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纪事-第1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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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
太子再次大笑,无赖二表姐和强占大表姐白眼儿。
“就福表姐生日这一天,得让福表姐一回是不是?”
元皓稀里糊涂点点脑袋。
萧战摊开双手:“多给几片金叶子吧。”
“真意又出来了。”执瑜执璞再次大笑。
元皓想了想,说了声好,对祖父道:“元皓要金子包袱。”镇南老王取来给他。萧战这个表哥从来是搅和的,又有主意:“嘿嘿,两包一模一样吗?福表姐生日,打开来看一眼,哪一包子好,就要哪一包。”
元皓居然也打开了,见让萧战说中。
头一包袱,是元皓出京的时候太上皇给的,当时匆忙的取一包袱,金叶子成色没话说,但式样就说不上好看。
第二包袱呢,是元皓说请客,太上皇想到外孙有许多临时小知己,难道不给个赏钱什么的。他的外孙身份高贵,一般的赏钱怎么拿得出手?
特意让铸的金叶子,模具打得好,片片脉络清楚,边缘也整齐,每一片虽不敢说是艺术品,却足可赏玩。
这不是薄薄的金子,类似叶子。这真的是黄金打成的叶子。
萧战乐了:“就要这个,”给表弟又是大大的笑脸儿:“先给福表姐,多给福表姐,余下的以后也多给福表姐买东西。”
元皓说一声好,分的时候却有主张。福表姐生日不是吗?还有战表哥跟个烦人的蚊子似的嗡嗡嗡,头一片送给加福,元皓开开心心:“给表姐庆生日。”
加福接过谢过表弟。
第二片给韩正经:“庆生日。”韩正经接过,文章老侯二兄弟跟他一起道谢。
好孩子眼巴巴,她也算过生日是不是?但见第三片给了小红,小红欢喜异常:“胖小爷当我也是姑娘们呢。”
小红虽然不是奴才身份,但也知道自己跟家里的小爷姑娘不能相比。她能有一片,把胖小爷感激的不行。
大家都等着第四片给好孩子时,见到元皓一手拎一片出来。萧战急了:“不能比福表姐多。”
元皓不理他,把左手的放到左眼睛前面,把右手的放到右眼睛前面,嘟囔着:“哪一片小呢?”
好孩子气的小脸儿雪白:“我不要了!”
“你只给我两块月饼,我怎么够吃?我只能给你一片小小的,最小的,”元皓继续打量。
萧战“好心”提醒他:“你把另一包袱里不好看的给她一片就是。”
元皓一本正经:“她会哭的,哭起来很难看。”
好孩子竭力的挤出笑容,又嚷道:“我跟着姨妈姨丈,天天喜欢,我才不哭!”
“给你这片。”元皓终于比划完,心不甘情不愿的送过来一片。好孩子怒目,看样子想说不要。玉珠对女儿怒目,常伏霖接过来,谢过小王爷。
接下来,元皓给的就很快:“大表哥一片,二表哥一片,加寿姐姐一片,太子哥哥一片,”
太子失笑:“还有我的?”想想元皓心里有自己,太子欣然接过,转手给了加寿。
“舅母一片。”元皓送给宝珠:“舅母做点心辛苦,也给舅母。”
这是小孩子一片心意,宝珠嫣然接过。
“称心姐姐,如意姐姐,战表哥,算了。”
萧战的手接个空,闪得很想一个踉跄,但功夫不错,没有这么容易就摔,萧战老实站着,原地对表弟使眼色。
见小胖手把金叶子再次放到加福面前,萧战乐了:“表弟你最有道理。”
元皓摇头晃脑继续分:“二表姐一个……加福姐姐又一片,加寿姐姐又一片,战表哥,算了,”又给了加福。
这样一来,太子的给了加寿,萧战的给了加福,加寿和加福面前一样多。
给过三巡,小王爷不肯再给。只再取出一片,送给加寿:“加寿姐姐又一片。”小胖手装模作样的开始扎包袱。
萧战瞅瞅不对:“咳咳,表弟,加福姐姐少一片。”
元皓眨着眼睛:“谁也不能大过加寿姐姐,对不对?”
袁训放声大笑,他坐得离元皓远,但探长手臂把元皓胖脑袋揉一揉,夸道:“元皓大懂事了。”
元皓一夸就得瑟,脑袋摇得更厉害,更是振振有词:“太后就是这样说的,凭她是什么样的诰命,不能大过加寿姐姐。母亲是这样说的,只有加寿姐姐是委屈不得的。就是这样子。”
镇南老王和梁山老王也点头道:“这话很是。”太子更是道:“元皓真的是很懂道理,分得很清楚。”
加寿把表弟抱到怀里,元皓把胖脑袋往姐姐怀里一扎,眼神儿正好斜了。毫不客气的,这一段挑衅的小眼神儿送给萧战。
萧战自然不会说什么,但张大学士却又心伤一回。小王爷也好,附合的人也好,他们的话似对大学士又一次鞭挞,血肉横飞抽在大学士心上。
这一顿饭,萧战还要为加福和表弟争个不停,他们的欢乐也就由此而来。而大学士吃得食不甘味,脑海里还是混乱不停。
但好在下午重新起程,快马急驰算对大学士的安慰,张大学士慢慢的恢复平静。
袁训掌控行程,有的时候检查后面有没有跟踪,很简单的路可能绕上好几天。但这一回就是去见林允文,走的全是官道,没有几天的功夫,见一座城池出现面前。
袁训吁一口气,对关安道:“知会一声,都把软甲穿上。”关安往各车里说上一声再回来,摩拳擦掌的有了兴奋:“好久没动筋骨,总算可以打上一回。野店那一回,我可没怎么打。”
“咱们到这里,为的就是打架。”袁训也有浑身轻快之感,耳后更是出来两个嗓音,执瑜执璞也是兴奋莫明:“爹爹,这一回还是给我们指挥吧?”
“行啊,我给你们当将军。”袁训一口答应。执瑜执璞拨马就去找萧战和加福,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行走在街道上的时候,张大学士的心更安定下来。不管他对加寿的事情有懊恼有后悔,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是赶紧寻到门生,把信送回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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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写着呢,没有原因的肚子痛,瞬间就痛不可当。去洗手间把午饭全吐了,说也奇怪,不到一刻钟就好。除了觉得寒凉以外,再没有痛的感觉。一个下午就折腾怎么再吃一顿去了,没法再写下去。
盼望冬天赶快过去。么么哒。
第六百四十章,张大学士认错
马车没有在城里停留,只在经过一家客栈的时候,接回让林允文盯上的马车,穿城而过,在城外的小庄子上停下。小说
张大学士下车的时候,可以见到袁家的万管家步履匆匆迎过来,张大学士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忠毅侯这一次跟出来的家人,皆是得力而又能干,个个都值得张大学士加注青眼。但最耀眼的,一个是关安,能和关安并肩,甚至有时候比他还要出色的,就是这个五官端正,但不能算俊俏,只是普通的万管家。
顺伯与孔青也相当的好,梅英和红花也有过人之处。但在张大学士的心里,先入为主的是跟随袁训出入衙门的关安。能经过最近的行程加上万大同,是他亲眼所见,不得不服。
这个人寻早点铺子也好,找下处也好,又安全又稳妥,至今只遇上一个跟随文章老侯而来的刺客,这就是个证据。
以张大学士来看,忠毅侯的行程是东一榔头西一斧头那种。万大同能配合侯爷行程,在极短的时间内找到各种不同的下处,又要大家住得不错,又要放得进去马车,张大学士深以为这事情不容易。
万大同和袁训说话,带路进住处时,张大学士对着他们遥遥点头——这两个人站在一处,又出于警惕和对太子的责任,把新的下处外观看上一看。
见村庄并不大,没有过于拥挤的房屋,道路就四通八达。张大学士又是暗暗赞赏。如果有人针对殿下而来的话,道路宽就方便殿下离开。
村庄的外围,是大片刚收割过的土地,草木灰烧成表面黑色,看上去肥沃之极,又有一些烟润之色,无形的笼罩在上方和周围。
张大学士暗暗夸奖,气势好,这地方人文风水就不坏。人文风水不坏的地方,人心就不坏。
恰好的,村子里出来几个人好奇的打量,张大学士也把他们打量,见面目朴实并无狡黠,大学士放下不少心。
“夫子,进屋歇脚了。”关安叫着。
张大学士道:“我就来也。”
关安自己嘀咕:“走道儿,说得文气扑面,生怕别人认不出来你是个夫子吗?真是的,还要跟我们走几年呢,有些话不改怎么成?”
跟他一起张罗送马车进去的小子偏偏听到,凑到关安身边:“关爷,打不打赌?”
“又赌什么?”关安斜眼他。
“赌咱们一住下,今天这夫子就要打发家人出去,不然他可坐不住。”小子坏笑一地:“他在安国的时候,写信写到半夜,写一封,撕一封。那晚我值夜,我全看在眼里。”
关安神色不动:“赌多少钱?”
“十两银子。”小子以为胜券在握,直接比划个十。
关安还是眉头也不变一下,马车也暂时不赶,端下巴沉思:“你小子心黑,一次赌十两银子?你当关爷我是大财主吗?”
小子激将他:“任公公是关爷你舅舅,以后是你养老送终,大把的银子少得了你吗?关爷你太小气了,十两银子也不敢赌?”
关安神色有些心动:“你输了,要给我十两?”
“十两!”小子答应得脆声。
关安摊开手:“银子拿来给我看看。”
小子从怀里取出一锭小元宝,但是对着关安一晃,却不给他,笑道:“我的钱在这里,关爷你的钱在哪里?难道是哄我拿出钱来,下手就抢吗?关爷你战场上跟着侯爷无处不拿好处,但别忘记我也是跟着侯爷亲兵队里打过仗的,我也是个只抢别人钱的。你也取一锭来才行,咱们规矩的打赌,愿赌服输收银子。”
关安笑了:“老子什么时候抢自己人的银子?”怀里取出十两银子,托在手心上。
小子也托高十两银子。
关安看看左右无人,压低嗓音笑道:“你小子输了!”一伸手,把小子的银子握到另一只手上。
小子懊恼地道:“就知道你要来这一手,快还我钱,我有人证!”
关安大乐:“在哪里在哪里?”马车后面钻出几个小子,都是人人手心托着十两银子,另一只手对着关安摊开,笑道:“我们听见,我们全算进去。关爷,我们也赌大学士的家人即刻就要带马离开。可怜见儿的,文章老侯爷带着正经爷来的时候,带一个刺客回来。这里地面上最近乱,大学士的家人再回来,指不定也带个什么来,他可指责谁呢?”
关安听完,笑得肩头抽动,夸着说话的小子:“你自己全说明白了,还给我送钱来?”
毫不客气的上前就抢:“既然是听见的就赌进来,那别闲着,把钱给我。”
小子们倒吸一口凉气:“这话怎么解释?”
“傻子们,都知道这里最近地面上乱,文章老侯又带一个刺客回来,侯爷会允许人随意进出吗?”关安继续乱着去抢钱。
一抬眼,见到张大学士还在门口没进去,眼睛四处乱瞟,是个不安定的模样。关安对小子们瞪瞪眼,悄声道:“等我闲了再来收。”说过,对着张大学士过来,笑道:“您还有哪里不放心,还不进去?仔细门外久站,让窥了形迹,这可就不好。”
赌钱的小子们刚明白过来关安的话,他们不恨自己想关安的钱,只拿半夜写信的张大学士不太顺眼。三两个齐声道:“关爷的话有道理,咱们别在门外多呆,提防来个刺客什么的,算你招来的,还是算我招来的?”
大家收收玩乐的心,把余下的马车赶进去。
他们说的语气不无尖酸,输了钱的人可不就是这个样儿?张大学士不知道自己带累别人输钱,听一听话的字面上没有别的意思,他抚须还是支起耳朵对着一个方向。
正好关安在面前,张大学士皱眉问他:“关将军,你听到人声马嘶声没有?”他拿个小手指搔耳朵:“我怎么听着一阵子一阵子的喧闹声音?”
关安对着他又要乐:“您没有听错,离这里不过三里地左右,是这里本乡本土在农闲的时候搭擂台比功夫。擂台的下面,可不是一阵子一阵子的人声。”
张大学士面色微变了变,不再理会关安,行步匆匆往里面走。院子里有口井,大学士走到这里,见他欣赏的万大同也到这里。万大同站住脚根:“夫子,老爷请去说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