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1912-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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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界。为了他们,我们满怀理想。从他们那里,我们借用了这块神圣的土地,对他们,我们负有神圣的责任。我们必须尽其所能的承担起更多的责任,以留给他们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而不再是现在这样一个倍受屈辱的国家。”
掌声,在长时的寂静之后,国会议场内雷动般的掌声响了起来,如果说,先前是人们在那思索着李子诚的话语,那么现在,却是李子诚的话却是指名了一条道路
“中国人应当生活得更好。今天,在这个国家,人们希望把事情办得更好。所以,我要向在场的诸位说,让我们下定决心改革我们的政治,使人民的呼声不再被权力和特权所压倒。让我们抛开个人利益,这样,我们便能感受到中国的痛苦,也看到中国的希望。让我们下定决心,使我们的政府成为一个进行“大胆而持久的实验”的地方,即是说,成为一个着眼于未来的政府。今天,让我们把这个国家还给她所属的人民。”
对于人们是否能够明白“把这个国家还给她所属的人民”的含义,李子诚并不在意,这只是一个启示,或者一个信号。
“……当我们致力于重建中国的时候,我们不会在这个新世界的挑战面前退缩,也不会坐失良机。我们将同我们的朋一同,努力确定改革和发展方向,以免被改革所吞没。
当我们的国家利益和尊严受到挑战,我们的国家遭到蔑视、羞辱的时候,我们将尽可能地通过和平外交手段去解决,如有必要的话,我们将采取武力保护国家的权益和尊严。昨天在胶澳、在岚山,那些为国效力的中人们都证明了我们的决心,明天,为国效力的军人们随时准备在任何地方在证明我们的意志。”
在提及这一点时,李子诚甚至刻意的朝着公使团观礼台看去,他的神色冷淡,目中尽是轻蔑之意,今天并不是一个发表激进演讲的日子,但适当的提醒却是极为必要的。
“然而,我们最大的实力是我们的人民。一但四万万五千万国民,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凝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的希望、我们的心,我们的手联在一起的时候,那么,这个国家就是不可击败的,这个国家就必然将重新赢得尊重,重新挤身强国之列,相信我,那一天,并不太久!……国民们呼唤我们今天庆祝的变革。你们异口同声地提高了自己的呼声。你们以前所未有的人数参加了投票。你们改变了国会以及政治进程本身的面貌。同胞们,是的,你们已经促使这场变革提前到来了。现在,我们必须致力于这个时期所赋予我们的任务。
为了这个任务,我将充分行使我的职权。我请求国会同我合作、请求总统同我合作、请求各省同我合作。但是,任何一位总统任何一个国会,任何一届政府,都无法独自承担这一使命。同胞们,你们也必须在国家的振兴中发挥作用。我要求新一代中国青年按照你们的理想行动起来,加入到这场变革之中,同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休戚与共,把我们这个四分五裂的、面临危机的国家,从危亡的境地中挽救加来,为祖国贡献你们的力量。要做的事情太多——确实足以使千百万精神依然年轻的其他人也投身其中。
在振兴祖国的事业中,我们认识到一个简单而强有力的真理。我们不仅彼此需要,还必须相互关心。今天,我们不只是在庆祝中国,而且是在重新献身于中国的事业。
这一事业是一个民族在危亡之际,国民们所发出的呐喊,是民族的需要,是无愧于先烈和后人的抉择,在这个进程中,我们这些即是幸运者,因我们能够生临这一大时代中,我们同样是不幸者,不幸生于今之中国!
然后,正是“何不幸生于今日之中国”所带来的却恰是一种因为这种信念而变得崇高的理想,即相信我们的国家能够从此走向富强的理想,那是一种充满信心的理想,即相信自此之后中国漫长而英勇的旅程定会永远向。
为此,同胞们,此时,让我们重新开始,鼓起勇气、满怀希望、坚定信念、遵守纪律,把我们的事业进行到底。在今天这一时刻,我听到传来为国效力的召唤,同样,你们——每一个中国人,祖国和民族也在向你们发出这一召唤。
我们听到了号声。我们已经到来。现在,我们每个人都将以自己的方式去响应这一号召!”
终于,第一卷结束了,明天,会开始新的一卷,同样也是新的篇章,希望各位大大继续支持新纪元,谢谢!
第1章 时代的开局(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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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5年6月7日上午9时30分,李子诚驱车由迎宾馆抵达国会,10时许,李子诚在国会宣誓就职。随后,李子诚总理发表了约15分钟的就职讲话,定下了他今后的施政基调:变革与复兴。
变革与复兴!
这不仅是一界政府的施政基调,同样也是一个国家、一个时代的基调。
任何一个东方问题观察家,都应该看到,当那个声音随着电波,传至全中国,传到东南亚各地的时候,这个古老国家就已经掀起了一场变革,而更为重要的是,正如李子诚总理所响应的召唤一样,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去响应着民族的召唤。
在这场变革之中,这个国家的每一个国民都踏上了征途,或许方式不同,但目标却是一致——国家的振兴,民族的复兴!
直到现在,有人将6月7日的就职演讲视为“东亚惊雷”,而回顾历史,我更认同那是一个民族“涅槃重生”后发出第一啼鸣……”
1936年《纽约先驱论坛报》——李普曼《今日与明日》专栏——《时代的召唤》
他从意识朦胧之中醒来的时候,那女子早巳醒来了,和以往一样,正拿着一个碗,喝着列车上供应的开水,吃着炒面儿那。
这女子是从潼关上车的。她一上来就引起宋成杰的注意。她给人的第一个印象是皮肤黝黑,一看就是乡下的姑娘。宋成杰从宝鸡站上的火车,这上千里的火车坐在下,虽说过足了火车瘾,可却让人感觉有些疲惫。
在火车渐惭接近连云港的当儿,宋成杰的眼中那女子的肤色变得白皙起来,或许是远离家乡,而且车中他地口越多的缘故,他不知不觉地产生了远离故乡的哀愁。因此,这个从潼儿上车的女人却让他生出一丝亲近之意,
此时,在宋成杰看来,这个穿着粗花布衣的女人和老家东头的阿春有点像。在离开家乡之前,他只觉得阿春是个讨人嫌的女人,身边再没有那个泼辣女人,真是让人觉得有些庆幸。可是现在想来,象阿春这样的人并不可厌,泼辣归泼辣,可却大方的多。
单从脸上看,眼前这女人标致多了。紧紧抿着的嘴唇,水灵灵的眼眸,前额也不象阿春那般宽大,看上去让人很舒服。因此,宋成杰每隔三四分钟就要抬眼瞧瞧这个女子,有时候,他俩的目光会不期而遇,在接下来的一路上,他更是久久地凝神注视着女人的模样。
可是,虽说注视着这个女人,但这一路上,宋成杰却没和这个看起来模样很是周正的女人说过一句话,只是这样偶尔看着对方。
也许她也是要去连云港吧!
去连云港,自打那陇海铁路修通之后,在沿铁路的那些车站附属地上,一座座工厂拔地而起,对于陕西人来说,他们第一次见到火车的模样,第一次看到汽车,第一次看到现代化的工厂,同样,他们第一次意识到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精彩。
很多原本也许要一辈子都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年青人一样,家中人多地少的宋成杰,给老娘嗑了一个头之后,拿着大哥用粮食换的十二块钱,便离开了家乡,一开始,他在宝鸡站打着散工,不过人聪明,眼界宽的他却在打散工时,又上起了夜校,不过半年便拿到初小毕业证后,随后,他没有像其它人一样,在宝鸡站呆下去,而是选择上火车,去连云,那是一座只存在于图片上的“大城市”。
天快黑了,车厢顶上的电灯。宋成杰的肚子也跟着叫唤了起来,他拿出前一站买的盒饭吃起来。盒饭是装在油纸盒中,饭很简单,红高梁米饭加上一些萝卜条、土豆,不过中间却有两片五花肉,吃起来很乡,那饭已经吃了一半,为了省钱,他一眼也就只吃这么一盒,要一毛钱那。
火车开出一个小站后约莫两分钟,那女子飘然站起身,打宋成杰身旁穿过,向车厢外面走去。此时,女子腰带的颜色方才映入宋成杰的眼帘。宋成杰嘴里吃着高梁米,目送着女子的背影。他一边不停地吃饭,一边想,她或许是上厕所的吧。不多会儿,女子回来的时候宋成杰的盒饭已经快要见底,他低着头用筷子使劲扒拉了两三口,可那女子似乎还没有回到原来的座位上。
“她说不定……”
宋成杰思忖着,猛地抬起头一看,女子果然站在对面。正当宋成抬眼张望的时候,那女子又迈动了脚步。她从宋成杰身边走过去,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继续向前走了两步,侧过身子,将头伸出车窗,静静地向外面眺望。
火车开动时的风猛烈地吹着进车厢,女人那鬓角上乱蓬蓬的头发引起了宋成杰的注意。这时,宋成杰把吃剩的空盒子用力向窗外抛去,女子所在的窗口同宋成杰旁边的窗口相邻,中间只隔着一列座席。他便看到那个迎风抛出去的碣色饭盒盖又随风飘了回来,心想,这下子可糟了。他不由得望了望女子的脸,那张脸正好伸向窗外;女子默默地缩了回来,用印花手帕仔细地擦擦额头。宋成杰想,还是主动道一下歉更保险。
“对不起。”
“没关系。”
女人回答道。
她依然在擦脸。宋成杰只好闷声不响,女子也不吱声,她又把头伸出窗外。三、四个乘客在昏暗的灯光下露出困倦的神色。没有一个人说话,只听见火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向前行驶。宋成杰合上了眼睛。
过了一阵子,宋成杰听女子问道:
“快到连云港了吧?”
一看,她早巳转过身子对着他,探着腰,把脸凑到宋成杰旁边来了。宋成杰吃了一惊。
“这个……”宋成杰应了一声。他第一次去连云港,什么也不知道。
“你也在连云港下车吗?……”
“嗯,下车。”
这趟列车只开到连云港,再开,前面就是大海了所以这样的会话也很自然。女子一直坐在宋成杰的斜对面,好长一段时间,只听到火车的轰鸣。
列车停靠下一站时,女子终于又开口了。她想麻烦宋成杰一件事,说到达连云港以后,一个人怪害伯的,想请他帮忙找个旅馆。女子执意相托,宋成杰也觉得这是应当的,但他不愿一口应承下来。因为他和这女子毕竟是素昧平生,这使他颇难抉择,然而他又没有勇气断然拒绝,所以只好支支吾吾地应付了一阵子。说着说着,火车到达连云港了。
在火车传来列车到达连云港的广播声时,车厢内的人都动了起来,和很多人一样宋成杰只拎着一个不太大的帆布背包,那还是宝鸡站时买的提包,比布包袱省力许多,背上大背包,出了检票口。
而那个女人则跟在他的后面,沿着通道走出中央火车站的时候,虽说已经十点了,但因为是夏天,大街上还象天刚黑时一般热闹,而大街上那一栋栋高楼,看得宋成杰只是一阵目眩,他望着灯光通明的国货展览馆,心里只想着,人怎么能住那么高的地方。
终于,在离开火车站,又走过了几个路口之后,眼前有两三家旅馆,只是在宋成杰看来,太阔绰了,只好不动声色地打这些灯火通明的三层楼房前通过,然后信步前行。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到哪里去呢?他当然无从知晓,只是一味在这座城市中瞎闯。
而女人则一声不吭地跟着他,不一会儿,走到一个比较僻静的横街口上,看到第二家门口挂着“旅馆”的招牌。这是一块并不怎么显眼的招牌,看来这里对宋成杰和那女子都很合适。宋成杰稍稍回过头去,向女子问了一声,
“这里行吗?”
女人看了看回答道:
“挺好的。”
便打定主意直往里走。他们刚来到房门口,还没有来得及声明一下
“两人不是一起的”,
就听到一连串的招呼:
“欢迎……请进……带路……十六号……”,
两人不得已,只好默默跟着那人一起走进十六号。女服务员去端茶的时候,他们只是茫然地相向而坐。等服务员端茶进来,请客人入浴时,宋成杰已经没有勇气声明这女子不是和他一起的了。
他拎着手巾,说了声“我先洗”,就向浴室走去。浴室在走廊尽头厕所旁边,那里黑乎乎的,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