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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羽林大将军-第54部分

小说: 羽林大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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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的,一定会这样干的,能不够全郡百姓性命的人又怎会顾惜我们的性命。所以必需得把王飞推出去,不能让他与我们有一点的牵连,不然后果只有一个,大家绑在一起死。”
    “我明白了!”刘一手点了点头,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不能等到天明再出城,王飞这一闹宁成会对我们起疑心,不仅会派人监视,只怕会派兵马前来,名义上说什么保护我的安全,其实要控制我地自由。这样,你去叫黑衣人,咱们马上出城!”
    “现在?”刘一手道。
    “对,现在,马上,不能再耽搁了,趁暗探还没有把这边地情况禀告宁成,收拾收拾东西这就出城!”徐胜利把虎符收入怀中,转身将黑漆匣子的盖子盖好,又背到身上,回头见赵燕还坐在屋中,道:“你怎么还在这里,赶紧去收拾东西走。”
    “没什么可以值得收拾地,都是些破烂玩意!”赵燕道。她除了这个理由之外,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担忧,怕自己收拾完东西出来不见徐胜利的影踪。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停了一会,又道:“我有些仰慕你。”
    “你这一句话。差点没把我给闪死!”徐胜利从榻上下来,听到那边刘一手已把人都叫了起来,道:“走吧,我的公主!”
    小二靠在柜角正打盹,看着众人下了楼,收拾行踪要走,连忙拦道:“客官这是去哪,等老板回来了……”话还没有说完,刘一手已把寒光闪闪的宝剑抽出,朝前一递。道:“闪开!”
    小二听话的闪开,一行人离开客栈来到城门下。此时已是亥时初刻,城门早落了锁,刘一手来到角楼,一脚踹开门。里边二十多人正围在一起斗鸡赌钱,听到传来一声巨响,众兵卒的心全在赌钱之上,回头瞪了一眼继续对着阵中的两只鸡吆喝不停。
    “谁是这里管事地?”刘一手喝了一句,见声音被众人的吆喝声淹没,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众人围地圈外。连推带抗的挤出一条缝隙,抽出剑一剑一个把两只鸡斩于剑下。
    “谁是这里管事的!”刘一手提起鲜血淋淋的宝剑,再次喝道。众人愣了一愣,有人突然喊道:“姥姥,老子下了重金,眼看就要赢了。却被他这个不知哪里冒出的生瓜蛋子一剑杀了,我要杀了他!”
    “杀了他!”众人随声附合。
    “我乃郎中署羽林,奉陛下指意随我家大人前来此处公干,我看谁敢动我一根汗毛!”刘一手拿出羽林小印朝前一递,众兵卒谁也不敢再动,他再次喝道:“谁是这里管事的?”
    “我?”一个干瘦老头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道:“小老儿是此门的五百主。”
    “随我出来,我家大人有话跟你说。”刘一手推开挡在面前的两个兵卒,出了角楼来到徐胜利面前。拱手道:“大人。我把人给你带来了!”
    “哦!”徐胜利点了点头,对后边的老头道:“你便是这里的军门!”
    “回大人。小地正是!”老头大气不敢出的道。
    “如何称呼?”
    “小的姓黄!”
    “黄军门,认识这个是什么吗?”徐胜利从怀中掏出虎符,道,'
    黄老头虽没轻眼见过虎符,但也知道那是虎符,吓了一跳,小肚打颤的道:“知……知道。”
    “知道,这有什么用吗?”徐胜利道。
    “知道!”重压之下,黄老头的脑袋有些发晕。
    “把大门打开,集合本门全部兵马,一刻钟之内全到门外集合,我要检阅兵马!”徐胜利道。
    “小地遵令!”黄老头跪下身领了令,站起身又道:“大……大人,外边全是饥民,不如就在城内检阅?”
    “看来你的脑袋是想换换地方了。”徐胜利嘿嘿一声冷笑,差点没把黄老头吓得一**坐到地上,连忙转过身冲探头张望的两名兵卒喊道:“击鼓,集合,开大门!”
    吱吱嘎嘎声中,城门缓缓打开,饥民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迷茫的看着大门内先是出来两男一女,接着又出来十名彪形大后,然后出来一队三百多人全副武装的士兵。
    徐胜利站在高处,看着下边的士兵,摇了摇头,笑道:“黄军门,来地人数不够,你可有吃空饷的嫌疑啊!”
    “没有,绝对没有!”黄老头摆手否认,解释了起来:“有的人请假,有的人家就在洛阳城中,到了晚上便回去休息,有的人……”
    他的话还没有完,站在徐胜利身后地十名黑衣人突然喊道:“宁郡守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命人开了粮仓放粮,大伙们快去领粮去了。宁郡守念及大水冲毁家园,特意发放重建钱财,大家快去领钱去了。粮仓在………钱财在……”
    黑衣人喊得太突然,兵卒与饥民们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喊到第三遍,兵卒与饥民们才反应过来。饥民们不顾一切的往里冲,兵卒们面对潮水般的饥民又哪能拦得住。
   
第九十七章 白马王子


    第九十七章白马王子
   
第九十八章 淮南太子


    赵燕说朱府简直是皇宫,里边含着太多的夸张成份,就从朱府的门脸来看,其规模莫说与皇帝比了,连田府、窦府都比不过。不过以朱买臣一个小小郡国丞相身份,到淮南为相尚不足一年,却住着比河南郡郡守衙门还漂亮的屋子,绝对让人感叹。
    整个院落格局是三层套三层,三层再套三层,里边大大小小的庭院加起来有十多座,房间数量在一百间往上,可里边住着的人却显的有些少了。
    其它官员的府上,哪怕只是县令这等小官,大门外总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兵卒把府,既可起防盗作用也显得气派。朱买臣的家门外只有一个偻着腰的老奴,身上穿的衣服补丁摞着补丁,除了还算干净,要多寒酸有多寒酸。
    别的官员府上,哪怕只是县令这等小官,家里边总会有个三妻四妾,服伺的奴仆也有七八十来个。朱买臣的家中似乎只有守门的这个老奴,再无其他人员。
    别的官员家里,哪怕只是县令这等小官,门前总是车水马龙,尽是些走门路跑关系的人物。朱买臣家的门口,一辆车没有一匹马没有,用一句门可罗雀来形容,既贴切又真实。
    不知怎么搞的,徐胜利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可他的家是因为他的败导致贫穷异常,朱买臣又是因为哪般?徐胜利与赵燕站在门口观望,太长时间无人前来拜访,守门的老奴无法确认是否来找老爷的,晕花的双眼打量着来人。直到徐胜利上前问道:“朱买臣朱丞相家是这里吗?”他才确认是找自家老爷的,用那张没剩两颗牙齿地嘴。含糊不清的道:“是,没错,小的这就去给你通传。”
    盏茶的时间都没到,朱买臣跟着老奴走了过来,看到徐胜利后,脸上的高兴难以言表,小跑起来,超过走路蹒跚的老头,直奔到徐胜利面前站定。
    有那么一刻。两人谁也没说话,怔怔的站在那里互相打量着对方。几乎在同时,两个伸出右拳,在对方的胸膛上各捶了一拳,接着哈哈一笑。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今天早上有只喜鹊冲着我叽叽杂杂一通的乱叫。我还寻思着有什么事,却没想到是你前来拜访!”
    “怎么,不欢迎我啊,不欢迎我那我可走了!”徐胜利笑道。
    “不欢迎谁也不能不欢你!圣人有云:有朋之远方来,不亦乐乎!实话告诉你。见到你我都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了,你给我透个底。是专程来看我地还是另有事情!我想,你一定不是专程来看我的,听说陛下现在眼前有两个红人,一个是卫青另一个便是你,他怎会放你来看我这个老东西”
    “我哪能算得上什么红人,公孙弘他们才算陛下面前真正的红人。”徐胜利道:“你猜的没错,是去豫章办件重要的事情,想到许久没有见过老哥哥,顺便来看看!”
    “你这顺便可不是随便啊。多走了两百里路,这份情意哥哥领了!”
    赵燕一直听着两人叙着旧,感觉自己变成了透明地空气,简直无礼她这个大活人的存在。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也为了能够得到朱买臣的协助,帮着引荐去见淮南王,道:“这次前来寿县,他除了会会你这个老朋友,还想拜见一下淮南王。从他手上借些兵马!”
    “这位是?”朱买臣平常最爱看玩笑。是个幽默感十足的人物,不然也不会搞出覆水难收这样足可流传千古地趣事来。把头转向徐胜利,笑道:“莫非兄弟竟学着司马相如的法子,不知从哪里拐过来地媳妇儿吧!”
    “我哪有那种本事!”徐胜利打着哈哈,道:“人家是南越国的公主,我怎能配得上!”
    “配得上,当然配得上!莫说是一个南越国的公主,就凭兄弟这份才情,大汉的公了也配得上。公主就是公主,没有小家碧玉的扭捏,也没有大家闺秀的做作,为人爽朗,风华绝代,与我这兄弟简直是天造地势的一双。”朱买臣把两人往家里让:“请,家里坐,咱哥俩好好的把酒言欢一场,醉他个三天三夜。”
    才向前走了两步,还未进入侧门,朱买臣又停下了脚步,回头又道:“,我这里十天半月也没个人来,今日兄弟好不容易来了,怎能让你走侧门,怎么也得让你走大门,堂堂正正风风光光地去我家。”
    “我看还是算了,又不是娶媳妇或者恭迎陛下王爷之类的大事,走侧门便行。”
    “不行,绝对不行!”朱买臣把徐胜利拦了下来,道:“你且在这里稍候,我去把门给你打开。”说完,叫上老奴,两人费力的打开正门。
    许是太久的时间没有开过正门,门一开,灰尘扑天而来,好一会才散了。
    由大门而入,朱买臣在前领着道,穿过好几座院落,在一处精致的小院停下。整个朱府内,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其它院落里落叶满地,尘灰肆虐,没有一丝的人气。这座小院里鸟语花香,生机盎然倒也十分的别致。
    入了待客的堂屋,朱买臣上焚上香炉,等到老奴送上几样菜肴以及数坛美酒,又吩咐老奴去清扫出两间上好的房屋,以供徐胜利与赵燕休息。
    从大门到这个客厅,赵燕虽然一句话没说,可朱买臣在门口地那一番话语却让她心花怒放,也就对朱买臣抱有好感。此时,在几案前坐了,两樽小酒下肚,少女地矜持与初识朱买臣的生份一扫而光,开起了对方地玩笑,道:
    “朱老爷,按说你也是个丞相,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住着这么大的房子,里边却显得如此冷清?”
    “这间院子原是太子宫,我来这里当丞相之前,太子刚造了间新的宫殿,淮南王大笔一挥就把这间院子给了我。他这是给我带了一个大帽子,想以此拿捏我一个把柄!”
    “朱老爷说地太过深奥,我都有点听不懂了!给你间大院子你住着不就行了,怎么成了拿捏你一个把柄!”
    “你别叫我朱老爷,听着太过别扭。还是跟胜利一样叫我朱老哥吧!”朱买臣道。他要说的话,是要跟徐胜利说的过心窝子的话,传出去不是不妙,而是大大的不妙。不过,人老精鬼老灵。活过五十岁之后已精滑似鬼,看得出来徐胜利与赵燕的关系不一般,而且徐胜利也不阻止他讲,便十分放心大胆起来。就好像一个受了太多委屈的人,心里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没一个能说得着话的人。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虽然旁边还跟着一个陌生人。但瞧陌生人与朋友关系很好,也就把这个陌生人当作了朋友,毫不避讳地讲了起来。你想啊,我一个初来乍到的丞相,却住着太子的故宫,旁人会怎么想?旁人一定会以为我与太子乃是一丘之貉,穿着同一条裤子。传到皇上耳中,我的话皇帝还会信吗?本来,这套院子里也算是人声鼎沸。但他们一个个笑颜逐开的背后都有一颗打探地心思,被我一个一个都撵了出去,只剩一个老奴看守着门户。这样干,既可不受被人监视的窝囊气,也算向皇上表明心迹。”
    赵燕还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住间房子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里边竟藏着如此许多的弯弯绕绕,还扯到了皇帝的身上,接着又道:“那你谢绝一下不就行了,为何非得在这时住着?”
    “你以为我不想?其一:淮南王开了金口。赏赐下来地东西我若不要。如何上朝参政?其二:寿县城里的百姓都似得到了某种暗示,去租买房子。他们不说不卖,也不说卖,只说没有房子可卖。我一个丞相,总不能睡在大街上去吧,也只好在此将就将就。”
    朱买臣停了一下,又道:“徐兄弟,刚才公主说你们前来还要问淮南王借些兵马?”
    徐胜利并没向淮南王借兵马地打算,来这里就是要商量个主意的,可赵燕既如此说了现在总不至于矢口否认,点了点头。
    “我劝你还是别跟淮南王借兵马,最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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