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中世纪-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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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的功劳被抹杀无端会生出祸端。
“唔,你说的有道理。”阿若德看了一眼罗恩爵士。他心中清楚罗恩爵士这个提议其实有着私心,除了朱利安以外罗恩爵士可是跟随阿若德最久的了,如果现在确立军功制度,那么罗恩爵士以前的功劳恐怕会作废,这当然会被他抵触,阿若德低下头用拳头轻轻的敲着木桌,会议厅中鸦雀无声,廷臣们都在等待着阿若德的答复。
“哚。”忽然阿若德猛地一敲木桌,抬起了头看向在座的廷臣们。也就是自己权利核心的班底。
“我觉得在军制发布之前,先给以前劳苦功高的骑士贵族们进行采邑的分封,不能够让这些跟随着我征战的将领们寒心,当然既然要分封奖赏那么就要弄大一点,埃尔维特修士在一周内准备一场分封的仪式,不但贵族骑士们要得到封赏,其他的士兵们也应该获得响应的奖赏。”阿若德站起身上手撑着木桌,大声的向自己的廷臣们说道。
“伯爵大人明智之举。”听了阿若德的话。在座的廷臣们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侍奉君主所为的不过就是获得可以传承下去的采邑土地吗?阿若德以前就像是一个守财的老财主。死死的捂着自己手中的土地,除了维斯马城镇和圣约姆修士会教区外,基本上没有给任何人分封,私下里已经有骑士们为此抱怨,心中起了离开梅克伦堡的打算,事实上阿若德手中至少还有一个怒狮堡可以分封。其他没有开垦或者小的村庄更是多不胜数。
“恩,希望我们可以继续携手下去,让梅克伦堡更加的强盛,从异教徒手中夺得更多的土地。”阿若德满意的点点头,他看着陷入欢喜狂热中的廷臣们。知道自己不给他们一点甜头的话,恐怕自己这个军功制度是没办法推下去的。
当廷臣们都心满意足的离开议事厅之后,阿若德才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木椅上,他看着这空空的议事厅心中交杂百味,就算是罗恩爵士这样出生入死的近臣,所思所想也是自己的私利,不过想想也是正常,阿若德自己推行的军功制度也不过是利用了人私欲的弱点。
“乒。”正在此时木门被推开了,阿若德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抬起头看过去只见依夫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他依然是一副邋里邋遢的摸样,残余的手还握着一个酒壶,虽然他身体的伤口已经痊愈,但是心灵的伤口却是越来越深。
“依夫,哦不,劳齐茨伯爵大人。”阿若德连忙走过去将依夫扶到了旁边坐下,他是特意让人将依夫从他那臭气熏天的卧室中找来的,离近了阿若德还能够嗅到依夫身上的酸臭味道。
“唔,我是依夫爵士,什么,什么劳齐茨伯爵,那个混蛋在那里?”依夫醉醺醺的嘟囔道,右手的残肢还胡乱的挥舞着。
“我已经要求梅森公爵将劳齐茨伯爵的领地分封给了你,虽然你还得附庸梅森公爵,但是拥有一个郡不正是你的梦想吗?”阿若德看着这个备受折磨的大哥,手扶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梦想?用父亲和母亲的鲜血,还有老婆的性命来换的吗,那我宁愿不要。”依夫叹了一口气,将喝的空空的酒壶扔到了一边,酒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哎,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总这样难道就能够为他们报仇了吗?”阿若德的眉头皱起来,被依夫这样一问心中堵得更厉害了,平日里他努力的将这些事情压在心中,相信自己可以做出正确的事情,可是看到满身伤痕的依夫,却真的决定情绪正在左右他的头脑。
“难道你呆在这温暖的城堡中,操着赫尔曼家族的女人就可以了吗?”依夫忽然眼睛斜看着阿若德,杂乱的头发让他的表情更加阴郁,完全看不出原来那个英气勃发的依夫爵士。
“我,我,你以为父亲被人砍掉脑袋,母亲被杀死在利达堡中我就不愤怒吗?可是你说,你说,我应该怎么办?现在带着梅克伦堡所有的军队去讨伐巴伐利亚公爵?”被依夫的话一激,阿若德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他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并且咆哮着。
“没错,我们应该去,就算是死也是轰轰烈烈。”依夫也不甘示弱的站起身,本来他的身材就很高大,当他站起身的时候却因为酒精中毒歪歪斜斜,将坐着的木椅掀翻,木椅倒地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惊的议事厅外的卫兵连忙手握着长戟冲进来,可是却被阿若德挥手赶出去。
“想死还不容易吗?不过我看你就是个站不稳的断手残废而已,没等你到达巴伐利亚公爵的领地就会死在强盗和土匪的手中。”阿若德冲着依夫怒骂道。
“哦呜,混蛋,我宰了你。”依夫被阿若德的话激怒了,他朝着阿若德猛扑过来,想要揪住阿若德的衣服就像是小时候那样狠狠的揍他一顿,可是被酒精麻痹的神经使得他行动迟缓,阿若德轻易的躲过了他的动作,紧接着便是一拳狠狠的击中依夫的下巴。
“乒~~~。”依夫的下巴被击中后,身体一下倾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惯用的右手后,使得他失去平衡接连几次想要站起身都做不到。
“起来,起来懦夫,你不但是个懦夫,而且还是个莽撞的好像一头野猪般的懦夫。”阿若德将自己的衣领往下扯了扯,气恼的他感到浑身好像火山爆发般的酷热难得,愤怒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呜,呜,呜~~~~。”忽然依夫放弃站起身,他趴在地上就像是个小孩子般呜呜的哭泣起来,鼻涕和眼泪涂了满脸,他哭的是那样的伤心,就像是找不到回家路的孩童一般。
“依夫,大,大哥你没事吧。”阿若德听见依夫的哭声倒是一愣,他以为自己揍的太狠了,连忙上前搀扶住依夫,而依夫却借势用自己仅剩的手摁住阿若德的肩膀,趴在阿若德的肩膀上大哭起来。
“阿若德,我,我害怕,父亲死了,母亲也死了,就连约瑟芬妮也不在了,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依夫哭泣着哽咽着说道。
“大哥,别担心,我们一定要复仇,温德尔家族的血不能够白流,那些人会付出代价的,我保证,向上帝发誓。”阿若德的眼中露出了坚毅的目光,天朝人的忍耐力是蓝星上的民族中之最,要是为了复仇更是可以卧薪尝胆。
“真的,我们能赢吗?那可是巴伐利亚公爵,就连国王都可以不放在眼中。”依夫当然知道巴伐利亚公爵的权威和势力有多大,这也是他得知这一消息后心中绝望的原因。
“只要我们牢记这仇恨,做出正确的事情,我们的手中还有一个郡的力量,凭借这一个郡的力量我可以使得温德尔家族迅速强大起来,到时候一定会让巴伐利亚公爵付出代价的。”阿若德双手握着依夫的肩膀,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对,你是睿智者,总是有办法解决难题的,我不能够再这样消沉下去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依夫用袖子擦了下脸,这难看的一幕他发誓再也不能够出现了,他不能够成为阿若德的拖累。
“恩,其实我叫你来是有礼物给你,过来吧,来看看从冶炼基地送来的东西。”阿若德看着恢复了士气的依夫,总算是心中的石头落下了,他扶着依夫站起身向议事厅中的角落走去,在那里放着一个木箱子。(未完待续。。)
第十一节激励
进入隆冬时分,梅克伦堡外的训练营地中,一些士兵们点燃了篝火取暖,在营地的里面的几个帐篷围成的空地中,响起了乒乒的金属碰撞声音,一听便知道是有人正在用剑对决,如果有人行走中可以在蓝色和枯叶黄色的帐篷之间看见,两名战士正在这里进行着打斗,他们的头上戴着全封闭式的铁头盔,开合的面罩上插着铰链,
身上穿着的是厚重的皮革甲,锁子甲实在是太珍贵了如果被弄坏是很糟糕的事情,他们的手中拿着的剑是没有开锋的练习重剑,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只有一方拿着练习剑。
“铛~~~。”重剑与另一柄剑碰撞在了一起,但是随即便擦着火花分开了,不过很快又会碰撞在一起,并且在一呼吸之间便有数次的击打,无论是高位剑势还是低位剑势斗得不可开交。
“依夫大人您需要休息一下吗?”这时候,手拿重剑的战士从面罩中发出沉闷的声音,听声音竟然是罗恩爵士,而与他对战的正是阿若德的哥哥依夫。
“接着打罗恩爵士,我要尽快的熟悉自己的新右手。”依夫喘息了几下,不过他的声音带着兴奋的喜悦,他的右手上戴着一个用皮革和铁制作的义肢,义肢的前端赫然是一枚寒光闪闪的利剑。
“是依夫大人。”罗恩爵士听见依夫的话,也不再言语握紧重剑继续进攻,任何用过剑的人都知道,剑必须越用越灵活,而依夫的右手即使他的剑又是他的手臂。
“看起来依夫大人很喜欢这个新义肢。”欧恩同阿若德一起站在营地中观看着,并且对自己亲手所打造的这件工具和武器心满意足,义肢完全是按照人类的手臂前端打造的。不可谓不花费了一番心血。
“没错,依夫换下战锤试试,小肖恩你下去试试。”阿若德大声的对对战场中的依夫说道,在为依夫制作的义肢上,有剑、锤和弩三种武器,有假手和钩子生活用具两种。
“好。”依夫用左手将自己面罩的铰链摘下。揭开自己的面罩,一股股的白气呼出,他的面孔就像是煮熟一般红彤彤的,侍从哈伦和小派恩连忙捧上盒子,将他右手上的剑换下来,换上了一柄战锤,那战锤的前端被制作成一个人握拳的摸样,拳头的手指和关节都被精雕细啄出来,并且在拳头中还握着一根锋利的长钉。只有好像欧恩和纽曼这样的大师级别的冶炼师才能够完成。
“给你盾牌肖恩。”肖恩戴着一顶护鼻铁盔,身穿一件皮革甲,左手拿着尖底木盾,右手提着一柄单刀,腰间还别着一柄小匕首,小肖恩擅长灵巧的武器,所以阿若德要用小肖恩考验下依夫的灵活度。
“彭。”依夫看见小肖恩站在自己的面前了,大喝一声抡起自己的右手便砸了过去。战锤猛的砸在了盾牌上发出彭的巨响,他们相互角力双脚将地上厚厚的积雪踢的飞溅起来。
“哈哈。这下好玩了。”阿若德看着依夫同战士们的打斗,不由的抱着双臂笑着说道,本来就是出色战士的依夫,现在有了这义肢更是使得他如虎添翼,而且依夫对阿若德说自己不是当领主的材料,将劳齐茨郡委托给了阿若德管理。他宁愿呆在阿若德身边当一名将军,阿若德到并不是贪恋劳齐茨郡的土地,可是依夫确实厌恶管理领地倒是实情,于是便派埃尔维特修士前往劳齐茨郡,暂时成为那里的宫相帮助依夫管理领地。只是这样一来梅克伦堡郡的大小事务便压在了阿若德自己的身上。
在训练营地中看了一会依夫的练习,阿若德便要返回梅克伦堡中处理自己领地的大小事务,自从阿若德颁布了军功法令后,在梅克伦堡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贵族们因为支付了兵役税后,所以普遍认为这是阿若德在诓骗自己加入军队的伎俩而不予理睬,而平民们则是认为这么好的事情根本不可能。
“父亲,伯爵发布了新法令您知道吗?”在一座屋宅中,贵族伯特冒着风雪走了进来,这座屋宅正是刚刚在阿若德那里打完官司的金家族的,伯特大步走到了壁炉旁边,他的老婆将壁炉烧的非常旺,行走在风雪之中靴子里面难免会灌入雪水泥浆,双脚就好像是木头一般麻木,伯特脱下自己的靴子将脚靠近噼啪作响的篝火,暖意顿时让他舒服的眯上了眼睛,他的次子哈罗德坐在木桌旁说道。
“我没在意里面说什么,应该跟我们关系不大吧。”伯特扭过身体,对自己的次子说道,他更在乎的是伯爵对于土地税收之类的规定,这可是息息相关金家族的生计。
“我的弟弟,你为什么关心这个,难道你有加入伯爵军队的打算?哈哈,不过也对,等到明年春天你就得离开这个家了,我们可不能在养闲人了。”伯特的长子挺着肚子,靠在木椅上斜眼看着哈罗德说道,作为长子他有权继承伯特全部的土地和财产,而自己兄弟只是寄人篱下,可即便如此,哈罗德在这个家中总会给他带来威胁,这件事情他的妻子每晚都会在他耳边吹风。
“快点打发走你的兄弟,如果那一天你那老糊涂的父亲平分财产,我看你恐怕连这座屋宅都捞不着。”伯特的长子每当望着自己弟弟的时候,脑子中总会浮现出自己妻子的话,时间久了对自己这个弟弟也会看不过眼。
“山迪你应该同自己的兄弟和睦相处,我们是一家人,你需要自己的弟弟帮助你整理农田。”伯特的眉头皱了皱,对自己这个好吃懒做的长子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