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扇遮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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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孩子,以后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怎么?你以为你躲开了,我就会把杀害你娘的杀手交出来吗?”月歌的声音凝结成一张无形的网,似乎要将魏廷困于此。
“不,我只是在想,我只不过要一个杀手而已,你却叫我用半壁江山来换,这样是不是太不公平了?”褪去了刚才的犹豫,魏廷冷然的站起身子,器宇轩昂。“方才,是我说错了话,没试过又何谈做得到、做不到?”
“哦?”月歌吃惊于魏廷的变化,此刻的魏廷是特别的,周身散发着王者的霸气,不再是刚才唯唯诺诺的小男孩了。“有趣,那你想怎样?说来听听。”
正文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19
更新时间:2010…11…2 13:25:38 本章字数:1218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19)
“我需要一个帮手,需要一个全心全意为我做事的帮手。”魏廷明白自己的处境,单靠一个人的力量去夺取皇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佐刹门人才济济,相信对于阁主来说,不是难事。”
“帮手?”月歌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饶有兴趣的问,“你怎知我会给你这个帮手呢?”
“不知道。”魏廷坦荡的声音响彻在空旷的大殿,萤火虫的光芒照亮了他的脸,“你要的无非是佐刹门至高无上的地位,所以,才会想要半壁江山的,我若真的当了皇帝,必然会实现你的梦想。我是一个失踪了许久的皇子,单靠我一个人出生入死,你坐享其成,万一,我不小心被人暗杀了怎么办?呵呵。”
“你的意思是说,害怕我以后会杀人灭口吗?”月歌的嘴角勾起浅浅笑意,望着台阶下依旧渺小的魏廷,心境竟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魏廷负起手,站在原地,“对哦,经阁主这么一提醒,魏廷倒是发觉自己竟粗心的忽略了这一点了。”
“那就是说我是自找无趣了?”月歌的笑僵在了脸上,“不过,我可以不去计较这些。佐刹门里锁神阁是女杀手,我能掌握,至于锁魂阁的男杀手就不在我的掌握范围之内了。”言外之意,是告诉魏廷,如果要找男杀手,就别想了。的确,锁魂阁的杀手都是门主亲自培养的,在佐刹门里起着防御外敌的作用,基本上不轻易出去执行任务。
魏廷的脸上挂起笑意,笑意里写着他的胸有成竹,“不,我不要男杀手,只要锁神阁的女杀手。”
“那简单,我随便挑一个给你便可。”
“不,不是随便挑,而是我来指定。”魏廷的眉始终皱着,一张还带着稚嫩之气的脸上露出了鲜有的成熟感,“我听闻在锁神阁中,有一个女杀手,可以与月阁主并驾齐驱,是月阁主的关门弟子。”
“你是指?”月歌明知故问。
“还能有谁?在佐刹门中,月阁主排第一,那她便排第二,是魏廷说得不够明确吗?”魏廷的野心不小,是被月歌勾起来的,他知道,一个不入流的杀手绝对不是他的好帮手。“我要影姬,只有影姬才是保护我的防盾,才能确保我不会在日后被月阁主的手下杀死,不是吗?”
月歌沉默了片刻,终于答应了,“好。但你要答应我,不准泄露影姬的身份,否则,影姬会叫你死得很难看。”
“那是自然。”魏廷缓缓的点了点头,有了影姬,他还怕什么呢?影姬是绝顶的杀手,杀死皇帝和太子绝非难事,有了她,似乎半壁江山就到手了。“我怎么能确定影姬是否忠于我呢?”
“佐刹门的杀手没有背叛。”
这样的话,给了魏廷一颗定心丹。他只不过是想告诉自己,自己并非是一个人在孤孤单单的行动。至于,用不用影姬,他觉得没什么太大的意义,因为,他不会靠一个女人来替他出生入死的,他告诫自己:我要的是整个北魏国的归顺,而不是篡位后一世骂名……
给读者的话:
加更,祝大家周末愉快
正文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20
更新时间:2010…11…2 13:25:38 本章字数:1196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20)
翌日后,魏廷为茹暮订做的新衣被送了过来,而茹暮却与十九出去与冉驭偷偷相会去了。
小诺歪着头,看着床上摊着的新衣服,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我还不能取代十九姐姐呢?每次出去都不带我去。”说着,走到桌子边,用手指扒拉着木盘中的首饰,心思不知飞到了那里去了……
日升日落,一天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茹暮抱着小小的冉澄,几乎不舍得与他分别。
冉驭看出了茹暮的不舍,打趣的说道:“既然舍不得,就跟我离开吧,我们一家三口多幸福。”
“呵呵。”茹暮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早就猜到了是这样的结果,冉驭也笑了起来,笑容比平素要显得苦涩些,但稍纵即逝,他从茹暮的怀中接过冉澄,颠了颠,“澄儿啊,你娘太坏了,居然不要咱俩怎么办?以后,一定要罚她给咱俩烧水做饭,而且期限是一辈子,少一天都不成!”
这样的话,把茹暮逗乐了,冲淡了方才的依依惜别的感伤,“你呀,小心把澄儿带坏了!”
“嘿嘿,我这个爹就负责把澄儿带坏,什么都教,就是不往好处教!”冉驭“得寸进尺”的说着,把冉澄放到了马背上,随即蹬上马鞍,“好了,我们走了,对了,下个月开始,佐刹门中会比较忙,恐怕不能带澄儿来看你了。”
“哦,没关系。”茹暮有些失望了,但还是笑了笑,在心里默默的算了算时间,至少会有三十多天见不到冉澄了。怕是再见到冉澄时,就是八月以后了。忽然间,又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冉驭,八月初十能不能带澄儿出来?”
“八月初十?”冉驭略显困惑,隐约觉得那一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忍不住问了出来,“是什么日子?”
茹暮对着他们笑了笑,“是澄儿的生辰。”
“原来是这样!好,我一定会带着他出来的。”说着,冉驭对着茹暮挥了挥手,“我们先走了。”然后,蹬了蹬马肚子,绝尘而去。
十九的肚子已经大了很多,才站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她对茹暮笑了笑,“原来澄儿是八月初十的生日?”
“恩。”茹暮点了点头,冉澄是她怀了很久才生下来的孩子,都道是十月怀胎,可她的澄儿居然在她的肚子里停留了近十二个个月。那时,她在任务中身负重伤,勉强找到了一处农舍,便昏迷不醒了,一连躺了快两个月,着实把照料她的老妇人吓得不轻。老妇人家境贫寒,请不起大夫,只能每天往茹暮的嘴里灌粥水……大抵是因为昏迷了很久的缘故,所以,她的宝宝才比别的孩子晚出生了很多。
“等到了那一天,我这个做小姨的,一定给他准备一份大礼。”十九开心的笑了起来,好像八月份的时候,她的宝宝也有八个月大了。
正文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21
更新时间:2010…11…2 13:25:39 本章字数:1293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21)
茹暮也笑了起来,笑容很是恬淡,她挽起十九的手臂,“我们走吧,又叫你陪着我出来一天了,累坏了吧?”
十九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些许的疲惫,但丝毫没有怨言,“姐姐,能看见你幸福,我就开心了。”她是由衷的祝福茹暮的,又问,“姐姐,你是不是觉得很幸福呢?”
“幸福?”她的问题难倒了茹暮,茹暮已经不记得幸福是什么滋味了,仿佛在某个人离开以后,就不再有幸福可言了,纵使身边还有冉驭,但感觉终归不一样了。
“怎么了?”十九把头轻轻的倚靠在茹暮肩头,“你有少主的爱,有澄儿,还有我这个好妹妹,难道还不幸福吗?”
“恩,的确是如此。”茹暮觉得此生能遇见十九,就是她最大的福气了,于是,开口道,“十九,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去错怪你了。”
“恩?姐姐为何这样说呢?”十九不懂茹暮的话中的意思,平白无故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茹暮保持着笑容,“因为如俏的事情,我一再的错怪你,是我不对。”她看着十九,为十九捋顺了有些凌乱的发,“王爷没有惩罚如俏,你会不会觉得心里难受?”
“还好吧,如俏有她的命运,我现在只想为孩子积点德,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十九不想再提起这些恼人的话题了,半开玩笑的说,“姐姐,你要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再错怪十九了!”
“恩,不会了,绝对不会了!”茹暮加大了声音回应着。
橙黄色的余晖中,两个女子的身影被拉得很长,青石板的路面上,是两道靠的紧密的黑影。
“姐姐,十九觉得在前世,我们一定是亲姐妹。”十九大胆的猜测着,今生得此姐妹,还有什么遗憾的呢?
“如果可以,下辈子,我们也做姐妹,你看好不好?”蓦地,茹暮希冀起来生,她可以忘记步羽,也可以忘记冉驭,但真的不想忘记十九,这个一直陪着她的好姐妹……
走回止苑的时候,茹暮见小诺一个人托着腮坐在凳子上打瞌睡,忍不住的笑笑,想要将她叫醒,又有些不忍心。
就见小诺脑袋向下一沉,动作过于猛烈,化解了茹暮的为难,“小姐,你回来了?”话音里还带着迷糊的味道。
“是,回来了。”茹暮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首饰,又看了看床上铺着的衣物,“这些是何时送来的?”
“是早上的时候,小诺本想叫小姐一件一件的试,然后,选出最好看的一件来,可是,小姐现在才回来。”小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停住口,困意也醒去了多半。
“为何要试衣服?”茹暮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出来,好奇的问。
“因为明天是安南王的大喜之日。”小诺回答道。
“原来是他的大喜之日。”安南王像凭空蹦出来的陌生人一般,茹暮想了很久,都没有想起来他的样子,只记得安南王有一双如水般透彻的眸子……
正文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22
更新时间:2010…11…2 13:25:39 本章字数:1234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22)
安南王的婚事是北魏与若羌交好的象征,所以显得尤为隆重,不亚于皇上封后。整个安南王府都被红色的绸幔装点,看起来喜气十足。
茹暮身穿浅紫鎏金的宫装,默默的坐在魏廷的身边,看着喜堂上的一双新人完成*人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一次仪式。想起自己与魏廷成亲的情景,不由得把头瞥向了魏廷。
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魏廷转首,对茹暮微笑,笑容使他看起来无比亲切,“怎么了?”
“没什么。”茹暮想到了当时魏廷的举动,微微晃了晃头,晃乱了梦魇一般的记忆。她不知为何会想起那些事,难道说是触景生情?
仪式结束之后,喜娘搀扶着新嫁娘,来自若羌的红郁公主走出了众人的视线。魏澈走到了宾客的中间,“承蒙大家赏脸来参加小王的喜事。”说话间,他看了一眼茹暮,为她的脸感到开心,无暇的面容才是属于她的。“酒宴已经在后院摆好。”
茹暮在魏澈的眼神里读出了别的味道,但依旧保持着往日的作风,看见了也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
魏廷放下手中的茶盏,“四弟的气色果然比往常要好很多。”说话间,牵起茹暮的手,站了起来,“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不把你灌醉,本王都不开心呢。”嬉笑间,已带着茹暮绕过了魏澈。
茹暮走得漠然,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是的,与她无关。她是个局外人,又何苦跑到里面来掺和一脚呢?水已经浑浊了,又何须再把它变得更浑呢?
“我备了上好的竹叶青。”魏澈应承了一句,眼睛又忍不住的跟随在了茹暮的身后。你到底还是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那我就不该叫你把我救上来,至少不会叫自己如此的狼狈的爱着你。
酒宴很是丰盛,魏廷被归在了皇家的第二桌,本来,他可以与皇上坐在一起的,但想到要与皇后同桌,他就“自甘堕落”的为自己降了一个等级。夫唱妇随,茹暮始终逃脱不了安坐在魏廷身边的命运。
十几桌酒桌间,魏澈忙着向在场宾客敬酒,绕绕转转,直到最后才来到茹暮的身边,对着魏廷举起酒杯,“二哥,魏澈敬你一杯。”
“四弟终于也成家了。”魏廷的话里似乎还有一层其他的含义,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又在杯子中倒了满满的酒。“早就想叫你多喝些酒了,但一直苦无机会,今日是个好机会,我们兄弟俩要喝的尽兴啊。”
“二哥,小弟不胜酒力的。”魏澈不是不敢喝,而是害怕一旦醉了就口不择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