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往事-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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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
“你小,升的够快了,我在时你还是偏将,如今已是守备了。”这韩语自远航第一次到达益州,破小梁兵马之时便在孙柯手下,那时只是偏将,还奉命挖了益州护城河。
韩语咧嘴笑了一下,远航不忘旧情,自己很是感动。只是自己已经四十有二了,在他嘴中却成了小了。
“叶大人还记得我。”韩语笑着说道。
“自然记得,那时我们一起抗击小梁,生死与共的兄弟,如何能忘。”远航笑着答道。
韩语点头说道:“末将得以做上守备,还要多谢叶大人。”
远航哈哈一笑,知道他是指自己调走孙柯,秦朝等人,才给了他做守备的机会。
“叶大人,知州大人身体不适,不能前来迎接,还请您恕罪。”韩语陪着远航进城,边走边说。
“无妨,我也只是过而已,不必劳烦知州大人了。”远航并不在意,笑着向城内走去。
在守备府休息一夜,第二日一早,远航带上刀紫与啊金,出府上街,向着自己当铺走去。
自从撤出益州后,远航便将当铺丢给了董夫。董夫自己照顾不过来,便关闭了银行,只留下当铺经营。这一年多来风生水起,倒也自在,不但收了多名徒弟,还娶了一房小妾。
远航走近店铺,停下脚步向前看去。见店铺还是老样,门里门外时有姓出入,看来生意还算兴隆。
“你们走与不走,不要挡了咱家门。”身后传来一个妇人声音,远航等人回头望去。
“是……是叶大人。”那妇人吃惊地张开了嘴,看着远航。
远航想起这妇人,是那杜月娥,自己曾断过她的案。
“是我,多日不见,你与那张屠夫可好?”远航这才注意到,自己站在了她家肉铺门前,难怪她要出来驱赶自己。
“好,好,大人您可好?”杜月娥显然没有预料会遇到远航,这可是她的大恩人,慌张的应了声,急忙向屋内喊了起来:“当家的,快出来迎接大人。”
张屠夫跑出门外,见到远航也是惊讶的很,急忙请远航进屋内。远航推脱不过,便随了进去,刀紫等人在街上等候。
远航打量一下屋内,还与先前一个样,只是屋内挂的肉少了许多。淡笑一下,说道:“可是生意不好吗?为何这一早便只有些许肉了。”
杜月娥倒了一杯水递过来,苦笑一下,说道:“生意尚可,只是杂税较之以前多了,反倒不如以往了。”
远航将水杯放下,颇感奇怪的问道:“我离开中原只有月有余,朝廷便涨了税银吗?”
张屠夫摇头说道:“怎会个月,已经涨了半年有余了,自打新来了知州,税银便涨了上来。”
远航听后眉头一皱,税银只有朝廷上奏,皇上亲批才可涨落。自己离开梁国时还不曾听说增加税银一事,看来这益州的税银有猫腻,必是这知州贪了去,也真够胆大的。
“若是大人还在益州便好了,姓自可安居乐业。”杜月娥叹了一声,望向张屠夫。
“哦,你们不必担心,朝中自会有音讯传来。”远航打岔过去,闲聊几句后起身告辞,去了对面的当铺。
当铺内宽敞了许多,董夫将一楼左侧拦出几个柜台,收取货物所用。正面的柜台都是逾期的物,正在出售。
柜台内一个女正在磕着瓜,看年龄不过十,左眉上有一个不大的黑痣,长相还算白净,有几分姿色。
那女见远航等人进来,一看便不是普通姓,急忙起身,笑道:“几位客官,是要当些物,还是要买些精致货物呀?”
远航走过去,向柜台内看了看,抬头笑道:“我既不买也不卖。”
那女一下收起笑容,打量远航,问道:“那你何来?”
“我想找这里的老板。”
“我便是,有何事说与我听。”那女一扭腰身,侧向远航问道。
远航细一打量,这女身形不错啊,侧面可见玲珑的s型,只是她为何说自己是老板,难道董夫将当铺兑出了?
“我找董夫。”远航沉声问道。
那女似乎有些不耐烦,将手中瓜丢在柜台上,对一旁伙计喊道:“去楼上喊老爷,有客人找。”
“老爷?”远航心中想笑,董夫啊董夫,行啊,老牛吃嫩草了。
“谁啊?”缓慢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董夫慢悠悠地走下来。走到一半,便看见远航正抬头望来,眨了眨眼睛,急忙向楼下跑来。
“哎哟。”董夫下的匆忙,险些摔倒在地。远航哼笑出来,说道:“你慢着点,这大岁数摔一下可不轻啊。”
董夫小跑到远航面前,弯腰说道:“大人,你回益州了吗?”
“没有,顺而过,看看你而已。”
董夫急忙闪身,说道:“大人快楼上请。”
远航点头向楼上走去。董夫向那女喊道:“愣着做何,快去上茶来。”说完跟在远航身后,向楼上跑去。
那女愣愣地看着,不知远航是何人。奇怪了,就是知州守备到这店来,也没见老爷如此恭敬啊。
第二六一章 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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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夫子跟在远航身后上得楼来,请远航上座。远航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主位上,董夫子在下首相陪,付亚史等人随意而坐。
“益州这面生意如何?”远航开口问向董夫子。
董夫子连连点头,答道:“很是不错,有您的名号在,又有镖局护着,城中无人敢开第二家,已积累了不少银两。”
远航点点头,初始便是要让当铺为自己赚钱,现今自己已经有了足够的银两,这次又在齐国发笔大财,也不太看重这里了。
那女子端着茶盘走上楼来,为远航等人上茶。董夫子引见道:“这是叶大人,还不快些拜见。”
那女子将茶盘放好,侧身为远航施礼。远航探身回礼,董夫子讪笑两下,说道:“这是小妾如烟。”
远航笑了起来。待那女子下去,远航指着董夫子笑道:“你也年岁不小了,身体可还受得了?”
董夫子老脸有些发红,干笑着不敢接答。
“大人稍待,我将账目拿与您看。”董夫子起身要下楼去,远航将他拦住,说道:“我只是路过此地,绝非为账目银两而来,有你管理我自放心,不看也罢。”
董夫子应了声,又坐了回来。
远航想起杜月娥夫妇所说一事,探身问道:“这益州城内,可是涨了税银?”
董夫子点点头,随即说道:“涨是涨了,只是知州大人听闻这里是您的店铺,不但未涨,还免去了原有税银。”
“噢,看来我的面子还是可以的啊。”远航冷笑一声,接着问道:“何时涨的?”
“怕是有半年多了,稍后我查一下账目便知。”董夫子答道。
远航拍了一下桌子,说道:“这知州胆子不小,不知百姓生活艰辛,已是温饱度日,还要加上税银,看来我需要管上一管了。”
董夫子急忙说道:“大人,还是不要管了,这知州曾与我说起,乃是你的好友啊。”
远航一愣,我的好友?问道:“是何人啊?”
“新任知州名叫关春度。”董夫子答道。
“是他?”远航一下沉思起来。他不是在乾陵做郡守吗?怎得来了益州当上知州了。这本是自己结义兄弟,只是前次自己官职被免,看出此人趋炎附势,已经不打算与之结交,没想到又在这里遇到。是了,难怪自己来益州他不曾出迎,原来是怕自己提起旧事为难与他。呵呵,你不来见我,我倒要去见你了。
从董夫子那里出来,远航轻车熟路,直接去了知州府。一路上胸中憋着气,付亚史等人看出远航不悦,怕是过会这知州要倒霉了。
来到府前,衙役挡住去路。远航亮出身份,那衙役急忙跑进府中禀告。
过了片刻,从府内走出一人,在府外向远航施礼,说道:“叶守备,我家大人身体不适,不能亲自出迎,还请您见谅。知州大人请您进客厅一叙。”
“你是何人?”远航冷眼打量来人,冷声问道。
“回大人,属下是府内师爷,替我家大人前来迎接您。”
“哼,多谢,劳您驾了。”远航冷哼着走了进去。
那师爷跟在后面,到了厅外回身挡住,对付亚史等人说道:“我家大人身体不适,不宜打扰,还请各位去偏厅休息。”
远航回身,对付亚史点了一下头,独自走进客厅中。付亚史向里面望了一下,对那师爷说道:“不必麻烦了,我等便在这院中等候我家大人。”
远航进到厅中,关春度早已在坐,见远航进来,笑着起身。
“贤弟啊,一别许久,可想死为兄了。”关春度一脸笑意,上前相迎。
远航也咧嘴笑了,拱了下手,说道:“劳累您挂念,是我不对了。”
关春度脸上牵强地笑着,见远航态度心知已生芥蒂,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指着椅子说道:“请坐。”
远航却向前走去,坐在了关春度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右手连连拍着扶手,大声说道:“坐惯了这把椅子,有时候也是想念的很啊。”
关春度嘴角一动,想了一下没有作声,自己坐到了下首位上。
“对了,关兄,何时来益州上任的呀?”远航探了下身子,问道。
关春度侧了一下身子,面对远航,答道:“已有七个月了。”
“噢……”远航拉长了声,靠回椅子上,忽然问道:“那这七个月内,关兄多收了多少税银啊?”
关春度脸上肌肉猛然一动,眼底闪过一丝寒冷的光芒。
“贤弟为何如此一问?可是来查办为兄的吗?”关春度试探着问道,眼睛盯着远航,希望在他脸上能捕捉到一点信息。
远航将头靠在椅子背上,闭上眼睛摇了摇,轻道:“官有官道,各有各路,只是百姓心中明了,又岂是你可以决定的。”
关春度思了一下,叹声说道:“为兄也是情非得已,如今刚刚经历战乱,梁国各州皆不足食,只有益州民富,只好在益州多加税银,以备军需。”
“谁人命你加收税银的?”远航坐起身,盯着他问道。
关春度想要避开远航的眼光,却又无法避开,望着他凌厉的目光,有些害怕起来。
“是……是陈司使让我加收的税银。”关春度小声答道,说完将头低下,躲开远航的直视。
“陈福!”远航恨恨的念着这个名字,眼光死死盯着关春度。一切都明白了,为何他可以升任到益州,原来他居然投靠了那个死太监。
关春度抬起头,说道:“贤弟,虽然我加收了税银,但你的当铺与镖局,我都已经免去,不曾收得一分啊。”
远航瞥了他一眼,冷声说道:“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了。”
“不用,啊不……不敢。”关春度紧张的很,说话有些慌张。
远航站起身,走到关春度面前,看的关春度心中没底,急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小声问道:“贤弟,你这是……”
“你投奔了陈福,难道你忘记我们第一次面圣时,他是怎样刁难你我了吗?”远航冷冷地问着,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关春度此时已经死了。
“贤弟,为兄错了。”关春度忽然跪了下去,哽咽起来,说道:“官场浮沉,为兄我没有你那好运气,为官三载只做得郡守。只得寻得门路为自己谋个前程,却又无钱财打点。直到有一日,我攀上叶公公,经他牵线,陈司使才将我调来益州,条件便是加收税银送与他。”
远航不屑地看着他,脸上露出轻蔑之色,抬腿向厅外走去。关春度忽然转身,死死抱住远航的腿,哀求说道:“贤弟,看在你我结拜的份上,请救我一救。为兄做到知州一职实属不宜,你便放过我吧。”
远航抬腿将他踢开,喝道:“我放过你,你又会放过益州百姓吗?自作孽,不可活。”说完走出了厅外。
关春度坐在地上,扭回头望向远航背影,眼中泛出冷光。
远航回到守备府,将韩语唤来,询问他益州加收税银一事为何不上报朝廷。韩语大惊,忙道:“这不是朝廷所定吗?知州大人所说,便是朝中所定啊。”
远航见他不似说谎,没再追究,令人即刻打点,准备前去后堂。
关春度待远航走后,回到厅中坐下。自从听到他来益州,自己便想要躲开。以为他休息一夜便会离开,那曾想,还是被他知晓了益州加收税银一事。无奈之下自己装出可怜之相,希望他还能看在与自己结拜的份上不再追究此事,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既然不可能,那他必会上奏朝廷,别说皇上知道后,自己官职被免,就是陈福知道,也会杀自己灭口。看来若想保住自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