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解战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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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梧阙先前就叮嘱过十五,她服药睡着后,八王府的众多暗卫需密切关注京中任何传往边疆的书信,但凡提到她中毒的,都要扣下来。
“封禹太傻,我怕他当真了会被有心人利用。”
封禹是大蒋镇守边疆的少将军,没有圣旨是不能轻易离开深州的。
蒋梧阙走的缓慢,细细想着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安排。在踏进张家堂屋门槛的那一瞬间,蒋梧阙突然想起什么,忙扭头看向十五。
十五一脸严肃,以为她有要事吩咐。
蒋梧阙轻轻勾唇,眉眼柔和,“险些忘了,这期间若是封禹寄信给我,你记得在我耳边读出来。”
蒋梧阙想起自己临走时封禹扑进她怀里依依不舍的模样,眼里笑意浓郁,“他信中若是说想我了,你就多读几遍。”着重读想她那几个字。
“……”十五本来对蒋梧阙服药后的担忧,在听完这几句话后莫名淡化了不少,她隐隐觉得,以封少将军的性子怕是写不出来“想你”这两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十五的想象#
蒋梧阙:想我不?(/▽╲)
封禹:……不(高冷脸)
蒋梧阙:_(:зゝ∠)
————
蒋梧阙:这侍卫怕是该换了(╯‵□′)╯︵┴─┴
第28章 封禹来信
蒋梧阙到的时候; 李骄和张知府已经等在宴席旁; 阿嵘不喜欢这种场合; 索性找个借口推辞没来。
张知府正跟李骄聊的火热,余光瞧见门外的蒋梧阙,忙起身将人亲热的迎了进来。三人落座; 张知府拍手示意下人端热菜。
张知府提着酒壶亲自起身; 弓腰给蒋梧阙和李骄分别倒了酒; 谄媚的提议道:“光吃饭喝酒太过于枯燥乏味,不如请乐师舞者上来助兴?”
李骄最爱享受; 自然没有异议。两人将目光一同看向蒋梧阙,“殿下觉得如何?”
蒋梧阙伸手端起酒盏放到鼻尖前轻嗅,满意的微眯眼睛深吸一口气; 松口说道:“美酒自然当配美人。”
张知府提着的心顿时放下一半; 满脸笑意的转头让美人们进来。
随着清浅的脚步声,六七个薄衫赤脚的男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为首的一个身着红衣,纤瘦脚腕上系着的银铃随他脚步走动轻轻晃动响起。
几人在堂屋中央铺着的牡丹形状的毛毯上站定,朝着坐在主位上的蒋梧阙垂眸屈膝福了一礼。
蒋梧阙眼里闪过一抹兴味; 轻抿手中美酒。
清幽琴声率先响起,竹笛箫声随之跟上。毛毯上的美人随着音乐轻点脚尖踏着拍子翩翩舞动而起; 细腰轻缓扭动; 身上薄纱半遮半掩; 显得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是诱人,脚尖跳跃; 铃铛声或急或缓,随着渐渐高昂的琴声,舞者动作越发妩媚,姿势更为妖娆。
“殿下,为首的是小儿张若。”张知府看蒋梧阙沉迷舞乐之中,恰到好处的提起领舞者是谁,暗示蒋梧阙若是有兴趣,完全可以跟她说。
蒋梧阙微微挑眉,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
一曲舞毕,张若披上银红色大氅缓缓过来,柔柔的朝蒋梧阙行了一礼,声音清甜,“见过殿下。”
李骄最爱美酒,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分量不多的一壶酒几乎被她饮完,张知府立马催人再提两壶过来。
十五守在外面,看见下人取酒的时候紧跟其后,在其选定放了药的酒壶后,从后面抬手将她打晕。
十五换上下人的衣服,将本来酒壶里的毒酒和自己带来的酒相换,这才皱眉走出去。
亏得张知府心里发虚,连十五的脸都没看就把酒接了过去。
趁着蒋梧阙看向张若的空隙,张知府几乎是抖着手按了一把壶盖上微不可见的凸出按钮,给蒋梧阙把空了的酒盏倒满。
蒋梧阙扫了一眼张若,觉得他身上属于男子的脂粉味太重,像个柔软无骨需要攀附别人而活的菟丝花,不像封禹,韧劲十足。
张知府抬手摸了把额头上的虚汗,端起面前酒盏,对张若说道:“快敬殿下一杯。”
张若听话的端起酒杯,轻撩眼尾看向蒋梧阙,试探性的唤道:“殿下?”
蒋梧阙似笑非笑的端起手边的那杯酒,眼睛看向张知府,酒杯抵在嘴边就是不喝。
张知府后背冷汗淋淋,蒋梧阙在她脸上笑意几乎绷不住的时候,才勾唇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场接风宴李骄喝的甚至满足,直到第二天被阿嵘抬手砸门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做什么!”李骄满身酒气混杂着没睡醒的起床气,拉着脸皱紧眉,从里面把门打开,“一大早上你叫魂呢?”
阿嵘脸色很是难看,冷声说道:“殿下出事了。”
“什么?”李骄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整个人瞬间吓醒,“殿下出什么事了?”
十五今天早上敲门发现屋里没动静,立马撞门闯了进去,这才发现蒋梧阙早已失去意识昏睡不醒。
八殿下昏睡并非小事,十五边让人去唤大夫,边派人通知三位大人。
阿嵘离李骄最近,瞧见下人在她门前焦虑的徘徊,走过来一问才知道这位也叫不醒,她这才用力拍门,准备屋里若是再无动静,她就要抬脚踹门了。
如今李骄好好的,唯独蒋梧阙出了事。阿嵘神色严肃,质问道:“殿下昨日与你们一同饮酒,为何偏偏就她一人出事,而你和张知府都没事?”
李骄脸色发白,闻言怒吼回去,“这事我怎么知道?难不成是我下毒谋害殿下?”
“殿下出事,你我都逃脱不了干系!”李骄快步从屋里扯出一件外衣,边往蒋梧阙的屋子赶去边道:“当务之急是殿下没事最好。”
两人来的时候大夫刚好进门,提着药箱上前给躺在床上的蒋梧阙把脉。
李骄和阿嵘面色着急,张知府更是带着哭腔说道:“昨个喝酒时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出了这种事?”
“你还敢说!”阿嵘下颚紧绷,侧身伸手一把提起张知府的衣襟,让她脚尖着地,“殿下若是有事,圣上必要你张家陪葬!”
杀伐之人的戾气在阿嵘脸上尽显,张知府被吓的全身发抖,被放开时小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李骄满脸不耐的看着两人,正欲发作就见大夫收回了给蒋梧阙把脉的手。
大夫见几位衣着不凡的大人神色担忧的凑过来,便知道床上的这位怕是个大人物,可不管如何,她是一个大夫,能说的只有病情,“是中毒。”
屋内众人顿时一惊,十五面色严肃,左手搭在腰间佩剑上,扬声吩咐早已守在门外的众侍卫,“封锁张府,全面搜查下毒之人!”
张知府刚想问十五这是什么意思,就被她一身的寒气吓的退了回去。
十五手指握紧剑柄,冷声说道:“张大人,您最好还是让府里众人配合搜查,否则莫要怪我不客气。”
李骄面如菜色,在十五下令的同时扑到大夫身前握紧她的手,声音发颤的说道:“大夫你快想办法解毒啊!”
大夫摇头,“我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种毒,众位大人还是另请高明的好。”
大夫走前回头瞧了眼床上面色正常如熟睡中的女人,皱眉说道:“我劝你们别耽误时间,否则她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事发突然,李骄赶紧让人快马扬鞭先行一步,将八殿下中毒的事告诉陛下。随后不敢再耽搁,着人把蒋梧阙小心翼翼的抬到马车上,开始日夜兼程赶路回京。
临走前十五派人守在张府,等张知府给一个交代。
蒋锟钧收到李骄来信的时候,正在御书房和太女议事,突然看到信上说蒋梧阙身中奇毒昏迷不醒甚至有性命之忧时,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她缓缓起身,让御书房里的众人退下,唯独留下蒋梧雍。
蒋锟钧走到太女面前,将手中的信甩到她脸上,紧接着抬手扬起一巴掌抽了过去,厉声问道:“老八这事,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太女被这突然的一巴掌打的发懵,等看清信上内容之后,立马跪下来说道:“母皇冤枉啊,这事怎么可能是孩儿做的!”
“朕是怎么告诉你的?”蒋锟钧抬腿踢了蒋梧雍一脚,用了五分的力气,咬牙怒道:“朕是不是说过老八是朕的女儿?朕可曾让你对她动手?”
太女缩着肩膀不敢反驳,前面那句皇上是说过,可后半句自己却从未没听到过。
如果蒋锟钧真拿老八当个亲女儿,那天定然不会说出这种模棱两可默许她动手的话。
她这分明是嫌弃蒋梧雍选错了下手的人,是觉得太女对自家姐妹用的手段太狠,刚才突如其来的愤怒不过是联想到太女是否也会对自己如此而已。
“那可是你妹妹啊!”蒋锟钧说不出心中愤怒多还是失望多,弯腰看着太女的眼睛,“若是有机会,你是不是也会毫不留情的对朕下死手?”
蒋梧雍摇头,立马跪趴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带着哭腔说道:“孩儿不敢,孩儿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娘动手!”
“娘您要是不相信女儿,那今天大可以杀了女儿为老八主持公道。”蒋梧雍大声哀嚎,“这事不管是不是我干的,现在只要能平息您的怒火,都算在我头上也没事。”
蒋梧雍的话让蒋锟钧想起太女之所以会这么做,其中不乏自己的默许和纵容。
蒋锟钧往龙椅那走,脚下一个踉跄,多亏手撑在旁边的龙案上才稳住身体,缓缓坐下。
蒋梧雍跪在后面,见蒋锟钧身形不稳,立马做出伸手要扶她的动作。
蒋锟钧见太女对自己担忧的神色不似做伪,这才慢慢吐出一口浊气,缓声说道:“堂堂一位皇女竟在张府中毒,张家逃脱不了干系……你是老八的皇姐,平日里和她素来不合,如今她出了这事你需要避嫌,这事就由朕来处理,你别掺和了。”
太女一听这话瞬间明白皇上发过火这事就算过去了,顿时乖顺的说道:“女儿一切都听娘的。”
蒋锟钧疲惫的抬手掐了掐太阳穴,哑声吩咐殿中省进来,“让宫中的奉御全去八王府侯着,能带去的解□□物全都带去,再名贵都不必过来跟朕说。还有这事先别让君后知道,免得他担心多想。”
等殿中省退下后,蒋锟钧才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太女,皱眉道:“还跪着作甚?”
蒋梧雍立马一骨碌的爬起来,缩着脖子站在蒋锟钧面前。
“朕有事吩咐你私底下去做,”蒋锟钧眼神微眯,若有所思,“派人把老八中毒的事情不着痕迹的透露到边疆,让人盯着封家母子的举动。”
她倒要看看,没有圣旨,在边疆手握重权的封老,在得知老八出事后,会怎么做,封禹这个少将军,又会怎么做。
蒋锟钧是要用这个消息试探,在封家母子心底,是她这个皇上的圣旨重要,还是蒋梧阙的命重要。
蒋梧雍立马应了声明白,低眉顺眼的出了御书房。
蒋锟钧起初扇的那巴掌用了十成的力气,蒋梧雍现在半张脸都肿着,但这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听闻自家殿下回府,十一满心欢喜的神色还没显在脸上,就收到了蒋梧阙中毒的噩耗,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
走时还好端端的一个人,如今回来却是被十五背进来的。十一眼眶通红,忍着哭意让人去请等候在府里的几位奉御过来把脉。
三人轮流检查,方法不同结果却是一致——蒋梧阙身中奇毒昏睡不醒。
蒋锟钧看着跪在身前的三位奉御,皱眉冷声说道:“不管用什么办法,朕要八殿下醒过来!”
面对从未见过的奇毒,三位奉御暂时束手无策,准备回尚药局和众位同行商量医治的法子。
蒋梧阙回京的第二天,晋老携众位大臣,要求查明下毒谋害皇女之人。
张知府在做这事的时候就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就等着京中太女派人来的时候细细说明。门客给她想的法子就说是府中下人喜欢张若,却发现张知府有意把儿子送给蒋梧阙,冲动之下竟对八殿下用毒。
到时候皇上生气,她把那下人交出来做个替死鬼就好。
这话张知府在心里已经反复练习多遍,几乎能做到面不改色声音平静的说出来。
京中派人来的时候,张知府知道到自己表演的时候了,可惜她才刚张口,骑在马上的金甲侍卫就伸手拔出腰间的刀——
张知府瞬间人头落地,没有任何出声解释的机会。
“张知府谋害皇女,就地正法。张家众人,无论男女,皆处死!”
张知府直到死都没想到,来者不是太女的人,而是皇上手下的金甲侍卫,奉的虽是查案的皇命,做的却是灭口的事。
三位奉御商量两天两夜,才拿出一个主意,说想试着把蒋梧阙全身的毒引到腿上,“这个法子虽说能勉强保住殿下一命,可日后,八殿下怕是难以像常人那般直立行走。”
蒋锟钧听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