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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擒宠记-第164部分

小说: 擒宠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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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十五; 下元节。

    这一日,秦洬他们这些宗室的男丁又都得出门; 随齐云帝去太庙祭祀祖先。秦洬将宗绫送到医馆时; 正巧看到一身白衣的秦子蔺一手抱着儿子; 一手牵着柳蓝玉下马车。

    见到凊王府的马车,柳蓝玉抽出被秦子蔺握住的手; 过去站在凊王府的马车边与秦洬一道扶有着身孕的宗绫下马车后; 挽住其胳膊; 笑道:“还真是巧啊!”

    宗绫看了眼那头嘴角含笑的看着这边,有模有样的抱着儿子的秦子蔺; 再应柳蓝玉的话:“确实巧。”

    秦子蔺笑喊了声:“小皇叔; 小皇婶。”

    宗绫闻言连忙应了声:“嗳。”现在秦子蔺是柳蓝玉的丈夫; 这声“小皇婶”可让她觉得有成就感的多。

    柳蓝玉不悦极了; 对秦子蔺喝道:“以后不许你喊。”

    秦子蔺很配合:“好。”

    柳蓝玉哼了哼; 挽着宗绫往里头走,毫无意外的,看到秦蒙湛也坐在里头。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说话; 去到解情对面坐着歇息。

    秦子蔺过去将儿子递给柳蓝玉; 勾唇道:“我走了?”

    柳蓝玉抱住儿子; 点头:“去吧!”

    秦子蔺对阿晨伸出手,勾唇道:“来,让堂叔带你。”

    阿晨过去乖巧的将软软的小手搁到秦子蔺的大掌间,被堂叔牵着走出门外,上了对方的马; 坐在对方的怀里,不紧不慢的前行着,秦洬与秦蒙湛随后。

    三个男人,一个孩子,包含了秦氏宗室的三代人。

    笑眯眯搂着阿晨的秦子蔺回头看了秦洬一眼,眸中的笑意淡了些,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与柳蓝玉能有之前的误会,自然也有秦洬有意隐瞒的原由,毕竟凊王府的事情是不可能瞒得了秦洬。

    只是事情都过去了,孰是孰非,也都并不重要。

    医馆里头,宗绫将柳蓝玉怀里的胖儿子抱了过来,笑道:“我记得阿帆刚出生时,我还在心里觉得他长得丑呢!没想到每次转个弯再见,就能发现他长得更好。”

    阿帆长得是真好看,一天一个样,粉雕玉琢,又肉嘟嘟白嫩嫩的一团,让人见了就想使劲疼。看到他突然朝自己咧开嘴笑,露出粉嫩精致的牙床,宗绫不由低头对着那张软绵绵的脸狠狠地亲了好几口。

    见到儿子白嫩的脸上被亲出明显的红印儿,柳蓝玉连忙嚷嚷道:“你轻点。”话语间,她凑过去拿着柔软的锦帕为儿子擦拭他自己流出来的口水。

    这时碧红从后院将竹马吊拿了出来,四人熟练的搓起了牌,没了秦家的那些男人在场,几个水平高低相差不大的人一起玩,输赢起来也不至于悬殊太大。

    阿帆还小,除了饿,其他时候还不大会闹,将他搁在婢女怀里,也能乐呵呵。

    宗绫总是时不时转头看向阿帆,做鬼脸逗逗他,每次把他逗的咧嘴笑起来,自己便就笑的更开心。

    “胡了。”柳蓝玉抬眸看向只顾逗弄她儿子,又给她放了炮的宗绫,笑道,“没想到我儿子还有这个作用。”

    宗绫倒是不以为意,给了柳蓝玉两根签子。

    几个人靠打牌打发时间,时不时聊些有的没的,时间过得挺快,眼见着快到晌午,碧红起身去做饭,宗绫与柳蓝玉垒牌玩,解情做些医馆的活。

    宗绫又将阿帆抱入自己怀里,搁在腿上,她拿着牌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笑嘻嘻道:“要不要玩?”

    阿帆还不会抓东西,小拳头一直搁在胸前虚握着,只看着宗绫手里那张五颜六色的竹马吊晃来晃去的觉得好玩,便咧嘴笑着,偶尔能发出一点“咯咯”声。

    柳蓝玉托腮看着宗绫,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阿绫觉得你这胎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吧!”宗绫应道,“你和姐姐都生了男孩,总得有个人生女孩,何况我感觉就是女孩。”无论男女,她都喜欢,她就希望能儿女双全。

    柳蓝玉眨眼笑道:“若是女孩,就让她嫁给我家阿帆如何?”

    “去去去……”宗绫嗔了她一眼,像看傻子一样看她,“你是脑子糊涂了?你儿子和我女儿同宗。”

    柳蓝玉这才意识到她与宗绫嫁的是一家人,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郁闷至极:“瞧我这脑子,竟是忘了这些。如此看来,这肥水还得流外人田。”

    宗绫不与这蠢货讲话,只顾乐呵呵的逗弄着阿帆:“咯咯咯咯……阿帆长大了可别像你娘。”

    医馆里正是一片祥和间,一名身着红色异族服装的姑娘踏入,略莫十八九岁。看其浑身贵气便知其身份地位该是很高,而且普通人家的姑娘多早婚,这个年纪不嫁人的很少。她长得不错,只是那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傲慢,让人看了颇为不舒服。

    她的腰间别着鞭子,明显是会武功的。她将医馆的人一一扫过,懒洋洋的问道:“谁是宗绫?”这模样明显是来找茬的。

    柳蓝玉过去从宗绫怀里将儿子接过搁到婢女怀里,吩咐道:“将阿帆带到后院去。”看对方腰上那蹭亮的鞭子,怪渗人的,怕对方随时能拿起鞭子招呼过来,还是谨慎些好。

    随着奴婢抱阿帆离开后,柳蓝玉拧眉看着来者,态度不怎好:“是不是看病抓药的?不是就出去。”

    对方从门边的椅子上坐下,低头把玩着腰间的鞭子,缓缓道:“我只问,究竟谁是宗绫?”

    这目中无人的劲,还真是让人极不舒服。

    宗绫细细打量着对方,一时倒真看不出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只不足为惧道:“我就是,姑娘有事?”

    对方这才抬头再次看了过来,也细细打量着宗绫,见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不屑道:“你真是凊王爷府上那一无是处的凊王妃?果然如外面所说的一样,单薄的够可以。”

    瞧瞧这不可一世中透着的那股酸劲,明显是对秦洬有心思的人。

    对方大概是看出宗绫眼里那不将她当一回事的神色,面露不悦:“对本公主尊重点,好好与本公主说话。”

    “公主?”柳蓝玉面露疑惑之色,想了下,她恍然道,“你就是那北翟国的二公主诸葛燕?”她之前就在路上听说过北翟国的大皇子与二公主一起出使我国,只是原由,就不得而知。

    “北翟国二公主诸葛燕?”宗绫倒是觉得兴趣不大,现在只想将这所谓的二公主给赶出去。她讨厌一切对秦洬有非分之想的人,看这公主模样,明显就是想与她抢男人。

    诸葛燕眯眼看着宗绫:“既然知道我是谁?你们却是没有一个人行礼?”

    柳蓝玉看了看不为所动,只继续各做各事的宗绫与解情,便也只继续垒牌玩,有意和宗绫比谁垒的高。

    “真是不识好歹。”诸葛燕忍无可忍,过去就甩起鞭子欲打翻她们垒起来的牌,却被宗绫接住她的鞭子一扯,若非宗绫手下留情,她便能摔倒在地。

    宗绫扔下握在手里的鞭尾,还算客气道:“公主有事说事。”

    她们这里全是大晟的亲王妃,还真没必要与一个小小的北翟国二公主行礼。若是这诸葛燕谦和一点,大家也可以相互见个好,可她明显是来找事的。

    “你……”诸葛燕没想到这么一个单薄的女子竟是也会武功,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怒气,还算冷静道,“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乃北翟国二公主,我看上了凊王爷秦洬,所以她是我的。就你那卑贱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他。”

    “敢情是来示威的。”柳蓝玉看不惯任何人欺负宗绫,她马上毫不客气道,“估计你是在凊王爷那里吃了瘪吧?想来凊王妃这里下功夫?啧啧啧……”那鄙夷的模样,再明显不过。

    诸葛燕气的又是一鞭子甩过去,她也没想真的伤人,只是想吓吓这个对自己不敬的女子,却又被宗绫伸手握住她的鞭子,直接将她扯倒在地。

    她没想到宗绫竟然会如此待她,登时愣住,甚至忘记了及时从地上爬起来。

    这时,祭祀回来的秦子蔺踏入医馆,刚好看到堂堂北翟国的二公主诸葛燕趴在地上发愣。

    他不觉得惊讶,只朝柳蓝玉走去,颇感有趣道:“哟!这是在玩什么?”

    听到秦子蔺的声音,诸葛燕这才从被如此不敬对待的震惊中回神,只觉得一张脸火辣辣的疼,她马上站起身,指着宗绫,一时愤怒的说不出话。

    秦子蔺从柳蓝玉旁边坐下,揽住柳蓝玉的肩头,看着诸葛燕轻轻松松道:“这不是初十那天,狩猎场上看上了小皇叔,却连小皇叔一个正眼都得不到,然后去找皇上赐婚,却又被拒绝的北翟国二公主么?”

    他明明就是故意说这话。

    柳蓝玉闻言了然的点头,笑道:“果然是在正主那里吃瘪了,就想来阿绫这里下手,却又吃了瘪。”

    诸葛燕的脸更是红的如滴血,转而愤愤的看着戳穿自己的夫妻俩:“你……你……”她何曾丢脸丢的这般彻底,而且竟无能为力。

    她再难忍受,一跺脚,转身就要跑,却见到她心心念念的秦洬负手踏入,便怔住。

    秦洬没看她一眼,只是进去坐在了宗绫身旁,见宗绫脸色并不好,他挑眉:“怎么了?”

    宗绫本想赌气,想到什么,便突然指着站在门口一直看着他的诸葛燕,问他:“你可认识这姑娘是谁?”

    秦洬这才抬眸看向因初次得到他的正视而绷紧身子的诸葛燕,薄唇极不留情的扔出三个字:“不认识。”

    秦子蔺闻言笑了起来,他清楚的知道,小皇叔确实不认识人家,因为上次在狩猎场上,小皇叔从没看过这个企图引其注意的诸葛燕一眼。

    一句不认识,真能让诸葛燕的心伤到死,尤其是从对方那波澜不惊的模样中可以判定出,人家确实不认识她。

    她努力了那么久,却是这个结果。

    她不想丢尽自己的脸,在这里看着人家恩恩爱爱的,一擦眼泪,骂了声:“你们太过分了。”转身便跑了。

    没有热闹看,秦子蔺拉起柳蓝玉就朝医馆外走。

    柳蓝玉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秦子蔺低头笑看着她:“去玩。”

    柳蓝玉:“可是阿帆。”

    秦子蔺:“这不用我们操心。”

    仍坐在医馆里头的宗绫见秦洬这么上道,她已经不生气了,便拉着他的手,说出了人家的身份与目的,并问道:“她好歹也是北翟国的公主,是咱们大晟的客人,这么对她真的好吗?”

    秦洬看着她闪亮的眼睛,应道:“小小北翟不足为惧,何况人家并不在理。”

    宗绫就知道会是如此,所以她才敢这么胆大的去回报诸葛燕对她们的嚣张。她拉起秦洬:“走,咱们也去玩。”

    跨出医馆时,秦洬问她:“肚子可有哪里不舒服?”

    宗绫捂着自己的肚子摇头,柔和了语气:“没有,很好。”

    随着秦洬与宗绫离开不久,迟来的秦蒙湛牵着阿晨踏入医馆,秦蒙湛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解情身上。

    “娘。”阿晨过去趴在解情腿上。

    解情摸了摸阿晨的脑袋,温柔道:“饿了吗?”

    阿晨点头:“饿了。”

    “来吃饭吧!”解情牵着阿晨从饭桌旁坐下。

    秦蒙湛跟过去坐下,见这么一大桌菜只有他们几个人吃,便看着解情,问道:“其他人呢?”

    解情垂眸应道:“都出去玩了,咱们自己吃吧!”话语间,她将手里舀好的一碗汤搁在阿晨面前,之后又舀了一碗搁在秦蒙湛面前。

    看着眼前的那碗汤,秦蒙湛的心微颤了下,他立刻抬眸又看她,眸中压抑着明显的激动。

    解情看了他一眼,垂眸道:“你最近没睡好,这个喝了好。”

    “嗯!”秦蒙湛勾了勾嘴角。

    过了秋,入了冬,应宗绫生辰一定会下雪的惯例,今年的冬月初五,又下了一场大雪。这次她的生辰没邀其他人一起去过,也只有柳蓝玉他们这些最亲近的人一起去凊王府热闹,自在的很。

    次年二月的时候,施明雀与白玉大婚,宗绫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在秦洬的陪伴下去了施府喝喜酒。稀奇的是,就算施明絮是因为他们而死的,施府的人仍是没有恨他们的,都客客气气的对待着他们。大概是因为施府本来就欠他们宗家的,也或许是因为都明白错的本来就是施明絮自己。

    唯一可能恨他们的人,施二夫人,他们一直未见到。

    后来听说,施二夫人疯了。

    “疯了。”由施府回凊王府的马车上,宗绫捂着自己的肚子叹了口气,“其实说起来,二表姐所害的人,也都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她却到头来只得一场空,甚至搭进去了一条命与母亲。”

    怀孕的人总是多愁善感,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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