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难求:王爷不是人-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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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寒清思量了片刻之后,对宇馨说:“那西厢的捧月阁不是重新修缮过了么,让叶景依搬过去!”
“得呢!”宇馨一听要让叶景依滚蛋,立马便摩拳擦掌的奔后院去了。
她去到时,叶景依正在清点明日要回娘家的礼品,宇馨走进去时,也不知是不是没看见,一脚踩在点心上,那包点心瞬间就变成了一包碎泥。
“你瞎了么?”叶景依与宇馨素来不对盘,见宇馨踩坏了她的东西,自然不给她好脸色。
宇馨呲牙,指着自己的眼睛说:“没瞎呀,可水亮,可闪了,看你脸上的小黑斑都清清楚楚!”
叶景依气得摔了手里东西,恨恨的站起来,指着门口说:“滚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叫你滚蛋的?”宇馨拍了拍手掌说:“殿下说了,西厢的捧月阁也修缮得差不多了,让你趁着大年初一,赶紧滚蛋!”
“你再在这里胡说,休怪本小姐不客气!”杀了那么多人之后,叶景依凝集起来的杀气,已经不可小觑。
正文 第73章景依巧施滑胎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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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馨虽然不惧她的杀气,却疑惑她身上为何有如此重的杀气。
“你要是不走,殿下亲自过来赶人,那可就不是这样的了!”宇馨还想试探叶景依。
叶景依眯着眼,沉吟了片刻之后,大步越过宇馨,朝门口走去。
宇馨知道她要去找穆寒清,但是她并不阻止,此刻的穆寒清,谁去招惹谁倒霉。
果不其然,待宇馨走到前院时,便听到穆寒清幽冷的声音说:“本王的话说的不够清楚么?滚出去!”
叶景依几乎是被掌风扫出来的!
宇馨呲牙,笑着说:“看吧,非要自找苦吃!”
叶景依眼里含着眼泪,狼狈的站起身来,对着屋里说:“你已不是我的七殿下,你早已经不是了!”
这一刻,叶景依的心里相信,那个曾经的七殿下,是真的回不来了!
她踉踉跄跄的朝后院跑去,空气中残留着她哭泣的声音,可那种软弱,带着的却不是可怜,而是阴狠的味道。
穆寒清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他看着灵兮烧得红彤彤的脸,脸上波澜不惊,他从来不怕叶景依会发现他的秘密,他现在最担心的,是灵兮的身体,一直这样下去,她能不能熬到最后。
“灵兮,你要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穆寒清握着灵兮的手说。
不知是谁将穆寒清将叶景依赶到西厢的消息告诉温嫔了,温嫔得知之后,气得头疼。
“大过年的,他这是要气死我!”
“是不是殿下知道娘娘要给他纳妾,故意同娘娘作对的呀?”温嫔身边的嬷嬷说。
嬷嬷的话,更是让温嫔愤怒不已,她颤抖着手指,指着得月阁的方向说:“那,那就是个狐狸精!”
“可眼下她怀着孩子呢?”嬷嬷提醒道。
这下,温嫔为难了,她不满灵兮,可儿子若真的只钟情叶灵兮一人,就算她逼着他跟别的妾室同房,最后导致的结果也只能跟今日一样。
可,可她的儿子是要做帝王的人,怎能一辈子只有这一个女人呢?
“不行,我决不允许!”细思极恐的温嫔决定,一定要让穆寒清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侍妾身上来。
嬷嬷给温嫔添了一盏茶,小声说:“娘娘,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她怀着身子,定是伺候不了殿下的,我们只要给殿下进补进补,他耐不住了,自然便去找其他的女人了。”
“这个方法倒是不错,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解决了心头大患,温嫔的脸色可算是柔和了些。
少时,门外青禾求见。
“青禾给娘娘请安!”才隔一日,青禾看上去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
见状,温嫔心头也不好受,便起身迎了青禾,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你昨夜刚落了水,怎么不养着?”温嫔的问话就像催泪弹,青禾一听到温嫔的话,眼泪立刻便掉下来了。
她哭了好一会儿,才抬着微肿的泪眼看着温嫔说:“娘娘,奴婢知道此刻奴婢说这些话,娘娘定会以为青禾是嫉妒,可青禾若不说,又怕娘娘受了蒙蔽!”
“你先说说看,是真是假,本宫自己能衡量!”温嫔眸色淡淡的看着青禾,倒也没有不痛快。
青禾见温嫔没有生气,便开口道:“适才叶侧妃去找我诉苦,她同我说,她怀疑王妃是假怀孕,所以昨夜在娘娘身上下毒测试,开始王妃没碰娘娘,可后来却是碰过的,可从昨夜到现在,王妃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青禾的声音在温嫔已经变得冷厉的眼神中慢慢的淡了下来。
“她叶景依倒是敢说,她要试探叶灵兮,却拿毒害我?”
“娘娘,叶景依虽大逆不道,可她的话还是值得考虑,若王妃真是用假怀孕欺骗殿下欺骗娘娘,那可如何是好?”
青禾的话,让温嫔浑身都在颤抖。
“娘娘,青禾此生无求,只想伴在娘娘身边,随侍左右,殿下那里,青禾再也不奢求了,只是娘娘待我如此亲厚,青禾不忍娘娘受了蒙蔽!”
言落,青禾跪伏在地上,久久不曾起身。
“此事本宫会去调查,你回去休息吧?”温嫔没说相信叶灵兮,但是她说会调查,青禾便已经觉得很满足。
青禾知道,言多必失,所以她没再说话,躬身退了出去。
青禾走后,温嫔问身边的嬷嬷:“你觉得青禾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不知,青禾夫人昨夜刚受殿下如此错待,现在想要报复,也是不无可能!”嬷嬷如实说。
温嫔摇头道:“你不了解青禾,她是个聪明人,她此时说出来,定有她的理由,不管是叶景依在利用她,还是她在利用叶景依,查查叶灵兮也终归是好的,这样,你去周园请周秭归先生,就说本宫身子不适,还想请周先生来一趟。”
“诺!”
周园。
作为医馆,周园虽然并未因为是大年初一而歇业,柜台上还是有一个小学童在。
见到嬷嬷,学童起身问:“夫人是要抓药还是要看病?”
“小公子,我是七王府家奴,我家温嫔娘娘昨夜身子不适,请了周园的周秭归先生前去诊断,昨夜好了许多,可今日不知为何,竟又反复,是以想请周先生再过去一趟!”
那学童为难的说:“可我家三少爷同大少爷去祭祖了,要不我去请我家老爷吧?”
“大过年的,不好意思让周老先生劳顿,劳烦小哥在周秭归先生回来后,通知他一声,让他前去便好。”言落,嬷嬷走了出去。
小学童疑惑的抓着脑袋,嘟囔道:“这大户人家怎么这么奇怪,老先生他们不请,却要请三少爷!”
“大清早的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周老先生背着手从内堂走出来,笑着问。
小学童见到周老先生,便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口:“老先生,适才七王府的家奴来找三少爷,说是他们家温嫔娘娘昨夜身体不适,三少爷去看过之后好了很多,可不知怎的,今日又反复了,特来请三少爷去给温嫔娘娘看病,我告诉他们,三少爷祭祖去了,我说老先生您在,那嬷嬷却是不用,非要等着三少爷。”
周老先生听罢,思忖了片刻,周老先生对学童说:“此事不要告诉三少爷,日后若是七王府的人来请,一律推到我或是大少爷身上,不要让三少爷知道。”
这……
“听到没有?”素来和善的周老先生神色变得异常严峻,见他似要发火,小学童连忙点头允诺。
这厢,温嫔苦等一天,也没见周秭归前来见她,心里着急,又不免伤心。
可到下午还是没见周秭归出现,她终于坐不住了,亲自领着嬷嬷去了周园。
看见温嫔,周园年轻一代的人没什么感觉,可周家大少爷和周老先生看见温嫔却是脸色大变。
“周老先生!”在周老先生面前,温嫔倒是没再摆她宫妃的架子,主动给周老先生行礼。
周老先生连忙迎上来跪在温嫔面前,颤声道:“娘娘折煞老夫了!”
温嫔苍凉的笑了笑,淡声说:“本宫找周三少爷有些事,烦请……”
“娘娘,周三他去了外地,恐怕不能见娘娘!”周家大少爷打断了温嫔的话。
哼!
温嫔冷笑一声,挥手道:“所有下人,都给本宫出去!”
待下人们都走了以后,温嫔开门见山的说:“我要见周秭归!”
“娘娘,当年您决然进宫,秭归一伤二十年,您的儿子都娶妻了,他却还是孑然一身,到如今,您又何必……”周大少爷没说完话,只是看温嫔的眼神却透着责怪。
温嫔有些难以承受的阖上眼帘,待再睁开时,已是平静无波。
“本宫来找周三少爷,只是单纯的有事相求……最后一次……周伯父,我只求让我见他最后一次。”此刻的她,却是无助的。
周老先生决然摇头:“娘娘有任何事,可让我帮忙,但秭归与娘娘,还是不要再见才好!”
“若是为了清儿呢?”温嫔颤声说。
这……
周老先生愣住,他转过头去,背对温嫔思量了许久,再回过头来时,他对周大少爷说:“去将秭归叫来!”
“诺!”周大少爷虽然已过不惑,但对父亲的话,还是言听计从。
少时,周秭归被带到温嫔面前。
看到温嫔,周秭归情绪颇有些激动,可见周老先生神色凛然的站在一旁,他连忙克制住,拱手道:“草民给温嫔娘娘请安。”
“免礼,本宫有件小事烦请周先生相助。”温嫔眼神幽深的看着周秭归,见她如此,周秭归眼里也掠过一抹担忧。
“娘娘请讲!”
温嫔淡淡的扫了一眼,对周老先生说:“清儿娶的那个王妃,叶家的三小姐,前些日子说是怀孕了,可现在有人说,她是假孕欺骗我与清儿,我想请周家人去替我看看,看她是否真怀有身孕。”
“娘娘是说叶灵兮?”周老先生与叶灵兮有数面之缘,也素知她医术高明,所以听说灵兮假孕,他眼底掠过一丝不安。
温嫔冷哼一声,凉声道:“周老先生想必也知晓,叶灵兮的医术高明,一般的大夫,肯定很难识破她,此事我原本不想让太多的人知晓,可现在我不得不说。”
她话语中的责怪之意很明显,可周老先生却不为所动。
“可据老夫所知,七王妃品格高尚,不是那样的人。”周老先生一直都知道叶灵兮还是处子,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缘由,他这一路,竟都帮着她。
哼!
“可这个品格高尚的七王妃,却几乎成了阻碍清儿一争皇位的阻碍,皇帝痛恨一心一意的皇子,他需要的是一个能雨露均沾,将各方势力用联姻的方式聚拢在他手中的接班人。”
说到底,还是为了皇位!
周老先生长叹一声,淡声说:“平凡度日,有何不好?”
“心怡,我们的教训,难道你已经忘记了么?”当年温心怡之所以要入宫,就是因为她对权利的渴望,而如今,她又要让自己的悲剧在她自己的孩子身上上演么?
“我走这一步何其艰难,可既然已经走了,我便再也没想过要回头,我不会回头,我不回头!”温嫔狠心的说。
周秭归的神色黯了黯,淡声说:“好,我帮你最后一次!”
听了周秭归的话,温嫔大喜过望,而周老先生却冷了脸色。
“但是,帮你这次之后,我们日后便不要再见了,”周秭归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温嫔的脸色瞬间便冷了下来。
周秭归看了她一眼,走到周老先生面前说:“烦请父亲选个黄道吉日,让我同文玉成亲!”
这下,温嫔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
可周老先生却笑了,他沉重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连说了三个“好”字。
温嫔踉跄后退了几步,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请吧!”周秭归冷声说。
见周秭归语态陌生,温嫔咬牙,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冷冷的转身出门。
整个过程中,周秭归都没有说话。
看着窗外热闹的灯火,温嫔终于叹息了一声,用很小声的声音说:“周秭归,你是为了气我,才要娶文玉的是么?”
“文玉她守了我一辈子,我不想她一辈子都没名没分!”
他确实是心寒的,昨日的相见,他以为看见了曙光,以为温嫔在经过二十年的沉淀,已经懂得感情的重要。
可适才温嫔的话,明确的告诉他,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妇人,与当年那个心高气傲的小姑娘一样,眼里想着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