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娇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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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清楚陆景洵与温之延的恩怨,累积了这多年的血海深仇,陆景洵是真的有可能一冲动杀死温之延。
抬手揉了揉有点胀痛的额角,温浅扶起凝寒:“那我就陪郡主走一趟吧,但是先说好我并不能承诺你什么。”
温浅能去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凝寒连连点头,拉着温浅就往外走,生怕再拖下去丞相府那边的情况就没法挽救了。
温浅跟着凝寒走过回廊,就被眼前的画面吓住了,陆景洵红着眼握着那把泛冷光的长剑,高高扬起。
就在半盏茶的功夫之前,陆行在温之延的书房中发现了一个密室,里面藏着大量温之延与外邦勾结的证据,包括当年为了利益谋害老南安王安的铁证。
陆景洵第一次深刻知道,在金银珠宝、在权势面前,人命可以这样不值钱。
看着陆景洵动作的那一瞬间温浅心都揪起来了。
“陆景洵!”温浅高声叫他,她能想象陆景洵心中有多么难受,但是温之延现在毕竟是一国之相,若是陆景洵今日私自杀了他,哪怕皇帝再偏袒陆景洵,以后他都是会被诟病的。
见陆景洵扬起的剑顿了一下,温浅赶紧快步跑上前去,紧紧抱住陆景洵握着长剑的那一只手,劝他:“陆景洵,你先冷静一点。”
陆景洵心里只剩下要手刃温之延的念头,并没有注意到温浅在身边,猛地一甩手臂试图将拉着自己的人甩开。
温浅没站稳,被这么大的力道一推,当即跌落在地上,额头直直地磕在圆凳上。
还是陆行先找回理智,震惊地看着温浅:“王妃……”
温浅应该是撞得有些狠了,坐在地上捂着额头迟迟没有说一句话,怕温浅出什么意外,陆行赶紧拉住陆景洵:“王爷,王妃受伤了!”
陆景洵这才回过神,反应过来陆行口中说的人是温浅,收了剑在人群中寻着温浅,待看到温浅娇小的身躯摔在地上,陆景洵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上前将温浅搂进怀里,陆景洵满脸的自责与愧疚:“阿浅,摔着哪儿了?对不起,是我不好。”
说罢,对着身后的陆行喊到:“还愣着干什么,去找大夫啊。”
已经缓过了最开始的那阵眩晕,温浅摸着自己的额头,可以感受到那里已经肿起来了,怕陆景洵担心,她的手始终没有放下。
努力对着陆景洵扬起笑脸,另一只手抬手摸着他的脸:“我没事,别担心……你别做傻事,王法不会放过作恶之人的。”
陆景洵现在满心都是温浅,自然温浅说什么都好,打横抱起温浅,他应下:“我答应你不冲动,我会把他交给皇上处理的。”
温浅轻轻点头,可是一动就觉得额角抽着疼。见温浅开始冒冷汗,陆景洵更慌了:“浅浅,你把手放下来让我看看。”
“真的没事,你别紧张啊。”这样说着,温浅依然固执地捂着额头。
陆景洵冷了脸,看向一旁有些无措的凝寒,显然是对她将温浅找来这件事极度不满,若非如此,温浅也不会受伤了。
“把证据统统收好,将丞相府所有人押入大牢严加看守。”说罢,抱着温浅出了丞相府。
上了马车,小心翼翼地将温浅放在软垫上,陆景洵终于腾出了手打算看看温浅的伤势。怕弄疼了温浅,他根本不敢用劲,只得放柔了声音安抚她:“阿浅乖啊,你不让我看看我更会担心的。”
“那你先答应我不准再自责了。”反正迟早都会被他看到,温浅想着不如先同陆景洵谈好条件。
陆景洵点头应下,温浅一点点放下手,结果额头刚露出来就见陆景洵黑了脸。温浅皮肤本就娇嫩,平时两人亲热时陆景洵轻轻碰一下都会发红,此时她的额头高高肿起了一块,已经开始发青了,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温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陆景洵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下。
温浅也沉下脸,赌气地说道:“你答应了我不会自责的,你这个骗子!”
陆景洵垂着眸子不再去看温浅的脸,他宁愿忍受数十倍的痛也不希望温浅磕破一点皮,用自己的大手捉住温浅纤细的小手:“对不起阿浅,你要是痛就打我吧,千万别一个人忍着。”
真是要被这个人气笑了,温浅当真抬手毫不客气地在陆景洵胸口打了一下,声音严肃地说道:“现在起你别跟我讲话,因为我不想搭理骗子。”
果真一直到王府,温浅没有再跟陆景洵说过一句话。
陆行请来的大夫已经在别亦居候着了,陆景洵抱着温浅一进去就示意他赶紧看看温浅有没有大碍。
自家王妃好好的出去却带着一身伤回来,青梧也很焦急。
温浅看了她一眼,别开脸吩咐道:“把那个穿紫色长袍的人请出去,不然我就不让大夫看了。”
青梧的视线在屋子里扫视了一整圈,发现“那个穿紫色长袍的人”是指陆景洵的时候,真的欲哭无泪,王妃这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
犹豫地看着陆景洵,青梧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王爷……我……”
“阿浅……”陆景洵也被温浅的安排搞懵了。
温浅却丝毫不给他面子,对着青梧道:“我是吩咐不动你了吗?”
见小姑娘是铁了心要将自己赶出去,怕越拖下去她额头上的伤势愈发严重,陆景洵只好妥协:“好好好,我出去,你乖乖让大夫给你看看。”
说罢,他看了眼大夫,然后心情复杂地去了外间。
第66章 身孕
确定陆景洵已经出去; 并且让青梧将门带上后; 温浅这才配合地伸手皓腕让大夫替她诊脉。
大夫并未立即诊脉; 而是先看了看温浅额上的伤; 刚刚来之前他听那位来请他的侍卫说得十分严重,真的以为这位王妃是受了什么重伤; 此时他瞧了瞧温浅活蹦乱跳的样子; 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从随身带着箱子里取出金疮药替温浅敷上,为了保险起见; 大夫还是在温浅的手腕上搭了一块手帕,替她诊脉。
只是不诊还好,这一探上去,大夫的眉头越皱越紧。
“大夫; 王妃这是怎么了吗?”青梧见状,有些担心地看着大夫。在此之前这位大夫一脸云淡风轻,估摸着王妃的伤应该只是看起来吓人,所以她也将心放了回去。
温浅也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甚至不自觉地咽了几口唾沫。
“王妃你最近有觉得自己身子有什么异常吗?”看了眼茫然的王妃,大夫收回手长叹了一口气。
温浅摇摇头,最近她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怎么看都挺正常的啊。
大夫从坐着的圆凳上起身; 对着温浅躬身作揖道:“那草民就恭喜王妃了; 王妃的脉象是喜脉呀!”
大夫简单的一句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刺中温浅的心脏,那一瞬间温浅觉得自己都喘不上来气了。
好半晌后; 温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脸不敢相信地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问大夫:“你的意思是……这里面……有一个小豆丁了吗?”
大夫点头:“王妃怀有身孕已经一月有余了。”
温浅的脑袋依旧一片空白,倒是青梧和飞絮惊喜地凑上去看着温浅,道:“真是太好了,王妃肚子里有小世子了,以后王府一定会越来越热闹的。”
这主仆三人显然被这个重磅消息冲昏了头脑,大夫忍不住轻咳一声叮嘱她们:“今日王妃摔倒一事……”
他这么一提醒,温浅才想来自己今天跌了一跤,神情担忧地望着大夫:“对了,我今天摔倒的时候没有伤到宝宝吧?”
在大夫看来,这位王妃和所有刚当娘的女人一样,也没了最开始的距离感,闻言轻轻笑着,摸了摸自己有些花白的胡子,安慰道:“宝宝如今还算健康,并没有受今日事情的影响,只是王妃日后定要小心了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情,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草民等下给王妃开几副养胎药服下。”
要搁在以前,对于大夫开药这种事温浅一定一万个拒绝,那些黑糊糊的草药光是看着就让人发呕,可是今日,温浅破天荒地点点头,甚至对着大夫说:“如果这药对宝宝好,劳烦大夫多给我开一点吧。”
这番话是真的逗笑了大夫:“是药三分毒啊,王妃只要胎象稳定就不必吃这么多药。”
“哦……”温浅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
“王妃,需要把王爷请进来吗?”自家王妃怀孕了,自然是一顶一的大事,平日里她和飞絮两个人是亲眼看着王爷有多么宠王妃的,这要是知道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还不得把温浅宠上天了。
“等一下!”温浅出声拦住青梧,她可还生着陆景洵的气呢,叫他说话不算话,这次一定要给他个教训。
这样想着,温浅看向候在一旁的大夫:“大夫,关于我有身孕一事还请帮温浅暂且瞒着王爷,可以吗?”
大夫面露疑色,像这种豪门世家,女人有了身孕哪个不是希望广而告之想要借此来稳固自己在后宅中的地位,怎的到了温浅这里还要主动瞒着夫君了。
“是这样的,这种好消息我想亲口告诉王爷,所以大夫可以先不要同他讲吗?”其实这也算是实话,生气归生气,温浅还是想亲自与陆景洵分享初为人母的喜悦。
原来如此,大夫行医多年见惯了病人奇奇怪怪的要求,所以也不疑有他,笑眯眯地点头应下:“那草民就先告退了,祝王妃和小世子母子平安。”
温浅也微微颔首:“有劳了。”。
大夫果然刚迈出大门就被陆景洵拦住了,他满脸焦急地看着大夫:“本王的王妃没事吧?”
“还请王爷放心,王妃没有大碍的,王爷进去看看吧,草民先去替王妃开两副药。”说罢,大夫作揖告退。
陆景洵闻言推门进了温浅的屋子,温浅正在跟青梧说笑,怕自己又惹她生气,陆景洵站在门口,迟迟没有往前走。
还是温浅先注意到了他,这个人啊,他平时那么不可一世可是对着自己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捧着护着,温浅突然就有些心疼了。
她对着青梧和飞絮点点头:“你们先下去吧。”
“是。”两个小丫头走到门口还不忘对着陆景洵福身,若不是自家王妃不允许,她们真的想对陆景洵说“贺喜王爷”的。
等飞絮带上门,见陆景洵还愣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温浅对他招招手:“你打算一直在那里当门神吗?”
陆景洵楞了一下,脚下没动,温浅这是不对自己生气的意思?
如果不是刚刚大夫叮嘱了她要小心些,温浅恨不得跳下床去好好教训陆景洵一顿,真不知道他平时那些强势劲都去哪儿了。抿抿唇,温浅有些委屈地看着陆景洵,对他伸出手:“我好疼,你不想抱抱我吗?”
温浅这副样子看上去是真的可怜极了,加上额头上还肿着,像极了被主人抛弃的小奶猫。
陆景洵赶紧快步上前,将小女人揽进怀里,怜惜地吻着她的眼睛、鼻尖和红唇,一边吻一边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他今天一定是疯了才会对温浅用那么大的力。
等陆景洵的唇停下,温浅从他怀里仰起头,唇角弯弯:“刚刚骗你的,我其实一点都不疼啦!”
陆景洵抬手抚了抚温浅的唇:“我以后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的。”
温浅点点头,见陆景洵的情绪稳定下来了,冲着他眨眨眼,神秘兮兮地问:“给你说个秘密你想不想听啊?”
陆景洵失笑,温浅这个模样真地小孩子天性十足,回她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等想说了再说。”
陆景洵的本意是听温浅的意思,不强迫她,谁知到温浅这里却变了味,变成了陆景洵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并不感兴趣。
温浅嘟着嘴看陆景洵,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想听我的秘密吗?”
陆景洵算是听懂了,温浅这是迫不及待地想跟自己讲,无非是希望自己能附和她,便一脸温柔地看着她:“说吧,我很想听!”
心里被满足,温浅抬头凑近陆景洵的耳朵,可是等她凑上去突然就想恶作剧了。她先是对着陆景洵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感受到抱着自己的人全身一僵,便张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学着陆景洵平时的样子,用舌尖亲亲挑。逗。
怀里是心爱的女人,况且她还这么不知死活地撩拨自己,陆景洵要还没反应真的不是个男人了。
他哑着嗓子警告作乱的某人:“阿浅!”
温浅就像没听到一样,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陆景洵眯了眯眸子,抱着温浅放在床上。
陆景洵的手开始在温浅身上点火,刚刚还因为奸计得逞洋洋得意的女人瞬间花容失色,叫住陆景洵:“陆景洵,不行。”
以为温浅只是害羞,陆景洵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刚刚大夫走之前隐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