揣。
  荷包里有几张银票,是送灵回乡的经费,大概有五百多两,还有一些碎银。
  陈守成全部拿了出来,荷包扔回去给他,“我暂时要这么多,回京之后,你有多少都给我,给了这一次,往后我再不问你了。”
  陈梁晖连忙把荷包放在袖袋里,追过去抢那玉坠,“银子银票你拿去便罢了,这玉坠不能拿,还给我。”
  陈守成气得破口大骂,“这个玉坠对瑞清郡主和靖国候府算什么?靖国候夫妇就两个闺女,以后你要什么没有?至于跟你老子抢这点吗?你撒手,不撒手我就打死你。”
  陈梁晖哪里肯松手?
  他使劲拽着玉坠的绳子,奈何确实也不是陈守成的对手,陈守成虽无用,却也练过几招,横起了手肘往他胸口就用力窝了几下,怒道:“你放不放手?”
  陈梁晖吃痛死活不撒手,陈守成怕扯烂了不值钱,先放了手。
  但是他见陈梁晖把这东西当宝贝,想着一定很值钱,便怎么也得拿到手,脑子一热,一手抄起棺椁前面的香炉,朝陈梁晖的脑袋就砸下去。
  温热的血从陈梁晖的脑袋里冒出来,陈梁晖只觉得眼前一黑,一晕,人就站不住,他把玉坠捂在胸口,往前倒下去,用身子护着那玉坠。
  陈守成见他流了那么多的血,也慌了,蹲下来推了他一下,“你怎么了?”
  陈梁晖还没昏过去,以为他要来抢玉坠,竟用尽全身的力气撞过去,陈守成往后一倒,撞在棺椁前,棺椁是放置在两条板凳上的,棺椁坠地,往前倾斜,发出轰当的一声,正正撞在了陈守成的胸口上。
  因当时打算回乡的时候还要让陈族的人拜祭和瞻仰遗容,所以没有下棺材钉子,这一滑,棺材盖子往前滑过倒地,陈守成被撞了一下之后迷迷糊糊抓着棺材边沿爬起来,一眼就看见了棺材里的陈国公,他本以为瞑目,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棺材倾塌,竟让他的眼睛睁开,像怒目金刚一样瞪着陈守成。
  陈守成这一眼,看得是魂飞魄散,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使劲磕头,口中慌乱地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您饶了我,我罪该万死,我不该说晖哥儿不是你的儿子,我错了,我自打嘴巴,您别生气……”
  说着,他自己抡着巴掌就朝自己的脸左右开弓,连续打了十几个耳光。
  外头的人听得声音进来,看到这一幕,大吃一惊,连忙跑去喊瑾宁。
  瑾宁带着雷洪和可伶可俐跑回来,她看到父亲的棺椁打开,遗容变样,气得一脚就踹在了陈守成的身上,厉喝一声,“拉出去,先打一顿再说!”
  雷洪早就想走这丫的,听得瑾宁说话,上前就抓住他的手臂往外拖,出到外头,噼噼啪啪就给了一身胖揍。
  可伶扶起陈梁晖,可俐帮着瑾宁扶好棺木,瑾宁爬上去,整理好棺材里的陪葬品,又看到父亲瞪大的眼睛,想起他回乡之后遭受的待遇,是又气又悲,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下。
  可俐上前扶着她下来,道:“别难受,该打的人打了,出口气就成。”
  瑾宁抹了眼泪,道:“帮我一把。”
  她抬起棺材盖,可俐在另外一头抬起,盖上去之后,慢慢地推上来,瑾宁伸手抚过他的眼睛,稍稍用力,眼皮又合上了。
  可俐觉得很奇怪,但是,世间总有奇怪的事情,尤其生生死死的事情,解释不了。
  “封棺!”瑾宁沉声道。
  要瞻仰遗容的,早就来看过,没看过的,也没必要让他们看了。
  既然决定回京,那就封棺吧!


第423章 雪又下了
  棺木封好,瑾宁扶好香炉,重新点了香,她跪下磕头,“爹,娘,我们回家!”
  陈梁晖也包扎好了,头很晕,他也跪下来,道:“父亲,母亲,儿子送你们回家!”
  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子虚晃了一下,差点跌倒。
  瑾宁扶着他,“怎么样?”
  “没事!”陈梁晖心里难受得很,在父亲母亲的遗体前,方才上演了一出闹剧,一出让他心碎神伤的闹剧。
  他一肚子的气又一肚子的委屈,难受得很。
  他怔怔地站了一会,忽然跪下来,嚎啕大哭起来。
  瑾宁听得他说没事,便想出去叫人,殊不知却听得他忽然大哭起来。
  瑾宁看到他失控的样子,心里一酸,刚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与他一同跪着,也不劝,让他尽情发泄一通。
  可伶可俐对望了一眼,轻轻叹息,转身出去了。
  雷洪打了陈守成一顿,陈守成躺在地上,慢慢地弓起身子,嘴里骂骂咧咧的,也不敢太高声,唯恐雷洪再下手。
  可伶可俐两人上前,一人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疼得陈守成蜷缩起来大喊,“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杀了你都嫌脏手,国公爷怎么会有你这种弟弟?”可伶呸了一声,怒道。
  陈守成扯着嗓子直喊:“逆子,他们要打死你老子了,你还不出来救你老子?”
  “要不要叫国公爷出来救你?”雷洪气得又一巴掌甩过去。
  陈守成听得雷洪这话,想起方才见到的,吓得浑身打了个冷战,反而老实了起来。
  他慢慢地爬起来,嘴里咿呀叫着,一瘸一拐地走了。
  “还能走,可见下手太轻!”可俐道。
  雷洪说:“想打死他的,这不还得给大哥面子吗?”
  可伶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你这人,原先看你挺鲁莽的,竟不知道还会顾人的感受。”
  “以前不一样,现在咱是有身份的人。”
  “是,鹦鹉将军!”可伶笑着道。
  雷洪瞪了她一眼,“我问过了,只要我再立功,就不必做什么鹦鹉将军,能晋升的。”
  可伶耸肩,不语。
  帐篷里头,陈梁晖哭了一场,心里舒坦了些,他依旧跪在地上,长长叹息一声,“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生父?”
  “因为你有他,”瑾宁示意了一下眼前的棺木,棺木里头躺着的人,“所以,上天给你一点不完满。”
  陈梁晖怔怔地看着她,顿时什么都释然了,“你这句话,胜过我读百遍圣贤书,是的,没什么好惋惜,我有父亲疼爱。”
  瑾宁扶着他起来,“怎么跟他争执起来了?”
  “抢钱,抢郡主送给我的玉坠,银子给了他便罢,玉坠断不能给。”陈梁晖说。
  “是郡主送给你的啊?你犯得着抢吗?先叫他拿了去,回头叫我们抢回来就是了,瞧你弄得自己头都破了,郡主知道,得心疼死了。”
  陈梁晖道:“我若连郡主送我的东西都护不住,日后如何能护得住她?”
  瑾宁听到这话,顿时觉得这不解风情的大哥,其实是最温情的。
  “郡主会很高兴你这样待她。”
  陈梁晖轻声道:“其实,我不知道郡主为什么要选我,我并不好,说白了,我就是个书呆子,呆子。”
  “或许郡主就是喜欢呆子呢。”瑾宁笑了,感情哪里有这么多原因的?
  “你……”陈梁晖被她说得笑了,“你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
  “想那么多做什么?管她喜欢你什么,她喜欢你就成。”
  “你觉得郡主真的喜欢我?”陈梁晖从来羞于问感情的事,但是,着实他也是百思不得解,以郡主的条件,多少王侯将相等着她选,为什么偏看上他了呢?
  瑾宁看着他,“信自己的感觉就好,其他什么家世,才能,都不必想太多。”
  “嗯!”陈梁晖想了一下,道:“便当她真是戏弄我一场,也不打紧了。”
  瑾宁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认为她是在戏弄你?”
  “我只是不信我有这么的好运。”
  瑾宁心头微微酸楚,就等同当初她和靖廷在一起的时候,也不相信上天对她这么好。
  她清楚当一个人对忽然到来的幸福感到怀疑和手足无措的时候,其实这人是经历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但凡遇到点如意的事情,便认为是上天恩赐,患得患失起来。
  人在幸福之中,其实是最害怕的。
  下午,开始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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