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难求:王爷不是人-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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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妾嘴贱,还请娘娘莫怪!”叶景依忍住怒气,给温嫔陪了不是。
嗯!
温嫔冷哼了一声,便将手递给一旁的嬷嬷,淡声说:“一群没用的东西,本宫真是造孽了,才遇到你们!”
温嫔骂骂咧咧的走了。
叶景依泪眼汪汪的看着穆寒清,楚楚可怜的说:“殿下,人家不是故意的!”
“但将母妃气成这样,也是你的不对,便罚你守岁吧!”言落,他拉着灵兮便走。
走出正厅,穆寒清将灵兮交给宇馨,并对宇馨说:“将她滴水不漏的保护起来!”
宇馨会意,连忙拉着灵兮回了得月阁。
穆寒清转身去了温嫔处。
屋里,温嫔疼得冷汗直流,见穆寒清进门,她却还担忧的问:“灵兮没事吧?”
那一刻,即便是铁石心肠,也会动容!
“您别管她了,先好好休息,我会妥善安排好的!”
“我怎能不担心,我就你一个儿子,好不容易叶灵兮怀上了,我不许任何人对她动手!”温嫔的话音刚落,青禾便急匆匆赶了过来。
穆寒清接下来的话,也不方便再出口。
“娘娘,您好点了么?”青禾忧心忡忡的跑到温嫔榻前去询问,对她而言,温嫔是她唯一的倚靠。
温嫔淡淡的笑了笑说:“没事,就是被叶家姐妹气着了。”
“娘娘的身体要紧,何必与她们置气?”青禾全然没有怀疑温嫔的话。
温嫔笑了笑说:“还是你贴心,清儿啊,你也该收收心,不要全心投在叶灵兮身上,青禾年纪也不小了,一个女人没个孩子倚仗也不行。”
“娘娘!”青禾娇羞的跺脚。
穆寒清寒气森森的扫了青禾一眼,淡声说:“灵兮身子不好,过些日子再说吧?”
穆寒清的话,让青禾瞬间从温暖的春天坠落到冰天雪地里面。
“你这孩子……”温嫔不满的指责穆寒清。
青禾摇摇头安慰温嫔道:“娘娘,您别说了,王妃身子骨不好,殿下要照顾她也是正常,奴婢可以慢慢等!”
“不行,今日本宫就要做这个主!”温嫔不依。
穆寒清勾唇,似笑非笑的说:“母妃这样,儿臣还有什么话说?”
“青禾,还不快回去准备准备?”见穆寒清松口,温嫔激动得赶紧让青禾去准备。
穆寒清松了口,青禾激动不已,连忙屈膝与温嫔告退。
“那,奴婢便先告退了!”
看青禾离去,温嫔不由得闪过一抹失望,若是以前,青禾一定不会让她自己单独在这里,为了争宠,她也会变的,是么?
温嫔自己也是这般过来的,想来想去,心里也就没那么失落了。
“清儿,是她么?”温嫔问。
穆寒清淡淡的勾唇道:“反正家里就这么几个女人,不是她就是叶景依!”
“或许,她们两个都有参与!”温嫔总结。
穆寒清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
哎!
温嫔长叹一声道:“只盼母妃今日之举,能让她悬崖勒马。”
对青禾,温嫔确是真的上了心的。
“殿下,您能出来一下么?”门外响起千城的声音。
穆寒清眸色一黯,却不紧不慢的起身,对温嫔说:“母妃,我去去就来!”
“嗯!”温嫔点头,眼看着穆寒清离开。
穆寒清刚走出去,就听见门外有人禀告:“娘娘,周园来人了!”
听到周园两个字,温嫔的身子颤了一下,平复了片刻之后,她才开口道:“请进来吧?”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周秭归!
周秭归规规矩矩的等在帘幔外面,透过帘幔,温嫔眼神温热的看着他的背影,对嬷嬷说:“你们都出去守着,仔细些,不要让人知晓我的病情。”
“诺!”所有人躬身退了出去。
听温嫔将人全部遣走,周秭归身躯一震,但他却并未开口,只沉默的站在外面。
待人都走出去之后,周秭归背对温嫔,冷声道:“烦请娘娘伸手出来!”
“这里没有外人,你进来吧,我没力气伸手出去了!”温嫔的话音有些颤抖。
周秭归僵直着脊背,冷声道:“娘娘这是在为难草民!”
“秭归……”
“娘娘若是不看病,那草民便告辞了!”周秭归态度强硬的起身要走。
温嫔着急了,顾不得自己身子虚弱,起身要阻拦周秭归,可她一直强撑着,早已虚弱得站不起身来,慌乱中,她用手支撑着床沿,却落了空,整个人连同被子一起掉到地上。
周秭归踏出去的脚步停滞了片刻,又折回来。
他神色冷厉的撩开帘子,粗鲁的将温嫔抱到榻上,厉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走吧,让我死了算了!”温嫔也来了气,恨声说。
周秭归狠狠地叹了一口气,调整了呼吸之后,才伸手去拉温嫔的手。
温嫔身子一颤,却倔强的将手收回来,恨声说:“我不要你看!”
“温心怡,从头到尾你都没有权利与我发火!”周秭归冷冷的说。
他的话触动了温嫔,温嫔伏在被子上痛哭,可又不敢大声哭出来,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看她哭,周秭归幽冷的眼神闪过一抹不舍,终于还是柔和了态度说:“我是奉命来给你看病的,你病了还要不老实么?这性子都几十年了,还是没变!”
“你就盼着我死,我让你如意,你就高兴了。”说到伤心处,温嫔的泪止都止不住。
周秭归的脸色一冷,却没在说难听的话,只抓着她的手给她号脉。
“夹竹桃的毒!”周秭归很快就下了定论,颇有些幸灾落祸的说:“给你下这个毒的人看来不怎么懂,这夹竹桃的毒对孕妇损伤最大,你最多是难受些,服几贴药就好了!”
“可不就是为了毒孕妇么?”温嫔幽冷的说。
周秭归脸色大变,强硬的抓着温嫔的手再次探脉。
“你混蛋,我都这把年纪了,怎么……怎么可能是孕妇!”温嫔狠狠的拧了周秭归的手背一把。
周秭归吃痛,连忙放开温嫔。
那张老脸,却不期然的红了。
“是叶灵兮怀孕了,那人在我身上下毒,定是想引叶灵兮给我治病,从而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还好清儿识破了那人的诡计,要不然现在你要去治疗的,可能就是叶灵兮了!”温嫔说话间,还用眼神瞪着周秭归。
周秭归抓了抓耳朵,没好气的说:“你下次说话,能不能说的清楚一点,你这话说着,不光我一个人会误会吧?”
“明明自己心思不正,还非要与我强词夺理,你这毛病这辈子都不想改了,是吧?”温嫔那语气,分明就是热恋中少女的语气。
周秭归忽然沉默下来。
温嫔见状,也意识到自己不对,连忙低下了头。
良久之后,周秭归淡声说:“娘娘的病不重,我写了方子,让府上的人去抓药,服上两贴药自然就会好。”
“多谢!”温嫔也恢复了那矜贵的贵妃娘娘的姿态,再也不看周秭归一眼。
周秭归深深的看了温嫔一眼,一咬牙转身走了出去,走到一半他又折回来说:“这药是周家不外传的秘方保胎药,你给她用吧?”
周秭归将药瓶放在温嫔的桌案上,冲也似的走了出去。
门口,穆寒清正推门要进来,看到穆寒清,周秭归眼里闪过一抹炙热,转瞬便低头躬身道:“七殿下!”
“有劳先生,我母亲的病可有大碍?”穆寒清也回了一礼。
“娘娘确实中毒,但所幸那毒毒性不大,未曾伤害心脉,草民已经写了药方,让人去抓些药给娘娘服下便可以了!”周秭归说罢,便躬身退了出去。
穆寒清看着周秭归步履匆匆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进屋后,温嫔已经收拾好心情,乖乖躺在榻上,见穆寒清进来,她毕竟有些心虚,有些尴尬的说:“可是灵兮那边有事?”
“没事,是千城与我说,今夜宫中夜宴,四哥与太子殿下吵了起来,父皇生气,命人将两人分别禁足,一个月不许出门。”
“哼,两个扶不起的阿斗,凭什么与你斗?”温嫔不屑的说完,又语重心长的对穆寒清说:“儿子,青禾自小跟在你身边,还能救便救她一把,这世间除了她,也不会再有人再如此爱你。”
“儿臣知道了!”穆寒清这一下子倒是听话了。
温嫔欣慰的笑了笑说:“我儿终于长大了!”
终于长大了的穆寒清,从温嫔房里出来后,连头都没朝西厢看一眼,便带着灵兮出门去了。
青禾回去之后,翻箱倒柜找了自己最喜欢的衣裙,让丫鬟准备香汤,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之后,穿了衣裙,画了一个美美的妆,等着穆寒清今晚来她房里歇息。
可左等右等,依旧没能等到穆寒清的到来。
“夫人,是不是温嫔娘娘那边出了事,殿下过不来?”丫鬟将青禾急的快哭了,连忙安慰她。
青禾用手绢擦了眼泪,柔声说:“那你快去打听打听?”
丫鬟无奈,只得冒着寒风去温嫔处打听,可从嬷嬷那里的来的结果却是,穆寒清半个时辰前便已经离开了温嫔娘娘的院子。
丫鬟连忙将结果告知青禾,青禾虽然心痛,但还是忍住眼泪说:“可能殿下临时有事出去了,你去回廊等着,殿下来了,一定要早早的回来禀告。”
“诺!”丫鬟虽不情愿,但作为奴婢,她也不敢拂了主子的意。
青禾望穿秋水等不到的良人,此刻正带着灵兮在逛夜市。
盛京的灯市在六个之中是赫赫有名的繁华,加上寒食政见相对他国比较开放,贸易往来的各国人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
灵兮被穆寒清裹得跟粽子似的,自打出来后,他便一直拉着灵兮的手,从不曾放开过。
许久未能撒欢的宇馨与香芹两人,早已跑得没了踪影。
灵兮心情舒畅,脸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就着朦胧的烛光看起来,竟别有韵味。
穆寒清看着看着,忽然伸手将灵兮抓到怀里,带着她闪身藏到黑暗的巷子之中,将人抵在墙上就是一顿缠绵的亲吻。
面对穆寒清越发难以自持的热情,灵兮只觉得双腿发软。
她伸手抓着穆寒清的衣襟,怯生生的看着他。
近看之下,灵兮才发现,这穆寒清的眼皮之中,竟藏着一颗小小的泪痣。
“你还敢出神?”穆寒清感觉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莫大的耻辱。
呃!
灵兮低头,笑得浑身颤抖。
这下算是彻底惹怒了化身成狼的某人,他再次将灵兮压到墙上,狠狠的噙住她的双唇,辗转之间,像要将灵兮拆吃入腹一般的激烈。
灵兮被弄得没了办法,只好求饶:“殿下,我错了!”
“错在哪里?”穆寒清的唇虽然撤退了,但身体仍然蓄势待发的抵着灵兮,只要灵兮敢让他不满意,他便随时做好了就地正法某人的准备。
呃!
灵兮俏脸刷一下便红了,她咬着下唇,含糊其辞的说:“我错在不该看殿下的泪痣看的出神!”
什么泪痣?
“别把这娘们兮兮的词用在本王身上!”显然穆寒清并不满意自己得到的结果。
灵兮跺了跺脚,急切的说:“真的,殿下眼皮里面藏着一颗痣。”
怕穆寒清不信,灵兮踮起脚尖,轻轻的抚摸着穆寒清的左眼,他闭眼之后,灵兮指着那痣说:“这里真的有!”
“我与你说的,是痣的事情么?”穆寒清并不打算放过灵兮。
呃?
“那殿下说的是什么事情?”
听到声音,灵兮与穆寒清同时低头,却见一个女子蹲在两人身边的地上,脸上戴着个猪脸的喜庆面具,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好奇的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灵兮最是害羞,见有人在场,生出神力一把将穆寒清推开。
穆寒清磨牙一把将那女子的面具取下来,却见那面具下面,还放着另外一个面具,这次的面具是一只愤怒的小兔子。
噗!
灵兮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看到那女子的头发,灵兮便知道来人是谁!
穆寒清嘴角抽了抽,又伸手去揭,揭开的面具却是一个一脸哀愁的小老虎。
这次,穆寒清磨牙的声音已经很明显。
“你要么自己将脸上这些奇怪的东西全都给本王取下来,要么就让本王将你脑袋拧下来!”穆寒清冷冷的说。
灵兮已经乐得直不起腰,但碍于穆寒清的淫威,她没敢笑出声来。
哎!
“殿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