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今天-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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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之下暗藏波涛。
……
转眼便过了两日,楚妱在这期间一直住在楚家,而萧栈则留在宫中。
虽然萧栈已经递出了消息让楚妱不要担心,可是想着宫内的复杂,她还是放不下心。
景明帝到了这个时候还未立下储君,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景明帝已经有好几日没有上朝,朝臣们着急不已,纷纷上书请求册立储君,几位皇子私下也纷纷有了动作。
忠勇侯府乃是晋王府的岳家,背后自然有动作,在这期间,大堂姐来见了她一面,楚妱拒不了,简单应付了一下,事后便决定回镇西侯府。
而楚妱回了侯府之后,仍旧没有传来册立谁为储君的消息。
水更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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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少。。。。。。
☆、069
如今的豫王殿下养在帝后姜氏的膝下; 虽然不是亲的母子,可是到底有情分在,同别的皇子相比; 帝后自然支持豫王。豫王再过两年便到而立之年了; 然而景明帝还不册立储君,最着急的莫过于他; 尤其是还有一个越王同他相争。
越王的母妃乃是宠妃,同帝后在后宫相争数年; 足以看出她的手段; 而越王也是一个性子比较活泛的人; 这些年来也笼络了一些支持他的朝臣。
两人乃是储君的热门人选。
而晋王没有强大的母族,人却有些才能,如今成了镇西侯的连襟; 有不少的人也盯着他。
若是这次胜了,便会成为最尊贵的人,谁不愿意去争一争呢?
宁远城风雨欲来。
即便是身在府中,楚妱也感受到了那种气氛; 好在如今她有孕在身,一天到晚恨不得躺在床上。
天气越来越冷,屋子里有地暖; 于是楚妱就更不想出门了。
用过朝食之后,楚妱在屋子里走了走便又准备窝在软榻上。
青团见状连忙将垫子弄好,让她舒服一些,“夫人; 怎么样?”
楚妱应了声好,随后又道:“青团,你将之前收好的话本给我。”
青团:“……”
见她不动,楚妱不由挑了挑眉,问她怎么回事。
青团咽了咽口水:“侯爷若是知道夫人又看话本的话……”
楚妱呼了口气:“他现在不在家,你不说的话谁知道?再说了,那话本写得挺好的啊。”
青团还是没动,脑中想着之前的话本内容,当即摇头:“侯爷说了,不能给你。”
楚妱气得搓了搓自己的脸,看着青团不转眼,青团本来一开始还坚持着,渐渐的便扛不住了,只得松口道:“夫人,那你可不能看太久了……”
过了一会儿,青团将话本找了出来,楚妱便看着话本打发时间,不一会儿发出一声闷笑。
青团:“……”
好在青团一直知道楚妱的性子,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过了没多久,小厨房的一直熬着的鸡汤好了,前来询问要不要送上来。
青团见楚妱正看得起劲儿,让下人送过来,丫鬟端着食盅前来,门口守着的青衣丫鬟将鸡汤接过来放在了外间的桌上。
青衣丫鬟并没有直接给青团,而是盛了一碗尝了尝才说道:“送进去吧。”
青团知道这丫鬟是侯爷派来的,听说懂点医理,见她说好,当即端着托盘送了进去。
“夫人,汤熬好了,给你盛一碗?”
楚妱抬头看了青团一眼,应了声。
青团见状盛了一碗凉着,过了一会儿又端到她的面前,“夫人。”
楚妱将书放到一边,接过碗,用勺子舀着尝了一口,她不由眯了眯眼睛。
汤带着淡淡的甜味,应该放了药材,还挺好喝的。
楚妱一边喝着汤,一边同青团说两句话,突然她的眼睛微微一亮,开口说道:“青团,汤还有吗?”
“夫人,还有呢。”
“你去用盛些,让孤烟给侯爷送去。”
青团:“……”
楚妱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见萧栈了,不过她知道萧栈在宫中,再加上萧栈时不时地递消息出来,所以她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担心了。
想着自己在家中喝汤,萧栈却在宫中守着,楚妱有些替萧栈心酸。
话落,见青团没有应自己,楚妱将碗里的汤喝完,这才看向青团,结果便发现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这是怎么了?”
青团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夫人,能换别人去吗?”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底气有些不足,毕竟自己和夫人虽然有自小长大的情分在,可是她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楚妱一开始还有些疑惑,听青团一说,顿时恍然大悟。
这是怕去见孤烟啊?
在心中闷笑了一声,楚妱道:“可是我不放心别的人去啊。”
青团:“……”她的心中纠结万分,最终还是应了一声好,“夫人,你要不要还喝点?”
楚妱当即挥手道:“不用了,你快去吧。”
青团将桌上的东西收好,走的时候还看了自家夫人一眼,似乎在等着她收回刚刚的话。
楚妱也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却看着手中的书没有抬头,待听见内室门口珠帘落下的声音,她这才抬头看了一眼。
“那叫孤烟的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哄好青团啊……”
青团自然听不见自家夫人的感叹,这个时候,她已经盛好了汤装进食盒,接下来只要交给孤烟,她就可以回去了。
手中提着食盒,青团很快便来到了前院,向旁人问了孤烟在哪儿之后,青团犹豫了一瞬,还是朝着孤烟的住处走去。
镇西侯府不小,然而府中人却不多,即便加上下人,同别府的人也少了不少。下人们的住处也宽敞不少,而孤烟的地位也不一般,有单独的房间,当然,青团也是自己一个人住的。
此时的孤烟正在自己的房间内忙活着。
他现在的责任便是看好府中,府上有旁的侍卫,所以没有出大事的话,他还是比较悠闲的。
不过这会儿他可没有闲着,此刻的他正坐在屋内的软榻上,面前放了个木匣子,嘴里正在念叨着。
他的房间比较简单,除了一张床,一个软榻,一个衣柜,再加上一些零散东西,便没有其他东西了。
“一串,两串,三串……”
“一锭,两锭……”
孤烟嘴里数着,点清楚后又将手中的东西又放进匣子内,他数的不是旁的,而是一串串珍珠首饰,还有银锭。
没一会儿,半大的匣子便被装了半满。
这些都是孤烟几年来积蓄。
当初攻进未予国,一些珍贵的东西都归进了夏宁国的国库,然而有好多东西都是贵人们看不上的,所以便归了有功的将士。
这个也算是军中不成文的规矩,即便是当今陛下也知道,不仅如此,当初景明帝还赏赐了不少好东西,孤烟也得了一份儿。
孤烟将盖子盖上锁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些东西都是他留着以后娶媳妇儿用的,如今好不容易瞧上了一个,人家却不愿意理他啊!
“唉。”孤烟想着自己回府之后连青团的面也没有见上两面,不由又叹了一口气。
那丫头年纪也不小了,要是再这么耽搁下去,年纪不是更大了吗?
心中正忧心,房间的门响了起来,“孤烟,有人找你。”
“谁啊?”嘴上这么说着,孤烟便准备将木匣子收起来,结果便听门外的人说道:“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
孤烟一惊,连忙应了一声,看着榻上的木匣子,他皱了皱眉,下一刻便抱了起来。
别说,还挺重。
之前敲门的人看着他抱着一个木匣子出了屋子,“你抱个木匣子是干什么?”
孤烟没回答,开口问青团在哪儿。
“在院子外面呢。”
青团此时正站在院子门口,她一直知道孤烟住在这个院子,不过却没有来过。
孤烟远远便见着了青团手中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院子门口,穿着一身浅色的衣裙,低着头。
他的脚步变轻,本来准备喜爱吓吓她,然而没有想到刚刚走近,青团已经抬起了头,看见是他的那一刻,她扳起了脸。
孤烟咳了咳,视线在她手上提着的食盒上面扫过,随后开口道:“你找我有事?”
青团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冷漠,然而她生着一张圆脸,天生看起来亲近,即便是板着一张脸也没有那种气势。
她浑然不觉,举了举手中的食盒道:“这是夫人让你给侯爷送去的。”
孤烟懂了,应了一声好,然而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
青团见他这样,当即催促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啊?”食盒里的汤正热,这个时候送进宫中正好可以喝,若是再耽搁的话,就有些凉了。
孤烟:“我手里有东西啊。”
青团吸了口气:“你放回房间,我在这儿等你。”
“不行,这个东西很重要,我不能放在屋子里,一定要有人守着。”
“那你交给旁人看着不行吗?”
孤烟摇头:“别人看着我不放心。”
青团:“……”这是故意找麻烦吧!“孤烟,这可是夫人的吩咐,要是夫人责怪下来,你可逃不了好!”
她故意说着狠话,然而鼓着腮帮的不但不会让人觉得害怕,反倒让人想掐她的脸一把。
孤烟忍住了,要是他真的动手了,这丫头对自己怕是会更冷了,他挑了挑眉:“你帮我将东西收好,怎么样?”
青团:“你的东西为什么要我收好?再说了……”
孤烟打断了她的话:“让你看一会儿罢了,待会儿我来找你取。”说着他见路过一个粗使丫鬟路过,当即叫了她一声:“将这个送到青团姑娘的住处去。”
青团:“哎哎哎……”
孤烟见她想去将丫鬟拦下,当即挡在她的身前,眼见着丫鬟越走越远,青团气得瞪了孤烟一眼。
“将食盒给我吧。”说着孤烟便从她的手中将食盒接过去,“我给侯爷送去了。”
青团总觉得这人没安好心,“你那木匣子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孤烟本来已经转身准备走了,听见这话,当即转身向她抛来东西:“你要是想看的话,自己打开看就是了!”
青团根本不知道他扔过来的是什么,然而见东西向自己抛来,她还是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接住,低头一看,是钥匙。
想到孤烟刚刚说的话,她当即抬起了头,哪里还有孤烟的影子。
“谁要看了!”青团气得跺了跺脚。
孤烟不知道青团的反应,他只觉得自己将东西交出去了之后一身轻松,手上提着食盒的手稳稳当当,他直接出了府,朝宫中赶去。
此时的萧栈正守在景明帝的寝殿门前,他身上穿着一身轻甲,相貌俊美,身姿颀长,犹如一座雕塑一般。
他脸上的表情淡漠,让人望而生畏,远处的宫妃见了当即撤到了一边。
“这个镇西侯怎么还在这儿守着啊!”
“谁知道,我们还是回去吧,有他在这儿,我们肯定进不去的。”
说着,宫妃便转身离去,在这几天,这样的一幕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了。
萧栈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然而不过一会儿,他便眯了眯眼睛。
当今的豫王殿下,正脚下生风一般往石阶上走来,转眼便到了殿门前。
☆、070
“让开!”
豫王薛玘此刻脸色难看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 眼中闪过一丝冷厉。
萧栈不为所动,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豫王殿下,陛下有旨; 任何人不得进入殿内。”
这样的话萧栈不是说第一遍; 而豫王也不是听第一次。
然而若是以往,豫王或许会退; 可是这么些天了,景明帝仍旧没有下旨的意思; 他等不了。
他乃是长子; 又养在帝后膝下; 储君的位置按理来说落不到其他人的身上,然而这几日,越王私底下的动作越来越多了。
再加上父王的态度暧昧; 若是一时生了别的想法,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他必须要见父王一面。
萧栈自然不知道豫王心中的想法,如今他的任务便是守好宫殿的入口。
豫王见他面色淡漠,脸上的表情更加得难看; 冷声道:“萧侯爷,你到底是让还是不让?”
萧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豫王双目圆睁; “你当真不怕得罪我吗?”
萧栈:“还请豫王殿下见谅,陛下有旨,不让任何人进入,若是皇后娘娘来了; 卑职也是这句话。”
“好一个不屈不挠的镇西侯!”听他这么说,豫王气结,“你这时这般硬气,有没有想过今后!若是你此刻让我进去,我绝对既往不咎,如何?”
这话中的深意只要不傻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