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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青木年华之谭书玉-第118部分

小说: 青木年华之谭书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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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辜尨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色彩浓烈的春宫图,眼里的赤红一点一点地溢了出来。
  书玉毫无察觉身边男人的变化,只死死地盯着那图中的女人。
  女人□□的肚脐处有个小巧的胎记,似一条灵动的小鱼,俏皮而勾人。
  这个胎记……书玉在南域巫女梅的图腾崇拜肖像上见过。
  那么这图上的女人……
  书玉还来不及细想,就觉得整个身子被箍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我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书玉心里一咯噔:“怎么回事?”异变的副作用来了么?
  “热……”他皱眉。浑身的血液滚烫得要灼穿他的血管,骨子里的兽性正在企图压迫他的理性。
  “那该怎么办……”书玉急得不行。
  辜尨摇了摇头:“你给我抱抱,抱一抱我就舒服一些……”他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
  自她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里飘散出来的清甜的味道,大概是他压抑兽性的最好良药。
  韩擎不明所以,只见到两人突然便抱作一团,于是嚷道:“你俩干嘛呢,这都什么时候了,想打情骂俏也不是不可以,等咱出了地宫,回到地面再……”
  辜尨猛地一回头,布满血丝的眸子直直盯向韩擎,眼里的血色如孤狼般狠戾。
  只这一眼,便叫韩擎噤了声。
  电光石火间,墙面前的白玉地面突然“喀拉”一阵轻响,原本光洁的地面竟开启了一道口子。辜尨和书玉正为异变的副作用伤神,根本没有意识到脚下的异动。
  等韩擎惊呼出声提醒,两人已齐齐落入了机关之中。
  地面吞噬了两人后,迅速合拢,再也找不到开合的痕迹。
  ***
  这一番掉落并不算深,书玉又被辜尨紧紧护在怀里,故而半分也未曾受伤。
  两人止住掉落趋势后,稳稳地落在了一片冰凉的石地。
  书玉裸…露在外的肌肤触及到了那片光滑的冰凉,不由一阵颤栗。
  “你还好吗?”她急急地问,手忙脚乱地去摸索他的身体,唯恐他落下了什么伤。
  “我……不太好。”他哑着嗓子道。
  她如坠冰窖:“哪里不好?你倒是说呀!”
  然而,她没能等到回答。
  迎接她的是他灼热的吻和滚烫得几乎要将这冰凉石地融化的体温。
  “哪里都不好,但有你在,哪里便都好。”
  他钳制住她乱动的双手,一低头,以牙咬开了她的衣襟。


第179章 chapter38。 绿玉长案
  书玉只觉得煎熬在冰火两重天中; 背部抵着冰凉的石地,胸前却压着滚烫的身躯。
  偏生他又熟悉她的一切敏感点,每一个撩拨无一不在震颤她的神经末梢。
  如果说以往的他还略讲究斯文; 于床笫间温柔地百般厮磨,那么眼前这位无疑早已失了耐性; 撕了伪装,每一轮攻势皆带了□□裸的欲念; 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进骨血。
  “你……”她微微喘息,“你可好些了?孩子……”她只怕伤到了孩子。
  他埋首于她颈窝; 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肩头; 灼得她一阵颤栗。
  “再等一等……”他哑着嗓子道; 粗糙的手掌来回摩挲着她光滑的肩胛; “我有分寸。”
  他忽而又问:“你冷么?”冰凉的石地唤回了他几分神志; 他只略一施力便将自己作了人肉垫子,把她牢牢地锁在怀中。
  这番天旋地转惹得她一阵轻呼; 却只能揽住他的脖颈寻找平衡; 这一勾一揽间; 却将两人贴得更为紧密。
  她瞪大眼,清晰地见他眼里的赤红又浓烈了几分; 不禁心里暗叫不好。
  他望进那对水色的瞳仁; 只觉得双耳嗡嗡作响,唇齿、鼻翼间皆是她的柔软香甜。最后一丝理智令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往日与你说过许多次了; 你莫要这样看着我。”
  他伸手捂住她那蕴了水雾和深情的眼眸; 低头厮磨她的唇瓣:“如今也怪不得我了……”
  冰凉的石地也灼了几分热度; 滚烫得如同她晕红的双颊。
  大抵他们从未如此疯狂,于未知生死的险地缠绵不休,虽一切皆因迫于无奈。
  待她瞧见他的眼瞳已渐渐恢复清明,瞳孔中的血色亦尽数褪去,她已累得薄汗涔涔。
  他支起上半身,将她搂进怀里,细细地将她的衣物一件件着好,不住地轻吻她的眼睑:“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她蓦地便有些来气:“你的定力怎么这样差,如果一同入地宫的是其他女人呢?你也这般?”陡然间她想起了嘉穗,那个曾经与她有着同样容颜的女人。
  “我倒要庆幸没将嘉穗带入地宫来。”她冷哼,只觉得自己无理又狠毒,与那大院后宅里争风吃醋的姨太太一般无二。
  可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骤然失笑:“你又冤枉我了,你自己想想,我哪一次将嘉穗误认成你?”这种傻事只有阎崶会做得出来。
  他将她颈间的最后一粒扣子扣好,淡道:“若今日你不在身边,我要想压制这一身兽性,只怕要见血了。”
  杀戮可以很好地安抚他血液里的躁动,可是他知道,她最不愿见他手沾鲜血。
  她不喜,他便不做,虽然这许多年来他的双手早已沾满血腥。
  这番话果然让她呆了呆,继而温顺地靠了过来:“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方才升腾起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
  他低低地笑了,只将她揽得更紧。大抵她是他所见过的最心软的女人,且独独对他心软。
  她埋在他厚实的怀中,也忍不住笑了:“你说,如果刚刚我们……一个不查触动了旁的机关且不幸中招,韩擎要是知道了,是不是得笑死我俩?”
  他冷嗤一声:“他敢?!”
  “如果真的有活尸异物窜出来,那感情好,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大开杀戮,也就不劳你这么辛苦了。”他满不在乎道。
  她挑眉:“现在你不仅脾气变大了,口气也变大了啊。”
  他无奈极了:“诶,你不能总揭我的短。”
  她蓦地蹙眉:“为何好端端的,你体内的兽性又被激发了?那幅画有古怪,还是那卷幕布有问题?”
  他揉了揉眉心:“是画上的颜料。那些颜料大概含了某种香料,刺激了我的神经。”
  她瞪大眼:“那为何我没有闻到?”当时在场的韩擎和珪,也没有特别的反应。
  “香味很淡,你们应是察觉不到的。”他解释,“我如今五感比你们敏锐了百倍,这种香味对我的影响自然也就放大了百倍。”
  他蓦地若有所思:“总觉得千百年前造这座偏殿的人早已有了一些预见,这偏殿里的东西看似随意而置,其实皆是针对如我一般体质的人。你和韩擎,甚至那小狼崽子都不会受到影响。”
  顿了顿,他继续道:“从踏入偏殿的风铃开始。那风铃声虽小,但在我耳里却刺耳,在不知不觉间扰乱了我的心神,于是我下意识改道入正厅以避开杂音。正厅内每一样陈设都或多或少加了香料,那幅画中的香料尤为密集,且画中内容和浓烈的色彩对我的视觉又产生了不小的刺激。这一样一样加起来,就是要让我失控。”
  “就连咱们落下来的这个机关,大概也是算好了的。如果当初只有你站在那里,这个机关应该是不会被触发的。唯独我的足力、走位和因发狂泄露出来的气息引发了某些暗里的机关,这才将我们一起收了下来。”
  她不由瞪大了眼。
  他又道:“我有一种预感,这座偏殿设在地宫出口的必经之路,应是不乐意让异变的人出地宫的。神志低迷的,发狂了自然自相残杀;如我这般神志清明的,则被锁入机关。”
  她不由环顾了四周。虽然机关将他们带到了这里,但此间的环境却是不差的。
  那光滑的石地非石块,而是大块大块拼接起来的玉石。吊顶处稀稀落落地嵌了数颗夜明珠,将这空间笼在了一层柔和的月白色的光。
  这看起来不像一间囚室,倒像个幽会的好地方。
  辜尨揽着她起身,在这片笼了月色流光的地底小室内走动。
  离开他们掉落的地方,再往前便是一张绿玉长案。流光溢彩的长案宽度约两米,难得见到一块毫无瑕疵的完整绿玉,还是这样大的规格,书玉不禁两眼发直,赞叹地摸上了那光滑的玉面。
  微凉的触觉令她心神一荡。当真是块难得的好玉。
  辜尨对着那绿玉长案若有所思:“如果刚刚我们在这长案上头行乐,效果应该会更好。”
  他饶有兴致地转眸看向自己的小妻子:“要不咱再试一试?”
  书玉当即黑了脸,一把将他往旁边推了推:“你不要脸皮,我还是要的。”
  他却敏捷地反手抓了她的手腕,双目灼灼:“我是认真的。”
  她立刻红了耳根,将手抽了回来,板着脸道:“我也是认真的。”
  他忍不住笑了,就喜欢看她炸毛的小模样。
  她登时便恼了,又被这斯文败类戏耍了一道。看来无论异变得多么耿直,他对她的一肚子坏水半点也没有减少。
  “我没开玩笑,你再仔细看看这绿玉长案的形状和构造。”他耐心地点拨,“这长案就是用来寻欢作乐的。”
  她的目光又往那长案来回逡巡了几番,耳根的晕红瞬间蔓延到了她的双颊。他说得没错,这长案的功用确实暧昧,只是她太过关注那绿玉材质,忽略了这点。
  “走走走,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多看,我们尽快找到出口与韩擎和珪会和……”她黑着脸,七手八脚地要将他拉走。
  他任凭她动手动脚,慢悠悠道:“我以为你会好奇,为何机关之下会有这种东西。这里怎么看也不该是个寻欢作乐的地方。”
  她羞窘得简直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难不成你想说,设这个偏殿的实际上就是个不正经的,专门把你们这些异变的大好男儿抓下来,好在这里……”
  话音刚落,她微微一滞。神志清明的异变之人除了偶然被改造了的辜尨,便只剩下礼宫秀明了。
  那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怪物。
  这机关难道专为那不老不送的老怪物设计的?
  这个念头刚起,她就忍不住大力摇了摇头,企图将这个荒诞的想法甩出脑壳。
  “不要晃啦,已经够呆傻的了。”辜尨无奈地弹了她个脑瓜蹦,“再晃,脑子还要不要了?”
  “再打我脑袋,老婆还要不要了?”她怒目而视。
  他当即举手投降:“我的错。”
  她扭过头睬也不睬他,大步往前走了两步,忽而脚步一顿。
  绿玉长案不远处,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嵌在石壁当中。
  门的颜色与石壁一般无二,很容易就被忽略了去。
  书玉转头看向辜尨,眼里多了几分忐忑。
  他懒懒道:“开吧,有我在。”
  ***
  偏殿内,韩擎急得抓耳挠腮。好端端地怎么就掉到地底去了?
  他拿着长刀大力捅着那片光滑的石地,奈何任他怎么使劲,地面纹丝不动。
  珪早已挣脱了幕布,跟着韩擎在那机关毕拢处又蹦又跳,然而就是不触发隐藏机关。
  一人一兽面面相觑。
  “现在咋办?”韩擎的眉心拧成了大疙瘩。
  珪嗷了一声便垂头丧气地耷拉了脑袋。
  韩擎长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能等。但愿辜尨那家伙尽快能从里头出来。”
  他挨着小狼崽子,无限萧索地靠坐在长案边。
  他的左手边是正垂落的半幅画卷,他百无聊赖地看向那一图纸的花花草草,只觉得索然无味。
  还不如墙上那春宫好看。
  于是他喜滋滋地钻研起墙上的浪画来:“啧,这个姿势不错,有创意……”
  珪看着身边的男人突然诶嘿嘿地笑了起来,只觉得莫名其妙,伸出爪子就往韩擎脸上拍:“中,邪,了?”
  韩擎黑着脸将珪的肉垫从脸上拿开:“去去去,小屁孩子懂啥?”
  说罢继续品味满墙的妙不可言,然而他再向墙上看去时,蓦地觉得眼一花,那墙上的女人似乎冲他眨了眨眼。
  韩擎一个激灵。莫非真的中邪了?
  只见墙上的女人越发妖娆,那画笔简陋的五官越发精致起来,与他心底里深藏的那张脸越发相似。
  他只觉得心里一咯噔。坏菜了,这怕又是幻境。
  毫无预兆地,檐廊外本已沉寂的风铃再次叮叮作响起来。
  无风的地底,又是谁带起了撩动风铃的轻风?
  韩擎顿时全身紧绷。
  ***
  第十层石窟内,嘉穗哭得梨花带雨:“阎崶,你忍心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她攀住阎崶的袖子死死不放。
  江南不耐烦地看向阎崶:“阎王,我们赶时间。”
  亚伯往那两扇石门都瞅了瞅,得出结论:“一扇门内通路是死的,书玉他们走的应该是另一扇。”
  阎崶将嘉穗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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