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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9部分

侯门纪事-第1739部分

小说: 侯门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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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把他撵走,还是自己当家的好。”

    白卜奇怪:“四品?你什么眼神儿?那盔甲你看不到?”

    “三品!”

    “四品!”

    白卜想了起来,这一回笑得伏下身子在马背上,笑得更厉害了:“哎哟,笑死我了,三品那个是家将。哎哟,你不信我,所以眼神儿差。把家将当主人。”

    借着这大笑劲儿,袁公子也近了,白将军一打马率先出去,长声而呼:“瑜哥,还记得大伯父吗?”

    ……

    “白将军是认得他的?”

    “还是侄儿?”

    “那为什么不对我们说……是了,怕江家的人事先知道打埋伏。”

    将军们对最后一条好解释,对白将军隐瞒他们生出不痛快。

    另一个疑问又出来:“四品的将军用三品的家将,这是什么规矩?”

    这一条也有人即时解开:“你也是军中长呆的人,你忘记了,江强将军还在的时候,他的孙子来混功劳。牵马坠蹬的清一色将军。据说晚上洗脚的也是将军。”

    “人家才不用,人家用老婆丫头。将军守夜里的帐篷。啧啧,当时我就说江家气运不久,把军官们当下人使唤。是谁回我来着,人家那叫家将。”

    “家将本身自奴才里出,本来就是下人。”

    谈论着打马跟上去,本想慢慢地过去,多看看白将军和来人的关系。却见到白卜刚到一行人面前,就让指住怒骂。

    那三品的老将,头盔下露出花白头发的那位,打马抢出去,把白卜拦下大声责骂:“白卜!你找打不成!敢当我家世子的长辈!”

    “呛啷”,虹光飞溅,他拔出随身佩剑,双眸怒张天神凛凛:“不想要舌头了不成!”

    将军们纷纷脱口:“好剑!”

    “好威风!”

    再才想起来:“不好了,大家伙儿上啊,白将军要吃亏。”

    一连串的兵器声响,他们人在半路上,但立威的话再次浮现出来,也把兵器拔出来。

    孔小青不屑地一笑。

    张豪一斜眼神。

    这天气春风拂面,但张将军眼神一到,飒飒西风到处飘,无端的锋利和冷冰四面而出。

    随后,又出来张将军的咆哮:“我们奉梁山王之命前来!尔等,想造反吗!”

    水军以水性见长,这一声过后,有两位将军的战马一声长嘶,扬蹄止住,让惊吓的原地再也不走一步。

    怒目的张将军还不罢休,把佩剑交到左手,右手取下马鞍上兵器,双手互击,兵器发出金戈之音,狠狠对着来的人撞击过去。

    “当当当……”杀气呼地一下子席卷而来。

    “停!”白卜白了脸,摆动双手,先撵自己的将军们:“退后退后,这来的是自己人!”

    再对张豪无奈。

    张豪认得他,白卜在梁山王帐下多年,也认得张豪。

    “张将军,恭喜你了,我已听说你如今跟我大侄子。”白卜说着,又对执瑜笑一笑。

    张豪又要怒:“你是哪门子的长辈,还敢说!”

    白卜一本正经:“请问世子,数年前他随侯爷来到我军中居住,对我是什么样的称呼?”双手往上一拱以为敬意,白卜傲然:“这是侯爷面前也应允过的称呼。不是我今天还要拿大,再请张将军去问侯爷,当年我在京里没发迹时,可曾是与侯爷常来常往的人?”

    孔小青对这一段打听过,嘻嘻道:“是常让我家侯爷拿吧?”

    “倒是时常交手。”白卜虽粉饰过了头,但也不怎么否认。

    后面一个理由,执瑜也无法反驳。对张豪点一点头:“他说的不错,私交上面,父亲确实让我称呼过他伯父。”

    “哈哈,”白卜心花怒放,跳下马来,回身招呼一声他的人:

    “快来见过袁将军,不可怠慢忠毅侯的长公子。”

    他越过收起兵器的张豪,来到执瑜马下,面上亲亲热热:“总算把你盼来了,收到信,我天天盼你。”

    执瑜下马和他寒暄。而一干子将军们原地傻眼。

    脑袋里在白将军的话里混沌乱转,说话就成语无伦次:“忠毅侯是谁?”这个也快忘记。

    “尚书……呃,尚书,”

    “长公子……”

    大家望望袁世子,再望望三品的家将,最后眼光落到春风满面的白将军面上。头一个清晰的心思,大家伙儿全让白将军蒙了一回。

    白卜将军他早就知道来的是谁?难怪他一个人没事儿就乐。乐的地方处处有。

    对着帐篷坏的地方乐,对旧兵船乐……。敢情是这么一回事儿。

    ------题外话------

    收到,反对的只有一位,那就不改了哈。么么哒。

    感谢仔的新进士妞妞小鱼亲。抱抱仔的新会元haishangyu亲。感谢一路支持,无限么么循环中。

   

 第八百三十五章,皇帝出游

    “袁执瑜”这个名字及他的身份,让白卜的心腹将军飞快理解白将军近来的欢欣,而且他们也跟着欢欣。。。小说都有讨军需的地方,只这一条就足够笑脸生辉对着小袁将军乱晃,生怕他别瞧不见自己也在欢迎他的前列之中。

    都和白将军想的一样,这来的哪里是将军,分明是成山堆海的军需和银子钱。

    接下来一路笑脸到军中,处处笑脸到晚上。还有白卜精心准备的美食。

    白卜还记得执瑜那年在这里爱吃的东西,他没有上好的食具。索性的,新鲜鱼虾用面盆满满的往上送,酒直接开大坛子放在身边随喝随斟。

    红通通的鱼虾成堆似的看着惊人,酒似不要钱海水般倒出来,都想在尚书公子面前混个脸儿熟,敬酒的人走了来,来了走,只要没醉倒让扶走,一个人能敬好些回。

    虽有白卜和同来的将士们帮着挡酒,执瑜也不能避免的有了醉意。张豪看看情势,为方便照顾他滴酒没沾,谁强着让他喝,他瞪眼就骂人,他还是个清醒人。也帮着世子骂了好些反复敬酒的人。

    扶上世子,送他往住的地方。白卜跟上来带路。

    月下,见一排石头房屋。执瑜白天没功夫问,这会儿问了问:“这是后来修的?”

    白卜先骂上一声:“江强老小子死的快我心肠!”

    再细细的解释:“水军这里常年驻扎的地方,都盖的有房屋可以住人。江强不在乎劳民伤财,他可比王爷会享受。王爷班师回边城还不肯这样的浪费呢。有空房,王爷就住。没有他从不肯轻易征用民房。以前老王爷在的时候,留下空房,打完仗回来一看,有百姓们入往已成小镇,老王爷也很少收回。费用由老王爷和兵部扯皮,房子直接送给百姓。又说既然有帐篷住就足矣,慢慢的就不再盖。”

    往地上重重一呸:“姓江的死人可没这好心思,他笼络的人都由着性了盖屋子。我来了,他欺负我,给我最差的地盘,军需尚且扣我的,何况是盖屋子的钱。我更没有不说,要盖还得他允许。我懒得看他脸色,你们来的那一年就只能住帐篷。”

    “现在呢?”执瑜笑问。

    白卜笑得见牙不见眼:“他一死,我虽不能肆意,海边捡起石头盖间屋子还能自主。”

    把周围地势指着:“这里能看海,屋基有一半是这里生根的岩石,不怕海风吹。”

    海风徐来,执瑜有三分清醒:“这是你的住处吧?”

    白卜笑容满面:“我住一间就得,余下的你爱住几间就住几间,还多出来的咱们当会议厅。就你我多清静,不让别的人住过来打扰你。”

    “这怎么好意思?”执瑜把方向又看了看:“您把最好的一间给我了,应该是您以前的住处?”

    “你大侄儿来了,你国公世子来了,我让让还不应该吗?”

    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海潮起伏声最近在耳边。执瑜笑着道:“但先说好,我可不帮你额外要军需。”

    酒席上听见的话还有几句,执瑜又笑:“也不帮你们跟江家的余部打群架。”

    “哈哈哈…。他们不会藏心眼儿,当着你面全说出来了。”白卜大乐。

    随即他满口答应着,白将军算得过来账目,有尚书公子在这里就是本钱,和兵部说话就比别人底气足,不是一定要执瑜出面讨要东西。白将军自有办法。

    送执瑜直到房里,执瑜不在,白卜也不想再回去喝酒,也回房去睡。出门的时候,见到张豪端着一木盆热水,白卜和他开玩笑:“洗脚水?”

    “洗脚水!”张豪斩钉截铁回他。

    白卜大乐而去,孔小青从房里出来,伸手来接:“我来吧,世子尊重你,见到又要说不该小事使唤你。”

    换成以前,张豪只送到这里,交给孔小青就完事。今天他来了脾气,对孔小青道:“你虽早回来收拾热水和换洗衣裳,但他们的话也应听到几句。”

    孔小青也是一乐:“是说江强的孙子清一色的将军侍候那话?”

    张豪骂道:“江强算什么东西!一个家将敢把主人的基业侵吞,死多少回也不屈。他的孙子更是个屁!还敢清一色的将军侍候?”

    端着热水继续往里走:“你我的世子才当得起。”

    他的眼神儿对不远处瞄一瞄。

    孔小青也早看到,石头后面,有几个脑袋晃出来晃下去。知道是偷看的人,就没有阻拦张豪,而是跟着他一起进去。

    ……

    石头后面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的人道:“拿钱来。三品将军送水进去了。”

    忧愁的人骂骂咧咧:“他混成三品还送热水,还不如继续当家人倒好,至少送热水是他名正言顺的差使。”

    原来他们为小袁将军的派头有多大在赌钱。

    ……

    当晚消息传开来,到第二天如火如荼。执瑜又跟着士兵们操练,和他们下海戏水。他的水性他的功夫,和他的派头,和他的身份一样显赫,没出三天,小袁将军把全营的人折服。

    就职不是事儿的时候,执瑜思念家人的心更加强烈。

    ……

    天气阴沉沉,时时宣告夏天的大雨就要到来。远处海的颜色变得深邃,地上野花草在闷热中蔫搭搭,守营门的人也跟着打不起精神。

    急促的马路声敲打在地面上,离营门越来越近。单人独骑闯入眼帘中,在阴暗的天地中让人眼前一亮。

    他精神饱满,气宇轩昂,一件淡青近灰的衣裳在风中紧裹住身子,把他鼓起的胸膛,宽厚的肩膀中蕴藏的力量暴露无遗。

    腰带在远处看色泽淡雅,上绣的似乎还有花朵,把他蜂腰细细地扎起。腰带上有三根木棍晃当着,另一侧还有一把短刀。

    这打扮?看守营门的人互相道:“驿站信使?却又不像。”

    他们最担心的一件:“来寻事的?”

    都认为这倒有可能,就有一个人对营门一侧的小小屋喊道:“钱队长,像是江家来了人?衣裳不错,马也不错。”

    “他娘的死了姥姥没人管的鬼,终于来了!”随着嗓音,屋里蹿出钱队长,五大三粗的汉子在夏天打赤膊,双手各握一把刀,手臂鼓鼓的绷紧着。

    出来接着又是不住的骂声:“自从小袁将军到咱们这里,消息算出去。白将军打听到江家的余部这样不服那样不服,迟早有找事的那一天,见天儿让咱们警醒着些。兄弟们,既然来了抄家伙,决不让他们进来一步!”

    说着话,他高昂起脑袋,对着远处阴霾中天地张望着。可看来看去,除去地平线没有别的。

    “咦,你们哄老子做什么?哪里有人来!”

    “吁……。”近处勒马声出来,一个男人的嗓音悦耳中听,但口吻大刺刺的犯着不客气:“哎,当兵的!袁执瑜是不是在这里当差?”

    守营门的人对钱队长示意:“就是他就是他,看着像不像江家寻衅的人?”

    这个人在十步开外,他的面容清晰地在众人眼前。钱队长也眼前一亮,猛然间觉得有几分面熟。这直条儿鼻梁,女人似的大眼睛,星辰般亮的眸光,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一时想不起来,耳边又有当兵的人七嘴八舌提示,钱队长恍然大悟,没头没脑大叫一声:“你是江沿将军的人是不是?去年我会过你,水里打那一架,你从我身边游过去,老子要不是手里有人,早一把按你海水喝个饱!”

    钱队长认为自己总算明白过来,他看着面熟的人只能是江家没事就和白将军手下打架的那些。

    他头一个冲上去:“上啊,把这小子来顿狠揍,鼻青脸肿的送回去!”

    左手一把刀,右手一把刀的他舞得旋风般快,这是白卜为防备江家随时来人,特意安置守营的心腹。因对白将军忠心,对江家的人就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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