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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权宠悍妻-第10部分

小说: 权宠悍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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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同在马背上,也没什么距离可保持了。
  “世子高热,得马上看大夫。”瑾宁伸手触摸了一下晖临世子的额头,吓了一跳,“真的要快了,迟则怕出事,我不碍事,这点伤算什么?”
  陈靖廷闻言,扬鞭落下,马儿疾驰而跑。
  他这匹马,是大宛进贡的汗血宝马,真跑起来,速度很快。
  城门依旧严密封锁,陈靖廷的骏马在城外扬起了满天尘埃,这位皇帝身边的新贵,谁不认识?就算不认识他,也认得那匹进贡来大周一年却无人能驯服最后却被陈靖廷驯服的汗血宝马!
  那宝马,可是巡城过几圈的。
  城门的守卫让开一条道,让他的马儿飞快通过。
  刚好,长孙拔带着人巡城至此,与陈靖廷擦肩而过。
  瑾宁是蒙着脸,且世子趴在瑾宁的肩膀上,背对长孙拔,不过须臾就过去了。
  长孙拔策马停驻回头看,陈靖廷的马已经迅速消失在拐角处。
  “方才经过的,是陈靖廷?”长孙拔问身边的兵士。
  “将军,卑职没看清人,但是,看马儿,应该是。”兵士回答说。
  长孙拔冷冷地道:“虽是皇上看重的人,却也不能这般嚣张霸道,在城内策马狂奔,怎就没御史参他一本?”
  同为武将新贵,长孙拔对陈靖廷很不满,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他总不信在战场上陈靖廷立下的军功没有江宁侯的手笔。
  江宁侯是有心栽培他。
  否则,哪里有他今日的得意?
  “将军,谁敢参奏他?听说龙太后对他十分看重,也难怪,他的生父,可神鹰将军陈子忠,义父又是江宁侯,无论是陈家,还是李家,都家世显赫,也是三朝元老。”
  长孙拔脸色沉沉地策马前行,家世一直是他最薄弱的,他祖上最厉害的那位伯祖父,最高也只是城门五品武将。
  而他自己,也是承了这位伯祖父的人脉,才能分配到城门,后来几经辗转,又托了人事,再用了一些手段才进入北营。
  公主府,严密防守。
  陈靖廷的马匹停在了公主府门口,然后翻身下马,对瑾宁道:“你带世子进去,本将回去点兵。”
  “将军小心!”瑾宁知道时间紧急,山贼或许会转移,若不抓紧点兵上去,就会扑空,再找就难了。
  陈靖廷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嗯!”
  他策马转身,又回头看了瑾宁一眼,看她走上台阶,这才放心策马走。
  “何人?”公主府的守卫拦住了瑾宁,厉声问道。
  “国公府陈瑾宁带晖临世子,求见公主和李大人!”瑾宁道,她想让晖临转身看着守卫,但是晖临已经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睡着了,趴在她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守卫听得此言,立刻转过来看,惊道:“世子?”
  随即,他大喊,“快,禀报公主,世子回来了。”
  立刻有人围了上来,也有人往里冲。
  “能先请大夫吗?世子发热。”瑾宁道。
  瑾宁被一大堆人拥簇进去,在正厅里坐着,她的手臂酸楚得几乎麻木,但是,晖临却还没醒来。
  等了片刻,便见一名四十多岁的华贵妇人跌跌撞撞地进来,身后跟着几名仆妇。
  “晖临!”华贵妇人进门,看到瑾宁和晖临,眼泪就落下来了。
  瑾宁抱着晖临站起来,她认得平安公主,虽然她如今憔悴得不成形。
  “参见公主。”
  平安公主冲她点头,然后一手抱过晖临世子,晖临转醒,待看清平安公主,忽地哇一声大哭出来,“娘,娘,我被坏人抓了。”


第19章 你不能带走她
  母子历劫重逢,自然少不了一番激动。
  安抚好了晖临,又叫人入宫请了御医,晖临世子便被奶娘抱下去了。
  平安公主坐下来,感激地看着瑾宁,“你救了晖临,便是本宫的恩人,你要什么赏赐,或者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瑾宁微微一笑,“公主客气了,小女确实有一个要求。”
  “说,尽管说。”公主依旧很激动,眼底眉梢都跳跃着失而复得的狂喜。
  瑾宁吞咽了一下几乎粘稠的唾沫,“公主请赏口水和两个包子,从昨天到现在,一口水,一粒米没下过肚子,又渴又饿的。”
  公主惊愕,连忙就吩咐人张罗起来。
  不过片刻,先上了茶水,再一盘盘精美的点心端上来。
  瑾宁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块点心,总算觉得体力慢慢地恢复了。
  “伤势要紧吗?”公主关切地看着她,问道。
  “不要紧,公主放心,已经包扎过。”瑾宁站起来,“公主,我得回府了,我一晚不归,父亲该担心了。”
  “你叫瑾宁,是吗?本宫记得守业有个从庄子里回来的女儿,是你?”
  “是!”瑾宁回答说。
  站在公主身边的婆子微微吃惊,定定地看着瑾宁。
  公主请她再坐下来,“瑾宁,本宫已经命人请了御医,你先在这里等着。”
  婆子上前,在公主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公主错愕,随即大怒,“谁说的?”
  “外头的人都在说。”婆子轻声道。
  婆子方才虽然低声说,但是瑾宁却还是听到了,她也很错愕,“外头说我私奔?”
  婆子不曾想她听到,便讪讪地道:“三小姐,外头的人说您昨天被一个男人带着离京,私奔去了。”
  瑾宁道:“我昨天被人迷魂带出去的,一路带到狼山,被关押在地牢里,也是在那里发现了世子,后得陈靖廷将军相救,这才能安全下山。”
  “靖廷?”公主一怔,“他呢?”
  “将军已经去点兵上狼山剿匪,具体情况,公主可问将军。”瑾宁再站起来,“如果说外头这样传我,那父亲想必也信以为真,公主,告辞!”
  公主也站起来,“瑾宁,需要本宫帮忙吗?”
  瑾宁深深地看了公主一眼,“不,公主,想必父亲最终会相信我的。”
  说完,她急急转身走了。
  瑾宁并不知道的是,在她被传与人私奔之后,侯府已经迅速来退亲了。
  她回到府门口的时候,江宁侯夫人与李良晟刚好走出来。
  前生她投进烈火中的时候,看到她的婆婆江宁侯夫人那张得意残毒的笑脸,这一张笑脸,即便是重生之后,她也无时无刻不铭记心头。
  种种记忆,在脑海中泛起了一场血雨腥风。
  眸光相接的那一刻,江宁侯夫人眼底的是厌恶,而瑾宁眼底的是仇恨。
  长孙氏亲自送江宁侯夫人和李良晟出来的,见到瑾宁,她愕然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瑾宁,你回来了?”慌乱过后,她随即想到,婚事已经退了,就算她回来,也破坏不了嫣儿的姻缘。
  李良晟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呸了一声,充满鄙夷地道:“不要脸!”
  瑾宁淡淡地道:“一个躲在娘亲裙底下的窝囊废,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李良晟气得脸红脖子粗。
  江宁侯夫人脸色一沉,呵斥道:“良晟,怎么说话的?母亲什么时候教过你像那些粗野市井之徒这样说话?”
  她走到瑾宁的面前,扬起了和蔼亲切的笑容,只是眸子却异常冰冷,“瑾宁,你这孩子,若不喜欢良晟,说出来便是,侯府和你父亲总不能勉强你。”
  两人相距不过一尺距离,瑾宁伸手就能掐住她那白皙细长的脖子。
  她没有这样做,垂下眸子,敛去眼底的杀意,“你们是来退亲的?”
  江宁侯夫人微笑道:“退亲了,对你和良晟都好,你始终于侯爷有救命之恩,以后两家还是会来往的。”
  瑾宁唇角慢慢地勾起了一丝残冷的笑容,“夫人说得对,以后,我们一定会来往的。”
  江宁侯夫人还以一笑,转身而去的眸光却是轻蔑到了极点,撂下一句话,“转告你父亲,之前抬过来的文定之礼,就不收回来了,便当你救侯爷的谢礼。”
  听这句话,看来退婚之事,是她与长孙氏两人商定了,父亲并不在府中。
  瑾宁看着江宁侯府的马车离开,才慢慢地转身看着长孙氏。
  长孙氏嘴角得意的笑容还来不及收敛,回头吩咐下人,“去衙门告诉国公爷,说三小姐回来了。”
  管家走出来,看着瑾宁狞笑了一声,“三小姐还真敢回来啊?”
  瑾宁淡冷一笑,“为什么不敢?”
  长孙氏一改之前伪装的温和,冷冷地道:“不知羞耻,简直丢尽了国公府的颜面。”
  瑾宁凑近长孙氏,口气森冷地一笑,“是吗?”
  她累得很,也懒得废话,径直回了梨花院,倒头就睡。
  梦中,噩梦缠绕,经历了狼山一劫,思绪始终处于紧绷的状态,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就醒来了。
  “海棠!”她叫了一声。
  无人应答,她起床走出去,见石榴走进来,她问道:“海棠呢?”
  石榴摇摇头,“奴婢不知道。”
  她心中咯噔了一声,当时海棠是先去了督查衙门的,出事了!
  她在狼山的时候,因着情况紧急,没想过海棠会出事。
  她目赤欲裂,一把揪住石榴的衣裳,“说,海棠在哪里?”
  石榴不妨她忽然发难,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国公爷把她关在柴房里。”
  瑾宁推开她,跑了出去。
  踢开柴房的门,瑾宁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圆润姣好的面容,如今已经肿胀难分,额头脸上身上血迹斑斑,呼吸很微弱,用奄奄一息形容不为过。
  瑾宁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弯腰蹲下,轻轻地抚摸着海棠的脸,哑声喊道:“海棠!”
  海棠慢慢地睁开肿胀的眼睛,看到瑾宁的脸,她努力地撑起头,喉咙咯咯作响,眼泪哗啦啦地落下,伸出手抓住瑾宁的衣袖,死死地攥住,“小姐……小姐,奴婢对不起您……他们,逼奴婢……管家抓了奴婢弟弟……”
  “不要说了。”瑾宁轻声安抚,“没事,我回来了,不要说话。”
  瑾宁抱着她走出去,管家带着两人在外头拦阻,冷然道:“三小姐,国公爷有令,要关押她等三小姐回来一同处理,所以你不能带走她。”


第20章 国公爷大怒
  瑾宁慢慢地扬起血红的眸子,“滚开!”
  管家阴恻恻地笑了,“三小姐,这国公府,还是国公爷在主事,不好意思,我只听国公爷的吩咐。”
  “我再说一次,退开!”瑾宁的声音裹挟着强大的怒气。
  管家却浑然不怕,甚至像是故意挑衅瑾宁,“我奉命办事要海棠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三小姐放下海棠,我便退开。”
  瑾宁抽出流云鞭,凌空就挥过去,鞭子直直落在了管家的头上。
  管家不躲不闪,血沿着他的额头留下来,却是无比的狰狞,“三小姐,这一鞭,我会讨回来的。”
  他慢慢地退开,活像方才拦阻只是为了挨这一鞭子。
  瑾宁知道这些人的手段,盛怒之中,她也浑然不在意。
  她抱着海棠回了梨花院,刚安置好,便听得外头传来急乱的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
  “国公爷,奴才也阻拦了,但是三小姐二话不说便用鞭子打人……”
  是管家的声音,正委屈卑微地告状。
  陈瑾宁走出去,倚门站着,看着自己的父亲和长孙氏率着一众家奴穿过拱门进来。
  “父亲!”她静静地说,脸上是重伤过后的苍白,一双眼睛却异常的锐利。
  “你还知道回来!”陈国公脸上尽然是震怒之色,盯着瑾宁,从牙缝里迸出这句话来。
  “这里不是我的家吗?”瑾宁凉凉地笑了,眸光落在他身后的那一群人脸上,长孙嫣儿也躲在长孙氏的身后,露出得意的眸光,“这么多人来我梨花院啊?这可是我从庄子回来之后从没有过的事情啊。”
  陈国公怒道:“一晚上,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瑾宁懒散地笑了笑,拖着半瘸的腿走过去,“你说我做了不要脸的事情,便是定了我的罪,还何必问?
  陈国公的怒火上来,长孙氏连忙安抚着,“国公爷暂不要动怒,瑾宁这孩子倔强,若是硬碰硬,反而不妙。”
  陈国公沉了一口气,终究是慢慢地开口了,“侯府那边今日来退婚,但是看在你曾救过侯爷的份上,我会说服他们容纳你入门为妾。”
  陈瑾宁捏着手,指尖发白,“妾?正妻我都不做,还会嫁给他做妾?”
  看来,是巴不得找侯府那边销掉她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儿了啊。
  “由不得你!”陈国公声音沉了沉,怒气又几乎压不住了,“先不论你昨天之罪,张妈妈之事,论起来,她罪不至死,好歹伺候了你两年,且也是你母亲派过来的人,因一点小事你便杀了她,何等歹毒?”
  陈瑾宁嗤笑,伤口疼得很,嗓子像是被火烧一般,“我只有一位母亲,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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