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张狂-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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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田丰作为一介文士,在公孙瓒的铁骑面前只是损失千余人,倒也不是无能之辈。但是,这位名士若是肯将兵权交给真正的武将,显然才是最好的结果。
——战斗,就应该交给武将来打!
这便是麹义对袁绍用兵的一点儿小怨念。不过除此之外。麹义对袁绍这个新任的主公,大体上还是满意的。只要能打胜仗,要兵给兵,要粮给粮,战后的赏赐也颇为丰厚。能够做到这些,麹义就觉得自己给袁车骑卖命,不算亏本。
有了之前田丰与崔嵩的教训,这次的饶阳大战。袁绍算是放手让麹义来打了。袁绍本人带着一万新兵和数万民夫,呆在后方下博城。为饶阳的两万袁军主力提供后勤支持。前方饶阳城内的两万大军,则交由麹义这位被临时任命的“前部都督”统一指挥。
有淳于琼的万人大军在东侧的观津城,颜良、文丑的一万大军在西侧的下曲阳,除非是公孙瓒疯了,愿意冒着全军覆没的危险突入袁绍的后方,否则公孙瓒此次大战。只能在饶阳来一场正面的硬碰硬。
不过,公孙瓒也不是傻子。他要进攻饶阳,必然会最大程度的集结兵力。根据斥候刚才的回报,敌人的数量已经突破三万人的规模,恐怕会达到四、五万人。反正。公孙瓒名下比较有名的营头,除掉跑到青州去搅浑水的田楷,其余的都出现了。
正对着绕阳城下,被麹义细细观察的那个营头,便是前年公孙瓒军击破黄巾二十万的过程中,充作先锋的刘备军。据说刘备此人虽然出身卑微,因为是公孙瓒的同门小师弟,在公孙瓒手下也颇为受重用。此次进攻饶阳,刘备也依靠他的骁勇敢战,顺利成为公孙瓒军的先锋。
麹义没有与刘备军正式交过手。根据与刘备苦战过一次的校尉张颌所说,刘备军不擅长阵地战斗,却极为擅长乱战。尤其是刘备手下一员名叫张飞的副将,一支长矛使得是威风无比,堪称拥有“万人敌”的实力。
张颌统帅的“大戟士”曾经在行军中,一不小心被张飞冲散了阵型,便损失了不下百人。好在当张颌重新组织起阵型以后,刘备见占不到什么便宜,立刻果断的带兵撤退。两下里算起来,双方的死伤人数还是大体相等的。
在刘备东边的营寨,是公孙军另外一员悍将单经。单经能够被公孙瓒任命为兖州刺史,其被看重的程度可见一斑。单经的部下多骑兵,但他最强的一支部队,却是招募自东北蛮族“肃慎”的一群重甲武士。
“肃慎”蛮子的装束很是奇怪,以兽皮为衣也就罢了,关键是他们的头发。肃慎人发辫款式为:将头发剃光,只留下脑门中央的一小撮长发,编织成一条长长的小辫子,望之犹如猪尾巴。
不过,这些家伙丑陋归丑陋,却很是敢战而不畏死。外加上他们生活在多山林的地带,多以狩猎为生,往往射术极为高明。在装备上大汉精工制造的重甲、强弓、大刀、长斧以后,这些“肃慎”蛮子的战斗力决不可被小视。
至于刘备西边的营寨,却是公孙瓒部下另一员大将邹丹。邹丹出自幽州辽东大族,家中有仆僮数千,牲畜成群。早在公孙瓒担任辽东属国长史之时,邹丹便与他相友善。后来公孙瓒成为北地知名的将军,邹丹便带着家中部曲千人,加入了公孙瓒的麾下。
由于辽东邹氏世代以耕牧为生,常年与东胡各族的部落保持联系,邹丹的部下拥有大量的胡族战士。公孙瓒虽然对胡人极为仇视,倒也不至于拿归附到自己部下的胡人开刀。而邹丹作为公孙军中胡人比重最高的一名大将,兵力也是公孙瓒麾下诸将最雄厚的。
廉价好用的胡人,以骑兵为主。他们不但战斗力不错,而且死起来不心痛。所以公孙瓒每次大战,都会让邹丹率军出战。
——刘备三千人。单经五千人,邹丹八千人,还有后面的王门四千人,严纲的白马义从两千人,公孙范四千人,公孙瓒本部九千人。加起来,可就是近四万人了……
麹义心里暗暗计算着公孙军的数量,与己方的兵力进行对比。
麹义本部有七千人,其中有三千人是他训练多年的精锐部曲,其余四千人则为袁绍拨给他的新兵。副将张郃有五千步卒,其中含精锐的“大戟士”一千三百人。高览部下四千人,也多是打过两年仗的老兵。
另有校尉蒋奇三千人,司马韩猛两千人,司马马延两千人。虽然是新兵为主,也都有一批经历过战火的老兵作为骨干。这些总计相加达到两万多人的大军在手,麹义就有信心,从正面击退公孙瓒的进攻。
“夫战,勇气也。”
麹义轻声的念着这句兵家格言。在旁边陪同的一位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英武武将,听到麹义的话,极为感兴趣的问道:
“都督,决定出战了?”
麹义严肃的脸上不见半分笑意。对年轻武将说道:
“兵力相当,却困守孤城。岂是某家的风范?儁乂,明日一战,你可不能藏拙啊!”
年轻的英武武将,自然便是河北四庭柱之一的大将张郃。他是河间啵厝耍嫔鲜来泳嘤械H伪榷N镜摹?晌绞羌街葑钪奈淙耸兰抑弧V皇俏淙说牡匚槐炔簧鲜咳耍|县张氏虽然实力不小,拥有仆佣上千,名声却比不过一些寒门士人。
好在自中平元年【184年】以来,国家多事。却是武人用武之地。张郃在当年的黄巾之乱中,便成功借势成为郡中的司马。韩馥上任以后,张郃从郡中进入冀州州师,虽然还是军司马,其实算是升了一级。等到袁绍入主冀州,为了拉拢军中实力派张郃,袁绍又升张郃为校尉。
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张郃已经成为冀州本地最有代表性的新生代将领。即使是与颜良、文丑这等“万人敌”相比,武力稍逊一筹的他,也毫不显得逊色。真要论起在冀州军中的人脉和影响力,说不定颜良、文丑都还比不上张郃。
麹义的年纪,比张郃大得多。看到张郃,麹义就有一种看到自家子侄的感觉。而张郃也很敬佩麹义的兵法指挥能力,以兄长之礼对待麹义。
“明日一战,敌人毕竟兵多,都督不可轻敌。”
张郃此时还不是后来那个曹操手下的“五子良将”,不但武艺尚未突破“万人敌”的关口,用兵之道也没有成熟。面对威名赫赫而且人数有优势的公孙瓒军,张郃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的。
“儁乂,你要知道,能攻方能守。如果任由幽州兵从容围城,那才是最危险的呢。再说,有坚城为营,敌军无法迂回。若论正面接战,某家又怕过谁来?”
想起麹义这一年多里对上公孙军的辉煌战绩,张郃心中也大为安定。他用力的点点头,向麹义表示:
“都督放心,大戟士没有孬种!明日一战,我必定全力以赴!”
听到张郃的保证,麹义欣慰的笑了笑。他不再多说,拍了拍张郃的肩头,带着亲卫继续在城头上的鼓舞军心之行。(未完待续。。)
ps: ps:感谢“风飘衣”书友的打赏。这让我知道,还是有几位兴趣相同的书友,在默默的注视着我的更新。不说别的,咱继续绞尽脑汁架空历史。
饶阳之战,历史并无记载,属于架空,故而诸位书友不必百度了。
第3节 公孙忧何食?
就在麹义巡视城头的时候,在不远处的城下也有一群人,偷偷的观察城头的动静。
那为首之人肤色微黑,相貌端正,让人见之可亲。他借着城下的一处残垣断壁的掩护,小心的观察城头士卒的状态。
在首领身边的,是一位身高八尺,体态壮硕的青年武将。如果光看这名武将脸上的那一圈络腮胡子,保准会看不出武将的真实年龄。此人对城头的动静倒是不太关注,只是无聊的看着四周,自顾自的把玩着手中一支七尺长的短矛。
其余的随从还有六、七人,不过,都分布在距离两人较远的地方,悄悄的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他们所在的地方,距离饶阳城墙只有二百步。虽然不用担心敌人从城头射下来的箭矢,可是却不能不防备冀州军的骑兵从两翼发动包抄。冀州军骑兵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大兄,都半个时辰了,还要看什么呢?”
满脸络腮胡的年轻武将有些不耐烦了。麹义在城头露面的时候,年轻武将还很有兴致的盯着他看了一阵子。不过,当麹义离开这段城墙以后,年轻武将对城头上的动静就没了兴趣。
被人催促了一句,那位首领也不恼火,脸上依然和蔼可亲。他回头看了年轻武将一眼,说道:
“翼德,你就不耐烦了?”
“大兄,有些儿。”
“带兵打仗,可不能这么没耐性。翼德,你天赋秉异,在战场上是天生的猛将。可是,若想要成为一员真正的‘万人敌’,却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性子。要不然。为兄怎么放心让你独立带兵?”
“翼德”摇了摇头说道:
“俺觉得现在就挺好的。大兄指哪儿,俺就打哪儿,不用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想得脑仁疼!”
首领听了“翼德”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啊,就是聪明的过了头啊!”
感慨完毕,那首领掉过头去。继续耐心的观察城头上的动静。
二月的天气,在冀州依然冰雪未消。在野地里观察敌人的动静,虽然借助残垣断壁的帮助,不需要趴到雪堆里,可依然足够让人感受到刺骨的寒意。“翼德”虽然不怕这点子寒冷,却看到大兄的皮帽子上已经结起了一层白霜。
“翼德”犹豫了一会儿,又想开口劝说“大兄”。不过,没等他开口,那首领却先一步问道:
“翼德。你闻闻,那些冀州军吃的是什么?”
此时正当中午,按照汉时一日两餐的习俗,并非用膳的时间。不过,军中有军中的惯例,在大军面临大战之前,通常都会让士卒一天吃上三餐,以保证士卒的体力。振奋士卒的士气,好。
城下这一群人距离城头有些远。守城士卒也通常不会在城头直接吃饭,所以城墙下的人,不可能直接看到冀州军的伙食情形。但是,这些问题对于那位以“精于辨味”而闻名的“翼德”来说,倒也没有多么困难。根据某位老卒的描述,这位“翼德”可是能够在两里地以外。闻出火上烤的到底是羊腿还是羊头的老饕。
“翼德”吸了吸鼻子,闻着从上风向飘过来的淡淡肉香,撇了撇嘴道:
“有羊肉汤,面饼,咸菜干。唔。居然还有新鲜大葱的味道?这些有钱的冀州侉子……”
听到“翼德”爆出的食谱,首领的脸色略微有些阴晦。等“翼德”将敌人的伙食单说完,首领也没有心思继续在这个野地里吃冷风了。他不再掩饰身形,威风凛凛的直起身体,对身边的人低喝一声:
“回了。”
得到这个期盼已久的消息,“翼德”和一众亲卫立刻精神大振,自觉的跟在首领身后,朝外围走去。等到步行出两百步远,便有另一群亲卫送上被藏好的战马。众人纷纷熟练的跨上战马,策马扬鞭,在城头的冀州兵做出反应之前,一群人已经扬长而去,返回了两里地外的营地。
回到营地,饥肠辘辘的一群人,草草吃过由肉干佐餐下咽的粗麦饭,首领安置了一下营地中的事物,便带上“翼德”,朝后方的营地走去。一路上看见他们的军士,都对那首领表现出相当恭敬的姿态。而首领虽然心中有事,接人待物依然和蔼可亲。
前方,便是整个公孙军的主将大帐。守卫在门口的亲卫,无疑对来访者极为熟稔,一见到对方,立刻含着笑迎上去问候:
“刘君来了?主公正好用完膳,俺这就去通报。”
“刘君”笑着向公孙瓒的亲卫行了礼,在外边等候了两、三个呼吸的时间,便顺利的进入了主将大帐。
“玄德,阿飞,坐。”
步入中年的白马名将公孙瓒,脸上和鬓角上已经显露出几分老态。不过,与年轻时相比,公孙瓒眼睛里的光彩,却变得更加有威严。他此刻正盯着一副摊开在地上的大型羊皮地图,默默思考如何击破袁绍军的方法。
刘玄德,也即是刘备,对公孙瓒周到的施了一礼,便熟稔的坐在了一边的草席上。
“玄德,今日观察敌军动静,有什么收获?”
“大兄,我今日出营观察敌军,心中很是不定啊。”
“为何?”
在自家亲信小师弟的面前,公孙瓒也没有精力去维持,平日里在士卒面前的那种威严和自傲形象。他抬起头,皱着眉头,用依然如鹰隼般敏锐的眼神看着刘备,等待着刘备的解释。
刘备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目光直视。这并非意味着公孙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