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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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业,来吧,快,我已经受不了了。”她是在不能自持,终于发出了诚挚的邀请。
“好的,宝贝,我来了。”承业把自己的舌尖和下边的宝贝同时送进了温软迷人芳香四溢的最佳归宿,顿觉美妙万分,爽快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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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二章 密支那长奏激越曲 北京城再续欢娱章
极品御凤图第一二章密支那长奏激越曲北京城再续欢娱章
承业没有想到,卢静身体反应竟如此强烈,因为几天来,自己多次紧紧搂着她那光滑娇媚的身体,而卢静也多次搂过承业那健壮硬朗的身躯,那时,两人就那样平静地搂着,承业想动可无能为力,而卢静总是平静地倾听承业的故事或诉说自己的过去,从未如此强烈地把自己的渴望尽情地展示出来。
其实,作为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来说,对男性的渴望自然是很强烈的,以前,在一个个孤寂的夜里,卢静多次幻想着,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和她一起消遣一个个难熬的夜晚。丈夫生前给她的快乐,她都小心地珍藏着,在孤寂落寞的夜晚,自己便拿出来回忆,驱遣自己无聊难耐的时光。
此刻,有这样一位英俊魁伟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压抑一年的渴望终于像压抑太久的火山,骤然之间爆发出来,反应激烈的程度令承业惊讶不已,惊喜不已。
“承业,来吧,来,你太好了,真棒!”卢静把承业的宝贝含在嘴里,尽情吞咽,然后,自己跨上承业的身体,把承业的宝贝对着自己的幽幽深潭挺了进去,接着,在承业身上尽情地扭动起来。
“承业,好,太好了,不要离开我,好吗?”卢静闭着眼睛,喃喃自语。
“卢静,亲,我不离开你,我怎舍得离开你啊!”承业看着卢静流畅的曲线在自己身上尽情地流动,自己的自豪感更加强烈,不由得暗暗用力,把自己宝贝的能量发挥得淋漓尽致,让她尽享这种酣畅淋漓的欢娱乐趣。
而对承业来说,这近一个月来的萎靡仿佛一个漫长的世纪,那种懊丧的苦痛把他折磨得无精打采,他几次想自杀,甚至想好了自杀方法用冰块将手腕冰冻僵死之后用刀片割开,然后在浴缸里寂然死去。
可他胸中还残存着一线希望,他曾告诉自己,再给自己半年时间,如果真治不好,便想办法离开这个世界。
在沉沉暗夜中,承业默默忍耐着,度日如年。
对他来说,卢静真是天赐的神女,那温蔼的气韵,那漂亮的脸孔,那双清澈迷人的大眼睛,那窈窕迷人的身段,都令承业如醉如痴,尤其是现在,她不仅凭自己得才智治好了自己的病,还这样如此擅展风情,这不是上帝对自己的垂爱吗?承业默默地想。
此刻,承业就像饿了多日突然放出虎笼的饿虎,面对的是一顿精美的晚餐,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过于粗暴,于是,他先让卢静在自己身上肆意亵玩,也品尝着从未有过的刺激。
一会儿之后,卢静累了,在承业身上趴伏了一会儿之后,轻轻从承业身上爬下来,仰躺在床,紧接着便伸手拉过承业,示意承业继续作战。
此时,承业要由被动转为主动了,他俯下shen子,抚摸着卢静那光洁的脸孔,轻声说道:“亲,我来了,别怕啊!”说完,就甩开膀子,在卢静身上肆意耕种起来。
卢静在下边积极地回应着,时而娇声低吟,时而轻声鼓励,时而闭起眼睛,缄默不语,承业则伸出手,拂去卢静脸上细密的汗珠,并适时地把自己舌尖嵌入卢静香气如兰的秀口之中。
忽然,卢静大吼一声,把承业吓了一跳,承业一看,卢静的身体已经成了粉红色,眼睛紧闭,身体也僵直着,下shen不断地抽搐痉挛着,承业知道,卢静已经步入了快乐的最高峰。
过了好一会儿,卢静缓过神来,抱住承业疯狂地亲吻,不一会儿,承业的宝贝又雄姿勃发,昂然挺立起来。
承业搂过卢静,弯腰一用力,将卢静奋力抱起,自己站在地上,双手托着卢静的大腿,卢静紧紧搂着承业的脖颈,两人站在地下大战起来。
不一会儿,承业双腿支持不住时,卢静便下来,躬身背对承业,承业在后边又继续用力。
就这样,两人或坐或立或躺,或相对或正侧或上下,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娴熟地施展着各自的技巧,累了,便重整旗鼓,歇会儿再来,这样颠鸾倒凤,直到天亮。
“卢静,咱在这儿多住几天,这里幽静,回家之后就没有这样清幽的地方了。”承业摩挲着卢静光溜溜的身子,轻轻地建议道。
“好啊,当然可以。”卢静当然高兴,她也想好好在这里尽情放浪一把,要把一年多的荒芜全部补偿回来。
她还惊喜地发现,承业给她的快感比先前丈夫带给她的快感要强烈得多。
两人在密支那一共呆了五天,五天里,两人除了吃饭就是**,实在太闷了时才到外边走走。
“承业,现在,你的躁郁症和男性病都好了,以后,好好生活,别再太悲观了。”卢静拉着承业的手,温和地劝勉道。
“卢静,我知道,没病时我会很积极的,你放心。回北京之后,我给你买套房子,算是我对你的感激吧。另外,我真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可你知道,我是有女人的,以后,你就做我的情人,可以吗?”承业真希望永远和卢静在一起,可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太多了,承诺也太多了,有些承诺已经成了一句空话,再许诺便是对自己和对对方的不负责任。
“承业,谢谢你,你给我的已经足够,我已经满足了。我没有别的奢望,只希望我们都能珍惜这份缘,这份上天赐予我们的绝妙的缘分。”卢静明白,自己想得到承业专一的爱情是不可能的,索性自己看淡一些,缘分什么时候尽了两人的关系也就结束了,何必较真呢。不过,她可是从心里喜欢承业的,不仅仅是承业的外表,还有他的性情以及他拥有的社会地位和所拥有的金钱。
五天后,两人乘飞机回到了北京,当天下午,承业便在朝阳区和平里的芙蓉小区为卢静买了一套一百一十平米的高层楼房,一共花去了四百九十多万。
房子是已经装修好的,承业帮着买了许多的家具,从家电到床具,都是中高档的新款产品,前后又化去三十多万。
晚上,两人站在二十一层高的房间里,望着远处璀璨闪烁的灯火,感慨万千。
卢静对承业的大方倍感满意,转眼间,自己拥有了一套过去做梦都想不到的住宅,想起来真像恍然一梦,她自豪于自己的美貌,骄傲于自己的理疗艺术,感谢上苍的垂青,此刻,她紧紧搂住承业,不断地亲吻着承业的口唇。
而承业也眷恋于卢静的娇媚,如此精致而风情万种激情如火的女人,实在少见,几天来,两人尽情**,可从未厌倦过,卢静总能在恰当的时候用最新奇的办法刺激承业,是承业总处于一种新奇的陶醉之中。
按理说,承业多年来阅女无数,可没有一个如此透彻地洞穿自己的一切,她能从承业的眼神中马上领悟到承业的需求,于是就迅疾地该换姿势或调整角度,她在**时发出的语言,总是那样令承业自豪无比,把承业的激情和兴奋调动得无以复加。
“真是少有的人间尤物啊,部,她就是天上的尤物。”几天来,承业每次搂着卢静那修长窈窕精美绝伦的身体时,总是这样痴痴地想。
“承业,你看,北京市的夜景真漂亮,以前怎么没发现啊。”卢静看着远处斑斓闪烁的霓虹,娇媚地说道。
“因为身边少一人吧,或者自身没在这最高层。”承业也悠悠地望着,想到不能在此久留,承业心中不禁一阵凄然。
“卢静,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无论黑夜白天,无论刮风下雨,想起你时我就来。”承业转身抱住卢静,紧紧拥住,悠悠说着。
“你的到来对我来说都是隆重的节日,我会珍惜每一次机会。”卢静说着,轻轻地咬住了承业的嘴唇,把自己滑腻温热清香满溢的舌尖嵌入承业的口中。
两人的舌尖迅疾地缠绕在一起,尽情地吸吮着,不一会儿两人的激情就被点燃起来。
“来,承业,咱就在阳台上,就在这灯火斑斓的夜色中,尽情享受这最美的乐趣吧。”卢静说着,麻利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紧紧地搂住了承业。
“好吧,亲。”承业说着,关了房间里的灯光,也迅速脱光了衣服。
在二十一层楼的阳台上,两人尽情地酣战起来。
两人的身体与夜色融为一体,激情也与四周车声和乐声融为一处,可他们的目光却看得很远,那迷离的灯光,使他们仅能朦胧地看到对方的**身影,但令人觉得更加富于刺激,富于浪漫,两人没有任何顾忌,尽情享受着人间这最美的满蕴着挚爱的**欢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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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三章 杨金星庄重接重任 端木春淡然归田园
极品御凤图第一三章杨金星庄重接重任端木春淡然归田园
几个月的接触认识,金星已经较为熟悉地掌握了端木春的所辖地盘,以及端木春的管理理念。
十一月末的一个晚上,端木春把金星叫到自己家里,让进了自己的书房。
“几十年来,我一直本着仁、义、勇这三字原则,千万不要把我们理解为十恶不赦的恶棍或杀人不眨眼的魔王,那就错了,当然,也不能让别人这样看待我们。
所谓仁,就是弟兄之间要有仁爱之心,能提拔的尽量提拔一下,能帮衬的尽量帮衬一下,谁都有人生低谷的时候,现在咱这片最大的温州小商品批发商当年就得到过咱们的资助,现在他对咱们感恩戴德;义,就是弟兄之间要讲义气,不要过于狭仄小气,我们这片中的许多头面人物,都是义字当头的好手,以后你就知道了,关键时候,钱、力甚至生命都豁得出;所谓勇,就是关键时刻要勇武,不要畏缩,只要把握好尺度,处理好关系,必要时候也会死个把人。几十年来,这片发生过十几次大规模的械斗,现在,这样的械斗少了,因为目标太大,政府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现在,你认识结交得也差不多了,弟兄们对你的认可度也提高很多了,这片江山就交给你了。”
端木春喝了口茶,定定地看着金星,目光里充满着对金星的无限信任和期待。
“算起来我在这里呆了四十二年,正式称为老大也已近三十年。这些年里,作为医生,我把几千人从死神手里抢回来,但也有三个人被我交给了死神。我希望你继续维持下去,现在,我们所做的,主要的是兄弟之间的自我保护和互相帮助,以及维护我们自己的尊严,别的不要有什么大的动作,现在社会和过去不一样,太明目张胆了吃亏的是咱们,记住,任何时候不要和政府掰腕子。”端木春语重心长地说着,慢悠悠地打开了抽屉,说道,“我还要送给你两样东西。”
端木春从抽屉底部拿出一个红绸布包,打开来,是一把勃朗宁手枪和十发子弹,旁边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的精致木盒。
端木春打开木盒,是一枚翡翠扳指。
“据说这是清宫御用扳指,也有人说是道光皇帝赏赐给大臣们的,后来流落民间三枚,这是其一,我也是从前辈那里接过来的,论价值,无法确定,在我们手里,它是个身份的象征,我是二十年前从辖区瓢把子手里接过来的,现在把它传给你。”端木春说着,拿起扳指慢慢戴在了金星中指上。
金星觉得自己的心里也套上了什么东西,沉甸甸地压得自己不舒服,他抬起手,仔细欣赏着戴在手上的那枚扳指儿,只见它通体碧绿莹润,质地细腻,色泽鲜嫩素净,纹彩嫣然,金星还从未看过如此精致的翡翠。
“这个东西可不是像戒指那样常戴的首饰啊,它只是你身份的标志。平时要认真保管,隆重场合在拿上或戴上。”端木春见金星认真端详的样子,微笑着提示道。
“还有这把枪,我留着也没用,这是我四十岁那年一位法国华侨赠的,据说他花了三十万法郎在巴黎买的,你看,枪柄上镶着两颗紫宝石,枪身是镀金的,他给我十五发子弹,其中五发我四十岁那年打着玩了,这十发子弹至今还留在这里。每个男人都喜欢枪,可枪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我是不带的,希望你也少带。”端木春将枪拿起来,抚摸着两颗紫色宝石,爱不释手的样子。
“端木大哥,这枪你留着吧,没事时把玩一下。”金星实在喜爱这把光彩熠熠的手枪了,可看见端木春那样喜欢,便这样说道。
“一辈子都没用过,现在老了,更不会带了。就好好收起来吧。”端木春用红绸重新将两样东西包好,郑重地交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