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难逑-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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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众人倒抽口气,叶大小姐这还真是不客气啊。
可是听到叶大小姐接下来的话,众人更是哭笑不得,嘴抽不已。
“宗政夫人,不是我要打你的,而是是你逼着我打你的,宗政夫人,你可不能怪我啊,这俗话说得好,没有对比就不知道是真是假,只要我打了你一次,你就知道我打人的是怎么打的,产生的效果又是什么。这也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免为其难的向大家演示一下我到底有没有打你。宗政夫人,你可千万不能对我心生怨恨啊。”
叶琉璃纠着陈氏的头发一副很委屈的说道。
卟。
陈氏一口老血呕在喉间。
这个女人,她还真会说,真会装啊,她现在这么的打她了,可是她的嘴里却还说什么不要对她心生怨恨?她能不怨恨吗?打得她这么痛,这么惨?
“接下来,就是你的衣裳了,你要记住哦,这可是我打人的最标志性的存在,那就是……撕衣服。”
叶琉璃恶魔般的笑容扬起。
陈氏心中大骇。
这要是真的在这里撕了她的衣服,那她到底还要不要活了,她还要不要脸了?眼中立里透出惧意来,羞愤交加的冲着宗政延大喊。
“你个死人不成,还不快过来将她给我拉开,拉开。”
她滴个娘啊,她要是被扒了衣裳让这里的人看到她的半点肌肤,她就去死好了,更气的是这个宗政延,居然同一个傻子一样的站在那里,简直就是要气死她呀。
“哦哦哦,来了来了,快,快将那个女人给我杀了,杀了。”
不是拉开,不是阻止,而是杀了。
叶琉璃冰冷一笑,原来天下渣子父亲居然是同样的渣,渣得可笑,渣得狠毒。
既然这样,那么就来吧。
“哎哟,我好怕怕啊,你家定伯侯好凶凶啊,人家慌乱,这一慌乱,可就是要……”
叶琉璃手下一紧,将陈氏的头发狠狠一扯,她下的力道不轻,很明显的感觉到陈氏的头发有许多根脱离头皮。
不是有句话嘛,女人打架,得头发者得天下,这扯头发绝对是必不可少的一个项目。
“啊。”她的头发。
一声杀猪般的声音从陈氏的嘴里发了出来。
声音尖叫刺耳,极为难听。
众百姓们嘶了一声不敢看,同时心里也有一个念头,原来二品夫人的惨叫声中大街上王泼妇的惨叫声没什么两样嘛。
宗政延简直就要气晕过去,“你?”
第一百七十四章 宗政九是他们充话费送的吗
“定伯侯爷,女人是受不得惊吓的,这个,你家夫人没有告诉你吗?要是你再让人过来,只怕你的夫人就要变成秃子了。”
说罢,叶琉璃真的将一戳头发从手陈氏的头上抽了出来。
这些,正好就是被生生扯下来的,那头发又黑又长,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那头发的根部还滴着血,还有那一小搓细细的软状之物。
那是……肉丝,从陈氏脑袋上生生扯下来的人肉肉丝。
这?
宗政延惨白着脸倒退数步,不仅是因为那头发难看,而且可怕,可怕的想让人作呕,他从没想过,女人头发长在脑袋里时是那样的可爱漂亮,可是被扯下之后是这样的丑陋难看。
叶琉璃纤长的手指嫌弃的将头发扔掉。
啪。
那头发连同肉丝一齐掉在地上。
这就是她的战利品,陈氏的头发一小搓。
女人打架,得头发者得天下。叶琉璃用她的实限行动很好的说明了这一切,很好的诠释了这一切。
她的另一只还紧紧的抓住陈氏的发髻,只要是某人敢动,她就可以真的保证他以后的娘子就是个秃的,而且,不是全秃是顶秃,就算是梳再好看的发髻也无济于是。
陈氏瑟瑟发抖,浑身打颤。
她不敢动,生怕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会让她脑袋上的头发就要少上一根。
“你,你放,放了她。”
宗政延也被这个女人弄怕了,不知所措了起来,他也算是遇事多的了,可是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事情。
叶琉璃露出一抹无辜得让人吐血的微笑。
“定伯侯说的话,我一定听,可是我们事先也说了,我只不过是为了洗脱我的罪名才这样出手的,定伯侯,我也很委屈的是不是?”
被打的人是他的妻子,可是这个打人者却还要说不关她的事?
吐血,真让人吐血。
宗政延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好,好,是你逼不得已才出手的,现在,你总可以放了她吧。”忍住所有的怒气,开口说道。
“好的。”
叶琉璃虽然嘴上说好,可是手上却依旧没有行动,宗政延现在是急也急不得,怒也怒不得,只能像是供着一尊菩萨似的,小心,耐心。
看到宗政延这般,众人嘴抽,这哪里还像是一个堂堂的侯爷?这副嘴脸分明就是掉了南渊侯爷们的脸。
“……二品诰命夫人,你以为呢?”
打了这个人的脸,伤了这个人的身,虐了这个人的心,还要问问这个人的意见?
这是什么行为?
这是让人吐血的行为,这是让人打落了牙还要和血吞的强盗行为。
陈氏暗暗咬牙,将所有的怒气全部吞入腹中,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是的,大小姐说得没有错,大小姐伤人不止那样,而是……而是这样的……血腥,是,是我搞错了。”
叶琉璃满意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二品诰命夫人果然是皇上亲点的,这高尚的品德,好得没话说。”
说完,叶琉璃纠在她发髻上的手一松。
陈氏这才觉得她满头的头发终于保住了,同时心中的怨恨越发的深了,比恨宗政九那个男人还要愤恨。
“夫,夫人?”
宗政延冲了上去一把扶住。
陈氏第一次不想要这个男人碰触自己的身体,俗话说得好,患难之中见真情,可是他呢,平日里嘴上说如何的喜欢她,可是一遇到事儿,便逃得比兔子还要快,这让她心里很不好受。
可是,她依旧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侯爷放心,我没事,你,还是解决一下眼前吧,华儿和杰儿的苦,不能白受。”
陈氏的尖长的指甲刺入宗政延手臂上的肉里,深深的提醒他,现在她是败在了这个女人手中,可是他却不能败在宗政九那个野种的手中。
宗政延疼得想大叫,暗暗埋怨这个女人下手为何不轻点。
“好,我省得。”
叶琉璃冷笑的看着这对夫妻,这上半场完了,他们居然还想弄个下半场?唉,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作死啊?
“定伯侯,本小姐还是劝你不要去了吧。”
她优雅的走上前去,将宗政延给拦了下来。
“哼,这是我宗政府的家事,你这个外人,无须插嘴。”
宗政延看这个女人简直就跟看宗政九一样的感觉,讨厌,嫌弃可又无可奈何,只是,他无意的撇过地上的那抹带血的头发,顿时感觉自己的头皮也开始发起麻来,暗暗的退了一小步。
这种小动作,她岂会看不出来?
叶琉璃喷笑不已,“侯爷,不是我说你,就连我这个被叶府抛弃在外十年的嫡女,我父亲叶显明也没有反对过我与宗政世子的婚约,可是世子呢,他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成长了近二十年,按理说世子这个年纪也不小了,平常的父母哪一个不是着急上火的给找媳妇,可你们倒好,反而害怕自己儿子成家似的处处反对。啧啧啧,我真的是要怀疑了,你到底是不是世子的亲爹啊?”
宗政九是他们充话费送的吗?她严重怀疑。
“是啊,宗政世子与我年岁一般大,我儿子都三岁了,还会爹爹的跟在我后头叫。”
“我也十六了,上个月成的亲。”
“那,照这样看来,定伯侯是有点过分。”
儿子十九了,不仅没给他四处张罗媳妇,反而是处处的反对,像这样在儿子家门前大吵大闹的还真的没有几个。
一时间,群众舆论全然的向一边倒了去,极其异样的目光看着这位不像父亲的定伯侯。
宗政延哪里受过这样的目光对待背后如千万根针扎般的疼,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起来,他想张嘴说什么,可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陈氏见着这样的男人,直叹气,没用的男人,一点事情都办不好,到头来,还是得她亲自上。
忍住脸上和头上的疼痛,咬牙上前。
“呵呵,叶大小姐,你还真是不客气啊,那我问你,你又为何想要嫁给宗政九呢?该不会就是因为他是世子,又是皇上面前的宠臣,想一成为世子妃就与我一般的拥有诰命夫人的头衔吧。”
第一百七十五章 只有他,只能是他
陈氏这话问得十分犀利。
嫁给一个男人,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这在现代也是一个很不好回答的问题,有许多他们看不见的女人嫁给一个男人就是为了对方的金钱和地位,享受绝对的物质生活,这是一个十分现实而又残酷的事实。
试问,还有多少个人是嫁给了爱情,就算有,可是到最后坚持下来的又有几人?真心相护到最后的只怕寥寥无几吧。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这句是个对现代婚姻现状的一个大概的总结。
想想她叶琉璃,前世的时候总以为自己嫁的也是一份稳固,也是一份自以为是的美满家庭,可是到头来,那个男人的儿子都快出生了,而她却硬生生绿了这么久,想想也是一个可笑的人生啊。
叶琉璃清冷的目光看着陈氏,仿若看到的不是陈氏,而是陈氏身后的那个现代男人。
陈氏被她清冷的眼神看得再次背后发凉,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凌利而又能穿透人性的目光叫她实在是顶不住。
这个叶琉璃真的只有十三岁吗?
她十三岁的时候只怕还在听戏台子上的书生与小姐相爱的戏码吧,可是她现在,能以一已之力而在叶府拥有一席之地,又能让诸位小姐避之不及,小小年纪便有这样的成效,可不是一句胆大能够说明的。
“叶琉璃,怎么,你不敢回答了吗?”陈氏硬着脖子再度逼问过去。
这个时候,她不能退。
而等着这个回答的同样还有一个人,还有那个站在门的这边的风华绝代的男子也想听听他未来世子妃的回答。
他也想知道叶琉璃是因为什么而不去拒绝这门亲事,如果她不想要,她有的是办法毁去,最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一把刀子狠狠的在自己的脸上划上一刀。
容颜俱损,就算是有皇上的赐婚圣旨,这门婚约也是不作数的。
她知道,他也知道。
可是她没有这样做,这与她平日里的行事作风根本就不相同,还有,他本能的觉得,她一直在与男子保持距离。
与向天的时候,眼中的冰冷,身体上的抗拒。
与安知宴的时候,脸上虽笑,可是语言之中依旧淡淡。
与他之时,可娇可怒,可强可软,可以任何,甚至是亲吻她也可以,只是眼底的那份冷淡叫他无名之火强冒。
宗政九手指紧握,他能设计得到她的身体,可是心呢?她的心又将如何?她的心又到底要留给谁?
想到这里,他莫明的烦躁了起来,他是个很自我自负的男子,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绝对的强势,之前没有体会男女之情也就罢了,可是突然体会到了,他要的,绝对是唯一中的唯一,完全中的完全。
呵呵,他也是有够笨的,其实,在第一次见到叶琉璃时,他便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了吧,又或者说,他被她的深深的吸引了,当年她才三岁,刚刚失去了嫡母和嫡妹,火光的映衬之下她的赴死之心绝然,他的心在那一刻就这样被挑动了。
所以,他才会在增加一个“棋子”,名为棋子,实为霸占,当时他还没感觉这有什么,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心底的那一抹悸动。
可是,这个“棋子”很不听话,甚至是处处挑动他的神经,害得他每见她一回便想着如何的针对她,磨平她的棱角,可就在这种磨平的过程中,他自己的棱角也被磨平了。
不得不承认,她是他见过最为优秀的女子,是他见过最合他胃口的女子,她渐渐长大,一日不同一日,如出水芙蓉一般仙美出尘,他每见她一回,便就要再逗弄一回,或许,他还没有找到与她相处的更好的方式吧。
直到安知宴的出现,直到那个女人有说有笑的跟他在一处,他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前一世,他们二人是夫妻,他们的生活是不是也是这样有说有笑呢?
于是,一个更加大胆的相法出现了,他要踢了那个安知宴,换成他自己。
没错,能在她身边的男人只有他,只能是他。
想到这里,宗政九的手指握得越发的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