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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羽林大将军-第67部分

小说: 羽林大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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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很期待。为天下苍生着想,能不起兵最好不起兵,可刘彻什么时候才能病死呢?这让他忧心忡忡,寝食难安。
    “当年,淮南国还没被分割成三个国家时!”刘安道:“淮南人有许多在边境当官为吏,经过寡人多年的打听了解,发现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百越想要入侵中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一队蚂蚁迈着整齐的步伐汹涌而来,徐胜利试图找到那只瘸了腿的,可在众多几乎一模一样的蚂蚁里,他并没能找出哪只曾经瘸了腿。这队蚂蚁还在前近,蜜蜂似乎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拼了命的挣扎,可它那受了伤的翅膀无法支撑沉重的身体,拖在地上艰难的移动。
    “话不能这么说!”徐胜利道:“百越百越,百越的国家虽小,但蚂蚁多了也是能咬死人的!”
    “蚂蚁?”刘安愣了一下,马上明白徐胜利是暗指百越那些国家跟蚂蚁一样小,但这些蚂蚁虽小,联合起来大汉也会十分危险。笑道:“徐兄弟多虑了!据寡人所了解的情况。百越境内高山峻岭,互相隔绝,人烟稀少,连条行走的道路都没有,更别提车辆通行了。有时候,寡人躺在榻上闭上眼睛就会想。这是不是上天地意思。故意让百越与大汉保持一定地距离,造出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来?如果,他们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攻击我们,试图在太岁头上动士,嘿嘿。他们只有一条路可行,得顺着赣江而下。”
    蚂蚁大队终于接近飞不起来的蜜蜂。有几只试探性的发起攻击,都被密蜂赶走。
    徐胜利道:“赣江?这江我倒听过,据说两岸全是悬崖绝壁,滩浅水急,大船强行通行会被打得粉碎,小船却可通行。咱们大汉都是些可装百人的大船,百越全是些坐七八十来人地小船,有此可见,咱们不是处于被动挨打地地步,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就像一只密蜂。被一群蚂蚁攻击。蜜蜂个头虽大。一旦没了还手之力,最终还不是被蚂蚁一口一口咬死?”
    “徐大人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刘安道:“凡战。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匈奴人号称把家安在马背上,他们打起仗来不是也得准备粮草辎重,更别说且不如匈奴的百越。百越要想进攻大汉,总得先屯积粮食,在哪屯积粮食呢?寡人遍观地势,除了在馀干能屯积粮食,什么地方也无法屯积。我们只需在馀干布下重兵,百越有所异动,先烧他的粮草。当然,除了烧粮草之外,咱们还有一道杀手锏。百越打咱大汉,他们的船虽小但总得伐木造船吧,咱们的边城只需戒备森严,一发现他们有伐木地举动,便派人逮捕,那时,既使百越所有的兵马都联合起来,对我大汉边城也没有一点办法!”
    飞不起来地蜜蜂往后退,一拨蚂蚁绕到了它的后边不停攻击,使得它无法后退。另一拨蚂蚁依然派出小分队,有机会就咬上一口,几咬之下便咬掉蜜蜂的一条腿。没机会便跑,让蜜蜂无可奈何。
    “好,断其后路,去其手足!”徐胜利叫了一声好,也不知是给刘安的说法叫好还是给蚂蚁叫好。不过,刘安自认为是对他的说法叫好,继续道:“其实这些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百越军队的战斗力低的很,如同棉花一样软弱,又天资愚钝,既无治理国家的人才,也无带兵打仗的人才。在陆上更没有骑兵弓箭,说他们是乌合之众都有些抬举他们了。”
    蜜蜂地腿只剩一只还在左踢右踹,其余地都被蚂蚁咬下,有几只高举着战立品昂首而回,更多的援兵缓缓而来。离得近地,有些见蜜蜂已成孤掌难鸣之势,毫不客气的爬到蜜蜂身上耀武扬威。
    “既然百越兵马如此不堪一击,我们何不攻击而要防守呢?要知道,最好的防守便是攻击!”徐胜利挠了挠脑袋,有些替这个既能在天上飞,又能酿出好吃蜂蜜的庞然大物可惜。
    “我们所以不攻击,所以不深入,不是恐惧他们反抗,害怕打不过他们,而是百越的地理环境太过险恶!徐兄弟忘了寡人刚刚给你讲的多年之前打南越的事了吗?我大汉兵马虽勇,到了那里便成了游入浅水的龙,少了利爪的虎,断了翅膀的鹰,有力使不出来。咱们到了那里,根本无法适应当地的环境。再说闽越的兵马,在四十万往上,咱们要打就得五倍其兵,五倍啊,全国的兵马也没有二百万之多吧!”
    没了翅膀的鹰是孬种,没了翅膀的蜜蜂便成了蚂蚁的食物。数不清的蚂蚁一拥而上,将蜜蜂完全遮蔽起来,只能看到那里鼓起一点,若是事先没有观察到,哪知道那下边竟是只密蜂。很快,有的蚂蚁已抢到战利品,几只合抬着一只翅膀从一团黑之中钻出,气宇轩昂的得胜回朝。
    “刚才,王爷还说百越兵马不堪一击,我正想用六万人马从仙霞关进去,杀其一个片甲不留。怎么转瞬之间,王爷又说得二百万人马才能拿下闽越。不是我非得与王爷纠缠,也不是我不明白,而是有些糊涂了!”
    “闽越是不堪一击!”刘安笑笑道:“可徐兄弟既然也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人,应该明白。打仗除了兵卒的战斗力外。天时,地利,人和最重要。我们入闽越,一不占天时,二不占地利,三那可是人家地地盘。更不占人和。用二百万人马都不见得够。咱就打个对折,不,以闽越相等人马攻打闽越,不,就按你说地。用六七万人马攻打闽越。给这六七万人马运送粮草装备的人员得多少!那里本没有路,全靠肩挑手抬。二十个人都不见得能供应一个失卒,这又得需要多少人?世上的事情,能小动就不要大动,能不动就不用小动,何必自寻烦恼呢?
    徐兄弟是没有去过百越,站着说话不腰疼,等去了百越你就明白了,那里不但酷热而且潮湿,到了夏天就跟站在火上烤一样,神仙也受不了!按兵书上说。扎营得选那种依山靠水的地方扎营。可有山的地方在百越是毒蛇横行,有水的地方在百越是毒虫肆虐。那里地蚊子有指甲盖那么大。被其咬上一口痢疾、霍乱什么地随之而来,刀枪还没染到敌人的血,人已死了三成往上。既令把闽越拿下,把他们全国的百姓都当我们的奴隶,把他们全国的财富都入我们地国库,也无法弥补我们为此付出的代介。”
    蚂蚁地抢掠仍在继续,徐胜利没在说话,只是看蚂蚁们在肢解蜜蜂的尸体。他的头低着,样子就好像正在沉思品味刚才的话,刘安继续道:“如果,徐兄弟无法违圣命,非得去打闽越的话,我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哦!”徐胜利把头略抬起,然后又迅速的低下。
    “寡人这计叫借刀杀人,也能称其为趁火打劫,保证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闽越!”刘安道:“寡人得到情报,听说闽越国王的弟弟骆甲,已杀掉闽越王骆郢,而后骆甲又被人斩杀。现在,闽越的情况是群龙无首,一片散乱,不知该何去何从。不如派人前去招降,如同对付东海郡那样把他们全迁到中原。派一位重要官员安抚,用恩德与奖赏,打动他们的心意,寡人相信他们一定会扶老携幼,首尾相连,来我大汉。”
    蚂蚁在继续忙碍,正如刘安所说地那样,首尾相连。硕大地蜜蜂已经被肢解的只剩半个尸体,所剩下地半块很快也会尸骨全无,徐胜利抬起头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王爷还在说,咱大汉的余粮也不多,绝对不能让百越的人迁过来,那样的话大汉的百姓生活将更加困苦。这才一眨眼的时间,王爷的话怎么又变了。”
    “不是寡人的话变了,而是你没听明白,寡人的意思是咱大汉的情况就跟整个天下一样。拿天下来说吧,有的国家穷有的国家富,咱大汉是最富的。拿大汉来说吧,有的郡国穷有的郡国富,而淮南国你也是见过了,富庶程度一点也不比长安差,将闽越国的人全安排进来也是能承受得了的。可是,再多就不行了,再多百姓的粮食就不够吃了!”
    又来了一拨蚂蚁,很显然它们跟刚才的那拨蚂蚁不是一伙的,双方看起来一模一样,几乎没什么区别的两拨蚂蚁打了起来,你咬我我咬你,只为了那半个蜜蜂尸体!
    “天底下,像王爷这样仁慈,有爱心,还愿为皇帝分忧的人真是太少了,若人人都像王爷一样,北边的匈奴早被我们给征服了!”
    徐胜利笑了笑,刘安却心中惊,好似心中有个秘密被人看破一样。干笑了两声,道:“不过,把他们全迁入淮南也不是个事,必定会影响淮南的百姓生活,寡人也不愿看到这种情况,不如这样!”
    “怎样?”徐胜利道。
    “不妨给他们另立一个君王!立一个忠心于我大汉的人为君王,使那些对我大汉抱有二心的人慢慢断绝。再让他们送人质到长安,永为藩臣,世世代代效忠。而我们呢,只要刻一个小小的官印,编织一丈二尺长的丝带,就可以镇服这些蛮夷,不费一兵一卒。”刘安道。
    “这个办法好,不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觉得还是派兵征服。让其成为我们的一个郡比郊妥当一点!”徐胜利道。
    “万万不可用兵!”刘安眉头一皱。面前这人简直跟粪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怎么说都说不动。
    “为何不可用兵?现在闽越大乱,不正是一个机会?”徐胜利道。
    “话是这么说,可事不能这么办!”刘安道。
    “哦,愿听王爷教诲!”徐胜利道。
    “闽越国内。现如今一片人心慌慌。如同无头地苍蝇到处乱撞。可我军一旦攻入闽越境内,他们必定吓得瑟瑟发抖,恐惧到无以复加,以为我们来是要杀光他们地男人,掳掠他们的女人。整个种族都有被灭亡的可能。寡人记得淮阴侯曾说过一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他们眼看没了活路就会想着要拼命。拼命拼不过就躲入深山老林之中。那时我们该怎么办?班师回去,他们会再聚集,杀了郡守,闽越还是闽越。驻守下来,几年下来官兵疲惫,粮秣缺乏,好不容易训化的蛮民,苦于没有供应就会趁机一跑了之,再次成为蛮族。于是乎,贼盗横行。闽越陷入大乱之中。
    老人们常说。始皇帝时,曾派大将军屠睢攻击百越。又派监禄开山凿路,把百越人赶到更深的山林,逃到想打他们却找不到他们的地方。大军于是扎营,时日一久,官兵疲劳不堪,百越趁势反击,秦军大败。始皇帝只得大量增援,使得内外骚动,民不聊生,官变们一个接着一个逃亡,有地甚至变成盗匪,最后终于发生陈胜吴广揭竿而起地事情来。”
    两拨蚂蚁打得是不可开交,地上瞬时躺了一百多只死伤的蚂蚁。死的蚂蚁一动不动,伤的蚂蚁时不时动一手腿,转一转头,黑压压一片。胜负马上就要分了,徐胜利道:“听王爷的意思,我要领兵去打闽越,陛下要不收回命令,咱大汉就跟秦朝一样土崩瓦解了?”
    “寡人绝没这样地意思!”刘安道:“寡人的意思是,不管什么战争都是一件十分危险地大事。这边一有战事,四方都会竖起耳朵来听,我是害怕再发生什么变故来。有些奸邪之辈,早就在等这样的机会,会另生事端。寡人听说,天子的军队,所到之处没有一个对手胆敢较量,如果闽越冒险迎战,也是必败无疑……”
    新来的那拨蚂蚁终究没有战过原有的那拨蚂蚁,快乐的分着胜利品,致死伤的兄弟不顾,拖着战利品回去。刘安已经开始语无伦次,瓦蓝瓦蓝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阴了下来,树梢上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的两只麻雀也不知挥舞丑陋的翅膀飞往哪里风流快活去了,徐胜利突然道:“我听说,王爷正在秘谋造反!”
    “谁?”刘安地脸瞬时惨白,道:“寡人对大汉忠心耿耿,谁敢如此诬寡人清白!是不是朱买臣那个家伙,他处处跟寡人做对,一定是他。”
    “王爷不要激动!这造反又不是什么了不起地大事,百年之前就有人喊,王爷啊侯爷啊将爷啊相爷啊,你们天生就应该当王侯将相,而我天生就得为奴为婢吗?事实怎么样,咱高祖不就由一个小小的亭长变成了高高在上地皇上!”
    “你,怎能说如此大道不逆之言,不怕寡人杀了你吗?”刘安双眼开始迷茫起来,猜不透徐胜利突然说出这话来干什么?是试探他,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王爷不会杀我的,王爷又怎么舍得杀我?”徐胜利嘿嘿而笑:“你别看我,当过羽林,当过侍中,现在还是中郎将,好像是陛下的心腹,其实这世上的事啊……”徐胜利顿了顿,笑道:“我年纪虽小,可早把这世界上的事看透了,人活一世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吃喝玩乐!人啊,无所谓高尚,高尚是因为受到的诱惑还不够;人啊,也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还不够高。只要有人出的价码够高,我连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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