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医香-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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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氏谋害亲夫的罪证确凿,身边的丫鬟都供了出来,谁也救不了她。
云家早已经没人,没有任何人能救得了她。
而此时的卫娆,看着傅嘉善的这一番雷霆手段,也才反应过来,她们都中计了。
从赵寡|妇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便是傅嘉善计策的开始,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可是,如今想通却是晚了。
这几日闹得,加上如今府上人心惶惶,卫娆动了胎气,连床都下不了,看着傅嘉善将府里的人一众人,打的打,卖的卖。
不过短短数日,便将镇国公府上下大清洗了一遍。
就是卫娆住着的院子,也被变相的软禁了起来。
卫娆这时才懂得,错了一步,便会步步都错。
而此时的宫中,为元帝准备的寿宴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番邦使臣,四方将领都在。
齐王自然也在,安平扮作内监,跟在齐王身后,一同入了宫。
ps:二合一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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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双双被算计
安平这次跟着齐王前来,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而是带着当初的面具,任谁也认不出他。
这场寿宴傅嘉善也参加了,开始他并没有注意到齐王身后的内监。
离当初安平在京中的时候也已经有两年你的时间,那时候安平落水后背救出时是带着面具,可是长着是什么样子,傅嘉善早已不记得,如今安平长高了不少,傅嘉善刚开始并没有认出来。
傅嘉善在战场上培养出来的警觉,当有人频频看他的时候,他就感觉出了。
傅嘉善侧头看过去的时候,正好撞上安平看过来的双眼。
安平匆忙的避开,可是傅嘉善已经认出了他。
那张脸白的很,不是正常肤色,一眼就看出有问题。
傅嘉善只觉得看着眼熟,才想到很有可能就是当初在河边救起的安平。
他看了齐王一眼,心想齐王也真是大胆,敢这样将安平带到京中来,还敢带进宫。
随后他盯着安平看了一会,发现安平这易容的很不怎么样。
当初在一品居看到寒香的时候,那般近的距离,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易了容,那张脸莹白如玉,还透着淡淡的粉色,跟安平这张灰白色的脸一点也不一样。
傅嘉善低头想着,等着她放下对自己的心结,然后再去了她的面具吧,也省的她不自在。
席间,有个皇子喝醉了酒,借着酒劲嚷嚷着要见父皇,平阳王的脸色不好看,当即说着:
“皇兄龙体欠安,等着皇兄身体好一些了诸位皇子再见吧。”
哪位皇子也不管平阳王的脸色不好看,之后嚷嚷着:“当初云贵妃在的时候,就一直拿着父皇龙体欠安做借口,如今皇叔也这般,莫非皇叔也跟云氏那妖妃一样,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皇子的话说完,在场的人没有不惊讶的。
只见平阳王脸色泛青,极其的不好看。
只见那皇子说完之后,晕晕乎乎的,站都站不住,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了桌子下面。
这场景,一看就知道那皇子是喝醉了。
“王爷勿恼,九皇子他喝醉了,说的是醉话,王爷不要当真。”底下坐着的大臣开口劝着平阳王。
平阳王的脸色没见好多少,只是吩咐了宫人,之后说着:“九皇子醉了,把他扶下去,好好的照看。”
等着九皇子下去后,齐王端起酒杯笑了两声,之后跟平阳王说着:
“皇叔不要跟九弟一般见识,皇叔怎么能跟云氏那个妖妃一样呢,当初若不是云氏那个妖妃,父皇他只怕也不会病的这样厉害。皇叔如今为父皇召集天下名医,我等都是有目共睹的。”
“是啊是啊,齐王所言甚是。”下面的人附和着。
平阳王听着这样的话,脸色才好了许多。
齐王之后继续说着:“不知如今父皇的病如何了,可有醒来过?”
平阳王见他问起,之后摇了摇头说着:“太医束手无策,本王请了许多的名医,对陛下的病也是无可奈何。”
齐王听了也是面露忧色,之后说着:“哎,想必九弟也是忧心父皇,莫说是九弟了,就是我常年在西北,数年不见父皇一面,也是挂心的很。”
齐王这样说,其实跟刚才九皇子说的是一个意思,要见陛下。只是九皇子说的逆耳一些。直指平阳王居心叵测,而齐王说的更委婉一些。
齐王这番话说完,平阳王若是还拦着齐王不让见,难免有人说真的是居心叵测,印证了刚才九皇子的话。
平阳王看了齐王一会,之后才说着:“既然你挂心皇兄,等着席宴散了后,便随本王去看看吧。”
齐王一早就知道,平阳王一定拒绝不了。
傅嘉善没有说话,只是冷眼旁观着。
没等着席宴散了,就借着喝醉了离开了。
今日寒香给镇国公施针,傅嘉善心中牵挂,便早早的回去了。
等着回府后,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备好了。
施针后要用的药浴也已经备着,傅嘉善去镇国公的院子的时候,就看到寒香一身鸦青色的袍子,还是一根簪子束着头发,虽然府里都知道了她的女儿身,可是寒香依旧是以往的打扮。
傅嘉善这样看着,许是看习惯了,她这般模样,也是清秀可人的很。
如今他才发现,就是没了那副皮囊,现在的模样,他也是喜欢的很。
寒香看到傅嘉善的时候却是一愣,行礼之后问道:“将军不是去宫中赴宴了吗?”
傅嘉善之后说着:“喝多了酒,就提前回来了。”
寒香哦了一声,之后就要进镇国公的院子。
傅嘉善跟着她进去了,寒香原本想着屏退左右,可是想到傅嘉善大概是挂心镇国公,也就由他留下了。
起针落针,寒香的手法很娴熟。
傅嘉善看着寒香,便想到了最初认识的时候,那是她给自己疗伤,后来又给老四诊病的时候,心中想到了,口中便说了:“看着你这般,与我那夫人治病时的神情一般。”
傅嘉善的话音刚落,就见寒香的手一滑,针的位置偏了,寒香皱着眉头,赶紧拔了针。
随着针拔出,血就冒了出来,虽然不多,但是浸湿了镇国公的里衣。
白色的里衣上印出一小片血渍,像一朵梅花一般。
傅嘉善这下住了口,原本只是一时情不自禁的说了,没想到影响到了寒香。
寒香头也没回,之后摁住了刚才下针的地方,随后说着:“将军请先出去吧。”
傅嘉善听着寒香的话,咳了两声,之后说着:“你继续吧,我不说话了。”
床上躺着的可是他老子,就算再怎样,傅嘉善也不敢坑自己的爹了。
寒香没有理会傅嘉善,之后继续抬手落针,室内静悄悄的,傅嘉善看着她。
见她冷着一张脸,全神贯注的做着手中的事情。
他想到了在宫中席宴上看到的安平,安平灰白着一张脸,傅嘉善一眼识别出了他,现在看着寒香,她的额头上竟然还有细密密的汗珠,并且脸颊上泛着红色,怎么看都不像是易容的样子。
他仔细的看着她的而后,凡是人皮面具,耳际处总有破绽可寻,而寒香这耳边上,干净的没有一丝痕迹。
若不是心中肯定她就是寒香,但凭着这一张脸,是让人认不出她的。
傅嘉善知道,那乌格必定是苗疆的人,虽不知寒香跟苗疆那边有什么牵扯,但是前有苗疆的哦族长伸手帮寒香,后有苗疆的人大费周折的将寒香从他身边带走,定然是渊源很深。
傅嘉善心想,那苗疆还真是邪门。
一个易容术就这般的出神入化,这是那天在一品居刚好跳下去救人的时候抱住了她,之后才有了那样熟悉的感觉,若是那次她并没有在楼下,只是往日里在大街上遇到了,定然是认不出她的。
心中也谢了一番老天爷,心想这就是他们的缘分,任凭她怎么逃,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看这次他如何的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的将她降服了。
施针了半个时辰,傅嘉善在一旁一直陪着她。
直到施针完了,寒香才坐到了一旁,伸手捏了捏右肩。
傅嘉善看着寒香的动作,欲抬手去给她按一下,却被寒香避开了。
傅嘉善摸了一下鼻头,之后有些尴尬的说着:“我去喊两个丫鬟给你捏捏。”
寒香摇了摇头,之后说着:“不必了,再过半盏茶的时间,将军喊人将国公爷抬进这浴桶吧。”
“好。”傅嘉善应声。
等着时间到了,傅嘉善亲自将镇国公放在了浴桶中,浴桶边上放了一扇屏风,寒香就在屏风外坐着,之后对傅嘉善说着:“将国公爷的衣衫褪了,留意着水温,若是温度低了,再往里面兑热水。”
傅嘉善没有假他人之手,亲自给镇国公褪了衣衫。
等着一切都弄好后,就听寒香又说道:“你留意着国公爷的胸|前,方才下针的地方,等会会有黑血溢出,你拿着帕子将那些黑血擦掉,万万不能流到浴桶中。”
傅嘉善听寒香说的郑重,更加慎重起来了。
隔着屏风,傅嘉善跟寒香一里一外的坐着,傅嘉善将镇国公所有的反应跟寒香说着,之后寒香告诉他应对之法,两个人就这样忙活了半日。
到了天色将暮的时候,傅嘉善才给镇国公穿好了衣衫,放回了床榻上。
寒香上前看了看镇国公的脸色,诊了一下他的脉,之后才面上露出轻松的神色。
现在寒香又累又饿,镇国公现在的病起效了,她这种感觉就来了。
傅嘉善原本还在看着她诊脉,就听到她腹中传出咕噜的声音。
傅嘉善一愣,这才知道寒香饿了。
寒香也是十分的尴尬,没想到在傅嘉善面前有这样囧的一面。
傅嘉善之后转身出去,没过多久就回来了,之后拉过寒香说着:“我方才吩咐了厨房,让他们将晚膳送到了你的院子,这边交给下人吧,先去用些东西。”
“恩,好。”寒香站起来,之后从傅嘉善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往外走去。
傅嘉善笑了笑,之后追上她,跟她一起回了那院子。
对于傅嘉善这般厚脸皮,寒香已经习以为常了,也就由着他去了。
等着回到院中的时候,丫鬟们已经将晚膳摆好,净了手之后傅嘉善走了过去,挥退了众人,之后亲自给寒香夹菜,之后说着:“今日|你辛苦了,多吃一些。”
“这个对女人身子好,你多喝一些。”
“这个鱼最是鲜嫩,你尝尝。”
“这个酒没什么劲儿,可以喝一点。”
“再吃一些,这么点怎么能吃饱。”
寒香看着傅嘉善跟换了个人似的,频频劝自己吃饭,实在是不习惯的很。
尤其是还总是笑着的模样,更让人难以适应。
等着实在是吃不下了,寒香放下了筷子。
傅嘉善看着她,之后笑了笑,随后快速的将碗里的饭巴拉完,借口要问她镇国公的病就留了下来。
寒香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跟傅嘉善说道:“将军,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
寒香刚说完,突然觉得身子一软,身体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轰的一下,灼的她难受。
寒香端起案几上的茶,猛灌了一口去压制身体那种燥热。
傅嘉善看着她不对劲,当即皱起了眉头,问道:
“你怎么了?”
寒香摇了摇头,之后却觉得身体中的那种燥热更厉害了,全都往小腹涌去,那种燥热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将身上的衣衫都撕碎了。
傅嘉善越看越觉得不对,看着寒香的面色发红,傅嘉善伸手探了过去。
他的手猛接触到寒香的时候,寒香全身一颤,当即就抓住了他的手。
看着傅嘉善的时候,那种眼神仿佛能将人化了一般。
傅嘉善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寒香这般样子,没有别的解释,只有一种可能,她中了情药了。
到了现在,寒香也知道了自己的反应是怎么回事了。
那些饭菜里若是添放别的东西,会变了味道,只有那酒中的酒味能改过去药味,寒香才没有发觉。
想到傅嘉善刚才一杯杯的劝着自己喝,寒香就猜到了怎么回事。
此时她抓着傅嘉善的手,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看着傅嘉善的时候目光中是满满的恨意,只听她咬牙切齿的说着:“卑鄙!”
傅嘉善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她所说的卑鄙指的是自己。
与此同时,傅嘉善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那种燥热冲动的感觉他也有,且十分的强烈。
寒香那只抓着自己的手,仿佛成了烫手的山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