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之战火依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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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游击队的武器是orb提供的?这一点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卡尔本以为那个一直固执的严守中立的国家不会干这种事情呢。他站起身来,向着那个稍远地方的男子眼神示意着。
“没错,你如果听说了什么或者猜到了一些什么的话,很有可能是事实。”有着黝黑的,或者说健康的肤色的男子在一处墙角开门见山的说道,“我确实来自orb,因为某种秘密任务,更多的东西我只能告诉你们的最高指挥官,前提是如果我能见到他的话。”
于此同时,大天使号通讯室
“你确定这个情报吗?”屏幕上的男性一脸严肃,“orb的重要人物出现在这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人像对照的匹配程度太高了,长官,如果不是本人,那也只能是影武者替身,但是按照我们对于orb政治人物的分析,阿斯哈家应该不会那么做。”罗伊同样一脸严肃的向他情报统合部的长官展示着手中的材料。
“我知道的,那份报告的orb部分就是我自己整理的。”远在开罗的情报统合部大校沉吟了一阵
,这条由空中巡弋着的通讯中继无人机所维系着的通讯线路并不稳定,事实上要维持那些无人机轮班保持巡航本身就开销不菲,但无论是之前的作战行动还是这条情报-----如果属实的话,都能告诉地球联合高层,这种浪费绝对是值得的。
“而且有些东西是我从那份报告里删掉的,比如阿斯哈家的女儿,也有传闻说是养女,有着在奥布岛内的各个机构到处乱跑的传闻,但是我们始终没能证实这一点,所以我把这种说法从报告里删除了。”
“奥布元首的女儿是否是养女这件事我们都搞不清楚吗?”罗伊皱起了眉头,这种事情在现代社会不应该是什么讳莫如深的情报。
“在那种家族政治氛围浓厚的国家,我们的人很难去调查这种问题,这可能会触动他们敏感的神经,以为我们要对他们的继承权指手画脚
。”看上去曾经是外交人员的大校显得有些尴尬,“但是这次倒是个机会,我们会通过秘密渠道和orb的情报人员联络的。。。。。。。”
“如果确认是她的话,打算怎么做?如果他们要求我们送回去的话,我们怎么做,我们这个特种分队是隶属于大西洋联邦的。。?她出现在这里的反zaft游击队里,这件事对于orb来说。。。。”
“等等,中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大校的头上几乎要冒出冷汗,他突然想到最近统合情报部在和cia合作进行着某些工作,“我想我们需要联络一下华盛顿,或许还有北京和布鲁塞尔,请你呆在线上。”
大校已经一点不想再去在意那几个欧亚联合军官有关他占用了太多无人机而导致他无法最高效的调配部队的抱怨的了,老虎的旗舰已经被干掉,而他本人也已经逃之夭夭,这里剩下的不过是肃清残党然后和当地势力分赃的小事而已,而地球联合所需要关注的下一个战场,就在太平洋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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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地带,时间:未知,地点:未知
“喂,是什么人?”
“来机注意,请表明身份!”
钝重的脚步声是不可能被搞错的东西,虽然沙漠起伏的沙丘和依旧在大风中不时扬起的沙尘阻碍了视野,但是发动机的轰鸣和脚步声是不可能骗人的。
“不要躲着了,你们只有一机而已。”
“在让人出现之前,应该先表明自己的身份吧?”
无线电波在空气中交换着,在这几乎是荒无人烟的地方,出现一架有人开的ms就已经算是奇迹了,而同时出现第二架的概率则更低;毫无疑问,对于双方来说,对方的出现都让他有充足的理由提高警惕。
“我们是废物商,没有敌意也不打算杀人,那么,你可以出来了吧?”沉默了许久之后,一个年轻的声音开口了。
“呦,是废物商吗?既然如此,有笔生意送上门了,”略显疲惫的中年男性声音回答道,“送两个人,上plant,能办到吗?”
“plant?现在老萨拉的战时体制下,要让人过关可不容易。而且,仅仅是停靠上plant,要花费的资金可是不少的。怎么?要去当特务吗?”
“这种东西,你会猜到的,至于我们,只要靠上了卫星就行,剩下的我们自己解决;至于钱嘛,不是问题,如果信不过的话,这台ms就作为预付的订金,如何?”
橙色的钢铁四足兽缓步从沙丘之后走出,在手已经握住了刀柄的人形ms面前从容的站定,嘴边露出些许粒子的光束刃慢慢的熄灭,红色的独眼闪烁着,似乎巨兽在露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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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更新大概就会慢一些了,喵,就是这样。
1。老海狼(上)
克里斯多夫。伯纳中校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已经有几个月没有经历过这样安稳而无梦的睡眠了,但是当他所看到的天花板被投射进他的瞳孔的时候,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无法分辨,哪一侧是梦境,哪一侧是现实。但是身体足以感受到的轻微振动和耳畔熟悉的微弱噪音让他立刻清醒了过来,记忆被唤回,大脑进入工作状态,抬起上半身的他熟练的伸出手去,点开了墙上闪着微光的屏幕。
大西洋联邦海军,鹦鹉螺号实验型攻击型潜艇正处于印度洋的中心地带,她原本是一艘核潜艇,被设计为航行在五大洋中的最强大的杀手之一。32个垂直发射单元所装填的可以在水下发射的反舰导弹,舷侧的8个鱼雷发射管里的mk73重型鱼雷,还有可以挂载鱼雷和炸弹的安静的无人潜水器可以让她摧毁在几乎所有在海中的人造物,优秀的侧舷声呐阵列和拖曳声呐则能够让她在被发现之前先发现她的目标,两台强劲的裂变反应堆则可以让它在水下潜航几乎无限长的时间而仅仅需要考虑艇员的生存问题。但是,自从她下水以来,她就从未真正的向一个敌对目标开过火,出生在再统合战争之后的她所巡弋的大海里已经不再有需要她开火的东西,所有的武装都静静的躺在发射筒里。面对着再统合战争之后,被认为可以持续整个世纪的和平,潜艇部队的预算就和所有其他单位的预算一样,面对着被削减的命运。这一级潜艇仅仅被建造了一艘,而剩下的都全部终结在了预算委员会的办公桌上。
有人认为,这艘为了战争而生的巨鲸或许会未发一弹而终老于港口。
但是,反复无常的命运之手还是握住了她,就像伯纳中校本人一样;他在少年时代就反复的听过父亲讲的故事,那些在蓝色的大海之下发生的一切,深海的黑暗中的搜索,温跃层上下的周旋,主动声呐的尖啸和金属被水压所撕裂的噪声,这样的憧憬的种子早已在他的心中种下;但是,当他第一次走上狭窄的潜艇走廊的时候,和平已经再次成为了主旋律。没有战争,没有开火,什么都没有;他在好几艘潜艇上担任过不同的职务,等到他接手了鹦鹉螺号的时候,连将特种部队的微型潜水器偷运到近海,然后将他们再接走的这种对于他父亲来说是替人打杂跑腿的无聊工作都不再有。他只需要指挥着潜艇在水面上昂首开进军港,而不是偷偷的摸过巡逻线,然后在潜望镜里欣赏海岸上城市的灯光。
到了ce70年,这个对搜索、跟踪、截获、脱离都谙熟于心的老水兵也和他的“老伙计”一样,也开始面临可能退役的命运;他用自己的大半生所学习并熟悉的一切,就和那些静静沉睡在鱼雷发射管里的弹头一样,都似乎不再会有任何用武之地。
当宇宙里的战火燃起的时候,他几乎要感谢命运让这场战争没有在等他老到不能打仗之后再发生;当脚下黑色的巨鲸从诺福克的军港开出的时候,站在甲板上足以被称为老人的他眼中所燃烧着的,是和他第一次站在潜艇的脊背上时一样的光芒。
但是命运永远不会简简单单的让人如愿,曾经意气风发的出港的潜艇再次回到港口到时候,却是靠着拖船和备用动力蹒跚着靠上了港口。中校记得他在一遍一遍的在狭窄的走廊里围着那个失效了的反应堆转圈,他不知道命运为何要这样摆布他,从天而降的中子干扰几乎粉碎了一整个时代,而他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粉碎的时代里的一小块残骸。
在岸上的时候他每天都在看新闻,看着前线的战局,看着澳洲近海的交锋,还有卡萨布兰卡的海战,那些天上的调整者居然用潜水航母组成了一支舰队,还配上了那些嘈杂的ms,他总是久久的看着贴在墙上的海图,如果自己还在指挥一艘潜艇的话,对付那些只知道像公牛一样在浅海处航行,依靠那些只能在还有阳光照射的浅海才能战斗的ms进行作战的潜水空母,是的,那本身也是个愚蠢的名字,他有自信在被他们发现之前就把那一整支舰队全部送下海底,只要先贴着海底,低航速静音行驶,然后。。。。。。。但是现在,他被困在岸上,就像一条被挂在架子上晒干了的咸鱼。他在每个晚上都能梦见潜艇,他所上过的每一艘,在梦里他总是在不同的岗位上,听着声呐,盯着潜望镜,还有发动机,但是最终,潜艇总是终结于在一个无名的小港湾或者狭窄的洞窟里,慢慢的朽烂,就像慢慢腐烂的巨鲸,或者在拆船厂里,被肢解成一块块弯曲的钢板,再也让人看不出原本的流畅的水滴型,而只剩下无所适从的自己;然后像那些睁着圆圆的眼睛,被慢慢晒干的咸鱼一样,被海边刺眼的阳光照着睁开眼睛。
但是现在,他知道,自己回来了,脚下轻微的晃动和推进器的微弱噪音似乎能自动令人冷静下来。从艇长室走出,穿过狭窄的走廊之后就是指挥室,潜艇的大脑,也是以狭窄著称的潜艇里颇为宽敞的所在。
“艇长,我们是不是应该向东移动一下,他们的补给线应该在澳大利亚方向,”看着艇长走进来,值班军官赶紧问道。
“不必,这一带正好在他们的空军巡逻范围之外,水文情况也复杂,适合隐蔽,”
“但是除了任务之外?”
“既然说到任务,新的推进系统怎么样?”伯纳很高兴值班军官也和之前一样并不满足于测试这套临时安装的动力系统的任务。
“一切正常,和原来一样安静,事实上没有冷却泵,静音效果更好些,但是水下还是觉得引擎没劲。”值班军官叹了口气
“我们得慢慢的习惯它,要知道我们的对手也用的类似的电动推进器,”
在尾舱,曾经矗立着核反应堆和一堆警示标志的动力舱里现在排满了来自天堂岛基地开发的高能量电池,来自核裂变的澎湃能量被电池内部缓慢的化学反应所取代,它们驱动的喷水推进器也能让潜艇在水下足够安静的前行,但是要想开到曾经能达到的45节高速恐怕不太可能,不过对他来说,能够让潜艇恢复作战能力就比什么都好,潜艇基本不需要雷达,而它的战斗方式其实和几个世纪前的狼群区别并不太大,而潜艇从来都不是开的越快就越好的。
“声呐阵列有什么发现吗?”
“一直没有发现船只,一个小时前捕捉到远处小型须鲸换气的声音,然后就没有什么值得报告的了。”
“自从没有了无线电和卫星电话的信号,这一带就很少有远洋渔船出现了。”副艇长补充道
“注意,转向到310方向,速度不变,上浮到通气管深度,然后升起光电桅杆,我们需要一些消息。”伯纳在心中早已有些盘算
“即使这一带中子干扰不强,我们也只能接收到超长波通讯,但是超长波通讯本身就很少使用。”
“没错,印度已经没有像样的潜艇了,欧亚联合在红海的舰队也早已被打散,但是你们记得出航前的战况通告吗?欧亚在酝酿一次反击,那儿离这里不算太远,我记得海洋上的干扰强度是比较小的;还有zaft,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召唤他们的潜水空母?”伯纳耸了耸肩,没有数据链给潜艇带来的麻烦并不算大。
“报告,截听到他们的超长波通讯。”话音未落,走进来的电报室值班员已经印证了他的说法。
“内容是?”
“我们无法解密,只能识别出他们的发送模式,先是一段字节较少的信息,然后是一大段,信息量很大。”
“能判断从哪个方向发送的吗?”
译电员无言的指了指天上,很显然,zaft正在利用轨道上的卫星在传递某种讯息,而作为一个潜艇的艇长,第一反应就是,这会和自己有些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