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嫌我太妖艳-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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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盈盈透着担忧; 仔细瞧了瞧知娘亲不是在玩笑,虞行彻有些默然,不动声色的看向已经着手用饭的爹爹。
手下为妻子添汤; 虞应战轻抬眼帘,淡然垂眸继续做着手中的事。
虽然不过是淡淡一眼; 但虞行彻了然爹爹事事顺着娘的性子; 垂眸开口:“娘; 我知道了。”
撅了撅嘴,李言蹊看着端坐用饭神色沉稳的儿子,心中不确定的怀疑,儿子到底是当真听进去了还是在应付她?
想到自己幼时被拐骗走的经历,李言蹊便心有余悸,女儿还小日后也会常在她身边,可儿子现下时常与丈夫外出,离开她的视线她总有些不能安心。
临到夜里,怀疑儿子没有真的听进去话的李言蹊见自家夫君从盥洗室走出,上前扑倒自家夫君的怀中:“我要去偷儿子!”
她必须要儿子知道这件事的严肃性。
这样事是不是个严肃的事虞应战并不知道,但他却感受到了小妻子的不严肃,大手拍了拍小妻子的屁股:“喃喃莫要踩为夫的脚。”
“嗯?”
疑惑的低头,看到绣鞋一毫不差的踩在赤足之上,李言蹊有些讪然。
一边擦着头发,半身赤果、的虞应战将小妻子抱入怀中,低头啄了啄红唇:“喃喃想要如何偷?”
听到正事,顾不得刚刚的失误,李言蹊红唇勾起,眼眸明亮:“你放哨,我去偷。”
月上梢头,万籁俱静,两人黑衣的两人出现在一处雅致恬静的院子前。
像模像样的趴在院子前瞧看了半晌,明知不会有人出来的李言蹊还是心有戚戚,第一次做坏事,她怕嘛。
呸,她这不是做坏事,她这是要教导她的儿子万事不能轻敌。
李言蹊扒着院门看的仔细,虞应战却看到穿着自己衣袍的小妻子蹙眉,半晌拍了拍小妻子的肩。
看到院子中儿子房内的灯熄了,李言蹊正想着计划,猛的被拍了肩,惊吓回头,看到身后的夫君嗔去一眼,含怒迈步,然而下一刻便因着足下踩到袍角向前倒去。好在铁臂结实又早做好了准备,虞应战蹙眉揽住小妻子的腰身,见人稳住身形,附身去系小妻子的长袍子。
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胸脯,任由自家夫君为自己挽起裤腿外袍,素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撇着同样长出许多的袖口,她喜爱艳丽,自然没有黑色的衣袍,她要去偷儿子不好穿的鲜艳,找来找去便决定穿自家夫君的袍子,然而穿上才发现自家夫君的外袍能装下两三个她。
将多余的锦布系好,虞应战起身啄了啄妻子撅着的嘴角,低声嘱咐:“慢点走,夜里黑仔细脚下,莫要慌张。”
看着院内的情形,李言蹊频频点头,抬步向院内走去时,才眉头一蹙,夫君往日的话听着到没什么不对,但现在怎么听着像坏人交流经验呢?
得了经验的小偷如预期一样十分顺利的潜入了儿子的房内,躲开了所有障碍,但看到床上一板一眼睡觉都极为认真的儿子李言蹊心头柔软,本想留下证据告诉儿子她一个没有武艺的人都能在他毫无察觉潜入他房内教导他莫要掉以轻心,现下李言蹊却忘记了来时的目的。
爱怜的摸了摸儿子的小眉毛,心疼的亲了亲儿子长了茧子的小手,脱下鞋李言蹊窝进儿子的被窝,她已经很久没有搂着儿子睡觉了。
站在门外放哨的虞应战:……
看了眼天色,虞应战轻轻一叹,叩了叩门。
准备抱着儿子睡觉的李言蹊猛地睁开眼眸,瞬间想起来时的目的,忙起身穿好鞋子,将怀中准备好的帕子放在儿子头侧,最后种种亲了亲自己的乖儿子这才出去与放哨的夫君汇合。
大开门,李言蹊凤眸微眯,红唇不悦的撅起:“你做什么叩门?吵醒了他我明日便不能教导他了。”
黑眸沉沉瞥向房内,见门内忍不住要动的儿子不再动作,虞应战敛眸将手中的斗篷披在小妻子肩头:“放了帕子我们便回房吧。”
自己成功潜入儿子房中未曾惊动儿子,李言蹊高兴点头,想到明日儿子定会惊诧不已便捂嘴偷笑了笑任由夫君牵着自己向房中走去。
端起身板落座,李言蹊抬起眼帘,高深的看向儿子:“今早你看到的帕子是娘昨晚放的,你看娘一个没有武艺的人都能在你不知情下进入你房中,若是旁人便更容易了,彻儿你日后决不能因着会武艺便掉以轻心,知道吗?”
与娘同样凝重,这一次虞行彻严肃的点了点头。
见儿子相信了,李言蹊高兴的紧,眼眸明亮继续开口,将自己昨晚编好的防坏人口诀背给儿子听。
听着平平仄仄稚气十足的打油诗,高岭之花的小王爷……有些说不出口,想到昨晚经历的大戏,小王爷暗暗一叹,哄娘亲实在太累了,难为他爹几年如一日的纵着了。
完成了小妻子教导儿子的心愿,这晚虞应战以为能搂着自己的小妻子安眠了,然而刚刚落座怀中便做了一个神采奕奕的的人。
“夫君,我们今天去偷女儿吧!”
她从未经历过那样刺激的事,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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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并未按照计划去偷,因为计划偷女儿的人被自家夫君抱在马上连夜带出了府。
已经宵禁,城门早早关起,街市上虽然人来人往,但城门附近除了城墙上手执□□的守卫再无旁人了。
‘得得得’的马蹄声靠近,有些困倦的将士执枪上前,然而还未怒喝开口,便看到一个明晃晃的金字令牌,忙跪地叩首。
“开城门。”
冷声传来,侍卫挥手示意时,一道柔软的声音跟着响起:“我们这是去哪啊?”
城墙上的侍卫条件反射看去,这才看到摄政王怀中竟坐着一名女子,女子一身黑色骑装,因着男人的遮挡只露出半张脸,然而侍卫却立刻认出了那位正是摄政王的王妃。
一骑快马奔驰而去,城墙上的侍卫皆算去困意,一人望着那快骑喃喃:“咱们王爷真是辛苦,白日主持朝政,晚上还要带着王妃遛弯。”
众人闲侃玩笑,带着王妃遛弯的摄政王则快马驶向了离京不远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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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圈在府中许久,被夫君带出府的李言蹊一路上捉了鱼,坐了船,玩了才到了以山水景色闻名的行安镇。
虽然天色已晚,但街市热闹的小镇皆人来人往,看着楼下的灯火,坐在酒楼二楼的李言蹊眼眸明亮的看向自家夫君:“你怎么发现这样有趣的地方?”明明他从前不在京中的。
将小妻子今日网的鱼虾一样不落的放在身侧的椅子上,虞应战拿过帕子为小妻子净手:“前些天有奏说这里有外族悍匪。”
兴冲冲的小脸转过,李言蹊眼眸明亮:“我们要去剿匪?”
看了眼兴致勃勃的小妻子,虞应战附身啄了啄红唇,他的小妻子倒是越来越胆子大了,虽然小妻子现下胆子大了,他也不打算说这山匪是留给儿子训练用的。
垂眸沉声:“玩的开心了我们便要回府了。”
兴致阑珊的点头,李言蹊用着面前的点心。
“你知道我们镖局今日从京中承运的是什么吗?”
“能是什么,这么近的路,就算你运的事金子也拿不了几个钱。”
压低声音,一人得意一笑:“我们今日还真就是运的金子,还是二十几抬箱子的金子。”
“二十几抬?”
“我与你说你莫要与别人说,听说谁户部拨往凉州改田修坝的欠款。”
“那怎么会运到咱们镇子上?”
那人不再多言只嘿嘿一笑。
这一处镇子位于京中西部,凉州则在东方,运到这南辕北辙的小镇自然是有人从中贪扣了修坝的银钱。
李言蹊眼眸明亮的看向自家垂眸不语的夫君,想要偷女儿的人现下想做个好人。
蹙眉抬头,虞应战沉声开口:“那一会要乖乖回房睡觉。”比起知晓有人贪扣钱款,虞应战更在意小妻子的睡眠。
真是个不称职的人,瞪去一眼,李言蹊点了点头。
昨日偷儿子,今日劫富的两人半晌便出现在镇子上户部陈大人的别院内。
雄赳赳气昂昂而来,然而李言蹊却极为失望,有二十几台箱子金子的院子怎么没有人守着呢?
蹙眉无声击退袭来的护卫,将人丢出院外,虞应战继续护在小妻子身边。
顺利找到藏匿的箱抬,李言蹊不禁有些疑惑,那些劫富济贫的侠士每次都这般容易潜入旁人府中吗?
天色已经深黑,坐在自家夫君怀中,李言蹊已经眼眸微垂了,即便困倦了却也不忘的叮嘱:“今日我骑马的事莫要与嬷嬷说,她会责怪我。”
揽着小妻子的腰,将怀中人的兜帽带上,虞应战沉声:“好。”
大手勒马,黑马向京中疾驶而去。
次日一早,户部陈大人贪扣修缮欠款之事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众人暗暗赞叹摄政王勤于政事,竟连夜追回了修缮银款。
然而昨日才准备追寻修缮款的吏部众臣却暗暗狐疑,王爷不是说要先请旨圣上定夺后再动手吗?怎么昨晚亲自端了陈大人的别院?
众人暗自揣测,却无人知晓摄政王当真不过是带着闷坏了的小妻子出门一游而已。
第105章
自百天后便被封为郡主的胖姑娘最开心的便是每日能与美美的娘亲穿一样的裙子; 每天穿上与娘亲穿着一样款式的衣裙,胖姑娘便觉着自己定然与娘亲一样美丽。
穿着红纱裙的虞几霜一如每日一样; 敦敦敦的跑向娘亲的院子; 站在门前耐着性子等着娘亲晨起。
然而耐心不过片刻,胖姑娘便蹙起了眉头,小脸皱起; 娘亲越来越懒了。
又蹲在娘亲门前等了好久; 等到胖姑娘完全没有耐心; 胖手抬起‘啪啪啪’的大力拍门; 门终于被打开了; 然而开门的是穿着黑色里衣的爹爹。
胖姑娘吓得的后退两步; 立刻反应过来这日是爹爹沐休的日子,随即故作镇定双手交缠抱住自己的肩膀; 结实的“哼”了一声,奶声奶气的不悦道:“我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 哥哥都去校场习武了,爹爹却还睡懒觉; 爹爹一点都不勤奋。”
听到自下传来的奶音; 虞应战垂头; 看到胖胖的女儿学着她娘亲的模样眯起眼眸的模样时,眉头蹙起。
胖姑娘因着爹爹的动作惊恐的后退; 最后一个钻身从爹爹身侧的空隙逃开; 委屈的呼喊:“娘; 爹爹要打我; 就像打哥哥一样要打我了!”
虞应战:“……”
还在睡梦中的李言蹊半睁着眼眸眯起眼睛,纤细白皙的手臂慢慢撑起支在额角,看着纱帐外的女儿,懒洋洋的安抚:“霜儿莫怕,娘定会好好教训爹爹。”
因为门开着,床上的纱衾被吹起一角,纱衾内慵懒妩媚的女子嘴角含笑,凤眸眯起,慵懒似猫儿,更说着不合规矩的话,虞应战蹙了蹙眉头,关门回房内。
虞几霜一脚踢着一个鞋子便要爬上床,然而爬到一半人便腾空,四肢在空中划了两下始终不能着落,团团转过头,看到爹爹时人也被放到了外间。
呆呆的看着紧闭的门,胖姑娘下一刻便眼红了,‘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闻声而来的嬷嬷、侍女们忙上前安抚。
门内,虞应战沉着脸坐回床榻,将那身着轻缕素衣的人抱在怀中,拿过温好的衣裙替她着上中衣,李言蹊懒洋洋的坐在他怀中,凤眸还带着困意半眯着,红唇不自觉的微启。虞应战附身吻了吻她的肩膀:“下次莫要穿的淡薄便让霜儿上床。”
轻哼一声,李言蹊垂眸看了看自己的纱衣,随即撅了噘嘴:“那你刚刚做什么不给我着衣?”
虞应战:“……”
看着理直气壮的人,虞应战竟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似乎从好久给小妻子穿衣服的便是他的责任了,看着面容红润的人,心中柔软,将人压在床榻上桌吻了吻,沙哑开口:“喃喃刚刚想要如何教训为夫?”
李言蹊眯起眼眸,红唇一勾,脖颈轻抬,知道他要去校场不怕死的咬了咬他的下巴:“这样。”
黑眸翻涌热火,肌肉一瞬紧绷,想到她最近身子不适,闭眸隐忍半晌,狠狠的吻了吻她的红唇,直到那娇软气喘徐徐时才将人重新抱回怀里,一边为她穿好衣服,一边忍下那火热,看着依旧瘫软在他怀中喘息的人,眉头蹙起。
明明哪里都不行,却偏偏要拨撩他。
将人转过身,附身吻了吻她的红唇,看到她锁骨处的青紫,英眉头一蹙,抬手又将衣裙向上拉了拉,一边将人重新放进被子里,一边嘱咐:“我要去校场了,喃喃与霜儿玩一会儿要起床用饭。”
已经闭上眼睛即将陷入沉睡的李言蹊:“嗯。”
虞应战:“……”
半晌穿戴整齐的虞应战去了校场。
看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