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臂将军的小公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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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欺负她,让她像只小兔子一样呜咽。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闻人笑一口气还没喘上来,他火热的躯体和唇又朝她覆了下来。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的心脏一下下跳得又快又重,眼角也微微发红,沁出点点泪珠。
感觉好像已经过了数年那么长久,身上的人还在把她一遍遍翻来覆去舔食,贪婪又歇斯底里。就像是一只野兽碰到一株天灵地宝,永远不知道饱。她试着推开他,却换来更狠戾的惩罚。
直到有什么坚硬又火热的东西撞了她好几下,严谦似乎才有些餍足,暧昧地舔舐着她的耳根,声音低沉又危险,“还敢喜欢我吗?”他在她面前总是克制而温和,不代表她能肆意挑衅一个成年男人。
今晚发生的一切早已超出闻人笑的认知范围,她胡乱地摇着头,想到什么又点点头,衣襟早已松散,长发也有些缭乱地披在榻上,少了几分少女的纯真,多了几分妩媚,样子纯真又惑人。
严谦终于从她身上离开,伸手开始解自己的外袍。
“你你你,你要干嘛,你无耻。”
他看着她一脸惊慌往后缩的样子,似是斜勾了下唇角,费劲地压下继续欺负她的冲动,把她从榻上拉起来,再把外袍裹在她身上。
闻人笑松了口气,如蒙大赦般地跳下榻,有些腿软地夺门而出,转眼就独自冲进一片夜色中。
严谦抬腿不远不近地跟上,一路隐匿着自己的身型,直到她穿过月亮门,被公主府提着灯笼巡视的宫人接回寝殿,又在夜风中独自站了一会儿,才往回走。
身体的火热还没有完全冷却,心里却是无边无际的寒凉。
这一次他是真的要失去她了。
可他别无选择。
第30章 在一起
闻人笑由侍女服侍着起床,红润的嘴唇微肿,眼底有些许青黑,显然并未得到一夜好眠。玉罗侍立在一旁,垂睫掩去了眸中的心疼。昨夜公主披着严将军的外袍跑回来,还是那样一幅……的样子,她不由后悔自己对严谦的信任,几乎将其恨入骨子里。
公主虽然身份高贵,到底是个姑娘家,受了这样的委屈无法对旁人开口,实在让人心疼。好在公主似乎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如今也算是认清了那人的真面目,以后离他远远的便好。
用过早膳后,闻人笑从书房挑了本书,便又窝到摘星阁去。目光落在墨香萦绕的字里行间,逐渐放空。
她微蹙着眉,拍拍自己的脸蛋,“不要再想那个大坏蛋了。”
他怎么能那么对她……简直是个粗鲁无礼的野蛮人。一想到昨夜的一幕幕,那种窒息的感觉又来了,心跳也开始不听她话。
花园里,玉罗穿梭在各个院落之间打点府务。
“玉罗姑娘!”
不远处传来一声带着响亮的招呼,她定睛一看,是挎着刀刚从府外回来的江风。也不管对方能否看到,玉罗狠狠朝他瞪了一眼,扭头往回走。
江风本来以为会听到一声带着浅浅笑意的“江大人”,不料她连话都不愿跟他说,摸了摸鼻子,有些不明所以。
日子就这样如流水般地过去几天,闻人笑每天读书练字,弹琴作画,倒也平静而快活,只是偶尔想起严谦,便有些气鼓鼓的。他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还不来找她道歉,那她也不要去找他。
严谦每日上朝、下朝,刑部、侯府,三点一线,忙得倒也充实,只是夜半时分的梦里总是充斥着不堪入目的画面,让他不得不走到那道月亮门边,一站就是半宿,明知是饮鸩止渴,却也只有如此才能让心情平静些许。
*
午后的寝殿里,镂空狗头形状的金丝香笼冒出丝丝袅袅的轻烟,一派宁静慵懒的气氛。
闻人笑的双手浸在泡满花瓣的温水里无事可做,不由感觉有些无聊。她四处打量几眼,忽然发现身边的玉罗今日看上去心情格外的好,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便有些好奇地打趣道:“玉罗,你是碰到什么好事了吗?”
玉罗微怔,没想到被公主看出来了。她本来不想对公主提起关于那个人的事情,免得勾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但是……公主知道这件事,应该也会开心的吧?
于是她答道:“听说今日下朝后,三皇子殿下把严将军打了一顿。”虽然不知道三殿下为何这么做,但她还是觉得蛮解气的。
闻人笑倒是知道原因,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以她三哥那性子,能忍这么些天,到今日才动手,也真是不容易。
她倒是不担心严谦被打得多严重,他就算只有一只手,也是顶顶厉害的,说不定三哥还未必能打赢。如此想着,她半是调笑半是好奇道:“战况如何?”
玉罗听她笑出声,便明白公主果然乐意看到严将军被打。她暗自思忖道,若是说得严重些,让公主开心一些,应该没关系吧。于是她一本正经道:“听说场面颇为惨烈,严将军都吐血了。”
“什么?”闻人笑嚯地一下站起身,甩甩手上的水,不耐烦道,“不泡了不泡了。”
“公主——”玉罗见公主又没带上她,自己出去了,不由小声唤了句,有些傻眼。难道严将军都……公主还要关心他?不应该吧。
闻人笑风风火火地跑到闵大师的院子,推开门道:“先生先生,我想要一瓶治伤的药。”
闵大师闻言急忙上下打量她几眼,见她一幅中气十足的模样,只是面带焦急之色,便先松了口气,估摸着又是那严家小子有事,忍不住促狭道:“这回又是谁受伤了。”
闻人笑看他一幅不紧不慢的样子有些心急,却也只能老老实实答道:“严将军。”
“老夫就知道,”闵大师眼里露出了然的神色,反正严家小子命硬得很,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还是逗公主更有趣,便轻咳一声,长篇大论道,“伤药呢分很多种,比如皮肉伤,跌打伤,筋骨伤……”
“吐血了啊!您倒是快点。”闻人笑忍不住跺了跺脚,催促道。
闵大师点点头,“哦,那就是内伤。”
欣赏够了小公主火烧眉毛的样子,闵大师倒是很慷慨地给了一瓶顶级的内伤圣药。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笑眯眯地摸了摸胡子:“真是对可爱的小儿女。”
*
闻人笑带着药穿过月亮门,就看到不远处树下立着的熟悉身影,不由愣在原地。
严谦也未料到自己只在这里站了片刻,就被撞个正着,眸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透着丝丝无措。
两人的目光穿过几尺的距离相遇,却谁都没有先迈出那一步朝对方走去。
闻人笑突然觉得很气,他们认识这么久,每次都是她去找他,他好像从来不会主动朝她走来。她把药瓶朝他一掷,也不管他能不能接住,就气哼哼地扭头往回走。
严谦长臂一捞便稳稳把药瓶拿在手中,心中暗叹一声,迈开长腿不过三两步就挡在了闻人笑面前,“公主。”
闻人笑倒是没料到他会追上来,不知不觉消了点气,小声问道:“你和我三哥哥打架了啊。”
严谦“嗯”了声。其实是他并未还手,单方面被打。
“把药吃了,”闻人笑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我回去了。”
“不必。”他微微蹙眉,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哪里需要吃药。
闻人笑凶巴巴抬眸看他:“吃。”
严谦没再说什么,也不管她给的是什么药,从那个药瓶里倒出一颗,一口吞下。
“那我回去了,”闻人笑摆摆手道别,经过那晚之后,一靠近他她就有几分不自在。
严谦也看出来了,这本就是他预料到的结果,她还愿意和他说话已是意外了。
闻人笑要走了却又有点不甘心,回头看他一眼,嘟唇问道:“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
“公主,”严谦不知道怎么与她说,沉默半晌才道,“你太年幼。”
“年纪小又不是我的错,”她不悦地蹙眉,“不要总把我当孩子。”
他在心里“呵呵”苦笑,嘴角也勾起一丝自嘲,若他真把她当孩子,怎么会夜夜梦里都是她?
“你太年幼,还分不清喜爱、感激、和同情,”严谦摸了摸她的长发,温声道。
“我……”她有些不服气,却一时语塞。
他温热的身躯贴近她,微微弯腰,不易察觉的吻落在她发顶,感受到她不知是羞涩还是害怕的轻微颤抖,贴在她耳边道:“这么相信我吗?无论我对你做了什么,都能原谅我吗?”
他顿了顿,又道:“可是如果我自私地把你据为己有,等你长大以后,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的驸马应该是个健全的人,”严谦微哑着声音道,眼底难免有几分悲凉,“不能是我。”若他不是个残废,虽也配不上她,可若能得她喜欢,便绝不会将她拱手让给别人。
闻人笑的心突然剧烈地疼起来,把什么羞涩和不自在都忘到脑后了,紧紧抱住他的腰:“可是我只喜欢你。”
严谦听到这句话眼里露出些真切的笑意,搂紧她柔软的身子,觉得这一生也没什么遗憾了。
“我只要你做我的驸马。”
少女清亮的声音里满是执著无畏,像是扑向萤火的蝴蝶,竟让那些痴心妄想的念头,冲破坚硬的岩层,从夹缝里冒出来。他沉默许久,眼中像是有千军万马在拼杀,直到一切归于沉寂,才低声道:“若你及笄之时还能喜欢我——”
他话音一字一顿道:“我必拼上性命为你如愿。”
“嗯?”闻人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认真地看他的脸,像是要确认他说的话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所以你愿意做我的驸马了吗?”
严谦“嗯”了声,摸摸她的脑袋,“到你不要我为止。”他沉吟片刻,又补充道,“这两年里不能让别人知道。”
这样她或许还能名声完好地嫁给以后喜欢的人,即使对那人有些不公平,他也只能自私地这样希望。
闻人笑直接忽略了他后面那句话,只觉得开心得要飞上天。
这个大英雄,终于是她的了。
她眼珠转了转,很快意识到可以指使他做些未来驸马要做的事,“说你喜欢我。”
严谦眼底满是宠溺,顺从道,“我喜欢你。”
“听不到,”她抿唇轻笑,腮边浮上绯红扭过头去,“再说一次。”
他轻轻把她的脸拨回来,凝视着她的双眼道,“我喜欢你。”
她才惊觉他眼里竟是那般厚重而深沉的爱意。
想起自己先表白的,说了好几次喜欢他,她又有点不甘心,“还是听不到。”
于是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将军,就用这世上最温柔的声音和最真挚的目光,一遍遍对她说着他喜欢她。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让笑声在唇边溢出,桃花眼像是盛了一池春水,“好了好了,我听到了。”
严谦也笑,朝她张开手臂,她扑到他怀里,他就用自己的一只手臂抱住上天送给他的无价之宝。
第31章 就是甜
闻人笑把脸埋在严谦坚硬的胸膛,轻轻吸了口气,勾起漂亮的唇角。
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也希望时间快些走,让她两年后凤冠霞披嫁给他。
她抬头想看看他的脸,却发现他下颌有一片青紫,不由蹙眉心疼道:“闻人朔真讨厌。”
严谦用下巴蹭蹭她的脸,她心疼的表情竟让他有种奇异的满足感,那双桃花眼里满满都是他。“我没事,”他放开搂着她的手,弯腰让她看他的脸,倒是没有什么新的伤痕。
闻人笑仔细看了几眼,将信将疑:“真的?”
脸上虽然没伤,那可能身上有伤啊。她如此想着,便要去拉他衣襟,严谦单手把她制住,无可奈何又哭笑不得:“公主。”
她越想越不放心,都吐血了必定是伤得很重却不想让她知道,“跟我去找闵大师看看。”
严谦抿了抿唇,沉默不语,她的小题大做,让他心里阵阵发暖。
“走呀,”闻人笑拉了拉他,没拉动,歪着脑袋犹豫一会儿,踮起脚尖亲在他的喉结上,学着他哄她的语气道,“听话。”
严谦瞳孔骤缩,喉头滚了滚,居高临下地注视她片刻,突然一把将她按在旁边一棵树上,面色沉沉地凑近她,额角隐隐可见青筋显现,狭长的眼眸透出危险的气息,“是不是学不会吸取教训?”
“什么啊,”闻人笑下意识嘟了嘟唇,后背抵在树干上,莫名有些腿软,硬是作出一脸无畏的样子,哼哼唧唧地坚持道,“去找闵大师,唔——”
她的唇被狠狠堵住,像一块糖果一样被又舔又咬。严谦本来只想给她个教训,让她明白随意撩他的代价,可一尝到她唇齿间香甜的气息他就忍不住发了狂,横冲直撞地辗转磕碰,又变回了战场上暴戾勇猛的将军,两人的呼吸逐渐分不出你我