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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乌鸦嘴与天煞孤-第23部分

小说: 乌鸦嘴与天煞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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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骋抓住脸上的手,转过头凑到她耳边呼气:“我不看她们,只看你。”
  沈棠满意了,自己转过头去看的津津有味。
  萧骋无奈的摇摇头,知道沈棠有些醉了,放在平时她虽贪玩,但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般举动,萧骋乐的见她不同的一面,全程果真连头都未抬,时不时的喝两口酒,看看旁边的沈棠,一瞬不瞬。
  坐在对面的阮明月却是拿身边的太子没办法。
  自从大婚以来,除了新婚之夜太子宿在自己房里,其余时间都是在妾室那里,而且那日太子对自己似乎只是应付任务一般,完成了该有的程序,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倒头就睡了,自那之后便再也来过自己的屋子。
  阮明月也是不想嫁给太子的。
  当初知道这事的时候要死要活,谁不知道太子恶名远扬,是个十足的浪荡子弟,嫁给他还不如找个门第低的人家来得好。
  阮夫人也不想自己的女儿受这个罪,但自家老爷和丞相下了死命令的,连圣旨都下来了,还能有什么法子呢,只好劝她,若是想压过沈棠一头,嫁给太子未必是一件坏事,太子将来可是要做皇帝的人,那她就是皇后,沈棠一个亲王的王妃拿什么来和她争。
  在阮夫人的再三劝说之下,阮明月屈服了,为了能在沈棠面前出风头,她最终还是嫁给了太子。
  她本以为太子再混,对她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可今天,打从两人出现,他就没给自己好脸,现在更是眼睛黏在那些舞女身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完全不把自己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他不要脸,自己还要呢。
  阮明月实在忍不住掐了萧霖大腿一把,萧霖今天看到萧骋夫妇本就心里不痛快,看看那些身姿曼妙的舞女平复一下心情,没想到身边这个丑女人还要打扰自己。
  碍着皇帝坐在上头,萧霖没有爆发,“啪”的一下打在阮明月手上,用了十足的力道,声音狠却不高:“你做什么?”
  被打的眼泪都快出来的阮明月真想掰开太子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又不敢发作,装作柔柔弱弱的样子:“臣妾只是见太子看的太过于专注,想提点一下罢了。”
  太子看到她装模作样就觉得厌烦,长相一般也就罢了,偏偏要瞪着眼睛装无辜,这种女人最是不对他萧霖的胃口:“提点,你就是这样提点的,我腿上都要被你掐青了,还有我的事你少管,吃你的菜。”
  说完厌恶的转过头去,他要看看美人洗洗眼睛。
  可惜看来看去,最美的还是坐在自己皇叔身边,小脸微红,眼神飘飘的,看的萧霖小腹一紧,邪念骤起。
  不远处的萧骋一个眼风扫过来,萧霖赶忙低下头,夹菜吃,看的着吃不着的滋味真是难熬。
  阮明月肺都要气炸了,脸上仍要保持微笑,低头夹了一颗青豆放到嘴里,把它当做萧霖使劲的嚼。
  沈棠吃了酒,在开了地龙的室内觉着憋闷,起身想去屋外透透气,萧骋原本是想陪着去的,沈棠不让,按住他:“我一会儿就回来了,放心,有红杏陪着我呢。”
  唯妻是从的萧骋听话的坐在那里。
  到了室外,被冬夜的风一吹,沈棠清醒了不少,宫殿的左侧正好有一条小路连着一处花园,她想也没想就往那边走去。
  这是皇宫里头的一个小花园,晚上也没什么看头,沈棠直接走到园中的凉亭,坐下来休息,红杏陪在一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没多久,就听见有“沙沙”的脚步声,沈棠以为是萧骋来寻她了,笑着转过了头,却是一个张她不想看到的脸,沈棠的脸上的笑立马消失不见,转过身去,当做没看见有这么个人在。
  “妹妹这些日子过的可好?”阮明月自认为端庄得体的走到沈棠身边站定:“那八王爷对你怎么样?”
  沈棠懒得搭理这种人,自打及笄礼上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她就对阮明月敬而远之了,这次看样子多半又是来找茬的。
  阮明月被她这种爱理不理的样子刺激到了,加上这几日在太子那儿受的气,心里的郁卒早就想发泄了,见周围没什么人,直接撕下脸上的伪装:“沈棠,你神气什么呀,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太子妃,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你见了我还要磕头呢!”
  沈棠出来的时间也有些久了,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忽视了她的挑衅,站起来打算回去。
  阮明月把沈棠当成是个好捏的软柿子,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机会,可不想轻易的放过:“八王爷还不知道你是乌鸦嘴的事儿吧,否则他怎么可能愿意娶你,你一个乌鸦嘴,说不定哪天就给王爷带来灾祸了呢。”
  听到这话,沈棠一下子就火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阮明月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她再不反击,真当她是个好欺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撒泼打滚求收藏,下一章,糖糖叫她知道乌鸦嘴的魅力!

  ☆、第34章 报复

  
  听到这话,沈棠一下子就火了; 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 讥笑着说道:“太子妃,是吧; 我倒是忘了恭喜你,嫁给太子可真是好‘福气’啊!”
  阮明月哪里听不出来这话里面的讽刺; 刚想反击回去; 就看到远远的有人走过来,原本尖酸刻薄的嘴脸一下子变得可怜起来; 泫然欲泣:“妹妹,我只不过是关心你; 你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伤我心了。”说完还不忘用帕子在眼睛上抹了两下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沈棠看着那副嘴脸几欲作呕,身后一道温暖的身躯贴了上来; 带着她熟悉的味道; 有些埋怨的说:“怎么出来了这么久,害我好找。”
  “咱们快走吧。”沈棠在这儿多呆一刻都觉着恶心:“某些人让我吃的晚膳都要吐出来了。”
  阮明月见到高大挺拔的萧骋微微弯下腰来,亲昵的同沈棠说话; 脑海里又闪现了太子那副纵欲过度; 被风都能吹倒的身板以及对自己恶劣的态度; 她快嫉妒疯了,口无遮拦的说:“八王爷;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的王妃那可是我们京城里头出了名的乌鸦嘴。”
  这一番话成功的让转身欲走的两个人停下了脚步。  
  萧骋想也没想的走了过去,逼近那个言辞恶毒的人;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阮明月被萧骋身上那股子气势吓得腿都软了,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眼神惊恐的望着这个在战场上历练过的男人。
  萧骋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而后嗤笑一声,猛地掐住她的脖子:“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说,恩?”
  阮明月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双手不停的掰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越来越少的空气告诉她眼前这个人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想要自己的命。
  “我、不、敢、了。”快要双脚离地的阮明月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萧骋早就想给这个女人一点儿教训了,看到她的脸渐渐由红转紫,这才松了手:“你要感谢王妃,若不是她今天在场,你,肯定是活不成的。”
  阮明月跌倒在地大口的呼气,眼泪不停的往下掉,用看鬼一样的眼神看着萧骋,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有恃无恐到在皇宫里都敢对自己下手。
  “见到我你最好绕着走,知道吗?还有,这种话若是再让我听见一次,我敢保证,你没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萧骋语气淡淡的,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阮明月不停的点头,在他走后,才觉得周身的压力下了下来,自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想到那个高大的男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沈棠站的有些远,看到瘫软在地上的阮明月,就知道刚刚萧骋肯定没说什么好话,想到之前她做的种种,仍是觉着不解气,冷笑的对着低头坐在地上的阮明月说:“既然太子妃娘娘觉得我是乌鸦嘴,那你可要当心点了,我这个乌鸦嘴说你明日有血光之灾,走路当心着点,还有太子,你回去可要看紧了,姬妾这么多,小心不举。”
  一场宫宴兴致被扫得一干二净,还好,最后放烟花的时候总算是让沈棠露了笑脸,心情稍稍好乐点。
  回到王府,两人洗漱完躺在床上,沈棠对今天的事情还是放不下,轻声问道:“你就不怕我真的像她所说的,是个,是个乌鸦嘴?”
  提到乌鸦嘴,沈棠的声音小了下去,萧骋反倒不甚在意:“乌鸦嘴又如何,我还是天煞孤星,你不照样嫁给我了?”
  沈棠被他说得笑出了声音。
  萧骋自打知道阮明月在她及笄礼上做的那些事情之后心里就一直不痛快,今日见到那个女人,果不其然是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
  “糖糖,能问问是为什么吗?”
  提到这件事情,沈棠也是不好受,她神色落寞的将去年发生的意外告诉了萧骋。
  萧骋听了心疼,一个还没及笄的女孩子,却要在身上背负两条人命,他不停的亲吻沈棠的秀发:“没事了,没事了,糖糖,以后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你。”
  这些事情藏在沈棠心里很久了,她都不敢说,如今在萧骋的怀里,委屈突然涌上心头:“子久,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乌鸦嘴啊,怎么就,怎么就……”
  沈棠哽咽出声,萧骋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的揪住了,欺身上前,将她脸上的泪水吻去:“咱们糖糖这么好,都是那些人胡编乱造的,乖,不瞎想了,都是意外,怎么能怪罪到你身上。”
  沈棠被他这么安抚了一番,逐渐平复下来,只是这一个晚上睡得都不安稳,萧骋半夜听到她低低的抽泣声,爱怜的将她抱在怀里安慰,这才慢慢好些。
  这阮明月当真是个祸害,但现在除去她还为时尚早。
  第二日,宫里头便传来消息,太子妃娘娘去御花园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头磕在花盆上,血流不止,直接被抬回了东宫,神智有些不清,嘴里一直在碎碎念叨:“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大过年的,太子妃莫不是疯魔了。
  不过这个消息可没能传到沈棠耳朵里,这个新年才刚刚开始呢。
  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要拜年,亲朋太多,难以登门遍访,就使遣仆人带名片去拜年,称为“飞帖”,各家门前贴一红纸袋,上写“接福”两字,为承放飞帖之用。
  年初二的时候按照风俗是去女方娘家问候,沈府今日算是最热闹的了,府里头的人早早地就忙碌起来,萧骋和沈棠与大家坐着喝了一会儿茶,沈北便将萧骋叫到了书房。
  与此同时,太子萧霖也正坐在岳父阮康顺的书房里喝茶,翘着二郎腿,浪里浪荡的:“找我有什么事?”
  阮康顺看他那副样子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今日我找太子来,是为了一件关系到日后大局的事情。”
  “哦?说来听听。”
  “不知太子殿下可知道虎符?”
  萧霖嗤笑一声:“怎么不知道,那东西可是能号令三军的,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阮康顺不紧不慢的押了一口茶:“据我所知,那东西现在就在八王爷手里。”
  “什么!”萧霖差点把杯子摔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不是应该在自己父皇手里吗?为什么会在萧骋那儿,难不成是父皇给他的?想到这儿,萧骋脸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那东西是先皇留给八王爷的,皇上也知道,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听到这话,萧霖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一个两个都偏心萧骋,凭什么!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萧骋,将他抽筋扒皮才能解恨。
  “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叫我有自知之明以后避着萧骋吗?”
  阮康顺摇摇头,果真是个没脑子的,胆小怯弱,丝毫没有主见,没办法,谁叫这是自己选的呢:“太子何必这么悲观,我只是说在八王爷手上,可不一定会一直在他手上。”
  萧霖来了点兴趣:“你有什么办法?我看那东西应该压根就不在王府吧,那房子空在那儿五年,要是里头有什么东西,还不早就被你们给找到了?”
  太子总算有点脑子了,阮康顺摸着胡子点头:“太子说的不错,我派了好几拨人去王府找过,却是一无所获,如此的东西若我是八王爷定然随身携带。”
  “那如何是好?”萧霖着急的问道。
  阮康顺是个有心计的:“此事不急,待我同丞相慢慢谋划。”
  萧霖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中踱步:“萧骋一日不除,我一日心中难安。”
  自己既然已经站到太子这边,这萧骋确实是个心头大患,阮康顺和萧霖在这点上达成了一致。
  太子有岳丈帮着出主意,有人依赖,他倒是没想那么多,阮康顺可就不一样了,这关系到他家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一点点差错都不能有,而萧骋那边有沈北,此人可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
  在沈北书房里的两个人也是陷入了沉默,沈北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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