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前方有诈-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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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间十足的挑衅。
尉迟君转身,凌厉地瞪着她:“靳初叶,你找死是不是?”
靳初叶身子一缩,双手置于胸前,可怜兮兮地望着尉迟君:“锦王爷发飙了,哎呀,我好怕呀——”
“你——”尉迟君眼瞳一缩,转动着轮椅,想要教训她。
只可惜她双足点地,掠上高高的树枝上,“嘿嘿——尉迟君,虽然说你对这飘姑娘念念不忘,可是人家现在已经名花有主了!当初是你自己放
弃不说,现在更没必要在这里后悔,姻缘自有天注定!”
尉迟君抿唇望着靳初叶,眸光微敛,这丑八怪是在安慰他么?哼,他才不领情,“靳初叶,养在深闺十九年,都无人识,想必是长得太丑,你
爹爹和娘亲都不敢让你出去丢人现眼吧,这今年你也二十了吧……你说这哪家姑娘到二十岁还没成亲的?”
靳初叶哼了一声,扔下一截树枝来,“嫁不嫁的出去,不要你这残废给我操心。”
“你……”
靳初叶看着他恼羞成怒,心中大是解气,一飞身,踏着枝尖离开,“我去看新娘子了,懒得看你的臭脸。”
靳初叶入得新娘房中,一脸嬉笑,房中两个丫鬟正在给梦菲梳妆,只见铜镜中的女子珠光宝气,凤冠霞帔,艳丽的大红喜服穿在身上,妖媚,
绝世。
靳叶初走到梦菲的身侧,拿过花篮里的花生剥着,“这绝世倾城,用在你身上真是当之无愧。”
梦菲扬唇一笑,“靳姑娘过奖了。”
靳叶初将剥出的花生米丢到嘴里,她豪爽地道:“我若是个男人,一定把你娶到家,才不像尉迟君畏首畏尾的。”
梦菲噗嗤一笑,“靳姑娘,锦王爷他是个好男子,不过我和他相遇太晚。”
“他是好男人的话,那这世上就没有坏男人了。”靳叶初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膀。
“哦?据我所知,他为人还是不错的,莫不是他欺负了靳姑娘?”
说到这里,靳叶初嘿嘿贼笑了一下,“他是看我不顺眼,屡次三番想教训我,可是我是何方人士,他设个局,布个圈套,我偏偏就不中计,论
起整人,没人是我对手。”她说的眉飞色舞,嘴角得意地勾起。
“靳姑娘为人豪爽大方,谁能娶到姑娘,算是他有福。”梦菲心里却是在想,也许不久的将来,改成她喝尉迟君的喜酒了!呵……
靳叶初一挥手,“得,我呀,这一辈子就没打算过嫁人,我压根就不相信这世上有好男人。”
“靳叶初,你又在梦菲面前说我什么坏话?”尉迟君摇着轮椅,怒气冲冲而来。
靳叶初朝他吐了吐舌头,“你以为你是神,有事没事就说你,自恋狂。”
“被丑八怪挂在嘴边,我还觉得恶心呢。”他别过脸去,冷哼一声。
梦菲不禁笑意盈盈,这对冤家,天生就是一对活宝,呵!
“尉迟君,你少激我,今日是飘姑娘大婚,我啊,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这小人计较。”她又剥开一花生,丢到嘴里。
“谁是小人,你给我说清楚……”尉迟君咬牙切齿,额角青筋暴凸。
靳叶初将一只七彩玲珑玉镯套到梦菲的手腕上,“飘姑娘,祝你和你的夫君白头到老,恩爱一生!”
梦菲看着手腕上的玉镯,“靳姑娘,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已是十分感激,这镯子太贵重……”
“你若当我是朋友,就收下。”靳叶初挑了挑眉笑道。
梦菲犹豫一会才道,“好,改日你成亲,一定要叫上我。”
靳叶初还没回话,就听尉迟君那漂亮的粉唇里吐出恶毒的话语,“她能嫁得出去,母猪都要上树了。”
本来还淡定自若的靳叶初听得这话后,气得暴吼一句,“尉迟君,我明天就去成亲,母猪不能上树,你给我上!”
喜房里引爆出一连串笑声……
吉时到,梦菲手拿大红苹果,在喜婆的搀扶下,走出门去。
院外,围观看热闹的百姓,如潮涌般……
新娘在噼里啪啦的喜炮声中跨出门槛,手拿着大大的红苹果,步入轿中,一路上,敲锣打鼓,吹唢呐,放鞭炮的,那叫一个热闹。
姑苏城外有株参天菩提树,按照当地的习俗,这菩提树是姻缘树,嫁娶都要从这里经过,图个吉祥,可这风和日丽的天气,怎得就刮起了阴风
……一阵阵的狂风席卷而来,带着风沙,抬轿的人都睁不开眼来。
轿子停滞不前,那呼啸的狂风,树枝都几乎折断,天空中被阴霾所覆盖,整个视野里都是黑色。
十一月十八,这场变故最终成为姑苏城的一则民间传说,有人说飘姑娘是仙女转世,被仙鹤接走了,有人说飘姑娘是被人劫轿的,更有人说飘
姑娘被风吹走了……
种种……
天朝皇帝雁痕天驾崩后,留下一道圣旨,封四王爷雁越为天朝皇帝!
短短时间,天朝皇帝易主两次!
有人说先皇根本没死,只是功成身退了!
然而传说只能是传说,是没有依据的。
江南好,
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古人都道江南好,如此阳春三月,怎能不去江南游?
春风又绿江南岸,柳暗花明又一村。花红柳绿的江南,落樱缤纷,柳絮飞扬。
雁越来到江南,见到的就是此番情景。
云舟在烟波飘渺的湖面上游移,水面上一层层的花瓣,暗香浮动。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好一幅江南美景!
他长身玉立,站在云舟观望着烟雨朦胧的湖面,一只雪白的貂儿立在他的肩头,“卿卿”地叫着,原是看到对岸小舟上一头雪白的狼。
雁越嘴边勾勒出一抹深深的笑意!
小舟上,一名白衣男子,远远望来,看到雁越后,笑着点了点头。
雁越上了白衣男子的小舟。
“三哥,你倒是会挑地方,这江南,果真是个好地方,真后悔当初不该答应你——”夹坑宏亡。
“说的什么话,你既答应过我,就要好好打理雁家江山!”被雁越称做三哥的人,正是雁痕天……
雁越喟然一叹:“你和三嫂举案齐眉,情比金坚,可是苦了我在一堆女人中周旋。”
雁痕天抚摸着身边的雪狼,“荣华富贵,终成空,过眼云烟而已。”
“你当初可不这么想。”
雁痕天不由得失笑,“索性,我抽身的不算太晚。”
“呵……”雁越笑道:“想必也是挣扎过一番的。”
雁痕天不置可否。
美人和江山,必然有取舍。
得到江山的他,只剩一具空寂的灵魂,活着还有何意义呢?
小舟抵达江河对岸,那水中由竹子建造的竹舍,在山中,在水间,便是三哥的家吧。
那坐在竹桥上,抱着女娃的女子一身白衣,沐浴在仙境中一般,便是他的三皇嫂。
小舟靠岸,雁痕天率先上岸,猛儿也跟着他一起跳上那竹桥,然后奔到梦菲的身边,趴下。
梦菲呵呵一笑,站起身来,对雁痕天说道:“你四弟可是来了?”
雁痕天迎步上前,抱过她怀中的女儿,“嗯,来了,在小舟上。”他亲亲女儿的脸,“清儿,叫爹爹……”
“爹,爹爹……”’雁痕天哈哈一笑,将雁清高举起来,“四弟,我的女儿,她像我。”
站在小舟上的雁越看到此情此景,只想到一句话:只羡鸳鸯不羡仙!。
(完)
幸福生活片段一:
一张床,两个大人,一个小孩。
男子说:“清儿,叫爹爹!”
女子不依,狠狠瞪他一眼,夺过女儿,道:“清儿,叫娘……”
“飘梦菲,你别太过分,女儿也有我的份!”男子阴沉着脸,不满地说道。
梦菲仰高着下巴,“女儿是我生的,你和我吼什么,有本事你自己去生一个出来。”
雁痕天整张脸扭曲起来,咬牙:“你欺负我不会生是不是,该死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雁痕天你找死啊,女儿还在呢……”
“她这么小,懂什么。”雁痕天猴急地解着妻子的衣服,梦菲一脚飞去,将他踹下了床:“雁痕天,不准你给我女儿进行不良教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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