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军团-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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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造假吧?约翰牛也太不小心了,居然让人家把如此机密人东西都给搞了出来!西方国家在非洲都做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像约翰牛这么粗心大意的,还真是没有,挨整也是活该啊你!
查尔斯突然将手里的东西往桌面上重重一拍,抄起文明杖跳了起来,就在大家以为他要跟邵剑辉单挑,瞪大眼睛等着看好戏的时候,他却一声不响的、怒冲冲的走了出去,退场了。众人又是一阵愕然,邵剑辉略带一点夸张的耸耸肩,说:“这样就生气了?玩不起就别玩嘛!”
众人无语。这家伙摆明就是一个大流氓,绅士碰上流氓,吃亏的永远是绅士,谁要再拿华军打第一枪来说事,那摆明了是自己找不自在的了。会议厅陷入了难堪的沉默。邵剑辉像只赢了一场战役的公鸡一样洋洋得意,傲视四周,问:“各位,关于这一起事件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谁敢有问题?搞不好两个小时后,又一大摞照片甩过来,砸得你头破血流,在国际舞台上抬不起头来,这么严重的后果,谁敢去尝试?可是就这样让他过关了,大家又不甘心,于是大伙瞪在眼睛,期待着有哪个不敢死的跳起来提出异议。可惜,他们失望了,玩外交的没有一个是笨蛋,在深谙“墙倒众人推”这一真理在同时,也深知“枪打出头鸟”,猎枪的枪管还没有放凉,子弹已经装好,就等着出头鸟冒头了,谁出头谁是二百五!
沉默······
沉默······
沉默······
秘书长实在看不下去了,说:“我有个问题。”
邵剑辉顿时精神大振:“秘书长阁下请讲。”
秘书长一脸无奈:“请问你能穿上衣服吗?”
大家先是一愣,随后爆出一阵大笑,一场持续了数小时的唇枪舌剑算是落幕了。只是大家想破头都想不明白,华国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搞到这么多绝对不能公开的照片的?见鬼了,没听说他们有记者在贝兰那边活动呀!别管了,还是小心为妙,以免被莫名其妙的
打了黑枪!
邵剑辉边穿衣服边咕哝:“老大就是老大,出手够霸道的,不跟你争不跟你吵,真接用电脑p出一堆足以乱真的照片把你的名声彻底的搞臭,臭到再也没有人愿意跟你说话·······嘿嘿,要是这一猛料来得再早一点就好了,老子就不用牺牲色相啦,亏大了!”
共和国最神秘的少将柳维平就住在大连海边,一幢高级别墅里,这里可以说是整个国家防卫得最森严的别墅了,光是外围警卫就多达两个连,里面还有国家安全局一手训练出来的精英二十四小时值班,想玩暗杀根本不可能,只怕杀手还没有翻过围墙就挂了。强攻?得用两个营才有胜算,前提是必须在十分钟之内攻下来,因为十分钟后,沈阳军区的快速反应部队就会赶到。空中袭击也不可能,还在十几公里外就让地对空导弹给锁定了。想绑架他或者暗杀他,难。
柳维平开车回家,一路上看到不少平民正在兴奋地谈论着贝兰国防军的伟大胜利,尽管这场胜利跟他们关系不大。他们脸上的自豪,与得知志愿军在云山重创花旗国开国元勋师时何其相似!
只要这股民族自豪感还在,只要这股凝聚力还在,就没有哪个国家敢轻视我们!
该如何维持这股自豪感和凝聚力?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不断取得胜利,让国民不断为自己的祖国的成就感到骄傲,这就需要有人去为国家征战,需要有人去为国家牺牲。老天爷让我来到这个时代,不正是赋予了我这样的天职吗?我不来,谁来?
带着这样的深思,车队驶进了别墅的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片绿茸毯一般的草坪。他示意司机停车,下了车,像猎犬搜索猎物一样在草坪和树丛间来回巡视,司机咧嘴笑笑,把车开到车库再说。
嗖!
一声风响,柳维平反手一抄,将暗器接住,一看,是一块小小的石仔。他大喝一声:“上将,给我出来!”
一个少将敢这样跟上将说话,放在全世界都是头一桩,可是正在修剪草坪的工人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头也不抬,继续工作。柳维平再次大喝:“上将,给我滚出来!”
敢叫上将滚出来,有点过份了。最终,身穿迷彩服、戴着军帽、全副武装的上将委屈的从一丛杜鹃花下钻了出来。柳维平一把将他高高的抱起来,笑:“上将,怎么不在南宁那边陪你程爷爷啦,又跑回家里捣乱!”
上将奶声奶气的说:“我是上将,你是少将,你应该向我敬礼才对!”敢情这位动
辄被柳维平呼呼喝喝的上将才五岁,由于是早产,他比较瘦小,到现在都还不到一米高,但是很健康,整天乱蹦乱跳四处搞怪,负责照看他的特工都快要被他搞得精神崩溃了,恨不得他得一场大病才好。他的名字当然不能叫柳上将,要不然还不把人雷翻啊,他名叫柳军,韩雅洁取的名字,小名是柳维平取的,叫上将,够气势吧?所以柳维平平时都是上将上将的叫。
柳维平在他脸上捏了一下:“要我向你敬礼?等你真的当上上将再说吧!你妈妈呢?还有你姐姐呢?都哪里去了?”
上将撇撇嘴,说:“妈妈在拉水上提琴呢!姐姐和程呤表姐也在。真是见鬼了,锯木头有什么好玩的,一个个如痴如醉,没有一个人陪我玩打仗!”
柳维平哑然失笑。这小子跟他一样,天生的捣蛋鬼,橄榄屁股,一分钟也安静不下来。韩雅洁很注重培养孩子的兴趣爱好,有空的话都会教他们音乐、画画,女儿柳烨倒是很喜欢,这小子可没有这方面的天份,记得头一次拉琴给他听的时候,他只听了一分钟就一脸不屑的转过身去,冲小提琴放了个又响又臭的屁。直到现在,他还是坚持称拉小提琴为锯木头,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玩打仗————实在不行,打架也行,同龄的孩子没有一个不怕他的。抱着这个捣蛋鬼上楼,在三楼阳台上,他看到了一别数周的韩雅洁。她一袭雪白长裙,正对着蔚蓝的大海,拉奏着一首旋律优美的曲子,是那年代非常著名的《牧羊曲》,拉得动情了,闭上眼睛,行云流水一般换马弓调弦,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仿佛已经完全陶醉在美妙的旋律中。海风吹来,一头墨云般的长发在风中狂飞乱舞,尽管结婚这么多年了,每一次在小别之后见面,柳维平仍然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惊叹:“真是太美了!”都说两个人相处久了,爱情就会淡化,向亲情转变,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对她的爱意只会与日俱增?
两个小不点坐在她后面,同样听得如痴如醉。一个当然是他的宝贝女儿,另一个是程老头在唐山大地震时收养的孤儿,程呤,一个聪明乖巧的女孩子。她时不时要过来玩的,两家隔得并不远嘛。这时琴声嘎然而止,韩雅洁转过身来,看着他,笑:“回来啦?”放下小提琴,上来给他一个轻盈的拥抱。
柳维平变戏法般变出一束玫瑰:“老婆,生日快乐!”
第十二章猛虎出笼
今天的确就是韩雅洁的生日。由于工作太忙,而且压力很大,她时常会忘记,而柳维平却每一次都记得那么清楚,每一次都会把她拉回来好好庆祝一番。不过,这次韩雅洁没有忘记,接过鲜花,带着温柔如梦的笑意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说:“谢谢你每一年都记得我的生日哦。”
柳维平说:“那当然了,天大地大,我老婆最大,我哪里敢忘记她的生日啊。走,我们到海边去搞野餐,好好的庆祝一番!”
几个小鬼欢呼雀跃,韩雅洁笑笑,把花插进花瓶里,一手牵着柳烨,一手牵着程呤,而我们的上将则理所当然的爬到了老爸头上,一家人浩浩荡荡的杀向海边沙滩。沙滩也是被封锁的,在海上有海边陆战队的巡逻艇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巡逻值班,海岸上有巡逻队巡逻,反正不能让人靠近这边。不过,柳维平可不在意这些,把带回来的美味佳肴一样样的摆在遮阳布上,大家席地而坐,在欢声笑语中开始他们的野餐。上将在野餐中霸气尽显,两手并用,狼吞虎咽,嘴巴实在忙不过来了,又舍不得让两位姐姐抢了他的美味,干脆抢过自喜欢的一样啃上一口,再摆到自己面前,然后瞄准下一个目标,抢!两个女孩子还真的抢不过这个小霸王,不满的撅起小嘴。柳维平笑着在这个小霸王头上打了一下,警告他别太过份。
“等到六月就该送他去幼儿园了吧?”他说。
韩雅洁白了他一眼:“你还是先找好敢收他的幼儿园吧!”
柳维平乐了,捏了一下柳军的脸蛋:“上将,你又做了什么坏事呀?”
上将大人坏笑着比划:“炸药,带学校,一点点,就一点点!”
柳维平冷汗当场就下来了。
韩雅洁说:“前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所师资不错的学校,带他去学校报名,没想到他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一块炸药带进了学校,甚至装上了雷管,就这么大咧咧的亮了出来,吓得整个学校都炸了锅,所有学生紧急疏散,连武警都出动了!要不是上头发了话,我们恐怕得在局子里呆上两天!你说你这宝贝儿子上哪弄来的炸药啊,那威力都足够把一所瓦房炸平了!”
柳维平哭笑不得,又在柳军脸上捏了一把:“乖儿子,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弄来的炸药?”
柳军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能说,不能说!”
柳维平拿这活宝没撤,韩雅洁直瞪他:“叫你捣蛋,现在尝到苦头了吧,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这么皮,儿子能好到哪里去?”
柳军说:“老爸,你最好不要骂我是兔崽子,就遗传角度而言,这对你非常不利!”
柳维平窒住,恶狠狠的瞪着儿子,上将毫不畏惧,像只好斗的小公鸡一样跟他对瞪,而韩雅洁和女儿还有程呤早就笑出眼泪来了。
把食物一扫而空后,三个小孩子跑到一边玩泥沙去了,七手八脚的用泥沙筑城堡,这是小孩子最喜欢的游戏了。柳维平和韩雅洁背靠着背坐在海边,看着远处的白云翻卷,叠叠海潮来回奔涌,都不想说话,说这么坐着,看着。好久都没有坐在一起静静的看大海了,难得有一点空闲时间,当然在加倍的珍惜。
一团乌云从海天交接处涌来,海风变得劲疾,刮得海面浪高三尺。韩雅洁笑着说:“起风了。”
柳维平耸耸肩:“只是一场小小的风暴而已。对了,雅洁,我明天要去非洲了。”
韩雅洁说:“我知道啊。”
柳维平有点吃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韩雅洁说:“差不多是你担任军事顾问团团长的申请书被批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可真能给我出难题,明明知道我最怕晒的,还要跑到那么热的地方去!”
柳维平张大了嘴巴。
韩雅洁狠狠的拧了他一下:“上头要我跟你一起去,好看着你,不让你搞出什么妖蛾子来!真是可恶,什么地方不好选,选择一个热得要命的国家!”
柳维平咧咧嘴,大笑。
狂风嘶吼着刮来,在海面上卷起一座浪峰,狠狠的冲向海边,撞在礁石上化为白沫溅起十几米高。不过柳维平完全没有把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放在眼里,因为跟他将要掀起的风暴相比,这点风浪实在是不够看。
贝尔格莱梅国际机场。
这幢建筑大概是贝兰唯一的现代化设施了,七层高的大楼修得富丽堂皇,瓷砖地板光可鉴人,里面的服务设施齐备,堪比五星级大酒店了。这是不折不扣的面子工程,前任总统赖以自豪的一个项目,前后花费多达十几个亿。当然,这笔钱是从花旗国那里贷的,总共二十一亿美元,拿国家石油开采权作抵押贷来的,三分之一进了总统及众多官员口袋,剩余的都扔进了这里,成就了这么一幢标志性建筑。但是能享受这个项目带来的便利的人实在太少了,机场一直都是亏本经营,而根本就用不上它的穷人也跟着背上了这笔债务。在尼姆拉总统上任时,国债已经占了国民生产总值的百分之四十,别说还债了,就连支付利
息都力不从心,如无意外,他们只能拿石油和矿山的开采权去抵债————这就是资本家口中所谓的双赢。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机场还是贝兰唯一拿得出手的建筑物,就是客流量太少了而已。
飞狼和黑衫在候机室静静的等候着。今天的国际机场客流量反常的多,差不多每过一个小时就有一个航班到达,飞机舱门打开,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雄纠纠气昂昂的走下飞机,黄皮肤、黑眼睛,钢铁一般的眼神,是华国士兵!前来接机的贝兰国防军军官频频向这些来自东方的朋友敬礼,共和国说到做到,真的光明正大的给予贝兰共和国更为直接有力的军事支援!这些可都是从安南战火中磨炼出来的精兵啊,虽然来得不多,也就是两个营左右,但是已经足够向全世界证明共和国是认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