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嘴与天煞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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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蹦蹦跳跳,奈何衣服穿得太多; 跳了两下有些气喘吁吁; 乖乖的走到前厅,后面的萧骋看的唇角微扬。
厅上沈北和沈夫人早就坐在主位上等着了; 连万年不露面的沈轩也带着李氏和沈莲,沈远坐在一边。
沈棠斯斯文文的将自个家里人介绍了一番; 萧骋跟在后面见礼,并从身后的小厮手里拿过事先准备好的礼物一一递了过去; 给沈北的是一罐上好的茶叶; 宫中御品,极其罕见,沈夫人得的是上好的人参; 对气血不足大有好处; 沈饶的是两本棋谱; 皆是孤品,就连沈远都有一个楠木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将军; 其诚意可见一斑。
沈棠并不知道他提前准备了礼物,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角,低声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准备了礼物?”
萧骋微微弯下腰; 轻声回道:“还记得我昨天问你家里人都喜欢些什么吗?”
“原来你早就想好了。”
萧骋朝她眨眨眼睛。
沈夫人在上头打量着这个女婿,现在想想,若不是有那不好的名声在那儿,这么好的男子,早不知道多少达官贵族的女儿争着要嫁了,哪里还轮得到自个家,回门礼准备的这样周全,并未见轻慢,倒是诚意十足。
想到这儿,沈夫人对萧骋多了几分好感。
沈北脸色一直很平静,未见喜怒,虽然说他对萧骋没什么意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毫无芥蒂的接受这个女婿,自己如花的女儿,还想着在身边多留几年,哪知道就被这小子给娶走了,心好痛。
沈夫人早就想拉着女儿好好说说话了,奈何一家之主的沈北迟迟没有发话。
沈夫人不停的朝他使眼色,沈北这才开口:“王爷如果不介意,就在这儿陪我喝喝茶,糖糖她母亲甚是想她,就让她们母女二人去说会话吧。”
萧骋哪里有拒绝的道理。
沈棠凑到他耳边:“我一会儿就回来,和我爹聊天,你顺着他的话说就行了,省得他找你麻烦。”
萧骋勾了勾嘴角说:“知道了。”
沈棠与沈夫人一道回了自己出嫁之前的院子,刚到屋内,脱了披风,沈夫人就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沈棠一番,恨不得掀开她的衣服看看。
沈棠拉着她坐下:“娘,你这是干嘛?”
沈夫人说:“糖糖,你和娘说真话,你在王府有没有受委屈?他对你好不好?”
沈棠回答道:“娘,你就别担心了,他,他对我挺好的,一日三餐全是我爱吃的,我去这两天脸上都长肉了。”说完,捏起脸上的肉给沈夫人看。
沈夫人把她的手拿下来,仔细看了一下,好像是有些胖了,不过这可不是她找沈棠的主要目的:“娘问你点私房话,他在那件事上,有没有太过粗鲁?”
说到这个,沈棠脸一下子就红了,忸怩的说:“娘,您好好的说这个干什么?”
沈夫人可是过来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像他们这个年纪的,在这事上尝过甜头,那还不如狼似虎,娘这不是关心你。”
“挺,挺好的。”沈棠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沈夫人看着自家闺女那害羞的模样,握上她的手,语重心长:“娘告诉你啊,男人可不能什么都依他,该拒绝的时候就得拒绝,若是有不适的地方一定要说,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沈棠使劲的点点头,转移话题:“这两天家里还好吗?”
沈夫人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微微叹了口气,回答道:“都好都好,就是娘少了你,总觉得心里少了一块。”走到这个院子才发现没有人,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沈棠心里头也酸酸的,泪汪汪的叫了声:“娘,没有我,您也要好好的,知道吗?您想我了就来王府,可一定要保重身体!”
沈夫人何尝不知道,悄悄的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本该是你二姐姐先定亲嫁人的,没想到圣旨下来,让你先了一步,这两日我都在准备给你二姐姐相看人家。”
“那娘可有中意的?”沈棠问道。
自从上次和沈莲冰释前嫌之后,对这个二姐姐,她也不是很反感了。
沈夫人摇摇头:“暂时还没有,我且看着,总不能随随便便找个人家,得要门当户对才行,这事倒是不急,还有一事,你可能还不知道。”
沈夫人顿了顿,接着说道:“那阮明月,被嫁给太子了,昨儿个圣旨才下来。”
沈棠听到这话着实吃了一惊:“太子?!” 这两个讨厌的人凑到一起还真是……绝配。
沈夫人也觉得怪异,不过这样反而倒好,省的自己出力去收拾那阮氏女了,沈棠也对此事无感,幸灾乐祸的想,阮明月这下子可是有的苦受咯。
用过晚宴之后,萧骋和沈棠打算回王府,沈夫人送他们到大门口,念叨:“好好照顾自己,嫁了人不要耍小孩脾气,知道吗?”
沈棠点点头,萧骋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岳母放心,糖糖很好,我也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那就好,糖糖有些不懂事的时候你别和她较真。”沈夫人眼里的柔软快要溢出来了。
外头风大,沈棠催促自己母亲赶紧回去,沈夫人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屋子。
萧骋带着沈棠上了马车,沈夫人的眼神让萧骋身上多了几分责任,作为丈夫,他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妻子。
沈棠坐下之后,告诉萧骋自己刚刚从母亲那儿听来的太子成亲的消息,萧骋并没有多大反应。
“你难道不奇怪为什么太子会娶阮明月?”
萧骋毫无波澜的说:“阮明月是谁?”除了沈棠,他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沈棠:“……”
提到这人她就来气,恶狠狠的说:“我看他们两个可是般配的很,就是上次,我及笄礼的时候,阮明月还想着让人来……”
话说到一半,沈棠住了嘴,偷看萧骋的脸色。
“怎么不说了?”萧骋问道。
在自己相公面前提这等扫兴的事情,好像不太合适。
“那让我来猜一猜,你说的那个叫阮明月的是不是想要对你不利?”
沈棠点头:“可不是,她可恶毒了!”
“恶毒。”萧骋摸了摸下巴,眼底射出寒光,朝最坏的方向猜:“她不会是想找人玷污……”
萧骋猛地一下握紧拳头,青筋暴起。
沈棠垂着头,没作声。
萧骋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对了,联想到自己在沈府看到的那一幕闹剧,心里有了数。
那条小路若不是熟悉沈府布局的人根本不会走到那儿,太子蓄谋已久,那么那个醉汉肯定就是被人特意引到那里去的。
萧骋将沈棠抱进怀里,后怕的说道:“若是那天我不在场,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沈棠搭上他的手臂,乖巧的窝在他怀里。
萧骋亲了亲她的脸颊:“我会一直在,以后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这段时间萧骋都不用去上朝,待在家中陪沈棠,实在是无聊了,两个人就上街去玩,沈棠在闺中的时候,去哪儿都有沈夫人陪着,放不开,没想到嫁了人反而可以肆无忌惮。
还没等沈棠玩个尽兴,萧骋的婚假便结束了,临近年关,官员们都不敢懈怠,生怕出点什么事落在自己头上,好在京城一直都是太太平平的,没什么大事发生。
而发生在沈棠身上的“大事”大概就是前两天萧骋给的一堆账本了。
☆、第30章 掌家
沈棠看着桌子上厚厚的账本,以及萧骋身后跟着的管家; 指着桌上的东西; 明知故问:“这,这是什么?”
“账本。”萧骋知道自个儿娶了个小懒虫; 但这些事情迟早是要交到她手里的:“今年过年,府里头上上下下的事情就交给你打理了。”
沈棠哪里接触过这些东西; 一头雾水; 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萧骋,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萧骋不吃这一套:“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就问管家; 他会帮着你处理。”
“那就让管家去负责好了。”自己去处理这些事情别提多累了。
萧骋将账本推到她面前:“你是王府的女主人,掌权持家是必要的; 而且这事也不难,管家经验丰富; 有他帮着你; 没什么可担心的。”
虽说是不情愿,但萧骋说的有理,若是自己手中没有掌管内务的权利; 有些不懂事的下人指不定怎么敷衍呢。
“那你好好看; 有什么不懂的就问管家; 我忙完了就来找你。”
萧骋留下管家在一边听候差遣,自个儿去了书房。
沈棠让红杏给他上了杯茶:“管家你坐。”
管家连连摆手:“王妃使不得; 小人站着就行了。”
沈棠也不勉强,翻开账本,里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自己根本不知道从哪里看起,皱着眉头,飞快的翻了几页:“这得什么时候才能看的完呀。”
管家说道:“王妃不必着急,看账本也是有技巧的,不急在一时,让小人给您解释一番,王妃天资聪颖,很快就能弄懂了。”
沈棠点点头,示意管家继续说下去。
时间就在这么一教一学中慢慢的过去了,萧骋忙完公务过来得时候,沈棠一脸认真,手执着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怎么样?”萧骋走到她旁边坐下,纸上的字迹小巧娟秀,如同她的人一般。
管家回答:“王妃很是聪明,有许多地方老奴一教就会。”
萧骋问,管家自然是捡好的来说,沈棠皱着脸,事情显然不像管家说的这么顺利。
“我是听得懂,可是我有些地方算不明白。”算术差的沈棠也很无奈。
萧骋知道要她做这些已经是不容易,也不强求:“慢慢的就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管家识趣的退下了,沈棠还揪着一个问题在那儿掰手指算。
“哪个算不出来?”萧骋问。
沈棠飞快的用手指了指账本上的某一处,打算接着算下去,可手刚抬起来就忘了之前算到哪儿了,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沈棠觉得自己大概是金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萧骋瞧她愣在那儿,从左右看到右手,又从右手看到左手,硬是算不下去,不由好笑,把她的两只手拢过来:“好了,你这样要算到什么时候,改明儿得了空,我教你用算盘。”
沈棠窝进他怀里,瓮声瓮气的说:“非学不可吗?”
“你想以后一直靠你这十只手指头算账?”
好像是不太现实,里头有些数目就是加上自己的脚趾头都不一定算得清楚:“我还是选算盘吧,不过我可先和你说好了,我对数字这些没什么天赋,到时候你可不许嫌我笨。”
“再笨我也认了。”萧骋低头看着账本打趣道:“瞧瞧,用手指头还算出了好几个对的来呢。”
沈棠用拳头锤他胸口:“讨厌。”
萧骋暗中托人买了几本与房事有关的书籍,有时间就拿出来看一看,不愧京中最流行的,图文并茂,很是详细。这段日子他可没少用心钻研房事奥秘上,这才知道以前自己多么粗鲁,怪不得沈棠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等到到了晚上,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暗搓搓的想要实验一番,挽回之前的失误。
两个人沐浴之后躺在床上,萧骋抱住沈棠缓缓的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慢慢揉搓。
沈棠脸上一片通红,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眼神迷离,身上被萧骋有魔力的指尖勾起了一团团的火。
果然,书中自有黄金屋,任何事情还是要学习一番才能做的更好。这个晚上沈棠觉着萧骋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不像以前长驱直入而是用小火慢慢熬,直到自己是在是受不住了,这才大开大合起来。
沈棠被他翻来覆去的磨了大半夜,眼见着天都快亮了,身上的人还没消停,直到自己装模作样的流了两滴眼泪,萧骋这才罢手。
等一切过去之后,萧骋转头问自己身侧的小女人,笑的坏坏的:“怎么样,为夫刚才表现的可好?”
沈棠若是还有力气,早就将那张胡说八道的嘴给捂住了,奈何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胡说八道什么呢。”
萧骋知道她这是害羞了,朝她敏感的耳垂哈气:“你悄悄的告诉我,舒不舒服。”
沈棠抿着嘴,坚决不说话。
萧骋可不让她如意,手又不老实起来:“看来我还不够努力。”看那架势,可不是开玩笑的。
沈棠连忙抓住胸口作乱的手,再胡闹下去,明天还要不要起床了:“别。”
萧骋挑眉:“那你回答我,舒不舒服。”
沈棠脸涨得通红,终于认输,点了点头:“舒,舒服。”
萧骋这才满意,不再逗弄她,累了一晚上的两个人很快坠入梦乡。
第二天,沈棠看着萧骋在算盘上飞舞的指节分明的手,又想起昨天,也是这双手在自己身上作乱,勾起一把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