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医香-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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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全身仿佛置身在冰冷的雪地中,动弹不得,逃脱不了。
任由着身上的人肆意妄为。
傅嘉善所有的动作都带着发泄的怒意,她身上的里衣,肚兜,包括亵裤,没有一件是完整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此时的怒气一般。
傅嘉善这种为发泄而发泄的粗暴,在触摸到她全身的娇软时,在身体中奔腾呼啸的情(谷欠)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ps:
小剧场:
看官:更了吗?
咸蛋:更了。
看官:有肉吗?
咸蛋:有。
看官:大污蛋!
咸蛋:。。。。。。
☆、第245章 郞似铁,妾如棉
傅嘉善这种为发泄而发泄的粗暴,在触摸到她全身的娇软时,在身体中奔腾呼啸的情(谷欠)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与往日不同,傅嘉善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情,将她身上最后的一点遮挡扯下来后,丝毫没顾忌她是否已经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便横冲直撞的闯了进去。
等着遇到阻碍的时候,傅嘉善一愣,动作顿住,理智回来一点。
他抬头看着身下的人,此时寒香疼的脸都皱到了一起,紧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头偏在一旁,闭着眼睛,眼泪从眼缝中流了出来。
傅嘉善一直以为,她在周肃身边待了那么久,已非完璧。
如今他才知道,身下的人儿还是冰清玉洁。
她的娇嫩,紧致,此时都在告诉着他,她承受不了这样的狂风暴雨。
可是傅嘉善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心底的(谷欠)火和心头的怒火都在燃烧着他,让他继续了刚才的动作。
他身子一沉,看着身下的人儿疼的弓起了身子,才算将她彻底的占有了。
傅嘉善停着没动,愤怒中多了一点理智,知道女子初次承欢都难以承受,就算再恼她,也想她好受一些。
他伸手解开了寒香的双手,看着上面勒着的红痕,嘴里骂了一句活该,还是伸手给她揉了揉。
她依旧不言不语,头偏在一旁默默地流着泪。
傅嘉善低头捉住了她的红|唇,他身下忍得难受,可是知道他若是这样不管不顾,势必会伤了她。
虽然心里想着伤了就伤了,给她个教训,但是却想着她跟自己一起火|热起来。
寒香被他亲|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始终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疼,疼极了。
前世今生,两世加起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疼。
整个人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傅嘉善的手在她身体上游|走,想带动她的热情,可是此时她除了疼,别无感觉。
最终,男人的耐性已经耗尽,隐忍到了极致,女子还没有任何的改善。
他忍不了了。
轻轻退出,看着女孩依旧闭着眼睛,傅嘉善刚刚愤怒的声音不由得有些压低,染着情(谷欠)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
“睁开眼睛。”
寒香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傅嘉善见她犯倔,身子一沉,重重的一下,惹得她闷哼一声之后,继续说着:“睁开眼睛。”
寒香知道傅嘉善的霸道,心想着,今天要是不听着他的,他还不知道要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
等着她睁开眼睛后,看着傅嘉善双目赤红,额角满是汗水,额前的头发被打湿,沾在额前,那模样说不出的邪魅。
“看清楚了,爷是你的男人,这辈子都是!”
傅嘉善说着话便大力伐鞑了起来。
天堂,地狱。
谁又能分得清楚。
疼到极致,寒香已经不怪傅嘉善了。
不过是弱肉强食的世道,她护不住自己,从来都是。
前世身处高位,能平平稳稳做了将近十年的太子妃,不过是仗着萧家的势,仗着父亲是太子的师父。
不然,东宫里面的女人,哪个是省油的灯?
在选择回京的这条路上,便已经将自己舍了出去。
傅嘉善也在复仇,他是凭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的达到了他所想要的一切,自己又凭着什么?
不过是凭着老天爷重新给的这一副残骸。
眼前的事情,早就想到了。
傅嘉善那样的男人,如何肯放过让他屡屡受挫的自己。
云消雨散后,枕头都湿了半边,傅嘉善此时依旧俯在她的身上。
腿上的伤口定然是裂开了,伴随着身下的伤口,疼的钻心入肺。
傅嘉善低头看着她,双眼肿的像核桃一样,随着他的抽离,寒香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傅嘉善翻身坐起,看着她身上红痕遍布,其实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只是却忽略了她的稚嫩。
他看了一眼她的右腿,血渍沾在外面裹着的细棉布上,已经干涸,见她拉着薄被将自己裹了起来,侧过身去。
不知怎地,傅嘉善知道她一定不愿让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
想喊丫鬟进来服侍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站起身来,去了一旁的净室清理了身子,之后端着温水来到床榻边上,将木盆放在一旁的矮凳上,坐到床榻边上,伸手扳过她的肩膀。
寒香不知傅嘉善要做什么,以为他又要继续,在他碰到自己的那一刻,不自觉得颤|抖了一下。
傅嘉善的脸黑沉着,想着自己一肚子火,现在放下架子,亲手服侍她,她就不想自己一点好!
将沾了温水的热巾帕丢到了她的身上,起身披衣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大亮,寒香不想动弹,可是又觉得这一身污|秽不堪。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顾不得腿上的伤,沾着温水将全身上下清理了一遍。
没有丫鬟进来,不然她会更加的难堪。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有丫鬟拿着衣服和药走了进来。
寒香全身上下的衣服没有一件完整的,丫鬟低着头,红着脸,眼睛不敢乱看,照着傅嘉善吩咐的,给寒香腿上换了药,要服侍她穿衣的时候,寒香挥手让她们退下了。
寒香艰难的穿好衣服后,躺好后什么都不想,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身上到处都是疼痛的,就是做梦也没有一个好梦。
傅嘉善是子时才回来的,看到寒香睡着,问了丫鬟几句:“可有用晚膳?”
丫鬟知道他问的是寒香,恭敬的答着:“回世子爷的话,姑娘自下午便一直睡着,未曾用晚膳。”
傅嘉善听了皱了皱眉,之后吩咐丫鬟:“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吃食,捡几个简单易克化的端来。”
“是。”丫鬟之后退下。
傅嘉善从床上将睡着的寒香一把捞了起来,见她睁开眼,从开始的迷蒙到清醒后的那种无神,傅嘉善眉头再次皱起。
“你那是什么表情?爷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上脸了!”
寒香没有说话,心想,原来下午的那一场还不算算账。
说完之后,傅嘉善撩开薄被,看了看她的右腿,已经重新换了药包扎起来,少不得要个把月不能动弹,之后傅嘉善转过脸,挑眉问着她:“以后还逃吗?”
ps:对了,有句话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各花入各眼,虐是有一点,算是过渡,以后会好。
男女中间那点事,就是你作作,我作作,无作不成戏,大家一起作。
女主的心路历程,傅某人的脱渣路,会慢慢讲诉,有朋友不喜欢类似情节的,下本书欢迎回来,咸蛋一直在写,总会有你喜欢的一款。
《蜜爱101天:帝少,天黑了》喜欢甜宠,一路开挂升级的可以去看看,不虐女主,爽到飞的那种,甜到飘起来~
☆、第246章 久违的刺激
逃,能逃到哪里去?
寒香没有说话,等着丫鬟将饭食端来的时候,看着傅嘉善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就没有跟他犯拧,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了,之后继续躺下,全程没有交流。
等着丫鬟把东西都收拾下去,傅嘉善脱了衣服躺在了她的外侧。
若说是以前有顾忌,现在等着人成了他的的时候,那点顾忌便没有了。
很自然的,他的手就滑到了她的衣襟里。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一僵,随后全身紧绷起来,傅嘉善低声说着:“这回我轻点。”
寒香没有再动,尽管身上依旧疼痛,她也明白,她的反抗不会有任何的作用。尽管让自己伤痕累累。
等着事后,傅嘉善靠在床头,看着闭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的寒香,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对着自己,有些语气不明的说着:
“刚才看着你那倔劲儿,爷真想就那样弄死你,服个软,告个饶,说两句让爷轻点的话你能掉二两肉吗?到最后还不是自己受着,活该!”
寒香听着他的话,之后睁开了眼睛。
“世子爷现在心愿得尝了吧?”
“早着呢。”傅嘉善之后松开了她的下巴,从床头的矮几上端来一盏茶饮下,随后侧着身子,手臂撑着头看着她:“你也没什么特别的,胸|前四两肉,也就皮肉娇嫩点,模样生的好一些,做起那事来毫无情趣,不是阴着脸就是哭着脸,是个男人丢手就忘了,哪里值得人迷恋的。”
寒香此时想着,巴不得他忘了呢。
“可是爷就喜欢你这四两肉的味儿,小时候我娘在山沟里给我捡了一个豹崽子,那时候爷天天搂着它抱着它,想着这东西会不会哪天醒了咬爷一口,时常的提防着,却又爱不释手。这种既新鲜又刺激的感觉让爷整整提心吊胆了一年。可是随着豹崽子越长越大,却没了本身的野性,温顺的跟个猫儿一样,爷看着也无趣,就丢开了手,放生了。前两年遇到你的时候,看着你恨不得往爷身上捅两刀的小眼神儿,你敢在我身上种上那个蛊虫的时候,那种感觉仿佛又回来了,天下间女人都一样,却没有一个能让爷有这样感觉的。”
寒香愣愣的听着,如今算是明白了,傅嘉善骨子里就有一种贱性,一种欠虐的贱性。
“哦,原来只是个宠物,只是不知世子爷何时会腻了?”
傅嘉善耸了耸肩,之后说着:“谁知道呢,或许一天,或许一个月,也或许一年。”
寒香沉默着没有说话,傅嘉善却低头看着她,拇指婆娑着她的下唇,微眯着眼睛,沉声说着:“只能爷说停,这个游戏才能停止,否则,你一辈子也休息离开。”
寒香眸光闪动,张嘴欲言,最后却什么也没说,说来说去,不过是他豢养的宠物罢了,哪有什么话语权。
寒香的表情,傅嘉善看得清楚,眸中闪着不悦,说着:“你给爷惹了这么大的漏子,本想着让你好好的长个记性,也都没舍得,你觉得,这天底下还有谁能对你这般?”
“是,没人这般待我了。”寒香回声。
从一开始傅嘉善潜入卫家避难的时候,寒香救过他,别人知恩图报的,就算不急着救命之恩,也应该不打扰她的生活才是。之后又救了他的弟兄一命,这两条命竟抵不过晗琼幼时得罪他的言语,这样狭隘的心胸,寒香也是见所未见。
或许里面有他的私(谷欠)在,毕竟晗琼的这幅皮囊不错,傅嘉善又是出了名的风|流成性。
原本自己的路说不得多平稳,毕竟也有条出路,结果他一句要自己做媵妾,便推翻了一切,他可有想过自己如何在卫家立足?
若不是那次卫衡出手,她就那样被卫晓扒干净了衣服丢到门外,任由那些下人家丁观看。
若不是他施压,卫衡如何会陷到那样两难的地步,他官职卑微,不如他权势滔天,因着他一己私欲,便要人生就生,要人死就死,这就是他所说的好?
她是要逃走,如果能重来,她也定然会逃走。
他这样的人,一辈子也不会懂得什么是好。
他讥讽安平,说太子没担当,可是,跟太子将近十年的夫妻,太子何时迫过她?
他永远不会懂得尊重两个字是何意,只会依着自己的心,强扭着别人的意思。
寒香一直是据嘴的葫芦,突然开口,傅嘉善一听就知道不是好话,他右臂还圈着她的腰,听了之后便在上面捏了一把,因着此时纾解过后全身上下都是舒坦的,傅嘉善下午来时的怒气也没有那么盛了,便说起了这次朝中失利的事情。
“爷待你还不够好?因为追着你去了平城,皇城生变,等着爷赶回去的时候,大局已定,生生的被人从手中抢走了禁军和京畿大营的军权,这件事搁在谁身上,死一百次都不够,爷可有动你一根手指头?”傅嘉善提起这件事,觉得自己都堪比圣人。
说完之后,随后想起她腿上的那一箭,之后冷哼一声道:“那一箭是你自找的,爷的箭都在弦上了,你丝毫不理会,以为爷是吃素的?”
寒香没有留意傅嘉善后来说的话,而是听着傅嘉善禁军和京畿大营的兵力被别人夺了,心中有些不解。傅嘉善部署了半年,周肃对他信任有加,那样的情况下谁能夺走他的兵权。
等着寒香疑惑的眼神看向傅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