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武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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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武松故意逗她:“我可不忍心让翠莲妹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做牛做马啊!”
翠莲感受到武松眼里那异样的情愫,差点脱口而出:“那小女子愿意以身相许!”幸好及时忍住没说,一张俏丽的小脸却早已变得像熟透的红苹果一样。
“大哥,这几天你总拉着小弟去喝茶干蛋啊!茶哪有酒好喝啊!”史进不满道。不知为何,最近武松天天带他来喝茶,一连十多天,二人楞是一滴酒都没沾。
“我在等人。”
“你等谁?”
“等杀郑屠的人!”武松的眼中充满凶光。
三个多月后,郑屠家总共丢了一千八百多两银子。报官也没用,那些深更半夜守在郑屠家的几百名官兵全被打得嘴歪眼斜,还有个倒霉鬼不一小心被史进打成了脑震荡,结果郑屠又赔了这些官兵许多治病银子。
这天,春意盎然,武松又带着史进来到路口那家茶坊吃茶,史进想问他为何别家不去,只来这家,并且一连数日都是如此。但又一想,算了,问了他也不说,干脆别问了。
正在史进发呆之际,门口冲进来一个彪形大汉,大踏步迈进茶坊来。只见此人生的方面大耳,鼻直口方,腮边还有两绥大胡子。身长八尺,腰大十围,穿着打扮是个军官模样。
茶博士道:“鲁提辖,且先吃盏清茶。”
那彪形大汉接过茶一饮而尽,然后对着茶博士哈哈大笑。
茶博士道:“鲁提辖今日难得有如此雅兴!”
“那是,那是!”此人说话声如同洪钟大吕,豪迈万丈:“听说郑屠这狗东西家里天天被高手偷!哈哈,让他平日里欺压良善,你看,这下遭报应了吧!”
“义兄,好一条大汉!他不会就是你要等的人吧!”
“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第16章 花和尚鲁智深(二)
不等史进说话,武松早已高声叫开了:“茶博士,给这位提辖泡最好的武夷山大红袍,茶钱记我帐上!”
茶博士见有人出钱买店里最昂贵的茶,哪有不乐意之理?茶博士当即唱了个诺,堆着笑脸道:“大爷稍待,大红袍马上沏来!”
“素不相识,洒家怎好吃你的茶?”被称作鲁提辖的大汉把头一转,对武松嚷道。
武松朝着史进使了个眼色,然后起身朝那位大汉走去,史进会意,跟在武松后面。
“小弟久闻鲁提辖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天幸得见,正可叙小弟渴仰之思。”武松抱拳道。
对于武松的礼敬,这位鲁提辖显然是十分受用,他那双大眼睫毛笑眯眯的弯得跟小船似的,大嘴也笑得咧开了:“哪里哪里!俺鲁达不过是个粗人而已。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史家庄武松。”武松淡然道。
“你就是那个大闹少林寺,又把清河县闹个底朝天,后来又在史家庄救济天下好汉,并且还有未卜先知本领的的及时雨武松?”鲁达瞪大猛牛一般的双眼,张大着嘴惊道。
“不敢!正是小弟!”被这样的猛人如此称赞,武松的心里早已欣喜若狂,但脸上却表现得很谦虚。
史进见他大哥在外面如此受人尊敬,心里也是非常的爽,暗道:“跟着这么厉害的大哥混,有前途!”
“俺的娘呀!”鲁达的大手猛拍大脑门,吼声如雷:“什么风把武大官人吹到渭州来啦!洒家竟然有缘跟武大官人在此相见,请受洒家一拜!”鲁达深施一礼。
武松还礼后,便对史进道:“兄弟,这位提辖端的是位好汉!”然后又对鲁达道:“提辖,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史进。”
鲁达对史进也施了一礼,道:“洒家多曾听得九纹龙的大名,天幸在此得见!”
史进还礼道:“不敢。鲁提辖过誉了!”
鲁达大笑道:“洒家一天之内,竟然结识了两位义气过人的好汉!这不痛饮几碗怎么行啊!”
“那咱们就喝个痛快!一醉方休!鲁提辖请!大哥请!”史进说完,扔过去一两银子,对茶博士喊道:“店家,那壶大红袍我们不要了,你自己留着喝吧,银子我照付,零头不用找了。”
茶博士这一激动,竟然当场乐出屁来,三人捂着鼻子出了茶坊。
三人上街只行得三五十步,只听背后一人大叫道:“前面那位可是史进大官人?”
史进循声回头一看,我靠!!!!跟他说话的竟然是他的第一个师父,江湖人称打虎将的李忠!那李忠身边摆着十多副膏药,正在央求别人来买,见史进路过,就大声喊了出来。
“李忠师父,你……你怎么在这?”史进惊道。
武松和鲁达同时向李忠看去,只见他个子不高却很壮实,头上只有一小撮头发,印堂发亮,马步也扎得很稳,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鲁达是个急性子的人,见他和史进认识,便道:“你既是史进的师父,且收拾了这些破烂,和俺们去吃几杯酒!”
李忠道:“好!待小人卖了这些膏药,赚上几文钱,再去寻几位大爷。”
鲁达焦躁道:“谁你娘鸟耐烦!要去便去,谁有闲心等你?”
李忠脸上的表情就不那么好看了,他皱眉道:“小人还要凭这几文钱吃饭……史进兄弟,你先带这位官人吃饭去,一会小人再来寻你们,行吗?”后面这几句话已经是讨饶的口气。
鲁达见李忠如此墨迹,暴脾气马上就上来了,对着围观百姓暴喝道:“你们这些鸟人都给老子夹着屁眼滚开,不滚的老子见一个打一个!”
鲁达骂完百姓,用手指了指武松,然后又开始炮轰李忠:“武大官人是何等尊贵的客人?武大官人在此,谁鸟耐烦等你?”
李忠见鲁达暴怒,心想再不走非挨揍不可,只好将这些早就已经过期并且卖了半天也卖不出一副的所谓的能够壮阳的假药打包收好,跟在鲁达后面,小声道:“好急性的汉子。”
“武大官人,咱们去哪吃酒?”鲁达见前方有一酒楼,便询问武松道。他内心对武松周济天下好汉的行为大为赞赏,明明前方就有酒楼,但他却只敢询问武松咱们去哪吃酒,却不敢擅自作主说,咱们就在这吃吧。
“去潘家酒楼。”武松仍是淡淡的口气,但那沉稳的气场却令所有人震惊!仿佛即使天塌下来,只要他不让你走,你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那挨砸!所有人都必须要听他的命令!
“好!就去潘家酒楼!”鲁达道。
没多久,那潘家酒楼的望子就呈现在众人眼前,酒旗在风中飘荡。
“来四壶好酒!大鱼大肉,大葱大蒜只管给我上!”武松道。
“好咧!”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店小二端菜。店小二手脚非常麻利,四人面前很快就上齐了一桌酒菜。
“哈哈哈哈!”酒过三巡之后,鲁达开怀大笑道:“武老弟,史老弟,你俩有那么大的家业,却连一点臭架子都没有,真是太对洒家的脾气了!洒家今天非跟你们好好的喝他十大碗!”
鲁达发现自己的脾气与武松、史进甚为投缘,索性就直接管二人叫老弟了。
饭菜可口,越吃越爽,美酒太香,越喝越醇。
武松一口气喝光了一大碗美酒,史进、鲁达、李忠也都大笑着陪他干了一碗。
酒香四溢,令人荡气回肠。四人越喝越痛快,只一会的功夫就喝光了五六海碗的美酒。
鲁达与史进碰了一碗酒,大笑道:“史兄弟,鲁大哥说句话你可别生气呀!”
史进醉眼朦胧道:“鲁大哥尽管说!你史兄弟不是小气的人!”
鲁达笑得更欢了:“你大哥武松在江湖上有着那么响当当的名气……我以为他本人定会跟柴进这种贵族公子哥似的,身上有着一股王者之气……可是今日一见,你大哥怎么跟我一样土里土气的呀……”
大醉之中的史进也大笑道:“让鲁哥哥见笑了!……我那大哥呀,哈哈!……他就是那么的土!……他以前和他哥哥武大郎在清河县过了很多年的苦日子,自从来到我史家庄后,日子改善多了……结果呢,只要一吃好东西,就必定是大鱼大肉大葱大蒜,吃着香哩!……他还总跟我吹牛……说……说他的魅力天下第一……那位天下第一美女李师师肯定一见到他……就会暗恋他!……哈哈哈哈!……”
鲁达暴笑着对武松道:“哈哈哈哈!……武老弟你可真自恋啊!……人家李师师大美人儿能喜欢你个土包子?……要我说呀,你和史进……你俩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土财主的土味……武老弟你他娘的……不是我说你……你现在就算当了皇帝……你也会在皇宫吃大葱大蒜的,哈哈哈哈!……”
史进和武松也大笑起来,他们不但丝毫不生气,反而觉得鲁达这人活得实在、坦荡。他觉得你土就会当面告诉你,他绝不会像某些小人一样当面夸你,背后却说你坏话。
“呜呜……”众人正喝得爽呢,突然传来一阵凄凉的哭声,令人非常伤感。过了一小会儿,那哭声又没了。
大家起初光顾着喝酒了,压根没在意那阵哭声。史进见有点冷落李忠,便道:“我敬师父一杯!”
李忠刚要喝酒,那阵哭声再次传来,搅得众人非常不爽。
过了一会,哭声稍停,鲁达和武松继续碰杯,边喝边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渭州城的第一恶霸,绰号镇关西的郑屠。
鲁达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人渣横行霸道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有人收拾他了!”说到这,鲁达故意压低声音,对武松道:“最近郑屠家里天天被高手偷!哈哈!他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不义之财,怕是要被偷光了。”
武松亦压低声音,拍着胸脯道:“鲁大哥,实不相瞒,他家这事就是我和史进做下的!这笔钱,我准备用来周济穷人!”
鲁达这次简直是要笑翻了天,拍手大叫道:“兄弟做的好,真是大快人心!”
正在鲁达开心到极点的时候,那阵哭声又来了,实在是太搅扰酒兴了!
第17章 花和尚鲁智深(三)
“店小二,给洒家滚过来!!!”憋了一肚子怒火的鲁达终于彻底狂暴了。
店小二唯唯喏喏的跑过来,低眉顺眼的看着鲁达道:“提辖这是怎么了……小人……小人……哪里做的不对吗?”
鲁达撸起袖子,露出小树一般粗壮的大胳膊,道:“你是怕洒家没带酒钱吗?”
店小二不自觉的退后一步,紧张道:“提辖何出此言哪?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鲁达瞪大双眼,喝道:“那你故意找人在隔壁哭哭啼啼的想干什么?分明是要败坏洒家酒兴,成心恶心洒家!”
店小二摸了一把脸上的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提辖误会了!这是一对父女,被郑屠给坑了……唉,这个世道啊……”
鲁达道:“那你把他们给洒家叫来!”
不多时,金老汉和女儿金翠莲慢慢的擦着眼泪来到大家面前,金老汉对鲁达不断的点头哈腰以表示打扰了他酒兴的歉意,而金翠莲则半躬身给鲁达道了个万福。
父女俩看到史进和武松,俱是一楞。史进先开口道:“金老伯,翠莲姑娘,我大哥不是每天都给你们一千文钱吗?为何还要如此悲伤?”
翠莲哭道:“两位恩公有所不知,先前郑大官人每天只派人拿走五百文钱,可后来不知怎地,他们每天意然要拿走一千文钱。恩公给我们的钱,全被他们拿走了,我们一家三口如今连生计都成问题了,母亲吃的药又不能断顿。这两天下雨,来吃饭的人少,听曲的人就更少,我们父女俩赚不到钱,又怕受到郑府家丁的奚落,所以心里一急就哭了起来。没想到搅扰了官人的酒兴,还望官人恕罪!”
鲁达道:“姑娘莫怕,你且把事情的前后缘由说个清楚,你若有冤屈,洒家自会为你做主!”
翠莲哭道:“官人听禀:奴家的家乡发生瘟疫,死了很多人。奴家与爹娘前来渭州寻亲,谁想亲戚搬走了,没能寻到……母亲一急,得了重病。这时,此地有个郑大官人,说好给我爹三千两银子,将奴家买入郑府,可这三千两银子是虚的,而那买奴家的文书却是真的!奴家被抢进郑家的那晚,被郑大官人的大娘子打了出来……随后,郑大官人就派人勒索奴家,要我们返还他三千两银子的典身钱……可他一文钱都没给过我们,却反而跟我们要钱!……他有钱有势,我们无处说理,又与他分辨不得,只得靠卖唱赚几个小钱赔他……多亏您身边的这两位恩公仗义相助,出钱给奴家母亲治好了病,又每天给我们一千文钱……可是先前郑家每天只要走五百文钱,现在却每天要走一千文钱……我们一家三口被他逼上了绝路……心中愁苦无处排遣……只能痛哭发泄……”
鲁达听完,怒气填胸,一拳砸在桌子上,那钢筋铁骨铸就的八仙桌竟然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