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宠记-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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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绫向他伸出手:“把礼物给我。”
可秦洬闻言倒好,反而将手里的锦盒给沿着窗户扔了出去,明显就是她越要,他越不给,心情也随之越不好。
宗绫见了,脸色沉了下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着她起身就要去捡,却被他一把拉下按在了床上,如今已技巧熟稔的他,很快就不顾她的挣扎将她身上的衣服扒拉的干干净净。
她使劲捶打着他,骂道:“你有神经病。”
没想到柳无风被调走,是他的手笔,他凭什么如此不尊重人?他想操纵她倒也罢,她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从打算认命开始,她就决定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给这个控制欲极强又霸道神经的人。
可他凭什么要以权势插手无风哥哥的人生?
因为柳无风的突然出现,今晚的秦洬有点疯,比以往弄她都要弄的厉害,明知娇弱的她不能承受,他仍旧肆无忌惮,企图淹没在她脑中与柳无风有关的任何事。
凊王府大门处,柳无风吊儿郎当的踏了出来,看那模样似乎还挺得意。
那个秦洬,让他不痛快,他岂有不还一点不痛快的道理。
只是,当他抬眸见到跑到他面前的提剑的红衣少女时,他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
少女伸展着胳膊拦住他,模样虽娇俏粉嫩,却满是蛮横之态:“说,这是谁的府邸?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少女是汗昌边疆定远将军之女郝祁儿,自认识了柳无风后,便就一直缠于他,颇有点像宗绫当年缠秦洬的架势。只是她的性格与曾经的宗绫差距蛮大,柳无风与秦洬的性格差距更大。
柳无风看了看眼前的郝祁儿秀眉紧皱,嘴唇翘得老高的模样,头又更疼了。
他不喜欢她,也没想带她来耀都,是她自己偷偷跟来的。
这丫头是他此生见过的最泼辣的姑娘,缠人功夫非常强,而且还他娘的会不赖的武功。
半句不合,就与他开打。
柳无风哼了声,越过她就走。
“柳无风!”郝祁儿喝了声,伸剑又拦住他的去路,“你说,你的心上人是不是在里面?”
她早就调查过,这厮曾有个未婚妻,但被一个亲王抢了,眼前这府邸大概就是那亲王的府邸。
“是是是……”柳无风不耐的转身施用轻功就跑。
郝祁儿叉腰就骂了起来:“你个不要脸的,人家都嫁人了,你还夜探。她有什么好?能好过我这个清清白白的漂亮黄花闺女吗?”
王府门前的守卫见到有姑娘在这里泼妇骂街似的喧闹,就要过去撵人,却见对方竟也施用出神入化的轻功追男人去了。
这年头出入耀都的泼妇似乎特别多,而且还都是美美的。
还非常不要脸。
郝祁儿追在柳无风身后骂:“你不要脸。”
柳无风转头挑眉哼了声:“你缠着我,你就要脸了?”
“你……”郝祁儿怒的抬起剑柄就要打他,却被柳无风跑了去。
二人一跑一追着离去。
悠水榭中,秦洬折腾的宗绫哭哭啼啼,最后见她似要断气般,他便再难忍心,只能压抑着自己那仍旧没有满足的欲。望搂着她停了下来。
宗绫推他,哽咽道:“你不要抱我。”
她讨厌他仗势欺人欺负如她再生父母的柳无风,她自己伤了柳无风的心,完了柳无风却还要被这混蛋欺负。
也讨厌他不尊重人,直接将人家的礼物给扔了。
这次秦洬倒也干脆,直接就放开她起身给自己穿衣服,看都不看她一眼下床离开了房间。
这些日子,秦洬无论再如何与她闹小别扭,每次都是紧紧的抱着她,还是第一次像这次真的放开她就走了。
陡的袭来的凉意让宗绫不由往被窝里钻了钻,心里的怒气变成了委屈与心酸。
她看到他起身时,那仍旧昂然的部位。
她怨他不讲道理,可他也不容易。
秦洬站在外面吹着冬月里凉飕飕的冷风,纵使他看着眼前雪景的脸色是淡漠的,也不难看出其眼底的黑沉。
这时惊奕来报:“爷,俞王世子仍在梅园阁歇息着。”
对秦洬来说,这是小事,他没做理会。
惊奕退下。
房门从里面被宗绫打开,她已穿了衣服,也披上了斗篷。她过去拉住秦洬的手,可秦洬却将手缩了回去,背过身不去面对这个在与他进行房事却还挂记着柳无风的女人。
她干脆厚着脸皮过去挽住他的胳膊,撇嘴道:“我错了就是。”
秦洬身心都被她折腾,着实怒气不小,他本想将自己的胳膊从她的怀里抽出,不经意间却见到她睁着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他,在雪的映射下,她眼里的那点湿润变成了洁白的星光。明明只一点泪,却能颤动他的心神。
他终究还是随她去了。
宗绫看着他道:“你把无风哥哥给我的礼物找回来好不好?”
秦洬脸色又陡沉。
宗绫解释道:“不是因为他的礼物很特别,他毕竟是我的恩人,人家送礼就是一番心意,就像今日过来的那些人,哪个没送礼?你扔谁的都不对,这是糟蹋人家的心意。何况我对无风哥哥本就有愧,你却还要欺负人家。”
顿了顿,她又道:“你把他的礼与其他人的一起收着吧!只要别糟践就行,我心里过意不去。”
他仍一动不动,她干脆钻入他的怀里,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乖巧道:“别气了。”
见他终于绷不住抬手主动搂住她,她顺势道:“我不会去想无风哥哥,说不想就不想。但你也别欺负人家,你这样只会加深我对他的愧疚。想我不念着他的事,就让他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秦洬抿起了嘴。
宗绫抬头主动亲了亲他冷硬的下巴,看着他:“把礼物找回来,收着。”
秦洬低头意味不明的与她对视了半响,终是放开她乖乖去找那被他扔出窗外的礼物去了。
宗绫看着他的背影呼了口气。
原来软的比硬的管用。
第94章
秦洬找到了锦盒; 并没交给宗绫,也没有打开; 直接交给了阿闫; 与其他宾客送的礼物收在了一起。
宗绫暗暗叹息; 其实她心里明白,在她心里; 无风哥哥的礼物不可能与其他人的礼物是同等地位; 无关于男女之情; 是亲情,就像柳蓝玉与解情的。
可她却不能让秦洬多想; 也只能如此。
改日她想想法子知道无风哥哥是送了什么给她便可; 仅仅知道一下; 在心里接受他的心意。
秦洬过来牵着宗绫要进屋; 这时守兵过来报:“禀王爷; 施家来人,说是寻施家二姑娘,因施家二姑娘未随施家其他人回去。”
宗绫不解:“这……”
惊奕走过来道:“属下这就去处理这件事。”
随着惊奕领人离开后; 宗绫抬头看着秦洬; 问道:“施明絮也来了么?”
秦洬在她手心写道:不知道。
宗绫突然感觉怪渗人的; 施明絮竟然也默默无闻的潜在了一干众人当中,她竟没发现。
她总觉得,施明絮来这里不是好事。
都身败名裂,成过街老鼠了,竟还能来她的生辰宴; 这倒是奇了。
秦洬不想与她去谈论那个倒胃口的女人,牵起宗绫就进了屋子,打算睡觉。
宗绫对施明絮的事情亦是不感兴趣,躺床上时,她在秦洬怀里抬头看着秦洬,见他仍旧有些绷紧的脸,就知定然还没有释怀柳无风的事情。
还真是一个小气的人。
她在他怀里挪了挪,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前院。
施府派来寻施明絮的是施佩戡与慕容琴夫妻俩,与施明絮的贴身婢女雨沁。
惊奕问他们:“你们最后一次见二姑娘是何时何处?”
雨沁应道:“近些日子,二姑娘与俞王世子走的挺近,就在申时堆雪人比赛时,二姑娘领着奴婢去看望醉的不省人事的俞王世子。后来二姑娘进去了梅园阁,奴婢走开了下,再回来时见世子所在的那屋门紧闭,心觉姑娘已离去,奴婢就走了。可是却处处寻不到姑娘的踪迹,便以为姑娘自个回了施府。”
施佩戡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我与阿琴堆雪人,未注意到明絮何时离去,之后未见过她。”
惊奕闻言就先派人在王府各处寻了起来。
梅园阁中,施明絮与秦子蔺一直相隔一段距离躺着,她一直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直到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便故意咳嗽了起来。
她知道凊王府的侍卫都是高手,定然能听到女子的声音从这间屋子发出。
惊奕听到侍卫的来报,便领着施佩戡与慕容琴一块去了梅园阁,他敲了敲门,喊道:“世子?”
随着他的喊声落下,里面响起了女子的惊呼声。
对于施明絮的声音,施佩戡与慕容琴自然是非常熟悉的,他们脸色皆是一变,马上推开了门,越过屏风,他们就看到了惊恐的躲在被窝里的施明絮,与里头还在沉睡的秦子蔺。
施佩戡作为兄长,他沉下了脸,喝道:“这是怎么回事?”
施佩戡的声音中气十足,又比较响亮,秦子蔺的眼睫颤了颤,终于幽幽的睁开眼,他侧头看向身旁的人,初看仍以为是柳蓝玉。但他觉得不对劲,晃了晃脑袋,朦胧中,眼前的看着他流泪的人竟换成了施明絮。
他脸色陡变,呼吸几乎停住,后来他又看到了其他人,更是隐隐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是什么。
施明絮怯怯道:“二哥二嫂,你们先出去。”
慕容琴将沉着脸的施佩戡拉了出去后,施明絮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颤着手穿着。
秦子蔺坐起身别过头没去看几乎没穿衣服的施明絮,压下心头此生没有过的无措,只还有些神志不清道:“王府可有准备醒酒汤?”
施明絮道:“大概马上就要端过来。”她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就要去捡落在地上的那些秦子蔺的衣服。
不想秦子蔺却突然道:“不要你捡,你转过身去。”
这是嫌弃她?不想她碰他的衣服?
施明絮暗暗咬了咬牙,只能乖乖转过身去。
秦子蔺穿好衣服坐在床边按揉着自己那似乎要炸裂的脑袋,按着按着,他突然笑了起来,透着铺天盖地的心酸悲凉。
他平生笑过无数次,却唯独这次笑的最苦。
施佩戡他们再进来时,有太监端了一碗醒酒汤过来,秦子蔺接过一口全喝下,倚着床头闭上了眼睛。
施佩戡沉着脸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怎么回事呢!”阖着眼的秦子蔺面无表情,语气也透着让人心颤的意味不明之色。
被慕容琴牵住手的施明絮哭道:“之前我见你醉的不省人事,心有担忧,便过来看你,不想你见到我就喊蓝玉,抱住我死不放,之后……”
施佩戡闻言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对秦子蔺震怒道:“你竟然将我妹妹当别人的替身给糟蹋了?”
说着他就要上前打秦子蔺,被慕容琴与施明絮合力拉住。
秦子蔺平静的反问:“刘忠呢?”
施明絮摇头:“我不知道,我来时他就不在。”
秦子蔺想到之前与人行乐时的真真切切的感受,知道再如何纠结也无意义,便道:“我会负责。”
他不想再待在这里,起身就迈步离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施佩戡见秦子蔺这副糟蹋了他妹,却冷冰冰的模样,他怒的就要追上去。
慕容琴的脑子比施佩戡清醒,知道这事吃亏的不会是已经身败名裂连嫁出去都难的施明絮,她忙拉住丈夫,劝道:“好了好了,回去再说。”
施明絮看着已经没有秦子蔺身影的门口,纵使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心里仍旧恨的灼烧难忍。
他就这么嫌弃她……
秦子蔺一路浑浑噩噩的朝俞王府的方向去,任不知何时又开始下的大雪覆满了他的头顶,渐渐又融化打湿了他的头发。
半路上受了点轻伤的刘忠追了上来:“世子爷。”
秦子蔺没看刘忠,只漠然问道:“去哪儿了?”
刘忠道:“之前在凊王府梅园阁,有人偷袭属下,属下便追了过去,属下无能被撂倒在凊王府的栀子花园里。”
“撂倒?”秦子蔺不知道自己是该怀疑这是施明絮的手笔,还是该怀疑这是秦洬的手笔,还是真的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偏偏凊王府里发生的事情,可由不得他想查就查。
无论其中隐情是什么,都不可否认,他与施明絮已经……
他苦笑了起来。
回到俞王府时,一直在大门候着他的俞王妃迎了过来,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