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的娇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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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你还敢顶风作案,真当我是小老百姓好欺负不成?还不报上你的家门,哼,我倒要瞧瞧,是哪位官大人,如此官威,居然纵容家人大街呈凶。还要不要他头上的乌沙帽了?他日本小姐一定请我表哥亲自登门好生拜访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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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电脑启不动,屏幕一片漆黑,拿去维修,原来是灰尘沾多了,显卡也有问题。主机用了四年多了,毛病就一堆堆了了。不知各信的电脑寿命是多久?反正我觉得近年来,毛病特别多。
☆、第16章 黄雀在后
这一日,因为心事重重,走在大街上的徐璐,不小心与一人相撞,吃了记鞭子,不由大怒。把那挥鞭子的娇小姐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位娇蛮小姐被徐璐喝得一愣一愣的,她不是傻子,一般人在瞧到她的架式,早就躲开了,另愿吃亏也赶紧躲得远远的,但眼前这姑娘却夷然不惧,显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虽然这人穿着粗布衣裳,但那闺秀气质却是掩盖不住的。尤其是说话的语气方式,也的的确确不像普通老百姓,再加上徐璐那番话,显然出身上不会差的,否则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娇蛮小姐很快就怂了,她摸不准徐璐的身份,也不敢再使小姐性子,但又不愿这样就此罢休,这样又太丢面子了,于是硬着脖子道:“我打了你又怎样?谁要你挡着我的道。”
徐璐逼近她一步,一脸的盛气凌人,“本小姐也不愿把事情闹大,若是你立即向我道歉,另外再付我的汤药费。本小姐可以即往不咎。否则,本小姐不介意把官司打到凌督府那,让凌督抚摘掉你老子的乌沙帽,看你还敢嚣张。”|
“你,你以为搬出凌督抚我就怕了?凌督抚是何许人物,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这个你不必管,我敢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我有这个底气。倒是你,除非你是公主身份,否则,摘你老子乌沙帽我是摘定了。”
豆绿见徐璐大话越说越不成样了,赶紧拉了她的袖子,“小姐……”
徐璐甩开她的手,厉声斥道:“拉着我做什么?没瞧到你小姐我被人欺负了么?哼,本小姐长这么大,只要我欺负别人份上的,如今还让别人欺负到头顶上了。现在你立即回去告诉我表哥,让他派一百个精锐暗卫,把这人抓起来,我要好好收拾她。”
徐璐说得一脸狰狞,倒是把这位娇小姐吓得够怆,只有她欺负人,没有别人欺负她?还要派一百个精锐暗卫?泉州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厉害人物?精锐暗卫?一听就知道是某个大人物的私兵,能拥有这种规模私兵的,身份绝对不会低的。
娇小姐虽然娇蛮,但生长在官宦之家,多少也了解官场上的规矩,一个人的底气决定了出身的高低,眼前这个姑娘穿着粗布衣裳,但底气似乎很足,一看就知道是有所凭仗的。尤其是能拥有暗卫私兵的,少说也是有爵位的勋贵之家才能拥有的。
看这但娇小姐目光总在徐璐身上打转,豆绿这时候也没法子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她偷偷地拉了徐璐的衣服,“小姐,依奴婢看还是算了吧,要是让老爷知道您偷偷跑出来,小姐您肯定要被禁足啦。还是不要把公子叫来了,公子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人虽然讨厌,但罪不至死呀。”
还罪不至死?这人究竟是何等身份?
这位娇小姐再一次吓着了。
徐璐勉为其难地道:“好吧,这事我就不追究了。给我二十两银子,算是我的压惊费,本小姐就饶你一命,否则,我哥哥一来,你们一家子就等着被抄家吧。”
自己好歹也是知县知金,居然还让人动不动就抄家?看来这人出身确实比自己高,那娇小姐什么脾气都没了,哆嗦着解开荷包,也没数,就那样递给了徐璐,“我所有银子都在这里头了,实在没多余的了。”
豆绿接过,放到手上垫了垫,不屑地道:“小姐,看不出来,这人还是个穷鬼呢,估计连十两银子都没有,哼,小姐平时候赏我的也比这多。”
让一个丫头鄙夷,娇小姐气得吐血,但她已被徐璐身上流露出的霸气所震慑,不敢造次,又从手腕上撸了个镯子下来,低声下气地道:“这个镯子可是金子做的,有二两重了,这总足够了吧。”
豆绿接过,放到手上垫了垫,鄙夷不已,“咱们家三等丫头都比你戴的高贵,哼,唉,小姐,算了,就这样吧。咱们快走吧,要是让老爷发现了可就不妙了。”
徐璐点头,嚣张地瞪了娇小姐一眼,“记住了呀,我姓张,不是弓长张,而是立早章,你回去好生问问你老子吧,相信他会知道我身份的。”说着拉着豆绿就跑,似乎迟了一步回到家中真要被她父亲收拾一般。
跑得远了,躲进无人的角落里,主仆二人一边喘着气一边大笑出声。
“豆绿呀,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丫头比我还会演呢?”
豆绿无耐苦笑,拍了胸口说:“小姐呀,以后可别再这样了,奴婢刚才真的快吓死了。”
徐璐点头,“我刚才也怕呀,也幸好那丫头是个蠢货,三言两语就让我给吓着了,估计她老子也就是个拍须溜马只知道迎奉上峰的昏官。这才让咱们给唬弄了回去。”
豆绿说:“小姐呀,刚才您实在太冒失了,万一那人再聪明一些咱们可就得交待在那儿了。小姐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官家小姐,一个个有多嚣张。”
“可再嚣张,不也被我拿捏住了么?”徐璐扬了扬手上的金手镯,以及沉甸甸地荷包。
“既然有了银子,那也该赔我被弄脏的衣裳吧?”一个突兀的声音响来,紧接着,徐璐手头一轻,心里一跳,以为遇上贼了,但定眼一瞧,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个青年,赫然就是那个被自己盖了一脸鸡毛却心宽大度还特地与她做了笔生意的俊美公子。
凌峰手上拿着荷包,放到手上轻轻甩动着,望着徐璐呆滞而惊吓的眸子,唇角擒着不怀好意的浅笑,“这荷包归我了,姑娘有意见吗?”
☆、第17章 差点就被哄了
徐璐目露凶光,就要反驳,但看着他唇边兴味的笑意,生生把话咽了回去,讨好地笑道:“那日实在对不住,冒犯了公子。只是,公子大人有大量,何必与小女子一般见识呢?小女子还要靠卖绣品为生,公子您家财万惯,手上银钱何止千万,又如何瞧得起小女子这么点银子?”
凌峰说:“本公子那件衣裳,用料就花了八十两银子,还不算绣功花费,可惜全都报总废了。你说该如何办?”
徐璐傻眼了,一脸谄笑道:“公子英明神武,英俊潇洒,气宇轩昂,风流傥倜,玉树临风,心胸宽阔,义薄云天,侠肝义胆……家中的银子又堆得海了去,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件衣裳就为难小女子吧?小女子全身上下,就算把我卖了也值不起八十两银子呀?公子就行行好,放我一马吧,小女子回去一定一日三次烧高香把您供起来,保您长辈百岁,富贵泼天,升官发财,心想事成……”
为了把银子弄回来,徐璐把能夸人的词汇全使了出来。在凌峰面带笑意的注意下,又暗自安慰着,这不叫没节操,而是能屈能伸。
凌峰确实是开了眼界,这丫头反应能力着实不错,在调戏她的文继轩面前,一番狐假虎威,成功把文继轩吓走。被娇蛮官小姐当街欺负,也夷然不惧,反而比娇小姐还要横还要野蛮,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地把官小姐也给骗到了,并还讹了不少银子,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能演上一出空城计,这样的应变能力,可非常人能够胜任的。
看这小丫头,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当年他在她这样的年纪,也没如此厉害过,信手拈拈来就能把敌人吓走,确实是位人才。
看这丫头低眉顺目一脸讨好的模样,一副被大灰狼欺负的小白兔,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似乎只要他说句重话,就是欺负可怜小姑娘似的。
倒是个能屈能伸的主。
“再回去绣十个荷包给我,这荷包就还你。不然……”
不等他把话说完,徐璐赶紧说:“我绣我绣,我一定好生绣。但公子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哦?”
凌峰拉下脸,“本公子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绣好了荷包,就给我送到段记布庄。”
徐璐赶紧点头,她现在只想赶紧脱身,要她绣一百个都愿意。
凌峰拿着荷包扬长而去,徐璐的心也被劈成两半,疼得难受,她是真的心疼呀,十两银子外加一个金黄手镯耶,拿到手头还没捂热就被这人给抢去了。偏她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豆绿也是一脸心痛,“小姐,那人走了,咱们也走吧。”
徐璐有气无力地往回走,豆绿又问:“小姐,那荷包,还绣不绣?”
“绣个屁。”因为气极外加心疼银子,徐璐连粗口都爆出来了,“算了,反正那银子也不是我的,就纯当丢钱免灾吧,”
“小姐,奴婢看咱们还是绣吧,那位公子奴婢瞧着也并非坏人。姑娘绣好了荷包送到段记布庄,不管那位公子是否瞧得上,但至少可以瞧到姑娘的诚意。”
徐璐想了想,也觉得豆绿说得有道理,那个混蛋家伙,虽然不怀好意,不过接连几次的接触,也并非那种欺男霸女的恶徒。
“好吧,绣就绣吧。”徐璐还真舍不得那十两银子和金手镯。
……
凌芸把一封淡黄色的书笺递到凌峰面前,“喏,这是咱们母亲寄来的家书,娘在信里头已给你物色了几个姑娘,你瞧瞧。”说着还把几副画卷放到凌峰的书桌上。
凌峰只需轻轻一扫,便把信上的内容看完,说:“把画卷打来瞧瞧。”
凌芸身后的丫头赶紧上前,一人拿画轴,一人缓缓把画卷打开,画上赫然出现一个云发高挽的貌美丽人,庄端稳重。
凌峰扫了眼画像上的人,又说:“下一个。”
另外一张画卷被缓缓打开来,一位骑在马上腰坠弯刀,手持弓箭一脸英姿飒爽的红衣小姑娘,画像上的小姑娘眉目英气,一身的凌厉姿态。
凌芸瞧凌峰的目光一直在小姑娘脸庞上转,觉得有戏,问:“怎样,这小姑娘不错吧?是威远将军和庆平公主的闺女,去年进宫向圣上祝寿,圣上喜欢,特地封了淮阳县主。这小丫头虽看年纪小,胆子却够大,骑马狩猎,还有模有样,是唯一不怕蛇的小姑娘。”
凌峰的目光从淮阳县主的脸上移开,实在难以置信,他居然从画像上的淮阳县主脸上,想起了那个白日里狐假虎威的小丫头。想着那日盖自己一身鸡毛拿砖头砸向自己的凶狠模样,以及抬着下巴神气活现的傲然模样,和昨日面对娇蛮小姐那一身凌厉气势的面容,总在脑海里发芽生根,怎么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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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的出来溜一圈嘛,不然拉出去打板子
徐璐小姑娘握着拳头大吼,再不出来让姑娘瞧瞧,就拿针刺PP
☆、第18章 玲表姐
凌芸眼珠子一转,让人收起画像,说:“既然峰弟不喜欢,那我就回信给母亲,让她另外挑人。”等丫头收了画像,见凌峰仍是没反应,不由可眼圆瞪,跺脚道:“哎,我真的要给母亲写信了。”
凌身一脸的莫名其妙,“随你吧。”
这下子轮到凌芸郁闷了,他刚才不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么?怎么现在又不当一回事了?
直到最后,凌芸才发现,她这个兄弟,对淮阳县主是真的没任何感觉,气得要命,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
但她仍然不肯相信,这小子明明对淮阳县主挺感兴趣的,怎么说变就变?
凌峰被凌芸烦得不行,只好躲了出去。漫无意识地在外头逛了几圈后,然后又阴差阳差地去了段记布庄。
管大虎瞧到凌峰,赶紧上前恭迎,“爷,您来了,里边请。”
凌峰背着手,来到里头的屋子里,管大虎恭敬地上了茶,婉转地问凌峰有何指教。
凌峰浅淡地问了布庄的经营情况,管大虎一一回答,最后,凌峰这才说:“先前那个绣荷包的小丫头,荷包绣得确实不错,我还想要,要如何去找她?”
管大虎呆了呆,很快就说,“爷说的是那个璐姐儿呀?璐姐儿女红确实不错的,荷包绣得那个叫好。这璐姐儿每隔十天半月的就会来店里卖荷包,前日璐姐儿才来过一次,按平时里的规矩,估计至少十天过后才能来店里一次了。不过爷请放心,下回她来,小的一定把她留下。”
不知怎的,凌峰有些后悔起来,那日他应该让人跟踪她的。
……
徐璐一直心痛着她的荷包和金手镯,这阵子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以前祖母在世的时候,家中银钱还是满丰足的,但祖母去世,父亲为了撑面子,卖掉了祖母在泉州城的几间上等旺铺,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