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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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笙揉揉眼睛,拉着姜昀的手。
“我……我忽然想起来忘记给你一样东西了。”姜昀目光闪烁到。
他摊开手心,是一对漂亮的丁香耳坠,虽然不值钱,也不是什么时兴的款式,但小巧玲珑,躺在在他骨节分明的手里。
“咦,真好看。”徐笙坐起来,从姜昀手掌里拎起耳坠,反复打量。
姜昀扭过头,缓缓舒了一口气。还好他急中生智,想起来白日趁徐笙不注意买的这对耳坠。
“你喜欢就好。”他坐到床边,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徐笙当做没有看到他眼里的期盼,仍旧把玩着手里的丁香耳坠。她今日实在疲乏,可没有工夫去应付他,所以他打哪来,打哪回去。
姜昀有些失望,明明白日她待自己还是很亲近的,还摸了自己的头。
“好了,你赶快睡吧!”
他余光盯着徐笙的脸,希望她可以挽留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勉为其难的留下来了。
可是,徐笙并没有如他的意,而是将耳坠子塞到枕头下面,点点头:“表哥你也赶快睡吧!”
姜昀目光深邃,看着她。
“好。”他忽而低声到。
说完便起身,向外走去。
夜色朦胧,他的影子欣长,树影摇曳生姿,透过雕花窗户落在地上,清冷又凉如水。
忽地,他的脚步一滞,徐笙便望着他猛地回过头,大步朝自己走过来,用力掀开被子,挤挤自己道:“往里睡一点。”
徐笙:“……”
她揉揉额头,这么一副自然行云流水的动作,真是不害臊。
“我夜里睡觉不老实,恐会惊扰了表哥,你还是回去睡吧!”
姜昀伸手搂住徐笙,闷声到:“无妨。”
你无妨,我有妨。
徐笙面无表情地推推姜昀,见他没反应,轻哼一声拉起被子盖好,翻身背对着他。
寂静无声的夜晚,姜昀声音低沉。
徐笙听到他说:“不要闹。”
她打个哈欠,眯上眼睛,心想闹的人是你,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大晚上的跑进来做什么。
窗外不知名的小虫子一下又一下的叫着,偶尔被野猫惊到,麻雀扑腾着翅膀飞两圈,又回到枝头。
姜昀听着旁边人的温热的呼吸声,悄悄伸出了手……
待摸到一片滑腻温热时,他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猛地一个翻身,他压到徐笙身上,用力的亲了下去。辗转反复,一下又一下的轻舔手里也不老实,想要滑下去探得更多。
“表哥!”徐笙呼吸不上来,挣扎开猛地拉住他的手,怒目而视。
姜昀身子一僵,随即放软语气道:“乖,我等下就回去,先让我好好亲亲你。”
说完他又低下头,叼住徐笙的唇,含糊到:“真香。”
徐笙闭着眼睛任由他弄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喘气来。“你……你快些……”她一出声,便吓了一跳。她的声音甜腻娇柔,勾人得紧。
姜昀搂着她,歪在床上,俩人就这样亲亲抱抱,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快些回去吧!”徐笙的嘴唇都肿了,她推推姜昀。
“你怎么这么狠心,这时候还要我去睡书房,恩?”姜昀压在她身上,在她耳旁说到,温热的气息让她战栗。
“我知你口是心非,咱们……别闹了可好?”姜昀又亲亲她的鬓角。
徐笙头晕乎乎的,没有太注意他说些什么,只是道:“恩……”
姜昀心底大喜,就想要去扒徐笙的衣服。
“啪!”
只闻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满室寂静。
姜昀看着手背上一道红印,脸色阴沉的吓人。
“我累的慌,表哥早些歇息吧!”徐笙清醒后,把自己缩进被窝。
她能感觉到背后灼热的目光,就在她以为,他会把自己从被窝里拎出来,暴打一顿的时候,她听到他翻了个身。
徐笙放下心,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早晨醒来的时候,徐笙并没有看见姜昀的踪影,要不是枕头下的那对丁香耳坠,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招来绿柳一问,她才知道姜昀一大早就在冲凉水澡,她们怎么拦也拦不住。
“夫君的任令什么时候下来?”用早膳时,徐笙往姜昀碗里夹了一筷子菜,问到。
姜昀盯着那菜许久,才夹起吃掉。
“还没消息,大约还要再等些时日。”
徐笙假装看不出来他眼底的不开心,又道:“也不知道你会被放到哪里去,早些知晓,我也好早些收拾用的东西,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
有些地方偏僻,便要备一些药膏药丸,有的地方穷困,那么就不要准备太过华丽的衣服,这些都是要等任令下来再说。
姜昀手一顿,看了对面的徐笙一眼:“你要随我一起?”
“我自是要随表哥一起,难不成表哥你不准备让我去?”
“我怕你吃不了苦。”姜昀挪开目光。
他的计划里,从来没有想过徐笙。他以为,将她留在都城,是她与自己心知肚明的事情。毕竟他哪怕等任令下来了,也不过是个小县令,她跟着自己怕是吃不了苦。
况且,他要做的很多事情,她不方便知晓。
第024章
“和表哥在一起,哪里能叫吃苦呢?”徐笙撑着下巴道。
姜昀抿唇:“等任令下了再说也不迟,快用膳吧!”
徐笙笑眯眯应下。
俩人吃了一会儿,姜昀忽然冷不丁开口:“一会儿让你那婢女去把我的衣物拿回来吧!”
徐笙看他,却见他低头吃着饭,极其自然的模样。
她才笑开:“不急,我夜里睡觉不老实,想必昨夜吵着夫君你了吧!况且虽然你已经科考完了,但学无止境,夫君学业不可荒废,且以夫君这么才华横溢之人,定是恨不得日日与书相伴,我还是不打扰夫君读书了。”
姜昀下意识想摸自己的眼眶,那是昨夜欲。火焚身睡不着留下的。
至于才华横溢,她还算有眼光。
只不过,她还是在生气吗?
哪怕她心里难过,可还是想尽办法取悦自己。昨日她见自己不高兴,便拉着自己四处闲逛,让自己开心。
姜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忽然放下筷子,起身走到徐笙面前,揽过她靠在自己身上。
“风轻的事情不是你想的哪样,我与她没有丝毫关系,那孩子也是旁人的,莫要再伤心难过了。”
“我说过我信。”徐笙一怔,不明白他为何又提到这件事情。
“那你为何还要生气,你明明……”
心中是有我的,为何还要一直将我往外推?他在心底问到。
徐笙喝茶的手一顿,心底一叹。
才两晚上就坐不住了?
“夫君这事情不在于我,而在于你。”
姜昀一愣,在于他?
“招蜂引蝶是你,委屈也是你,那夫君认为我该如何?我便是活该在新婚第一日被你的红颜找上门,狠狠地煽一耳光吗?”徐笙仰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我已经解释过了,你还要如何?”姜昀忍着心中暴躁问。
“夫君你现在还不明白问题,我生怕那日我心中悲愤,和你吵起来,所以才让你先去书房的。夫妻之间,最忌讳这样的吵闹,我希望我们能冷静下来,好好反思。”
“可夫君还未明白。”
“索性,我把话掰开了说。”
徐笙心底清楚,这个时代的男子好面子的紧,若是经常吵架,没两年夫妻情分便要吵没。而她让姜昀去书房住,虽然说也让他面上无光,但她言语间给他留足了面子,且当晚又遣人送了棉被,做足了虽然还在生气但心底依旧念着他的模样,所以他没有生气。
但不能太久,不然心底那点情谊也会被书房的冷寂磨光。她原本是准备再等两日的,谁知道姜昀这么等不及。
索性就摊开了说。
“夫君认为我不委屈,不难过吗?”她眼中雾气蒙蒙。
“我什么也没有做,便被人如此欺负。旁人只会笑说一句你风流罢了,而我却会被人嗤笑,新婚第一日便被人打脸,我如何能在街坊邻居面前抬起头?”
“世人多对女子苛刻,对你们男子何其放纵。”
“夫君可知我心底的苦楚?”
姜昀心里一揪,说不清是为什么,等到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顺从心意,将她从桌子前拉起来,后退两步,倒在后面的软榻上。
后退时带动矮凳翻到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他也没有在意。
徐笙吃饭不喜欢有人在一旁看着,姜昀倒是无所谓,故而侯在门外的婢女们被这巨响吓了一跳,当即就喊着姑娘准备冲进去。
“都不许进来!”
绿柳和绿杨对视一眼,眼里仍旧焦急,只等自家姑娘一声令下,就冲进去。
吼完之后,姜昀侧过身与徐笙面对面,摸摸她的脸蛋,又亲亲她的鬓角,“莫难过,是……我不好。”
“她不会再上门了,你放心。”
“仅仅是如此吗?”她逼问。
姜昀虽然觉得她有些咄咄逼人,但仍旧耐着心哄她。
“你还要如何?”
“我希望夫君明白乱家之源是什么,希望夫君日后能妥善处理这些事情。”这一刻,徐笙的眼神锐利,姜昀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他狼狈的扭开头:“我知晓了。”
仅仅是知晓了。
徐笙并不在意,以后有的是机会,她没想一步登天。
反正,我会让你知道妾这种生物的存在,有多可怕,她微笑。
“表哥明白就好,我也不是真正想与表哥你生气的,谁让我心中太在意你了呢?”徐笙捧过姜昀的头,亲昵说到。
姜昀刚才心中还有一点的不快,彻底散开了,心中像是有一只小船,荡漾着。
温香软玉,真他妈受用。
她红着眼睛,柔顺的像只小猫,刚才身上那尖锐的刺全部不见了,只是娇滴滴地看着姜昀。姜昀在也忍不住,压着她就吻了上去。
手也不安分地往衣襟里面钻。
“表哥,绿柳他们还等在外面呢!”徐笙推推他。
姜昀抬起头,眼里发红,他看看徐笙满眼掩不住的春。色,猛地捶了一下床,翻过身压到徐笙身上。
“表哥……”
他猛地道:“不要说话,也不要动!”
徐笙没忍住笑,扑哧一声。
姜昀发了恼,遮住徐笙的眼睛,趴在她身上喘气许久,才将她的衣襟整理好,猛地翻身坐起来。
“你且给我等着,等着今晚我好好收拾你!”他咬牙切齿,恶狠狠道。
徐笙嘴角笑意一僵,忙跪坐起来拉着姜昀的手摇摇:“表哥我错了,我不该笑你。”
“哼。”
姜昀虽然心里极为受用她的撒娇,但却嘴里轻哼。
“表哥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他回过头,见她娇娇柔柔道。
姜昀身体发紧,点点头。
……
……
徐笙才提起姜昀任令一事,下午用了午膳,徐大老爷徐崇正便使人过来叫他过去,商讨任令一事。
徐大老爷徐崇正是户部侍郎,管不到吏部的官员调任,但使使关系,还是能为姜昀寻个还可以的县,不至于去那穷山恶水。
故而,姜昀用了午膳,便出门了。
第025章
“你可是当真?”
徐崇正捋着胡须,在案桌前踱步,回过头指着他问。
“那无终小县民风彪悍,临近匈奴,时常有匈奴人来烧杀抢掠,不过三年,便已经换了七八个县令,其中有一个还是被匈奴人砍死的,你去不过送死!若是抵不过逃回来,陛下也不会再用你,你的仕途便算到头了!”
“你再好生想想,仕途之事岂可做儿戏?”
徐崇正一甩衣袖,皱着眉头道。
二老爷和三老爷坐在沉思一旁不语,姜昀与徐长淮,徐长生站在下方,姜昀挂着淡笑:“吏部官员不可能不知道侄儿与徐家的关系,徐家在都城这么多年经营,他们在写任令之前定是了解过,却依然要任命侄儿去无终,表伯若是去帮侄儿打点,想也是无用的。”
徐长生也严肃起来:“吏部尚书齐勉是六皇子的人,咱们家一向忠于陛下,按理说他是不会难为姜表哥的。”
徐崇正忽然抬头,迟疑道:“莫非你在哪里得罪过他们?”
“侄儿并未与人起过冲突,就连口角也未曾有过,也不曾记得遇到过齐家的人。”姜昀拱手到。
几人皱眉沉思,书房里一时安静下来。
“会不会……是三弟昨日一起的齐家旁枝?”徐长淮忽然想起来。
“不可能,齐兄他只是旁枝,齐国公不会因此选择为难我们徐家,况且齐兄与姜表哥也只有一面之缘。”徐长生立刻反驳到。
“哎!”徐三老爷叹气。
“不如父亲去打听打听,看看是何人在为难姜表弟,若是能知道原因,也好让姜表哥赔礼道歉。”徐长淮道。
徐崇正沉思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