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往事-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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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目钟着急说道:“你方才还说让我研究,现今却又不告知我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为何又出尔反尔。”
“我说了吗?”远航装作忘记,挠了下头,惋惜说道:“我真说了吗?若是那样,我还真要告诉你了。”
“你说了,说了的。”商目钟急忙点头说道。
“好吧,看你也是喜好这类物件,我便告诉你吧。”远航一脸无奈的样子,摇头说道。
“多谢,多谢!”商目钟露出笑容,躬身谢道。
“哎呀,今日怕是不行了,不如改日吧。”远航一拍脑门,忽然说道。
“今日为何不可啊,不知你还哪日可来?”
“今日我要返回江州啊,不如待我日后有时间,想起此事再来,定当相告于你。”远航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商目钟心中一凉到底。
“你回江州,这来去便要月余,何况还要你想起才再会回来,那要何时啊?”商目钟聪明过人,可惜,心思都被远航引到九连环上去了,居然没有看出远航是在引逗他。
“大力弓是你研制的吧?”远航避而不答他的话,适时转移了话题。
“是的。”商目钟顺嘴答道。
远航点点头,说道:“你那弓威力虽大,但过于沉重,还需弓车辅助。我建议你稍加改良,用在兵士手中,那样威力便翻了十倍。”
“手中而握?”商目钟凝思起来。
“你看这样如何,我要离开后堂回江州去了,如果你愿意,可以与我一同前去江州。到了那里,我可以帮你完善你的大力弓,还可以将这木块移动步骤告知你,自然,那个九连环也算做你的,我懒得制作,研制出来后,产权便算做你的。”
“你能带我走?”商目钟并不知道什么是产权,只知道眼前这人会的东西太多了,自己尚且不如。
“嗯,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便走。”
“好,我随你回江州。”商目钟坚定的点着头。
远航从商目钟的房内出来,写了一封密信,令无影送去宫中。
了解商目钟的秉性后,远航知道短时间是绝对不可能劝他诚心归顺的。而自己今日必须离开后堂,不然明天九公主那里,自己没法交代。所以上书给皇上,要带商目钟回江州,慢慢劝说。
在兵营中等了一会,无影返了回来,随后圣上口谕便到了兵营,准许远航带走商目钟。慕平接到口谕后,送远航等人至兵营外,施礼送别。
出了后堂城西门,远航算是松了口气。已经到了午时,在车中与商目钟简单吃了一口,靠在车厢上眯了起来。
“公主,王公公来了。”碧柔进来禀告,九公主已在房内等候多时了。
“快请进来。”九公主忽然感到脸儿微热,有些紧张起来。
王进进来,躬身为九公主请安,说道:“公主,一早便唤我来,不知有何吩咐。”
九公主稳定一下,问道:“今日早朝,可有何事情?”
“回公主,并无大事。”
“哦。”九公主随即一想,这事情他又怎会在朝堂之上说起,转而问道:“叶大人可去见了皇上?”
“回公主,叶大人并未上早朝。”
九公主愕然,问道:“他没来早朝?”
“是的,公主,奴才便在殿外,未曾见到叶大人。”
“咦,他去了哪里?”九公主轻语一声,将王进屏退。站起了身,带着碧柔去见皇上。
印文帝退朝后,去了皇后宫中,正要与皇后去御花园中散步,传事太监进来禀告,九公主来了。
印文帝笑着望向王皇后,问道:“艳儿常来你宫中吗?”
王皇后轻摇头,说道:“皇妹自年后归来,还未曾来过,想来是寻你而来。”
“这丫头,都追到这来了……”
九公主跨门而进,上前施礼,道:“见过皇兄,皇后娘娘。”
王皇后轻抬手臂,虚扶道:“皇妹免礼,今日怎得这样清闲,来我这里了。”
九公主俏皮一笑,答道:“想念皇嫂,我便来了。”
“哈哈……”印文帝笑了起来,指着九公主说道:“你呀,只这张嘴好,难怪皇后喜欢你。”
“皇兄便不喜欢我了吗?”九公主飘到印文帝身旁,拉起他的手臂晃了起来。
“好,好,你可莫动了,晃的我头晕。”印文帝挡开九公主的手,问道:“说吧,来此何事?”
九公主讪笑起来,问道:“今日不见叶远航,便来问下皇兄,他今日可去了你处?”
“远航,他昨日不是回江州去了嘛。”印文帝答道。
“回江州?”九公主愣了一下,不对呀,他昨日还说……糟了,又让他跑了。想起在乾陵他便用过此招,借机溜走,如今自己再次上当。
叶远航,你个混蛋。九公主委屈的几乎掉下眼泪,心中暗骂一声,转身便跑了出去。印文帝与王皇后面面相觑,望着九公主背影,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连五天过去,商目钟天天都要问起九连环,还随时拿出那些木块让远航再移动一次,惹的远航心烦意燥。眼见已过京州,只好强忍,盼望快快回到江州,先憋他一个月,待他忍受到极限时,才可收服他。
“这马车颠的我思绪皆无,怎还会想起,你且让我休息一下,待回到江州,我定会想起。”远航一直拖延,付亚史心中虽急却也无奈,一路上只好低头一直研究那木块。
“智者,愚者?”远航眯着眼睛装睡,偷看着这个家伙。说他傻吧,可以研制出非常类的东西,说他聪明吧,死钻牛角尖,认准一样便没完没了。哎……
“终于到家了。”远航远远见到了江州城,心中高兴万分。一别月余,几位老婆都还好吧,不过心中还是最牵挂那个小家伙,应该长大一些了吧。
一行人进了江州城,正逢秦朝在此门巡视,见到远航笑着迎上见礼。
“秦将军,城中可还无事?”远航下马后,将缰绳递给啊金,自己迎了上前。
“城中无事,府上末将也常去看望,几位嫂嫂都好的很。”秦朝与远航熟识,也没有其他人那样拘束,笑着回答。
远航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先回府,晚间你来府上,我们小饮几杯。”
秦朝一抱拳,笑道:“定去叨扰,大人可不要吝啬啊。”
“哈哈……”远航捶了他一拳,向守备府走去。
远航让啊金去为商目钟安排住处,自己一路小跑向后府赶去,路上遇到丫鬟家丁向他施礼,也是招手而过。
青荷从房中出来,正要去离秋那里,正逢远航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相公……”青荷惊喜地唤了一声。远航跑过来一把抱住青荷,狠狠地吻了上去。羞的身后的秋水急忙闭上眼睛,将身子转向了房门。
“哇,好香。”远航长出了一口气,拉过青荷在她脸蛋上又亲了一口,说道:“相公回来了。”
青荷脸色微红,回身望了一下秋水,怪怨着说道:“已为人父,还是这样疯癫。”
“呵呵,可想我了?”远航见秋水这丫头懂事,一直没有转过来,伸手在青荷屁股上掐了一下。
“哎呀……”青荷闪身没有躲开,被他捏了个结实,攥起拳头向他打来。
“好了,好了,先去看看离秋。”远航笑着躲闪,抓住青荷小手,俩人去了离秋房间。
远航推门进去,见到离秋正在给孩子喂奶。离秋只当是春月进来,也未抬头,低着头在对孩子说话。
“秋儿,多些吃快些长大,长大好陪娘亲说话,你那爹爹也不知何日才能归来,待他回来看娘亲打他。”
远航回头望下青荷,皱起了眉。这都是什么教育啊,看来得给孩子找个知书达理的带着,要不长大得与离秋一样。
“咳。”远航轻咳了一下,却将离秋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挡住自己胸部,回头望来。
许是转身急了,奶水将孩子呛到,孩子“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远航急忙走过去看孩子,心里道了一声:这败家娘们,别吓到我孩子。
“相公,你回来了。”离秋喜出望外,盯着远航唤了起来。
“孩子,孩子。”远航伸手抱起孩子,对离秋笑下,在地上摇晃起来。
“是相公回来了吗?”门外传来声音,远航听出是杜雯的声音,回身喊道:“雯儿,我在这里。”
婉约搀着杜雯一起走了进来,如今杜雯的肚子也已经鼓的溜圆,连走路都有些吃力了。
“你们都好吧?”远航抱着孩子,对她们笑着。
婉约与杜雯一脸欢笑,对远航点头,杜雯高兴的流下了眼泪。
“傻丫头,哭什么。”
“相公,我以为妾身生产之日,你不会赶回来呢,如今便放心了。”
“自然要回来,天大的事情也没有你重要啊。”远航嬉笑说着,那面离秋嘟起了嘴,喊道:“将孩子还与我。”
“相公……”婉约上前一步,对远航轻道:“司徒老爷子,来了府上。”
“什么?”远航吃惊的愣在当场,手上一抖,险些将孩子掉下去。
第二四三章 打探旧事
司徒老爷子来了府上,那岂不是知道宜兰已故的事情了,自己该如何去见他老人家啊?
“何时来的?是谁告知他老人家的?”远航将孩子回身交与离秋,转过来看向婉约。
婉约搀扶杜雯先坐下,对远航说道:“已到了六、七日了。是离秋娘亲算着时日,与陈老爹要来看望孩子,我父亲得知后,便说同来,那司徒老爷子想想独自留在乾陵也无事,便一同前来了。”
“那他……”远航张口问了一半,婉约轻轻点了点头。
“司徒老爷子现在何处?”远航见婉约点头,便明白他已经知晓宜兰的事情了。
“在东院,几位长辈都在那里,近几日老爷子才有所好转,初闻时曾晕了过去。”
“嗯,我先去看望下。”远航点点头,回望了众女下,出门向东院走去。
来到东院,见到了唐员外,远航施礼过后,唐员外告知远航,老爷子独自出去,已有一个时辰了。
远航想了下,转身向竹林而去。
司徒众达果然在这里,坐在宜兰坟前的石凳上,一手拿着个酒葫芦,一手拿着个拨浪鼓。
“祖父大人,您要保重身体。”远航走过去,挨着司徒众达坐了下来。
司徒众达看了一眼,叹道:“远航啊,你回来了。”
“嗯。”远航应了一声。司徒众达将酒葫芦递了过来,说道:“天气冷呀,喝一口,暖下身子吧。”
远航未加犹豫,接过了拔去塞子,仰头喝了一大口。
司徒众达拿着拨浪鼓晃了两下,“咚咚”的响了两声,苦笑说道:“这是宜兰儿时的小鼓,我一直留在身边,本想为她带来,待有了孩儿也好做个念想,却是用不到了。”
远航心中一痛,鼻子酸了起来,低声道:“祖父大人,都是孙儿不好,没有护好宜兰,您老打我吧。”
司徒众达摇摇头,说道:“这不怪你,只是宜兰这丫头没福气。”
一阵冷风吹过,远航打了个冷战,对司徒众达说道:“祖父大人,天气寒冷,我们回去吧。”
司徒众达点点头,回望了一下,慢慢站起身来。远航上前搀扶,司徒众达摆摆手,道:“我无事,走吧。”
回到屋内,远航将酒葫芦还给司徒众达,说道:“祖父大人,我有几事不明,想请您为我解答一下。”
“哦?远航有何事不明。”
“是有关先帝时淑贵妃的一些事情。”远航为司徒众达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
司徒众达惊奇地望了过来,不解问道:“为何问起这个来?”
“没什么,只是听九公主曾提起过先帝的一些事情,好奇而已。”远航一笑带过,有意借九公主提起淑贵妃而没有直接问起庄贵妃。
司徒众达噢了一声,想了想,说道:“这说起来就话便长了,那时我还在朝中任左司都一职,先帝六岁便登基,因先帝年少,皇太后便命我辅助先帝。后来先帝长大了,十六岁时由皇太后指婚,迎娶了贺户薄的孙女贺兰,因喜好其名,便未在另选,直接赐名为贺兰皇后,同时还迎娶了两个官家之女,封为妃。”
司徒众达说的口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见远航听的认真,便接着说了下去。
“过了两年,皇后与两位妃子腹中皆无动静,皇太后心急,私下召我等几位老臣商议,决定再为皇帝选妃。这次,选了好多妃子,其中便有淑贵妃,只是那是她还不是贵妃。”
“噢,那她是何时封的贵妃呢?那次选妃都有何人呀。”
“那次先帝封了三个妃子,分别是贤妃,庄妃与淑妃。这次选妃同样没有任何妃子怀有龙子,后来才知道,先帝只宠爱贺兰皇后,每次其余妃子侍寝时几乎不施雨露,而贺兰皇后又久不有孕,真是急死了皇太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