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1912-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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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这种降落伞,用于准备他们的飞行员,避免飞机在被击落后,飞行员只能任其从空中摔死。
“教员,咱们中队今天抢着完成这最后一跳,是不是司令部准备让咱们也去欧洲吧!”
在大家忙着穿伞的时候,几个和伞训教员比较熟悉的战士开口轻声问道。
完成这最后一跳意味着大家将成为一名真正地伞兵,按照原来的计划,这最后一跳应该是在一个月后,也就是十二月初的时候才会进行,现却提前一个月进行。显然是司令部那边另有安排。
会有什么样的安排呢?不用问他们都知道,陆军调了两个师前往欧洲,下个月乘船前往欧洲,算一下时间,他们隐约能猜出来一二来,也许是为了让他们到欧洲,然后空降到德军防线的背后,像他们过去的训练那样,从敌军后方撕开一个突破口,配合正面进攻,也许,那时,他们一战就可以改变整个欧洲的战局。
而到那时,全世界都会见识到新生的中**队,当然更为重要的是,全世界都会知道他们——中国空降兵!一群改变战争进程的特殊兵种,不过,这只存在于一些人的想象之中。
“怎么?你们害怕了?”
瞧一眼这些士兵,教员一脸地轻松的模样。
“放心。到时如果要去欧洲的话,我们一起去。”
“怕个鸟。到时小爷我用半自动枪扫死那群狗日地!”
武安国拍拍绑在腿侧枪袋内地拆叠枪托地四式半自动步枪说道,四式半自动步枪,是直属侦察大队的专属武器,他的枪托是可拆卸,枪托拆解后,与枪身一同装在腿袋之中,不过对于绝大多数侦察兵来说,他们更喜欢的武器却是冲锋枪,除去冲锋枪的射程短之外,他的强大火力,远是步枪无法相比的。
可即便如此,在实战训练中,两支半自动步枪的交替射击,就足以压制他国未装备班用机枪一个步兵班。
终于轮到地面地第四中队这组官兵登机了。此时地军官们一改轻松风趣地样子。一时间变得异常地严肃。在战士们排队登机的时候,每一个战士上飞机的时候,站在机舱口的军官们都会仔细检查一下穿伞情况。每检查完一个人。都会在伞包上轻轻一拍。并冲着本人竖一下大姆指。在飞机螺旋桨地噪音下。其实什么也不必说。就是这样一个动作,便足以让战士们倍感温暖和信任。
一架y4运输机搭载一个突击队,一组十五人,步枪伍、冲锋伍、由机枪手和掷弹手组成的火力组,还有就是他们的组长。战士们上飞机后。先挂好降落伞拉索。这些运输机是陆军参谋部定制的专用地运输机,没有舒适的座椅,只有固定在机舱两边的帆布折凳。战士们按指定位置坐好后。就等着飞机起飞了。透过机窗他们能看到外面上的战友不停地向他们挥手。
飞机关上了舱门。并且开始加速滑跑。随着螺旋桨音调地骤然提高。机舱内战士们地心也都提了起来。十分钟之后。飞机到达了指定地投放地域。
“高度800(米),速度105(公里小时),投放时间10秒。准备离机……”
机上的扩音器上传来前舱地指令。
“准备离机!”
突击队队长起身来大声重复着命令,同时“嘀”“嘀”两声急促有力信号的响起。机舱内的黄色信号灯开始闪烁,这时机舱的舱门早已被突击队队长打开,强烈的风,吹动着那的围巾,寒风卷入舱中时,只让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冷颤,大脑为之猛然一清。
收到队长的指令后。全副武装的伞兵们迅速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放座椅,占位置,拽拉绳,推座带,摆姿势,很快便沿着机舱排成了两排,做好了离机前的准备。
“嘀……”
随着舱内的绿色信号灯开始闪烁,一声长笛在机舱内响起,没待武安国看清怎么回事,在他前面的一号伞兵就纵身一跳,人便没了踪影。自然而然的,武安国顶到了舱门地前面,舱外地气流直冲面门,刺骨的寒风只让他的神智一紧。
在舱门口,他被身旁抓着扶绳的队长,轻轻地拍了一下。
“跳……”
在队长的长喝声响起的时候,武安国立即屈膝、收腹、跟腿,一气呵成地跳离了机门,眨眼之间,便跃入蓝天的怀抱,在跳出舱门的瞬间,高风的寒风把武安国吹得一趔趄,甚至在空中翻滚开来。
空降兵跳伞采用的开伞的方式是最简单的绳拉式开伞,绳子的一端固定在飞机的钢索上,另一端分两叉,短的一叉连接伞包的锁针,长的连接包内主伞的伞衣。开伞的过程其实也很简单,人跳下去之后,绳子先被拉直,抽出伞包的索针,伞包打开后,再进一步把伞衣拽出来,拉直,随后原来的绳子被拉断,人伞脱离飞机,拉直的伞衣开始充气。
按照空降兵的训练要求,在离机后的几秒钟是要默数秒数的。
“离机一秒种,离机两秒钟……”
基本上是默念五个字是一秒钟,正常情况下,三秒钟就能感觉到开伞的拖曳感,如果五秒钟没有感觉。就要考虑使用备份伞了。
这一切仅只是教材理论,但是当武安国跳下去的时候,虽说这是已是第六次跳伞心中并不害怕,但在一跳下去的几秒钟脑袋中几乎是一片空白,根本就忘了数秒之说。
“嘭!”
就在这时主伞张开,伞花怒放长空!
几乎是一瞬间。武安国就感受到开伞时的那种巨大冲击力带来地痛感,只觉得伞绳猛的得把身体往上一提,此时被降落伞猛得一拽之后,武安国这才回过魂来,而这时,身体已经稳稳地浮在了空中。
空中的景色的确是优美至极。武安国抬头向上一看,数十片洁白的伞衣就是一个大网,结结实实地罩在了自己的头上,再看看四周。几朵白云之间,更飞舞着几朵洁白地伞花,再向下看。地面上尽是一片片的白雪,少数的村落上还冒着烟……
在距离地面还有十余米时武安国连忙把两腿并齐,两脚夹紧,就在把绷紧全身准备着陆的瞬间。
“砰!”的一声。
他的双脚猛的一下触到了地面,随之就顺势向前一扑,隔着胸前的备份伞包,武安国重重地趴在了地上,虽然降落的姿势远谈不上什么优雅,但脚踏实地的感觉却还是让人心生最实在的一种感觉。
在落地后的瞬间,武安国即按照训练条令要求,迅速把伞带从身上解脱下来,把伞衣抱成一团,半拖半拉地扔到了一边,以避免干扰到他人空降,完成这些准备的之后,他方才从腿侧地他袋内取出四式伞兵型半自动步枪,上膛、开保险、据枪警戒一系列的动作,全不见拖泥带水似的阻滞,在向周围观察之后,便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战友靠去,步枪手、冲锋枪手,在空降之后会全部散落开,所以,根本就谈不成编组之说,但是他们还是按条令要求,组织了一个个步枪、冲锋枪、机枪相互配合的火力小组,这是长期训练的结果。
“砰!砰!砰!”
就在武安国向正在收拾着降落伞的战友靠近时。
远处的的树林突出弹出一个钢靶,武安国立即跪下去,瞄准钢靶、扣动扳机,伴着两声清脆的枪响,百余米外的靶位被击倒在草丛中。
“哒、哒、哒……”
几乎就在同时连绵不断地机枪声、冲锋枪在左侧响起,刚踏上地面的伞兵随即投入了演习之中,枪炮声接连不断的在空降场响起,这些由大喇叭制造的战地声响刺激着每一名伞兵原本就紧绷的心情。而战士们则在这模似的枪声响起时,一边反击,一边聚拢着部队,
“我们是空降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
每一个空降兵都有如此觉悟。即便仅仅只是一次训练,但仍然尽可能的模拟战场环境。伞兵随可能因为飞行员的失误而误投危险区,刚一落地既身陷敌人的包围之中,所以他们必须要习惯这一切,毕竟,空降兵永远都是被空降到重重包围的敌后。
当第六次伞降训练地一场小规模的模拟演习结束之后。一直在望台上用望远镜观察着这场训练赵建强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些许笑容,这是最后一支完成第六次伞降的部队。完成了第六次伞降意味着陆军直属侦察大队已经基本形成了陆空战斗力。
“二等兵恭喜你成为一名真正的伞兵!”
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之,面带喜色的赵建强转身从身后的副官捧着的盒中取出一枚飞龙徽章别在面前全副武装的战士右胸前。这些小伙子们在完成了第六次跳伞后,终于成为了合格的陆空战士,佩戴上了象征着陆空的地飞龙徽章。
这也是在五个月地艰苦训练之后,经历种种严峻考验后他们所获得的荣誉。而在一个月后,他们将前往欧洲,到那时……就在赵建强想象着也许明年,他们将在欧洲为中国的荣誉而战时,一辆汽车疾速驶来了……
第43章 肉票的假期 (求月票!)
第43章肉票的假期(求月票!)
方剑林一行就这样在这座破庙里度日如年地足足挨过三个多星期,虽然每日里不乏粗茶淡饭,不至于饿肚皮,各自亦有铺睡,但与外界断了音讯,心里总是发慌。
就解鸿芬、解鸿英两姐妹来说,她们本在是要去国…务…院报考实习生,此次是临时请半个月去京城。而现在假期也即告满。不料在前往京城的途中遭此劫难,错过了报考时间,因此更是心烦意乱。好在有人在旁陪伴,而且这一群外国人也挺友善,也就随遇而安了,后来竟自告奋勇地充当起生活主管与主厨来,把两个前来服侍的小喽啰支得团团转。
就方剑林来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以为怨天尤人也无用,在破庙里急了几天后,亦把命运托交给老天安排了。而从新闻采访的角度讲,此次能够亲历这空前未有的离奇绑票案,当是难得。他以后便天天掏出一本厚厚的采访本,从案件发生的头一天开始认真回忆,将每日之要事及自己的感触一字不漏地认真记载,倒也乐在其中。
而在这些人之中,最为淡定的恐怕就是宋至渔这个年近四十的商人了,相比于他们慢慢的习惯,他反倒像是有些闲情逸致似的,每天起床后,会在有限的空间内转上一圈,甚至还在那里和那些外国人聊着天,从他们的话语间,他似乎总能得到一些他所需要的东西,比如现在欧洲急需什么样的商品,其实那里需要什么很简单,看物价上涨的幅度,便能猜出一二来。
好不容易到了11月20日清晨,这些已经换上了一身山东土棉衣的中外“肉票”们刚刚漱洗完毕,正待烧火做饭,看见郭琪才一脸严肃地步入庙中来,解鸿芬急忙从土灶前抬起身来,刚要发问,郭琪才却先说了:
“你们的信已经发出去了,北京政fu也都知晓,但是他们却把你们的生命当儿戏。还在同我们讨价还价。今日再请你们各自给政fu及有关方面去信,述说此间的情形及我们的态度,倘再不依条件,就休怪我们无情了!”
听到这位郭当家如此说,解鸿芬、解鸿英两姐妹和其它,一时愣住,不知说什么好。方剑林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赶快趋前向郭琪才安抚道:
“郭当家,请别着急,事情还未坏到这步田地哩!我看是不是这样:我们大家都再向政fu催促一下,力求妥善解决。还可请这几位外国人分别向他们的领事馆及政fu去电去信,要求向中国政fu进行交涉。不过,如果能在我们华人及洋人中各推一名代表出去直接向各自的政fu作出汇报、督促,是最好不过的了。”
郭琪才略作思忖,便欣然地说:
“你是记者吧?这“华票”代表由你充当最好;那“洋票”代表你看叫谁去合适?”
“让亨利去吧,我们虽摸不清他的真实身份,但看样子他的地位是不低的,而且又有责任感,又善谈吐,此行是不会有辱使命的。”
方剑林连忙回答道。
“那好吧!让他们各人拟好电报,写好信件,由你俩带去枣庄拍发,并力争能与官方直接交谈。你们再出面请求,看他们还能继续拖下去!”
“喂,我们也参加进去吧,我们代表女士!”
解鸿芬见郭琪才已转身要走,急急拦住他说。
郭琪才不觉一怔,刚才还有些气恼的脸上,很快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点点头说:
“就派你四人下山办交涉,但限定两日内打来回,否则……”
说到这里,他的脸略微一沉,又稍稍缓和了语气说:
“你们马上准备一下,回头就将所有的电文、信件交给你们,9点钟送你们下山。”
方剑林害怕迟着生变,当即代表其他三人连声保证按时回来。郭琪才闻罢遂放心地转身出庙。但方剑林却总有些纳闷:郭琪才何以竟会不假思索地就同意他们下山,而且还要带上关系显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